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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東朋來客棧一燈如豆,張永歡吃了些許流食捧着屁股無精打采的躺在床榻上哼哼嗤嗤着。
“能起嗎?”秦揚嘆息的微笑,掏出純白無垢的絲帕為張永歡擦了汗問:“要不子時一同去悅來客棧?”
“日你大爺的。”張永歡憤憤的豎中指,“起不來。”
張永歡歪着透,仔細的回想了一番又道:“你要整那個吳節操,小心着點人家上面有人。”
“嗯。”秦揚垂下頭,展開雙手看的出神,這雙手曾經不知道沾染過多少鮮血,如今也變得潔淨了起來,他不知道是感慨還是該失落。
記憶中以往對待那人的感覺已經逐漸的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是無端的茫然,現在他費盡心思把那人的九世重生之體召喚而來,卻不想那人竟讓他漸漸遺忘了前塵過往。
秦揚有些嘲弄意味的笑了笑,安撫了張永歡站起來往外走去。
“注意安全啊親!”張永歡不放心的叮囑着:“別硬來,看情況不對即使撤退OK?”
秦揚不懂OK為何意,只是點頭道:“我自有分寸。好生在客棧呆着。”說完便推開房門,下樓去了。
子時,秦揚淺嘗着香茗坐在悅來客棧裏等待吳節操的到來,房間裏殘留着一些暧昧的交媾氣味,傍晚他們離開的時候,沒讓店小二進屋收拾房間,張永歡的叫聲太過犀利,以至于最後做完的時,秦揚只能下樓先讓任重生去往城東的客棧,而後折回房間帶着張永歡跳窗而逃。
秦揚稍稍在房間裏思忖了下,子時已過吳節操沒有來,他放下杯盞跳窗出了房間,孤身來到夜色暗沉冷冷清清的大街上。
人還未走遠,只見到從一條暗巷中走出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秦揚側目看去,那不正是吳節操麽?
吳節操邊走邊系褲腰帶,方才他剛想進客棧,又覺得有點內急,無奈之下只好跑到小巷子裏撒了尿,這才要進客棧。
本來他可以帶着家丁們一起出行,無奈府中的那些姬妾們聞到一點風吹草動就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折騰他,吳節操雖垂涎于秦揚的美色,但也不敢做的明目張膽公然調戲之,他前科在身,惹得慶王爺對他是相當的讨厭,為了他爹在朝廷中的地位着想,吳節操才勉為其難的收斂了起來。
秦揚确定那人便是吳節操,身形一晃騰地而起,當他越過吳節操的頭頂時,手上多了一件随手在巷子裏撿到的沾上尿液的破舊皮襖,吳節操聽到頭頂微微的響動,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腰部腰部一麻身體變得僵直,一個寬敞散發着騷味的皮襖,罩住了他的頭,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将他輕松的托起,重重的落在一個肩膀上,然後耳邊是嗖嗖的風聲,靜谧的再無其它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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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皮棉襖緊緊地貼在吳節操的臉上,上面是一種發黴變質的味道,似乎還有一些腥臭的尿騷味,使的吳節操喘不過氣來。錦衣玉食的吳節操,對這種氣味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猛然間,他的身體又被舉起,向前猛沖。他是生命之根碰到了一塊堅硬寬大的東西,感覺到一股火燎燎的疼痛,疼得他身體發抖。一道道的繩索力道把他纏繞,象包粽子一樣的結實。吳節操狼狽的發出了尖叫,因為自己的金雕和那硬物的摩擦很是難以忍受。
吳節操被呈倒V字型挂在了秦揚早已在遠處備好的馬鞍邊上,綁好了五大三粗的吳節操秦揚不由得暗罵了句,“吃的跟個黑熊精似的沉死老子了!”翻身上馬騎在吳節操的後面,吳節操能感覺到自己的頭應該只在馬的肋骨上側,介以推斷出馬應該十分高大。吳節操的男根與馬背不停的摩擦,漸漸的有些蘇醒,這讓他非常的難受,那是一種粗糙和細柔的摩擦,産生的快感也相當的強烈。
吳節操感到自己快要被悶死了,沉重的長袍和破棉襖,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窒息。他們飛快的穿過了大街小巷,一只手指解開了他的天突穴,他的腰不不再僵硬,但是他感到那只手此刻抵住了他的腰錐,用一股極強的力量穩住他的身體,馬蹄在鵝卵石上飛奔,帶起一溜輕脆的馬蹄聲,急促而又悠遠,那種感覺就像身體飄在寺院的上空,聽見悠揚的木魚聲一樣。
待到城門邊上僻靜的地方後,秦揚一把将雄壯的吳節操掀翻在地上,屈身解開他的腰帶,扯下了吳節操的褲子,露出那毛茸茸赤條條的下身,吳節操被包着腦袋的皮棉襖的尿騷味熏的直翻白眼,此時下身赤條條的袒露着,他不由得心中大驚,“唔唔唔……”奮力的掙巴着反抗。
秦揚看了看他那微微擡頭的胯間巨物,反手從身上摸出匕首,冰涼的匕首刀刃在吳節操的巨根上反複比劃了幾下,吳節操徹底的驚住,翻着那只沒瞎的眼睛昏厥了過去。
秦揚也只是戲弄戲弄他罷了,本就沒有想着将他閹割掉,而後抄着匕首在靠着直覺在黑暗中,在吳節操的大腿根上輕輕的劃下幾個血字:京城巨無霸,根大比天子。
用吳節操的褲子擦了沾血的匕首,又點了吳節操身上的幾個麻痹神經的大穴,拍了拍手若無其事的騎着馬往城東客棧趕去。
半夜秦揚轉回城東的朋來客棧,偷偷的溜進張永歡住的那間客房,往他懷裏塞了個小小的澄黃色的歡喜佛,摸了摸張永歡的頭就又出了屋子,去悅來客棧過夜,明早上他還得把那場戲給演完了才能收場,要不然日後吳節操那厮到客棧裏調查起來,還不得懷疑是他偷摸的把自己給放倒在大街上展示形體了?!
