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舞墨
這一場禍事原本就是他們自己偷偷違背大人下的命令私自開荒引起的,向南現在為了讓他們有條活路親自給他們挑選了開荒之地,別說是種半畝樹,就是種幾畝樹這幾家山民也是感激不盡的。
其他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奇怪的懲罰,紛紛詢問向南種樹有什麽用。是不是種樹種多了以後才有柴火?
向南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之前的一處失誤,既然北肅郡是必須要搞植樹造林的,那麽這種觀念就該從一開始就慢慢傳播下來,而不是像之前他自己想的那樣等适合種樹的時候才去直接通知讓大家種樹。
試想想到時候大家都一頭霧水,對于植樹造林的意義與作用一點都不明白,上頭讓他們種樹他們就種樹,積極性肯定不高。
向南要的不是這種從上而下的強制性配合,而是希望大家都能積極的主動的去做這項工作。
當即向南又跟大家說了說樹木的重要性,又構想了一下未來樹木成林的情況又會讓大家如何如何。
隔壁村的人聽說縣令大人在這邊,紛紛跑來圍觀,大家夥聽完了向南說的植樹造林,之後問題一個接一個的來。
這個問地下水灌溉真的明年就能用?那個又問苞米苗子施肥之後就發黃了咋回事,總之問題千奇百怪應有盡有,活生生把“植樹造林綠化環境座談會”搞成了百度百科疑難雜問小會議。
這也導致了原本準備當天下午啓程返回縣城的行程計劃只得拖延到了第二天早上。
這一回雖然折騰了小半個月,大家回到縣衙的時候都瘦了一圈,可也有很大的收獲。
向南一到縣衙,只顧得上回後衙洗漱換衣裳,又跟阿澤笑笑玩了一會兒,之後連要來禀告貢院修建進程以及這段時間縣城內公務的米老頭跟老宋都沒顧得上見一面,直接跑去後衙屬于他自己的私人書房,火急火燎的給進程裏的老關去了一封厚厚的信。
當然,不意外的向南又給陳大人去了一封信夾帶在裏面,給老關的信向南寫得比較正式,說的都是公務上的,給陳大人寫的則更像家書了。
唠唠叨叨還夾帶着阿澤笑笑生活中鬧出的笑話,也會詢問林淵在翰林院的情況,甚至還會以抱怨的語氣說起在這邊為了節省水大夏天的都不能像以前那樣拎一桶水痛痛快快的從頭沖到尾,只能用盆子打一盆底子的水擰了巾帕擦拭,勉強擦一擦。
要想用水正兒八經的洗澡,那就得半個月一個月才行。
總之說了許多廢話,寫信就跟兩人面對面聊天似的,也難怪上次給皇上的信沒有給陳大人的信厚。
寫完了信早就派人送去郡城付太守那裏,也跟付太守單獨修書一封詳細描述了一下黑石頭。怎麽說付蒙也是他的頂頭上司,上次的農耕指導手冊也給付蒙那裏送過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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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其他當官的,在下面搞出政績的往上面一層層傳遞,到最後傳遞到皇上手裏,那份功勞裏還有沒有他都不一定。
向南有直接跟皇上遞折子的權利,可真就單單将付蒙當做傳遞信件的中轉站,怕是天長日久之後付蒙再性子好都會生出點不舒坦。
若是以前向南不會想到這麽多,可現在向南單獨在外當了段時間的官,倒是學會了很多。這邊将信送出去了,向南轉而抓緊時間準備将十月裏要辦的“秋收交流大會”給辦了。
之前已經有了辦這類交流會的經驗,衙門裏人人都能熟門熟路的幹活做準備,向南這回明顯感覺輕松了很多,至少許多事只要安排下去,下面的人就知道該怎麽幹。
不用像之前那樣事事都要向南去細細的解釋甚至示範,這會兒向南只需要安排下去之後再在工作空隙去轉一轉。
