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入獄
入獄
“那股威壓是你放的?”走到一半,蘇雲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看向寧柯的目光多了幾分審視。
“什麽威壓?”對上蘇雲的眼神,寧柯的表情有着片刻的茫然,随即拍爪了然道:“是那股吸一吸強身健體沒事硬擠憋壞身體的神奇之氣嗎?”
男人一邊說着還一邊甚是形象的在鼻梁前揮了揮手,皺起的眉頭滿是嫌棄的意味。
“……”蘇雲眼球上揚,嘴角微撇,将人一把推開:“滾。”
“開個玩笑嘛。”男人笑眯眯的打着哈哈,一副玩鬧世俗的樣子,蘇雲滿腦子卻都是方才那種被掌握的感覺。
最初還只是身體,但随着距離的逐漸靠近,她的心她的思想甚至她大腦內的所有活動都在慢慢的掙脫她的掌控。
直到寧柯的出現,那種窒息感才有所緩解。
在終極腦力異能擁有者的面前,她無異于大海裏的一抹小小帆船,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所以…
一個想法鑽出,在她的腦海當中四處游蕩,她雖然早就聽說過地獄的能力,但卻從未親身經歷過,老人也曾同她說過,惡魔最具價值的是靈石但真要同人界現有的所有生物相比,惡魔的一根手指也能抵數百只高級喪屍的晶石。
這也是蘇雲最初想要飼養寧柯的原因之一。
這般想着,蘇雲看向男人的視線逐漸熱烈,如火的目光一一從男人的手,腳,腿,腳,眼睛,嘴巴上閃過,最後直勾勾的望着男人的胸口,似乎有透視眼一般,她甚至都能瞧見內部那血紅的正在跳動着的心髒。
聽說,惡魔的心是黑的。
聽說,惡魔的心頭血擁有絕對愈合的能力。
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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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傳來一陣陣的涼意,寧柯默默移開了身體,委屈道:“我這是真身。”
劃破就要流血,割了也不能随便買個安上的真身:“挖了心會死魔的。”
“哦。”蘇雲舌尖擦過唇角,收回了自己貪婪的目光,她只是饞饞又沒說真的挖。
揉搓着雙臂,借此抵禦着寒意,蘇雲站在原地四處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這裏與他們所生長的那處空間(末世前)差不多,有車有房,有高樓有大廈,有花有草有樹木,有鳥有蟲有花香,唯一不同的便是這座城市中的所有生物都是喪屍,遍地無人。
兩人嘗試着離開這所城市,發現這座城市的四周被一股透明的鋼體所籠罩着,他們出不去,其他喪卻能來去自如。
離開無果,死亡更令人畏懼。
兩人坐在一座高高的糧草堆上,看着夕陽,吹着海水,思考人生。
随着時間的流逝,夜晚悄然降臨,藏在這所城市當中的生物慢慢蠕動着身軀,伺機找尋着自己的食物,而其中最為饑渴的無異于已經啃了幾百年硬臉皮的…蚊子們。
像蘇雲,寧柯這種新鮮血液也只在它們的歷史書上見過,據說鮮嫩可口入口即化。
成為喪屍後,蘇雲對于蚊子的襲擊沒了多大的抵觸,甚至還有些許欣慰,畢竟只有在尖孔插入她肌膚的那一刻,她才有種自己還活着的感覺。
所以,當看着遠處那一大團‘黑線’朝自己迎面撲來的時候,蘇雲雙眸微微眯起,露出了這些天以來的第一抹笑容。
“小柯柯~”
“昂?”男人有些別扭的摸了摸鼻尖,乍然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竟讓他還有些許羞澀。
蘇雲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頭,留下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加油!”
淡淡的輕香味道自男人的鼻孔席卷而至他的整具身體,男人有些難耐的吞咽着唾液,半躺在糧草堆上,向上呈45仰望着天空,還未待他從這溫柔鄉中緩過,女人不知何時已經一躍而下狂奔離去。
就這樣,一個自地獄而來從出生起便嬌生慣養的惡魔寧柯第一次嘗到了人世間的險惡。
黑色的線球越來越近,嗡嗡嗡的叫聲震耳欲聾直至将男人全數湮滅,尖銳的唇齒刺破了男人細嫩的肌膚,用自己細長的針孔将新鮮的血液吸入腹中,美味的食物鮮嫩可口,入口即化,微微凸起的疙瘩一個接着一個,幾秒鐘的功夫,男人身體暴露出的所有已然被蟻蟲浸染,身體上的每個毛孔都凸出了弧度…
hong!
