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殿試

林淵到陳府被老張直接帶到了已經布置好的涼亭那處,三人見面自是又一番調侃式的互相道喜恭維。

“林兄弟文采斐然一舉及第……”

林淵被這兩人聯手調侃得面帶微紅,自己轉而真心誠意的誇贊兩人,偏這兩人都說自己是補錄的,乃是皇恩浩蕩,比不得林淵真才實學考上去的。

若這話放在外面,自然要被人腦補出一番腥風血雨綿裏藏針,可擱在這裏卻完全沒有那麽複雜的含義,反而是真心實意貶低自己贊美林淵。

“得了阿淵小弟滿腹經綸是咱們有目共睹的,我跟行之兄都是真心實意希望阿淵三日後殿試上能大放光彩,到時候等我跟行之兄走出去也能擡頭挺胸的炫耀一回,阿淵,你可別讓我們失望。今兒我就給兩位兄弟露一手做一回專用廚子。”

向南挽了衣袖将寬大的衣袖用裏面的衣帶綁好了,這才站在涼亭外的烤架旁擡頭朝涼亭臺階上站着的周子才跟林淵得意一笑。

一邊跑着玩的阿澤連忙蹦到爹爹身邊也學着爹爹那樣擡頭挺胸雙手往背後一背,胖嘟嘟的臉上那得意的小表情還別說,真跟他爹神似。

周子才早就圍着烤架轉了好幾圈了,剛才要不是跟林淵說話也不至于站到臺階上來,此時聞言跟林淵對視一眼,十分給面子的默契鼓掌。

“這架子是我專門為燒烤叫鐵匠打制的,你們應該知道,冬日裏用炭盆燒的紅薯花生自有一股別致的風味,那用炭火來烤蔬菜魚肉又如何?”

然後向南就吹了吹鐵架下已經燒起來的炭火,又用刷子沾水刷洗了兩遍鐵架,鐵架烘幹後先烤的肉類。

蔬菜雖然可以沾芝麻油花生油等植物油烤,可向南覺得讓鐵架子先沾上葷食的油脂,再放素菜上去烤才能更香。

向南先烤幾只雞腿,這雞都是純正的土雞,雞腿不大,廚娘提前用鹽腌制在盆裏端過來的,向南覺得應該差不多了這才拿出來,放在鐵架上一邊烤一邊用小刀劃十字。

炭火很旺,等烤得表面出現些許焦黃,向南又用小刀切了邊角糊掉的地方,開始刷了薄薄一層蜜水,而後灑各種調料,移到炭火小一點的地方慢慢烘烤。

炭火旺的地方鐵架上已經沾上了油脂,于是開始上素菜。

向南以前大學跟班裏集體活動也去搞過幾回野炊,野炊麽,必不可少的肯定是燒烤,那時候班裏女生是女王是公主,有女朋友的是驸馬,會讨女生歡心的是寵臣。

至于向南這種對女生不感興趣又稍懂廚藝的命定單身狗自然就是廚子了,那種時候都是站在烤架前不停烤啊翻啊戳醬料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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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調料不齊全,可烤出來的東西味道還真不錯,最主要的是吃起來新奇別致。

周子才跟林淵吃了都覺得挺好的,周子才喜歡吃肉,林淵則更偏好素菜,覺得素菜沾上那麽多調味料味道重卻又不失蔬菜的清爽,另外還隐約有種煙火味。

這炭都是皇上賜下來的,自然是頂好的,卻是向南不曉得的,要不然知道這炭那般值錢,怕是早就裝起來或是拿去賣了換銀子,或是裝起來當禮物送人,總之是舍不得這麽糟蹋的。

亭子裏鍋子也咕嚕咕嚕的在紅泥小竈上煮起來了,這會兒已經有專門吃火鍋的內外雙層鍋了,畢竟連蒸汽鍋都在原始社會就出現過了。

別說,中華人在吃這方面不分年代時間,那智商是永遠在線的。

“喲懷允,你們這是在搞什麽?這就是你上次說的燒烤?”

