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25
第25章 chapter25
一夜無事,次日,慕斯帶着一夜K書的熊貓眼來到醫院。
才到醫院,還沒來得及換上監視用護士工作服,水龍就讓護士長來找她。
DNA結果出來了。
那個人不是安德烈。
看着那兩條截然不同的DNA數據線,慕斯有些不敢相信。昨晚那個人,和安德烈一模一樣,竟然不是?怎麽可能不是?
“你弄錯了吧?”她喃喃問道。
“我親自驗證的怎麽可能錯。”水龍眉頭微皺。
“一定是你弄錯了!要不、要不、要不就是有護士動了你的機子換了另一個人DNA樣本!那個人就是安德烈!”
水龍冷冷看了過去,“我不僅比對了安德烈的樣本,也比對了他父親的樣本,絕不可能錯。”
“一定錯的!”
“除非madam你弄錯了樣本。”
慕斯沒有注意他稱自己為madam。
眼下腦中只有安德烈的事。
水龍說驗證DNA後确定那人不是安德烈,怎麽可能,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像的人?!那頭發是慕斯從那個男人頭上拔下來的!報告是去檔案室找來複印的!她本不用複印,這些年安德烈的DNA數據早已經牢牢記在她的心裏。但為了精确,她複印了。
但那個人不是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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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錯?
絕不可能錯!
“說不是就不是。”水龍有些不耐煩,“難道madam你認為我連DNA都會驗證錯誤?”他的話語間似乎有些怒氣。
慕斯終于感覺到了。
而後頹然。
坐在水龍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捂着臉,她想哭,卻哭不出來。
是啊……
DNA難道還會出錯?
水龍難道會騙她?
她以為找到了安德烈,卻不過是一場空歡喜。
原來,她還是沒有找到安德烈。
“抱歉……”
慕斯的聲音小得自己幾乎聽不見。
水龍淺淺吸了一口氣,他沒料到自己竟然怒了,沒有考慮慕斯的心情。“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才對……我态度有些差。”
“抱歉……”松開手,慕斯擠出可憐兮兮的笑容,“我去……做事了。”
說是做事,卻給madam李請了假。
她想要出去走走。
慕斯走後,僞裝護士的任務落在周sir那一組的探員身上。連夜的監視讓那個女生多少有些疲憊,水龍趁勢遞給她一床毯子,自己以探讨病情為由進了黑龍的病房。
沒有絲毫戒心,女探員沉沉睡了過去。
“那位慕小姐沒有來?”趁着水龍查看傷口的時候,黑龍問。
“有事。”依舊簡簡單單的回應。
“那就好。”黑龍似乎松了一口氣,周sir這一組的“護士小姐”的注意力比慕斯差遠了。“但還是很煩,這種成日被阿sir盯着的感覺。等風聲消了,我們要不要給楊義生找點兒事情?”
檢查完傷口,水龍開始給黑龍開今天使用的藥物,說得漫不經心,“楊義生新開了一家迪廳,白虎會的人倒也不在那裏販毒,但似乎找了不少女孩兒在裏面做‘生意’,有些還是未成年。你選個時間,我告訴慕斯,讓他們組去查。”
黑龍若有所思,“你挺照顧她。”
“要給人情,就要給最有價值的人。”
“呵,這個解釋不錯。”
水龍擡眼看了黑龍一眼,開了今日的藥,将筆放好。“另外,你如果真被這些‘護士小姐’弄煩了,就叫龍王社的人來醫院鬧事,說護士madam弄疼了你。最好再砸點兒東西。”他莞爾一笑,“那樣,我就有了去公共關系科投訴阿sir的機會。”
黑龍眉梢擡了擡,“我時常好奇,為什麽女人都認為你是一個好人?”
水龍面不改色,“我也很好奇。”
“這樣就可以将慕小姐趕走了嗎?”
“但別欺負她。”
“心疼?”
水龍目光片刻移向手中的藥單,“你別忘了她爹的身份。”
“是因為她父親還是因為她?”
“她父親。”
黑龍看着水龍,笑了,很快又将笑容收斂,“你喜歡她?”
“不讨厭。”
黑龍還想說些什麽,但水龍太過于沉默,也就作罷。
雖說是醫生和病人的身份,但水龍長時間呆在黑龍這裏終究不妥。将今日的藥單交給護士長,水龍開始今日的巡視。
所有的事都和平日沒什麽差別。
但和昨日的不同卻是那樣的明顯。
因為直到中午,慕斯也沒有回來。
水龍知道她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結論出來的那一刻,水龍本打算騙騙慕斯,告訴她那個人就是安德烈,尤其是想起慕斯昨日将将樣本交給自己那朝氣蓬勃的模樣,還有充滿了期盼的雙眼,他就想要騙騙她。
但DNA驗證不會錯。
若是騙了她,又要如何才能收尾?