血紅色的火焰轟然炸裂,數千只蟻蟲的屍體瞬間化為了灰燼,男人慢慢站起,将四周的火焰全數收回,只有雙眸當中才殘留着淡淡的紅意。
“蘇、雲!”男人目光陰冷,快步朝着蘇雲走去,在被那些蟻蟲包圍的一瞬間,寧柯的怒氣已經到達了巅峰,焰紅的火苗在男人的掌心若隐若現,殺意顯現。
氣勢洶洶的寧柯一個眼刀還沒遞過就被蘇雲瞪了回來,一肚子的話全數憋在了嗓子眼內,認真思索過後,男人咬牙吞下了這個啞巴虧。
畢竟,他是個有老婆的惡魔。
出不去,兩人又都是惜命的‘人’,寧柯的意思是去監獄,在裏面搜尋些有用的線索,找到離開的方法,蘇雲雖然不太認同,但是考慮到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索性也就只能接受了這個‘損招’。
兩人一邊辯論着一邊來到了監獄的門口。
說是監獄,這裏卻更像是個小區,白橘紅相見的一排排樓房,大門旁的小平房,拿着暖瓶的喪屍保安,揣着水槍站在高處的異能喪屍,以及開着喪屍車出門采購食物的喪屍後廚。
喪屍車:異化後擁有四肢變車輪,身體拉長且下凹異能的喪屍群體,目前所致的最高時速約200邁左右。
“一會你——”
咣!
男人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蘇雲一棍子揮到了肚子上,一口老血吐出後男人重重摔向了身後的石柱。
咳咳咳!
男人一手捂肚一手虛掩住雙唇,狠勁的咳嗽着。
當蘇雲揮着棍棒正準備再次砸下的時候,卻發現身旁的保安大爺對此見怪不怪,空閑之際甚至還拿起手機面無表情的對着兩人連拍了好幾張照片,配文道:“秀恩愛,老的快!”
親眼目睹了一切的蘇雲:“……”
秀個屁的恩愛!
人類異化成喪屍後,痛感幾乎全數喪失,普通棍棒的擊打于他們而言無異于單薄衛生紙的抽打,方才蘇雲的那番操作在保安喪叔看來,無疑是一對喪情侶在揮舞着小拳拳敲打着對方的胸口。
這讓他一個長年混跡于網絡的萬年老喪棍十分厭惡。
計劃一無果,‘惱羞成怒’的蘇雲掏起狼牙棒笑哈哈地走向了看門喪叔,後者渾身一個機靈麻溜開跑,奈何他接近完全僵化的身體零件絕不是蘇雲的對手。
“啊啊啊啊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響徹雲霄。
咔擦。
鐐铐上腕,兩人如願被關進了監獄,牢房就是普通的一室三廳,根據個人醫院以及房間的空餘情況可選擇單人居住,雙人居住,三人居住,其中亦可包含男女魂珠。
蘇雲寧柯兩人入獄時,牢房還算充足,兩人選擇了三人間。
房間裏還算幹淨,瓷板磚,紅木門,浴缸浴室洗手間,電視電腦電冰箱,大床小窗中央空調。
總而言之,除去不能離開這裏,其他的一切全部随緣。
進門後,喪衛将兩人手腕處的鐐铐解下後還貼心的送上了冰袋。
同住在這間牢房的可憐兒是個男娃,看起來剛剛異化沒多久,除去右頰上那幾抹淺色的屍痕,其餘的地方水嫩的都能掐出水來。
咕嚕。
——是唾液下咽的聲響。
寧柯:“……”
男人向前一步,擋住了身後某花癡女人的‘窘樣’。
他的臉,還不夠滑嫩嗎???(微笑,認真臉。jpg)
“你,你們好呀。”男孩沖着兩人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的笑了下,兩側的耳垂微紅,對上蘇雲的視線後更是害羞的轉過了頭,小聲道:“我,我叫寧衡,你,你們可以叫我小衡。”
男孩話音剛落,寧柯便十分不屑的哼了聲,嘴角的弧度剛剛揚起,嘲諷的話還沒說出口,一陣“風”就從他的身邊猛然刮過。
“噢~”蘇雲心疼的握住了男孩的手,柔聲道具:“小弟弟,不要緊張,這個叔叔雖然賤但姐姐可是很好的哦~”
蘇雲笑着拉着男孩聊了很多,直到夜幕降臨,浴室門被重重合上,兩人才從閑聊當中回神。
眨眼間,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了。
男孩換了兔子睡衣,抱着抱枕去了自己的房間,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響個不停。
閑來無聊,蘇雲放空大腦,身體下墜準備思考人生,當臀部接觸到沙發的那一刻,蘇雲便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雙手抱頭,食指虛插雙耳。
爽朗清脆的男聲傳來,震耳欲聾。
下一秒,穿着兔子睡衣正睡得迷糊的男孩,只披了件浴衣發絲還在滴水的寧柯,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蘇雲的身旁。
“姐姐在看什麽呀?”
“你是想炸了這?”
蘇雲:“……”
那是個意外。
“時間不早了。”蘇雲被夾在中間,有些不自在的向後挪動了幾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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