向南幾人正圍着燒烤架邊吃邊烤說說笑笑,阿澤吃多了鬧着要喝水,大樹就帶着阿澤進涼亭喝水去了,不遠處卻是傳來陳大人大聲說話的響動。

向南三人回頭一看,陳大人已經換了官服着一身萬年不變青色常服,身邊一位四十來歲穿着藍白儒衫的中年男人,兩人肩并肩從不遠處假山後轉了過來。

陳大人似乎是看見了烤架,眼睛一亮顯然很感興趣,腳步都加快了兩分。

被陳大人無意中丢在身後的中年男子也不惱,只笑吟吟的看了涼亭外毫無形象的三人幾眼,心裏有些個對得上號,面上卻是毫不顯露的腳下悠然邁開,一路跟着陳大人走了過去。

向南見陳大人回來了,身邊還帶了個朋友,頓時有些窘,不過見那人也沒露出什麽驚疑的神色,想着跟自家師傅能好到肩并肩來家裏做客的朋友,應該是趣味相投的知己,想來應該也不會拘泥世俗。

周子才跟林淵見有外人來了,一時也是無措,手上吃了一半的燒烤吃也不是放也不是。

“得了我又不是外人,你們什麽德行我還能不知道?也別行禮了搞得多生分。懷允,且叫我也來嘗嘗味兒。”

四十幾歲的人了卻跟小孩兒似的,性急的直接伸手要從烤架上拿。

向南連忙将已經熟透了能吃的那幾串裝到盤子裏遞給陳大人,同時不好意思的朝中年男子笑了笑,“這位叔也來吃點吧?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就嘗個新鮮。”

向南如今已經二十有四,見這位男子年紀應該是跟陳大人差不多,自家師傅那模樣估計是一時之間把自己好友都給忘了,也不說介紹介紹,就顧着自己嘗味兒去了。

被人叫叔,中年男子顯然還沒有過,明顯的愣了愣,而後笑着朝向南拱了拱手,向南頓時尴尬得舉着手上戳調料的刷子也朝對方回了個晚輩禮。

周子才跟林淵也有樣學樣,嘴裏的東西雖沒吞下去,可好歹也沒像之前那樣包在嘴巴裏鼓鼓囊囊的。

陳大人這會兒才想起來,特沒形象的含着一口烤菌菇朝對方揮胳膊,“老關你也來嘗嘗,味兒真不錯。”

說完吞下嘴裏的東西,假裝正兒八經的給三個後輩介紹,“這就是個普通學堂夫子,你們叫他關叔就成了,他這人不講究規矩,你們別怕。”

我們應該怕?

向南扭頭去看周子才跟林淵,發現那兩人也才扭頭看他,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這個疑問。不過向南覺得估摸着是陳大人随口不太靠譜的一說,因此也就沒太當回事,只笑着又叫了對方一聲“關叔”。

阿澤喝了水跑出來拉着向南的袖擺踮着腳尖要給向南喂一顆果子,向南彎腰用嘴接了,然後讓阿澤叫人。

阿澤聽話的瞪着圓眼睛脆生生叫了老關一聲關爺爺,然後就被陳大人牽着手兩人一個墊腳一個彎腰說悄悄話去了。

老關果然性子也挺不拘一格的,雖然看氣質很是儒雅端方,可行事确實很是大方,站在向南身邊看着他動作,遇到不明白的地方還會詢問。

等看了半晌,老關就直接也學着向南那樣綁了寬袖,饒有興致的開始自己烤東西。

可惜這位估計是黑暗料理界的傳人,便是烤個半成品的烤魚都能把魚烤得又幹又苦,老關要遞給陳大人嘗,陳大人一臉嫌棄的表示自己不喜歡吃魚。

于是老關只能自己咬了一口,覺着是鹽水戳多了,于是重振旗鼓拿了一竄蔬菜往烤架上放……

翻轉戳料,明明做得肆意潇灑,動作間就跟揮筆潑墨搞巨作的大賢似的特有範兒,看着也好看得緊,可偏偏烤出來的東西只看着都覺得味道肯定古怪非常,除了他自己并沒有人願意嘗試。