一夜好夢,張永歡起床的時候,還有點發疼的屁股被黃金歡喜佛镉了個正着,他暗罵了一聲,側眼一看,金黃色的歡喜佛正倒在他的屁股下面,姿勢很不雅的躺着。
他怔愣了兩秒,拿起歡喜佛使勁扣了扣上面金黃色的鍍金,發現根本不是只鑲了金邊的玩意兒,想放在嘴邊咬上一口驗證驗證一下含金量,又想着歡喜佛剛被自己的屁股坐了,不好意思再下嘴去咬,只好揣在懷裏穿了衣服,又發覺屋裏根本沒有秦揚回來過的影子,不由得納悶起來。
這時任重生敲門而入,張永歡賊眉賊眼的巡視了一圈周圍,拉着任重生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掏出懷裏的歡喜佛說:“瞧瞧是真金不?”
任重生看到歡喜佛後大駭,道:“這個難道是……皇帝賞賜給宰輔吳庸的純金歡喜佛。”他細細的看了一番後,篤定道:“就是皇帝前年賞賜給吳庸的。”
張永歡醒悟過來,咧開嘴樂不可支的笑着:“八成是秦揚昨夜盜來的。”他拍手叫了聲好,又道:“秦揚的外號該不會是盜聖白玉堂吧?”
任重生不明所以,木着臉問道:“誰是白玉堂,江湖上怎沒聽說過這號人?”
張永歡哈哈大笑說:“我臆想出來的。唉……咱們該吃早點了。”正說着,倦容滿面雙眼下青黑一片的秦揚從外面回來,看了一眼腦袋挨着腦袋抱着歡喜佛研究的任重生和張永歡道:“你們下樓吃早飯,我再睡一會兒。”
“嗯。”張永歡很理解的對他擺擺手:“睡你的去吧。”
“嗯?”秦揚緩緩轉過頭,聲音清冷了幾分叱道:“把東西收起來,不要太招搖。”
張永歡舉着手裏的小歡喜佛對他笑笑:“行啊你,送我的?”
秦揚的臉微微有些泛紅,窘迫的走到床前,脫去外衣睡覺,“一會兒不要亂跑,等我起來。”
“得嘞。”張永歡仔細的把歡喜佛收起來,同任重生一塊下樓吃飯。
下得樓,坐在位置上等早點上來,清清冷冷的客棧大堂裏坐着兩三桌住宿的食客,一桌攜家帶口的夫婦孩子,還有一桌年紀稍微有點大的老丈和中年男子,靠近門口那兩桌坐着的卻是穿着厚實虎皮襖拿着行頭的江湖人士。
張永歡同任重生觀察了一番後,耳邊傳來那兩桌江湖人士的議論聲音:“聽說了不?君子堂那把在世間消失了一百多年的弑神劍找回來了,現在正在君子堂堂主莫無殇的手裏呢,聽說那劍煞氣甚重,劍刃出鞘不見血不回鞘的呀。”
“嗯,可不是。”一位臉龐瘦削幹巴的漢子接口道:“我還聽說聖石血玉也重現江湖了呢……你們說那鳳凰山莊已在一夜間被夷為平地,莊主張傾華也生死不明,那聖石血玉本是鳳凰山莊鎮莊之寶,此時卻是為何會重現江湖?莫不是張傾華已魂斷奈何?聖石血玉已被歹人所獲?”
“嘿……這你就不明白了吧。”方才說話的大臉盤漢子又道:“聽說聖石血玉也跟朝廷有關系呢,當年張傾華同那時還未登基的皇帝之間……”他欲言又止:“傳聞聖石血玉上附注的有極其霸道的特殊真氣,修道者若是能得到聖石血玉配合着心法訣竅,便能修為大增,只是……若要利用聖石血玉修道者,必須是人必須嘗盡人生百态,而借助聖石血玉力量修煉時必須是大喜或大悲。而且,修煉者且不可急躁,不能急功近利,否則便會前功盡棄。”
張永歡喝着辛辣暖胃的胡辣湯,聽的是津津有味,他不解的是一塊小小的血玉竟有着這樣的傳聞,好笑的是……利用聖石血玉修道的話,必須大喜大悲才能激發出聖石的力量……周星馳有部電影裏的臺詞說的好:人生如果經歷太多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很容易精神失常,難道說……想要利用聖石血玉進行修仙修煉的話,修煉者就必須是個瘋子麽?!
他不能贊同的搖頭笑笑,心想:如果真是那樣,那不是說明他爹已經成了瘋子,才激發出聖石血玉的力量在他被刀子捅的奄奄一息的時候,聖石血玉才會救得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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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