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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欽延,住手。”
欲下的刀鋒被一句話遏制住,那雙黑沉的眸子微微一動,後退半步,收刀入鞘。
門外悠悠踏進一人,似乎帶着桃花香風,峨冠博帶,負手含笑,看上去年紀不小,眼角已經堆上細紋,但無損于風貌,盡顯一股令人心折的儒雅風度。
他看見宋然後微微俯身行禮。
“臣葉闞,叩見陛下。”
說是叩見,其實腰都沒彎下來,只低了眼睛。
宋然裝作一副被吓傻的模樣,抱緊被子不敢吭聲。目光卻在兩人身上來回轉悠。
葉闞抿唇微笑:“聽全福說陛下已經能進食,看來果真好起來了。”
讀過金手指的身份提示,宋然知道這人便是如今的攝政王——雍王葉闞。
他怯怯道:“朕已然好多了,只是腹中饑餓。”
葉闞坐在床邊,搭上宋然的脈象。
……他還真會看病啊?
“陛下雖是天子,可也不能像書中所說修行升天、百病不生的天人一樣無需進食,還要多多保重才是。”葉闞微笑道。
宋然從善如流:“朕也覺得腹中饑餓,愛卿可否多為朕奉上飯菜來?”
話音一落,室內寂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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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然心想果然如此。
看來小皇帝一直被克扣飲食,不敢多吃,難怪一碗淘米水似的米粥都能叫做豐盛。
身體虛弱成這樣,罪魁禍首只能是這位攝政王。
還裝什麽好心人勸小皇帝吃飯,若是原身在,只怕這會兒會跟個鹌鹑似的不敢說一句話。
宋然身處衆多眼線之中,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下人的監視,他不想餓着肚子搞鬥争,必須要争取到吃飽飯,中毒的事暫時沒轍,但營養要先跟上。
這一點由不得他妥協。
宋然喉結動了動,還打算裝裝可憐,就聽葉闞欣然道:“自然,陛下餓了三天,想必身子難以支撐,我會吩咐禦膳房這幾天為陛下多加餐點。”
說完,他話音一轉:“北方的戰事剛剛平定,欽延,向陛下報告戰事情況吧。”
葉闞松開搭脈的手,目光落在宋然臉上。
這是一雙很溫和的眼睛,溫潤如水,藏不住試探的冷意。
他想知道宋然有沒有接管朝政、結交武将的意圖。
宋然即刻福至心靈,躲進被子裏搖頭道:“朕頭昏,雍王,朕還沒好,餓得不行,北方戰事還是由你替朕處理吧。”
葉闞拱手勸道:“陛下,北方戰士們出生入死,護我大武王朝邊疆穩定,此次戰役死傷慘重,陛下應當安撫将士……”
宋然整個腦袋一起裹被子裏,将昏君的模樣演到底。
“可、可……朕難受,朕安撫不了。他們作為将士,為朕而死難道不是本分麽?”
宋然說完不再吭聲,只悶在被子裏,裝成一副扶不起的阿鬥模樣。
葉闞嘆一口氣,起身道:“陛下身體虛疲,臣只好代陛下慰勞将士了,望陛下多加保重,早日恢複上朝。”
“臣等告退。”
目送二人離開前,宋然最後看了一眼蕭欽延。
他周身散發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漆黑的眸子裏殺意畢露。
完了……搭檔好像不太好接近。
一般來講,一個星球的主要任務由兩個人完成。
一個是選擇胎穿的轉生者,他們選擇封印記憶,直接投胎到目标星球,和轉生世界的文明适應得更好,但同時擁有更高文明的潛意識,在輔助者的幫助下,這些人往往會成為促進一個星球文明發展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而宋然這樣的轉生輔助系則不需要抹消記憶,他們就是去幫助這些人的。
輔助的方式有很多種,成為他們的手下、老板、贊助商、或者是其他什麽角色,主要任務是幫他們掃清前進障礙、送物資送人脈等等一切可能幫助到他們的事。
具體就看胎穿者的任務目标和具體需求,随機應變。
不過現在看來,他很有可能把自己給“随機”進去。
宋然迅速從被子裏爬出來:“金手指,你之所以叫金手指,是希望你有點vip充錢才能看的那種功能!快點給我展示一下!”
