10 油炸還是清蒸呢?
油炸還是清蒸呢?
幾人從地下通道出來後,沒有迎面撞上大批量的喪屍群,零星幾個撲過來的喪屍也都被顧可澤爆了頭。
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廣場中央,這是同楚肖最後約定的位置。
離這裏不過百米遠的位置就是校門口,那裏聚集着大批量的喪屍群,在廣場的正中央有一臺房車,純鋼鐵制造而成,司機早就不見了蹤影。
“姐姐,我先上去看看。”
蘇雲沖他點點頭,小聲道:“注意安全。”
“喂!”長發女人将一疊錢砸向了少年,厭惡的捏住自己的鼻尖:“把最後一排給我整理幹淨了,多噴點栀子花味的香水,我比較喜歡古馳牌子的,可別拿着低級的花露水噴上,那味道惡心的要死。”
蘇雲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要麽閉嘴,要麽滾。”
“我就不閉嘴,我也不會滾,你還能打我不成?你信不信我告你啊!”女人一直說個不停,蘇雲索性沒再搭理她。
周圍尚且都是喪屍,現在絕不是任性的時候。
女人見沒人接話,心裏的氣多少也順了些。
車門被推開,少年探出頭來招呼幾人上來:“發動機什麽的都還能用,鑰匙也在,不過裏面的食物不多。”
“先出校再說。”蘇雲從包裏拿出了幾把中型匕首,遞給了莊梅和顧可澤。
“噓!”
車外傳來腳步聲,蘇雲壓着身旁兩人的脖頸蹲了下來,半彎着腰貓到了車窗旁,側頭望去,正對上一張扭曲變形的臉。
“我去!”蘇雲一個激靈,心髒都跳漏了幾番。
Advertisement
打開車門,将那把臉怼在窗戶上的人揪了進來,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你是要吓死我啊。”
楚肖垂着頭,盯着自己的雙腳,語氣中還帶着幾分委屈:“我看不清。”
長發女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也正面對上了灰頭垢面的楚肖:“啊啊啊!”
“快,快捅死他啊!”從寧柯手裏奪過了匕首,一把将莊梅推了過去,趁着蘇雲去扶她的功夫,緊抓着刀刺向了楚肖的頭部。
蘇雲察覺的時候,刀刃已經從她頭頂劃過,下意識的擡手阻攔被人搶了先。
滾燙的血液滴落在蘇雲的額間,反應過來的蘇雲一腳将女人踢開,連忙從背包裏掏出了繃帶還有碘伏扔給了莊梅:“給他止血。”
“好…好。”莊梅被這場面吓得不輕,她一個專注于考研的大學生,這些年連犯罪片走沒看過,現在直接一張血手杵在她的面前。
她真的有點慌啊…
蘇雲撿起地上那把滲着血的匕首,轉身朝着女人走去,一步一步的,雙眸裏盡是殺意。
女人有些心虛的向後退去,嘴上仍是不肯吃虧:“你,你看我幹什麽!他是喪屍啊,我的皮膚這麽好,他肯定第一個要咬我啊,我保護自己還不行嗎?!”
蘇雲活動着手腕,視線落在了她胸口的位置,那裏還有剛剛噴濺上的血漬,很小的一塊。
餘光瞥到一旁的寧柯,蘇雲呼吸變得漸漸沉重。
明明知道自己不該有過多的情緒波動,但她還是忍不住。
她好像再也不能忽略自己那些曾經無故死去的朋友,還有內心那股壓抑了許久的情感。
“阿柯,你看看她!兇巴巴跟個男人婆一樣。”女人退無可退之際,半趴在男人身後尋求着庇護。
“蘇雲。”寧柯微一側身,完全遮擋了蘇雲的視線:“先把刀子收起來。”
“下車。”蘇雲沒打算妥協。
“蘇姐,那群喪屍聞着血味過來了。”莊梅喊道。
蘇雲透過車前玻璃向外望去,那些喪屍雖然不至于百米沖刺,但也都搖搖晃晃的朝這邊走來。
“現在讓她下車,那就是變相殺人吧。”寧柯笑道。
“所以——”蘇雲猛的向前一步,緊貼在男人胸前,趁着男人呆愣的片刻,一把将人踹了下去,利索關門。
“怎麽樣?”
“我沒事。”顧可澤沖她笑道。
校門口的喪屍被車外兩人的出現吸引了注意,瘋一般追在他們身後,最先圍堵的喪屍群少了一半,這是他們離開的最佳時機。
整輛車除車前的窗戶外,一共還有四處。
蘇雲試着敲打了幾下,車前的那塊應該是屬于防彈那一片的,不管是硬度還是剛度在喪屍群中撐一段時間應該不是什麽大的問題,至于其他的四處…
“一人開車,其他人分別站在窗口,拿着刀把喪屍伸進來的砍斷。”從體育社順手拿的大砍刀派上了用場。
“我還沒過開車。”顧可澤有些為難的撓了撓頭。
莊梅舉手,道:“我科二剛挂了,科三還沒考。”
楚肖垂着腦袋,一聲不吭。
他手腳不利索,胳膊不健全,說話漏風,腦子裏面還都是屍液,他不配開車。
“我沒說讓你們開。”蘇雲默默掏出了自己還沒捂熱的駕照,坐到駕駛座後,蘇雲輕飄飄的看了莊梅一眼,語重心長道:“考科二的時候,別着急,別心慌,別緊張,打到一檔慢悠悠的走就行。”
“好,好。”莊梅這會渾身的神經都緊繃在窗外的喪屍頭上,不斷地回想着那些年手切西瓜的手感。
但當車真的開到喪屍群中,鋪天蓋地的喪屍從窗口湧入的時候,她才知道——這TMD就不是一個東西!
西瓜是圓的!那喪屍又不是方的!在基本條件都不成立的前提下,這要怎麽類比!!!
“蘇姐啊,這,這要怎麽砍啊!”
“我的天啊!”
莊梅一邊喊着,一邊閉着眼睛瘋狂的揮舞着手中的砍刀。
頻率快,下手狠,毫不留情:“我,我,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我的天啊!”
不久後。
一輛車橫空出世,撞爛了A市最大的一家商場。
當天晚上,出去儲備物資的顧可澤從外帶回來了一只黑紅色的類球狀生物,毛茸茸的大頭,血紅色的翅膀耳朵。
“姐姐,”
少年興高采烈的送給蘇雲當寵物,哪知後者輕輕一瞥,指着面前的油鍋道“炸了吧。”
“多放點孜然芥末辣椒。”
——————————
【那個頭發很亂的小姐姐…為什麽有種那個在水果忍者的趕腳…】
【主播有點過分了吧,就算是再嚴重的內部糾紛,也絕對不應該把人丢下去當靶子吧,雖然我也不太喜歡那個長發小姐姐,但是主播确實過分了!】
【樓上,so???】
【啊啊啊!!!為什麽要把人推下去!這不就是變相殺人嗎?!】
【樓上看清楚再說話好嗎?!那個一起下去的小哥哥明顯有能力逃脫。】
【管你屁事啊!老子就是願意說!】
【網絡不是法外之地,麻煩你嘴巴放幹淨點。】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