貢院已經完全翻修完畢,挖井隊前兩天向南不在的時候已經有兩個隊伍傳回來好消息,說是已經挖到了地下水,下一步就是對地下進行鞏固。
宋縣丞當時直接派人将之前大人就準備好的“水泥”裝袋用牛車一車車的往那兩邊拉,等向南回來了及時禀報了這事兒。
“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要奔走在野外尋找水源也辛苦,派人送點東西慰勞慰勞吧,除了挖井隊,修路隊那邊也送。”
修路隊那邊分成兩隊,一隊從大山縣這邊開始修,一隊從前面的村落處往大山縣修,兩邊在中間接頭,成果還不錯,已經從大山縣修了四五個村落了,距離郡城也就還差四分之三的路程。
這個進度對向南來說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
向南這邊才安排了這事兒,那邊就有人送了一封信來,還說衙門外另外還有兩馬車的東西。
“大人,衙門外來了位送信的人,說是從南邊周大人府上來的。”
向南腦袋卡頓了一下,然後眼睛一亮,興匆匆的接了信也顧不上看,就往衙門外走。
宋縣丞還沒見到過向南這般激動的時候,想了想,讓剛送信的人将米老頭找來,轉頭就将剛才大人吩咐給他去安排慰勞的事兒交代給了米老頭。
現在貢院已經徹底完工了,米老頭上回還想去書院跑,直接被向南抓住訓了一頓,說了許多思想批判的話。
然後米老頭沒法子,只能縮着在衙門裏“當牛做馬”,不得不幹一些超出自己職務以外的活兒。
當初知道要找教育到大山縣的時候米老頭就想着小地方教谕沒啥活兒,為了清閑混日子,這才主動接了這紮手的活。
沒想到到了這裏才發現,他們這位大人是個閑不住的,成天自己忙成陀螺也就算了,但凡能用得上的人大人使喚起來是一點不手軟。
宋縣丞跟着向南幹了這麽久,這一招也學到了,對米老頭使喚起來也完全沒有罪惡感,暫且得了會兒空閑,宋縣丞饒有興致的瞧熱鬧去了。
向南急匆匆去了衙門外,還沒跨過門檻就看見了臺階下束手站着位小厮,定睛一瞧,可不就是老熟人麽?
來人正是周子才的小厮舞墨。
舞墨見了向南也是眉眼一擡,露出點喜色,迎着向南往前走了兩步然後一躬身就要跪拜,向南一伸手就将人給拉住了,“別跪別跪,我還盼着你能給我帶點好消息來呢,趕緊說說這兩馬車的東西都是些啥。”
舞墨跟着周子才也算是跟向南相處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對于向南的性子也是了解。先前要跪拜也就是因為現在向南當了官,說不定就有了官瘾喜歡別人給他行跪拜禮。
現在被向南拉了,舞墨也明白向南這大半年的并沒有啥改變,心裏這才徹底的放松了下來,順着向南拉他的力道就往第一輛馬車那裏走。
“公子之前不是在幫您留意着回來的海船上的種子麽?後來您又讓公子找那啥土豆西紅柿紅薯什麽的,公子派了小的時不時就去海岸口轉一轉,倒沒想到三個月前回來的一艘海船上還真按照您描述的給找到了。”
“不過那些都是海船上的人用來當做海上食物的,也有人拿來種,可種出來全都是藤蔓沒有果子,于是就沒人種了。那些東西堆成一堆,我們家公子也分不清,只能将所有的都給您運來了……”
“公子想着總歸要讓馬車跑一趟,公子惦記着北肅郡這邊沒啥吃的,擔心您吃不好,公子就運了些糧食特産之類的。”
說是分不清,實在是因為向南畫過去的那張畫太抽象了,周子才拿到手之後看了半天都扭着眉頭覺得是在看天書,因此周子才費勁的将所有相似的東西都給找了給向南送了過來。
另外說是送些糧食特産,事實上卻是布匹綢緞幹果蓮子稻子這些都齊活了,另外還有一些貝殼海珍珠。
向南打開信看了才知道,那珍珠只是普通的海珍珠,色澤偏黃,基本是沒人要的,不過他們那邊的女子喜歡将這種珍珠碾碎成粉末狀,女子水粉裏加了這個東西能叫皮膚變得更好。
另外口服少許也能養顏,周子才送這個也是因為之前就知道向南喜歡給自家媳婦兒弄啥面膜,就為了讓媳婦兒臉上白一些細膩一些。