點開選擇面板,宋然艱難地在海量選項中尋找可能有用的功能,受制于冗長拗口的選項簡介,他得挨個點開看一遍。
【叮,選擇是否接受載體記憶。】
太好了,在深宮這種地方步步驚心,有了原主的記憶就不需要輔助功能一點點提示,省了很多猜測揣摩的功夫,更不會在言行上暴露什麽,招來懷疑了!
宋然果斷忽視下邊長篇大論的警告,一鍵确定。
“接受!”
剎那間,海水般洶湧記憶席卷而來。
記憶一同帶來的是磅礴澎湃的情緒。
痛苦、迷茫、煎熬、絕望。
在無邊際的情緒洪流中湮沒、窒息,像是斷線的風筝,無處可依,不斷下落、下落,直到最黑暗的淵底。
良久,一滴眼淚掉在手背上。
***
出了寝殿,葉闞淡淡道:“你太莽撞了。”
蕭欽延捏緊拳頭,恨得幾乎要咬碎一口牙:“抱歉,義父,可如果不是他遲遲不肯下令發放糧草,邊疆的戰士們也不會餓着肚子打仗,最後屈死在蠻子的手裏。”
“他們的妻兒老母還在家中等着……”他說着,止住了話語。
葉闞輕飄飄抵過去眼神,見人痛恨神情不似作僞,安撫道:“皇帝年紀太小,不懂朝政。我一個人終究權柄有限,處處受制,很多地方有心無力,你也不要怪我才是。”
蕭欽延冷靜道,“義父為國家鞠躬盡瘁,我只恨宋氏盡是無能之輩!宋高祖當年赫赫戰名,力挽狂瀾于亂世,全葬送在這一幫纨绔子弟手中,若是您能……”
“慎言。”葉闞道。
蕭欽延立刻止聲,不甘地咬緊牙關。
葉闞擡頭望着盛夏京城的天空,一碧如洗,雲腳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忽然開口道:“這些年,你在邊疆吃了太多苦,我心裏都記得,眼下戰功累積的差不多了,便調入京城裏吧。”
蕭欽延心中一凜,沉聲道:“是。”
“侯爺!您回來了!”
回到侯府,蕭欽延卸下面甲,露出一張清晰利落的面容。
他擺擺手,趙安心領神會,支開屋外一衆閑雜人等:“侯爺回來要沐浴,你們幾個備澡水去!”
遣幹淨人,趙安關上屋門給蕭欽延倒茶:“侯爺,邊疆一切順利嗎?”
蕭欽延閉了閉眼,搖頭。
趙安沒再吭聲,他知道蕭欽延心情不好。
朔北一戰大捷,蠻族世子被蕭欽延親手斬于馬下,只是大武朝也損傷慘重,更主要的是——戰争一結束,蕭欽延就沒理由待在邊疆,必須回京城了。
如今京城暗流湧動,明眼人都瞧得出來小皇帝壽命不久,屆時只怕又是一場明争暗鬥。
朝堂上的戰争不見血,比戰場還要陰毒三分。
趙安熟知蕭欽延本性,自家侯爺寧願留在苦寒之地年複一年,也不想刀劍對內自相殘殺。
他更知道這種事不是他說了算的。
作為葉闞義子,蕭欽延的陣營早就被劃好了。由不得他不出力,他若是不幫助葉闞殺別人,到時候就是別人來殺他。
“陛下近來可好?”
“被葉闞養成了一個無能廢物,”蕭欽延面色如常,接過茶杯一飲而盡,“我今日當他面做一場戲,葉闞怕是以為我恨極了小皇帝,不知道會不會放我回朔北。”
趙安遲疑一瞬,道:“主子……若您一直待在京城,等到雍王圖窮匕見的那一日,您又要站在哪邊呢?”
蕭欽延更加煩躁,索性不再說話,黑漆漆的睫毛低垂,眉頭緊皺在一起。
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叮囑。
“蕭氏一脈,自開國來食君祿、忠君事,披肝瀝膽鎮守邊疆,竭誠盡節,效死輸忠。可以出廢物,但絕不出逆臣。”
一轉念,同袍戰死沙場的場景歷歷在目,刀劍之下,人的身軀脆弱無比,火燒、斧錘、刺砍,每一樣都能輕易攫取人的性命。
亂世之中命如草芥。
前一刻還舉杯歡慶,嬉笑怒罵的人,下一刻被馬蹄踏成一攤爛泥。
更多的連屍身都找不齊,戰場上滿是殘肢斷臂,血液浸透土地。
婦孺的哭嚎聲,幼兒尖叫聲,和戰火燒灼、兵器铮鳴聲混在一起——
“……身為将士,為朕而死是本分,不是麽?”