中午飯也就沒單獨做了,就着燒烤吃着鍋子喝着小酒,笑談間一頓飯就吃了一個時辰。

酒足飯飽,向南讓大樹抱着打瞌睡的阿澤回房間睡午覺,自己坐在涼亭裏跟周子才抿着果酒眯着眼看林淵跟陳大人作接頭時銜尾詩。

老關确實是個風雅人,喝酒喝到盡興,又覺着這環境好心情好,嚷着要給大家彈琴助興,一群大老爺們兒愣是在涼亭裏打發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這個下午向南真有點喝多了,雖然果酒酒精含量不高,可關鍵是周子才這厮覺得沒意思,非要讓舞墨将自己那邊帶來的酒水給倒上要跟向南拼酒。

向南酒量一般,前朝釀酒蒸餾技術就已經從北邊馬背民族傳了過來,那可真是燒刀子,一入喉就暖呼呼的一股熱流落進胃囊,要不了半碗向南就暈乎乎的發蒙了。

是誰說古代的酒喝起來就跟喝水一樣?

艹他娘的蛋蛋!

周子才先前看向南那豪邁的飲酒姿勢還以為是位千杯不醉呢,結果半碗就暈,頓時看得傻眼,而後就哈哈大笑,開始想着法的逗向南。

比如說問向南最喜歡誰,小時候幹過最糗的事是啥?可偏偏向南就眯着眼板着臉坐在那裏沒動。

周子才覺得有點無趣,正準備叫人扶向南去休息呢,結果剛才還一臉深沉的向南突然就撿了兩根筷子敲得酒杯叮Duang作響,開口就吼起了歌,“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一開始周子才還覺得這厮吼得忒沒格調了,簡而言之,噪音。

可聽着聽着察覺這詞雖然直白卻也樸實,便是一旁跟陳大人和林淵一起低聲調着琴弦的老關都忍不住扭頭看了過來。

可惜正當幾人聽出點意思的時候,向南往桌上一趴,直接将面前的酒杯酒壺都給撲倒了,好在裏面都沒了酒水,要不然一身衣裳是肯定要被打濕的。

“沒想到懷允心中居然還有保家衛國的将士情懷。”

雖然有些詞聽不大懂,可聯系上下文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老關看着林淵跟周子才一左一右架着向南出了涼亭,忍不住長嘆一聲跟陳大人感慨道。

陳大人也沒想到自己這個特慫媳婦兒老娘妹妹兒子的學生還有這樣的壯志情懷,揪着小胡子頗為感慨的點頭。

若是這些人知道向南從小到大只有在軍訓時學來的幾首軍歌不會唱跑調才記憶深刻的話,也不知會作何感想。

向南自己喝醉了往桌上一趴就啥也不知道了,一覺醒來精神滿滿,估計是醉酒中被人喂過醒酒茶了。

既然三日後要參加殿試,雖然是去陪跑的,可好歹也要做點準備,好在先前出去泡溫泉也帶了書,沒丢下每日看書背書的習慣,這會兒就關注一下時事政治就成了。

向南又找時間跟陳大人說了油墨印刷的事,蠟紙的制作其實很簡單,不過現在蠟燭一般都是稍有資産的家庭才能用,要将蠟燭溶成水一般浸泡紙張就有點奢侈了,好在能夠反複使用倒也還好。