向南總覺得這事兒不可能是周子才這厮想到的,應該是周子才的妻子提的。不過夫妻一體麽,回頭寫信也感謝行之兄就夠了。
南方盛産大米,因着知道向南曾經收集不同地方的玉米種子來搞那啥雜交玉米,這回周子才也将南邊的青豆黃豆玉米稻谷這些糧食種子也給各自捎帶了一小袋過來。
周子才也從別的地方知道皇上是因為啥才重用的向南,周子才家的老爺子還跟他偷偷說過,今年他能得皇恩入恩科進士,還是托的向南的福,讓他以後好好跟向南相處。
雖然周子才這會兒做官也是累成狗,可想想若是落榜又要被老爺子丢到寒潭書院去苦讀三年,周子才頓時對向南這好兄弟感激得不行。
一下子得了這麽多東西,向南也是高興,一邊心裏琢磨着明年試驗田能增加雜交糧食實驗項目。
轉眼看見宋縣丞出來了,向南擡手招呼宋縣丞一起過來清點那些種子。
對于绫羅綢緞向南倒是沒那般珍惜,對于這些種子向南卻是當寶貝。
因為向南點名要要,疑似土豆紅薯的東西都被好生裝箱子墊了半濕泥沙,一路走了這麽兩個多月,居然皮都沒碰壞一點。
舞墨揭開箱子,向南上前伸手拂開上面的泥沙,裏面露出的果然是土豆,想着明年開春之後四五月就能将土豆給種下去,秋天就能收獲一大堆的土豆讓老百姓們來年不用愁沒有填飽肚子的食物,向南心裏又是一陣激動。
“老宋,這可是寶貝,曾經我看到過一本海外雜記,說是這東西一個土豆削着一個芽子裹了草木灰種下去,收獲的時候就能收起來一串的土豆,這東西紮實,吃進肚子裏飽腹感很強。”
像是缺糧食的時候還可以削芽之後再放一放讓芽子長出來,這樣裏面的土豆還能煮了吃,又能種又能吃。
不過發芽變青的土豆也是有輕微毒性的,這個要記得在推廣的時候就給大家說清楚。
宋縣丞聽了向南這麽一說,頓時也是新奇的蹭過去伸手拿了個土豆,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裏又看又聞,要不是現在有外人在,宋縣丞都要上嘴巴舔了。
沒辦法,這個習慣還是跟他家大人學來的。
因為運送得鄭重,跟土豆類似的東西都分開箱子單獨存放的,這一箱子的土豆也不算少。旁邊的箱子舞墨又給撬開了。
向南跟過去一看,這一箱子是芋頭,芋頭實際上華國本土也有,不過向南不知道大業朝這邊某地有沒有。
一開始芋頭這東西因為苗子上的粘液對于一些人來說有毒性,大家就都已經這東西是毒果,不能吃,之後經過數十年上百年的人類探索與嘗試,芋頭這才成功登上人們的餐桌。
芋頭的生長環境要求不算高,在北肅郡這邊的話,就更适合在夏天種植了,這東西房前屋後都能種,産量也不錯,可以當糧食吃。
舞墨手腳麻利的将另外幾個箱子也給撬開了,向南一個個查看過去,紅薯有,這個就是周子才說的種出來全是藤蔓果實瘦小得很的那個。
紅薯是埋在地裏讓其長出藤蔓,之後再剪了藤蔓去插種,可以說一個紅薯就能種很寬一片地,很經濟很劃算。
可惜後期是需要牽騰,防止藤蔓上的根系紮根到泥土裏面憑白浪費營養。中期打理的時候還要将過于茂密的藤蔓剪除一大半,以防營養全都用去長藤蔓去了。
說起打理也不難,可不知道這些的人也确實是種不出啥來的。
除了土豆山芋紅薯之外,還有一些奇奇怪怪向南也說不出個名字來的東西,不過還有一樣卻是叫向南很是驚喜。
可能周子才收集的時候秉持的就是将果實長在土裏的東西都給一網打盡,居然給向南弄來了小半箱的花生,這就挺好笑的了。
雖然北肅郡這邊不大适合這種花生生長,不過向南還是留下了,準備費點功夫單獨整治出一片适合這種花生生長的沙土地。
一種植物在不同地方多生長幾年,它會自主的進行一種緩慢卻又神奇的改變,為了自己的後代能更好的在這全新的環境下順利繁衍生長。
向南希望這些東西都能慢慢轉化為最适合北肅郡環境種植的作物。
前面一輛馬車運的主要就是幾箱子這些東西,另外還有幾布袋的糧種,後面那輛馬車就要輕一些,主要是吃的玩的用的。