小皇帝的話響在耳邊。
蕭欽延心寒至極。
絕不出逆臣,好輕易的一句話,有着比山海還重的分量。
“主子,這怪不得您,先帝指葉闞收您為義子,左右都是皇命,您也違抗不得。”
蕭欽延卻道:“……先帝也是為了保全我。”
曾經年幼的蕭欽延不懂這份旨意的目的,只當是先皇欺他蕭家無人,要他認賊作父,直到宋子明三歲登基,雍王葉闞攝政後,蕭欽延才明白這道旨意的真正含義。
這是他蕭欽延的保命符。
蕭氏一族盤踞朔北數百年,只奉皇命,和蠻族常年作戰,幾代人馬革裹屍死于沙場,在朔北威名浩浩,蠻族聞風喪膽。
先皇一死,只有三歲的小皇帝宋子明能繼承大統,政權必然旁落。如果不在朝中給蕭家找一個庇護傘,蕭欽延根本活不到現在。
四野皆是亂臣賊子虎視眈眈,唯有葉闞最缺軍中力量,将蕭欽延點去葉門,正是要他憑借朔北這份依仗在葉闞手裏争出條活路。
有義父子着一層關系在,只要朔北戰事不休,葉闞手中無可用之人,就會想辦法拉攏控制蕭欽延,不會輕易殺了他。
蕭欽延知道,先皇是在利用蕭家給自己唯一的後嗣留半分掙紮的餘地,同時也是對他的信任。
無論從蕭家、皇家還是從朔北泱泱民衆算來,這份信任他都辜負不得。
蕭欽延三歲死了娘,九歲死了爹,沒到馬背高的時候便在朔北跟着父親的舊部野蠻生長,旁人家小孩兒貪玩的年紀他還沒學會抱着長輩的腿耍無賴,先學會在生死間博一條出路,此外還要對付葉闞時不時的試探和打壓,全憑的一個信念——
替戰死的朔北将士讨一個名份,為他們的家人要一份撫恤。
可這十幾年來支撐他的信念,全在今日小皇帝的抗拒中化作泡影。
京城的舞樂聲太過喧嚷,錦衣玉食的人們高高在上,聽不見戰場上慘死将士的哀嚎。
蕭欽延深深閉上眼。
“入京之前,我本還抱有一線希望,或許陛下并沒有傳聞中那麽不堪,今日一見陛下,才知道沒有半分虛言。”
趙安道:“我聽宮裏的消息說,葉闞防着前朝衆臣通過宮女太監們給陛下遞消息,下了令,凡是和陛下說過一個字杖十五,若是超過五個字,殺無赦。宮裏的人對陛下都避之不及。”
“前些年,陛下路過禦花園,瞧見一位宮女抱着的白貓稀奇,上去問了幾句,第二天,這宮女的屍體就被拖去亂葬崗了。”
“葉闞這些年把宮廷把握的鐵桶一塊,任誰這麽一無所知地過了十幾年,都不會有什麽長進的。”
“這些年,朝上不是無人想維護陛下,可一旦冒頭,貶的貶、死的死,最後便沒人敢說話了。”
“陛下在宮裏沒學什麽詩書國政,反倒經常看見全福去市井裏搜集些話本子和民間玩意兒帶回去,想也知道那位大人是想做什麽。”
無非是想趁着孩子還小,往歪路上帶。
好絕的手段。
一個無心朝政又身體虛弱的傀儡才是好傀儡。
需要的時候拿出來擺一擺,用不到了直接殺掉。
大武朝十幾年不上早朝,一概文書奏折統統先經葉闞的手,滿朝文武不知皇帝只知雍王。
皇帝無知,賊臣把政,朝局動蕩,內亂在前。
他能做什麽呢?