不過向南萬萬沒想到最讓陳大人為難的竟然是寫硬筆字。

油墨印刷是很簡單的,只需要用硬的筆狀物在蠟紙上提前寫好自己要印刷的內容,然後用滾筒沾一層薄薄的墨汁,再将蠟紙裹在滾筒上。

這樣一來墨汁只會從蠟紙上寫了東西的位置滲透出來,于是在白紙上一滾,寫在蠟紙上的全部內容就會印刷到白紙上。

跟活字印刷術比起來,這種印刷特點是成本低效率快,但更适合小作坊使用,不大适合政府部門的大型印刷。

然而對于陳大人這樣真正的古人來說,用慣了毛筆突然要用硬筆頭寫字,這就比較別扭了。陳大人單單是練習熟悉捏筆的姿勢就費了一些功夫,等會捏了,可寫出來的字卻歪歪扭扭跟狗爬子似的。

向南終于揚眉吐氣的得意了一番,毛筆字他是寫得中規中矩,可硬筆字他可是寫得一手好字。

“這種印刷方式确實方便快捷,且要學起來也不難,出門随身攜帶也不累贅。”

陳大人刻意忽略自己那一手寫出來的狗爬字,嚴肅的表示自己要去找皇上商量商量。

該如何運用就是皇上的事了,他們不需要操心太多。

向南也這麽覺得,之前也是他自己想岔了,這種印刷方式雖然會導致朝廷不好管理書本的印刷與傳播,可确實是很實用。

而且要真有那想要傳播些違法文字的人,即便是沒有這種簡便印刷術,可人家可選擇的方式渠道一樣很多。

發明了木倉支确實也導致了戰争的爆發,可你不能說沒有木倉支就沒有戰争,只能說木倉支導致戰争更激烈更迅疾,這只是一種發明推進了社會的進化速度。

現在向南将這些東西都上交了,掌權者掌握第一手資料,要将這種社會加快進步的節奏把握好,那給這個社會帶來的好處就将大于壞處。

活字印刷用來頒布大型字體公文,油墨印刷用于日常公文,向南覺得還是挺不錯的。

只跟陳大人說了這個事兒向南就沒甚心理壓力的去溫書看邸報去了,北邊犬戎又有小規模進犯,不過被咱們的周大将軍帶着兩位周小将軍給撞了個正着,讓對方有來無回。

嗯周子才說了,這是他父親跟大哥二哥,就單看肘子兄那副精神面貌,真難以想象大将軍跟兩位小将軍是何等風姿。

殿試畢竟有三百多人要進宮,自然是要分批次的,像是林淵那樣排名靠前的自然是排在前面能看見皇帝等國家高級領導人的位置,再比如向南跟周子才這樣吊車尾進來的,自然就是被安排到邊邊角角。

向南還是第一次進皇城,一路跟着人大氣不敢出的埋頭走着,走了約莫半個多時辰腳都要走酸了,這才到了個跟足球場似的空曠地方。

這裏已經被安放好了許多的矮桌跟蒲團,看來今日是要在外面考了。

好在天氣漸漸回暖,四面高牆遮掩也沒吹什麽大風,案桌上是準備好的筆墨紙硯鎮紙以及兩張空白答卷,另外有一張稍小的紙張,上面寫了兩個字,邊關。

看來今年的殿試策問就是邊關摩擦越發頻繁的邊關問題了。

衆人各自尋了自己的位置坐好,也不敢到處張望,只埋頭乖乖琢磨,向南依舊是跟以前一樣,拿了張答卷當做草稿卷,例出一點點重要論點,再根據論點拓展,最後組織語言寫完文章。

殿試也算是一種皇上對天下書生的招攬,因為參加了殿試,由皇上點出前三名,這就是所謂的天子門生了。

既然是招攬,皇上自然是要親自來溜達一下,可惜向南坐在最後面,哪怕是視力不錯,眯着眼悄咪咪的去瞅了好幾眼,也只看見一個穿着黑紅龍袍身材高大的男子,身後還跟着一個同樣黑紅衣裳的矮個頭孩子。