後面那輛馬車的東西向南就沒有去細細的翻看了,只叫了兩個衙役出來幫忙搬去後衙,趙悅跟着大樹去縣城門口開意見箱取匿名信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這些東西搬去後衙暫且往庫房裏一放,等夫人回來了再去整理。
另外前面這一車的種子,向南也叫了兩個衙役來搬,搬的時候還一疊聲的吩咐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輕拿輕放千萬別碰壞了。
宋縣丞看得失笑搖頭,大人果然是看重這類東西,對于那绫羅綢緞的卻委實太過看不上眼了。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大人,才能讓大山縣的老百姓那般信賴崇拜着,因為大人始終以改變大家生活環境為重,老百姓們堅信有了大人,大家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跟着舞墨一起來的那兩個車夫被安排去了前衙客房暫時休息,舞墨單獨安排了一間客房,這三人也是在路上奔波了三個來月了,現在且趕緊去洗漱一番休息休息。
晚上的時候向南叫了舞墨來後院,算是将舞墨當做故友不分身份階級的辦了一場接風宴。
舞墨在這邊停留了一段時間,中間還圍觀了一場熱熱鬧鬧的秋收後的交流大會,很是開了一番眼界,等向南這邊将回信以及回禮準備好,舞墨這才跟那兩位車夫一起架着馬車往南邊回了。
回去之後舞墨自然是将向南這邊的熱鬧場景好一頓描述,周子才手裏翻着舞墨帶回來的向南專門給他送過來的“農耕指導手冊一”以及先前那本宣傳手冊式的冊子,臉上很是自豪,“不愧是本大人的好兄弟,到了那窮地方都能折騰出這麽多事來。”
一旁給周子才端湯水進書房的周吳氏聞言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将手上的湯往周子才面前哐當一放,“你也真是夠傻的,向大人特意讓舞墨給你送這個冊子來你以為就是讓你幫他驕傲一回?我剛才都聽舞墨說了,說這冊子裏的內容也不一定适合咱這地方,可你就不會想想也學着向大人那樣開個啥交流大會,讓老百姓種個地都能像那些老學究種出朵花來麽?”
周吳氏不過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聽了一耳朵就明白了向南千裏迢迢送冊子的用途,偏偏這二傻子只顧着幫兄弟得瑟,半點沒有聯想到這些。
周吳氏這麽一說,周子才委屈巴巴的嘀咕,“這不是咱這邊種地的每年都能豐收麽?”
還搞那些幹啥?
周吳氏氣得素手往腰上挂的鞭子上摸,周子才見狀連忙縮着脖子吩咐舞墨給他研磨,“我、我也正有此意,咳,我這就詳細的看一看,學着寫一寫要怎麽辦這個交流大會。”
以種地為生的老百姓一年裏直到秋收之後,懸在半空的那顆心這才放了下來,然後就是積攢些柴火準備過冬。
不過今年他們向大人一來就說了不能肆意砍伐樹木,大家沒法子了,正是愁得很的時候,結果沒料到今年秋日裏第一場寒雨下過之後,縣城裏又發了公告,一路往下面發,快馬加鞭的請了鄉長們速速往縣衙裏去,有關于今年大家如何過冬的事兒要開會商量。
如何過冬?這不正是大家正愁着的麽?
聽了這消息,亭長裏長們在村民的催促下,一個個伸直了脖子的望着鄉長那邊,就盼着鄉長趕緊回來,給他們帶回确切的消息。
以向大人的性子,怕是想了法子幫他們過冬哩!
作者有話要說: 向南:我、我沒想搞這麽多事啊草大爺,能不能讓我清閑一下下?
本大爺:嘁,你不是才跟你媳婦兒在晚上坐在院子裏說了一頓親近話麽?
阿悅:……那時候是夏天,這會兒要入冬了【摸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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