蕭欽延深深閉上眼。
葉闞老謀深算,他給蕭欽延地位,讓蕭欽延做事,但不給他實權,時刻保持警惕。
每一句話都可能是試探。
他在京城沒有權力、沒有兵。猶如一只困獸,什麽都做不了。
蕭欽延重重地出一口氣。
窗外樹影婆娑,重重雲藹遮蔽月光,不見一絲光亮。
“此戰朔北大軍傷亡過半,他以為我自小不在京中,朝中無人,不知道下令扣糧不發的是誰。”
扣糧不發,故意加大邊疆軍隊傷亡,也是防着自己軍功赫赫,在邊疆軍隊中人心所向,一呼百應,将來有機會謀反。
調他入京,封武安大将軍,看似是高升,其實沒給任何實權,不過是又一個試探罷了。
為了配合葉闞的試探,蕭欽延幹脆對皇帝出刀,做出一副恨毒了小皇帝的樣子,只希望葉闞放下些心,不再對邊疆軍隊出手。
只要葉阚自以為控制得住蕭欽延,朔北就還能暫時安全。
剛剛入京第一天,蕭欽延已經累了。
***
“陛下,用膳了。”
全福端着一副笑臉,拱手道。
宋然從被子裏伸出一只手臂,無力揮了揮:“擱那兒。”
輸入記憶的承載負荷太大,這個身體支撐不住,昏過去好一會兒才蘇醒過來。
他總算知道了小皇帝二十年來的經歷。
桌子上擺着一碟豆腐,一碗厚了許多的米粥,還有一只鹹鴨蛋。
這是小皇帝長這麽大都沒吃過的好飯。
很簡單,但足夠了。
宋子明的身體虛弱,一下也吃不下大魚大肉,食補之事要徐徐圖之。
他舀一勺粥,溫燙的米粒入口即融,滑進胃裏,撫慰住燒灼的痛感。
一碗粥他喝了足有半個鐘頭,一口一口不疾不徐,吃一會兒,又停一會兒消化,以免餓極又撐極把胃作壞。
吃幹淨了豆腐和鹹鴨蛋,才稍稍感覺能提上來些力氣,身體也不陣陣發寒,有了些暖意。
吃飽了力氣好幹活,宋然四下掃視一圈,有了原來的記憶,這些人看着不再面生。
“張侍衛長去哪了?”
張雲是殿前值守侍衛長,平時最愛喝酒,醒來這幾日都沒看見他的身影。
全福拱手道:“回陛下,張侍衛長告了假,這幾日都是小何侍衛在外殿值守。”
那估計又是去和狐朋狗友喝酒了。皇帝沒威嚴,護衛也不盡責。
全福身後的小太監們都縮着腦袋,生怕和他對上視線,被拎出來說話。
都是被全福敲打過的,要麽對葉闞忠心耿耿,要麽懦弱怕事不頂用。
想做事,得先把身邊人換上新的才行。
“陛下,飯菜可還合口麽?”全福關切道。
宋然心裏忙着籌謀,唔一聲,緩緩道:“朕不愛吃豆腐。”
小皇帝頭一回明确地表達自己的喜好,全福敏銳感覺到了眼前這人哪裏有變化,但極其微妙,仔細論又說不上來。
還是那副唯唯諾諾瘦骨伶仃的樣子,和人說話都不敢擡起眼對視。
一絲不适感稍縱即逝,全福笑道:“禦膳房新研制的酒釀糟鵝味道極美,明早我給陛下盛一碟子來嘗嘗。”
宋然未置可否,全福一向克扣他的飲食,在他小時候,全福甚至敢把太監的飯食和皇帝的對調。
他說是有糟鵝,屆時能給他一兩塊肉就已經算是極大恩惠,想必這還是葉阚開口許他加餐後的結果。
小皇帝沒威勢,太監都敢騎到頭上來。
宋然沒再糾纏飲食的事,深宮無人可以倚靠,一切都得徐徐圖之,他赤着腳踩在厚厚絨毯上,問道:“新的話本子到了嗎?”
“到了到了,奴才還在東街請了頂好的傀儡戲班子,是周公子新編的好故事!”
“他們能把周公子的話本子做成皮影戲嗎?”
“自然可以!”全福連連答應,小皇帝貪玩,這是他最想看到的事。
”周公子的話本子可是文壇巨制,精妙無比,人物個頂個兒的鮮活,這群市井人可別胡亂揣度,雕壞了皮影人,”宋然悠悠然擡起眼睛,琥珀色眸子裏一片清亮,像做出了一個鄭重的決定。
“你将周公子請進宮來,朕要和他親自盯着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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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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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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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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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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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