向南想着師傅說的當今天子有一嫡子封為太子,今年十歲,那孩子就應該是太子了。

殿試裏也沒發生啥大事件,向南就順着大家該答題就答題該交卷就交卷,交完卷向南跟周子才就不動聲色的湊到一堆去了。

周圍都是侍衛跟太監,兩人也不好說話,就碰了碰胳膊相識一笑,然後聽着前面報某某郡某某縣某某人文采斐然驚采絕豔啥啥啥的一大堆贊美詞彙,最後皇上親點狀元,賜進士及第之類的。

總之向南跟周子才沒有意外的成了恩科同進士,比不得正兒八經的進士風光,可好歹也比那些寒窗苦讀數十年卻依舊落榜的人強。

向南跟周子才都是很容易滿足的,并沒有什麽抱怨不滿足,還豎着耳朵聽林淵的名字。聽了半晌終于聽見林淵得了二甲第一名欽點傳胪,并點入翰林院,向南跟周子才都替林淵高興。

林淵年紀還小,就有這樣的成就,已經不錯了,而且還被點進了翰林院,雖然只是個不定員且未入流的庶吉士,可那也是進了翰林院,未來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等到能說話了,向南跟周子才還打趣着說以後要抱進阿淵小弟的大腿,只希望以後阿淵能到吏部去,剛巧負責官員政績評核就好了。

當然,這都是一場空想,白日夢難不成還不讓人想美一點?

狀元及第,打馬游街,那都是前三甲以及二甲三甲第一名兩位傳胪的風光,其他人就直接去了瓊林宴,等那幾位游街完畢回來就能跟天子共飲瓊林酒。

可惜還是那句話,向南跟周子才依舊是吊尾巴的那種,這回皇後都來了,可惜向南還是看不清楚大業朝最尊貴的三人大佬的長相,只能跟周子才感慨可惜一回,而後埋頭吃飯。

不愧是禦膳房出來的吃食,哪怕是涼了些,可嘗着味道還是很不錯,也不知是不是跟紅樓夢裏的茄鲞那般。

吃了飯向南跟周子才都沒有去參加接下來大家自行組織的活動,就他們倆這身份不去也沒啥,倒是林淵在這場殿試中可謂是出了一番風頭,自然是要去參加的,只來得及遠遠的跟向南和周子才對視了一眼,就被人簇擁着拉走了。

向南跟周子才都是心寬的,也沒啥好兄弟有那麽多人簇擁着恭維自己這裏卻冷冷清清的不平衡感,自是高興的出了宮,兩人又說了些話,另外約了時間再出去踏青,這便各自回家了。

向南回頭等到陳大人回來了還高興的拜托師傅以後在翰林院多照顧一下林淵,倒是叫陳大人郁悶,“我幹啥要照顧他?聖上也是因着看他年紀小,之前一起作詩又有些文采,家裏還曾出過帝師,這才點入翰林院的。”

雖然是前朝帝師,可這也說明林家才學上有底蘊。而且更深一步挖掘其中的政治原因,也有皇上借此向天下文人表示自己不拘前朝今朝,只任人唯賢。

向南納悶,“阿淵何時跟皇上一處作過詩?”

陳大人瞪眼,“你不是去殿試看見過老關了麽?當今聖上名諱單子一個括,母族姓關,因此在外行走就喜歡自稱姓關,單名一個容。”

括取包容之意,皇上在包容中取了“容”字。

向南只知道皇家姓宏,真個不曉得皇上的名諱。當然,就算是知道了皇上叫宏括,也聯想不到啥關容。

向南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自己也是跟大業朝一把手有過親密接觸的人了,哎呀難怪當初一見之下就覺得老關氣質非同凡人。

作者有話要說: 向南:關容?容容?

陳燕燕:哈哈哈哈這個名兒好!

老關微笑臉看師徒二傻,心裏琢磨着該如何壓榨這二人的剩餘勞動價值。

鐘清清:不作不死,我沒去現代過都能總結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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