實話卻也又是另一種傷害。
水龍調出監控,拿出醫學書,但不怎麽看得進去,目光總移向電腦上的監控圖像。
午後兩點,監控上出現熟悉的身影。
慕斯終于回來了。
水龍立刻走向門,可手放在門把手上的一瞬間卻遲疑了,回到辦公桌旁。
慕斯會來找他的。
二十幾分鐘後,才響起輕輕的敲門聲。
“請進。”
開門,關門,慕斯靠在門上,睜大眼睛看着水龍。這讓原本就是大眼的她的雙眼看起來比一般時候更大。眼眸中的精氣神沒有了,卻有種朦胧的意味。
讓人有些心疼。
“你去哪裏了?”水龍低聲問。
“沒去哪。”
慕斯頓了頓,靠着門低聲說起今天的事。她想要找人聊聊。今日,她在銅鑼灣閑逛了很久。一家店一家店,慢慢逛,似乎想要将這逃避的十一年慢慢補上。
逛了很久,腦中卻沒有留下任何商品的痕跡。
只有安德烈。
還有那個人,鄒啓。
那晚,撞見那個名叫鄒啓的男人的那一刻,慕斯相信那個人就是安德烈,伴随着這種認知的是深深的後悔——
只要自己不逃避這麽多年就一定能找到安德烈。
忍了一整晚,慕斯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給粉仔電話告訴他安德烈大概找到了。畢竟粉仔一個月前才結婚,他攢了一年的假換得三個月的長假度蜜月,眼下應該帶着新婚妻子在非洲跟着土着敲着鼓。
慕斯不想因“可能找到了安德烈”這種事情打攪他。
幸好沒有打電話,那個名叫鄒啓的男人,不是安德烈。
DNA不符合。
這算事上天垂憐嗎?
讓她不至于因這麽多年沒來銅鑼灣這件事悔得太厲害。
恍恍惚惚逛了很久,差不多一個小時前,慕斯撞見了那晚遇見的男人,鄒啓。他正牽着一個小女孩陪着一個老人閑逛。
因那晚的事情,鄒啓很快認出了慕斯,表情略有些尴尬。
慕斯卻大大方方迎了上去,如果不是,就說清楚。“那晚的事情,抱歉。”
仔細看,這人和安德烈不過五官相像。
眼睛的顏色卻不對。安德烈的五官和東方人差別不大,但眼睛是藍色的。
鄒啓的眼睛卻是淡褐色的。
DNA也不對,這個鄒啓不是安德烈。
但慕斯還是和他聊了聊。想要進一步驗證。
兩人說話的口氣也不同。
這人終究不是安德烈。
聊了很久,慕斯知道鄒啓身邊的男人是他的父親、在建築工地上班。鄒啓的母親在一家海貨店做店員。鄒啓他牽着的女孩是他的妹妹。兄妹年齡差距有點大。
普通的家庭。
作別後,慕斯淡然了。
是啊,這麽多年都找不到的安德烈,怎麽可能就這樣被她不小心遇見了?
淡然了,卻還是放不下。
她依舊沒找到安德烈。
這種時候,工作是最好的藥。
于是坐車回醫院。
慕斯穿戴好護士的衣服,換下周sir那一組眼皮瘋狂打架的監視員。給阿強打了一聲招呼,确定黑龍還在休息後,慕斯來到了水龍的辦公室,在外面踟蹰了很久才輕輕敲了敲門。
“這樣啊……”聽完慕斯的訴說,水龍一聲嘆。少有的沒有露出笑容。“你吃飯了嗎?”
慕斯搖頭。
水龍打電話叫人送了一份盒飯上來。他讓人給她留的。“你喝茶嗎?”
“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喝茶嗎?”
“……謝謝。”
還是之前使用的那套水晶玻璃茶具,跑着最常見的蜂蜜柚子茶。
“你有很多花茶。”慕斯邊吃邊問。
“全是給客人準備的。”水龍開始看書,雖說有人在身邊,但注意力卻比之前集中了很多。
慕斯則低頭乖乖吃飯,飯後,喝了茶,卻不知該做什麽、說什麽。
這讓兩人簡短對話後的沉默更加明顯。
“其實,他不是安德烈,DNA鑒定出來後,我就應該認了。”終于,慕斯主動開口。
水龍嗯了一聲,安靜片刻,目光從書上離開,“那個安德烈……你們只是朋友?”
慕斯被問住了。
只是朋友嗎?
還是,在那個年少的時期,她也曾經心動?
忘了……
那些事情,那些感覺,早已模糊不清。
“大概吧,大概曾經喜歡過、或者不過是朋友……太久了,有些忘了。”
唯一不變的,只有是她弄丢了安德烈,以及想要用自己的努力将安德烈找回來的心情。這種心情太過于強烈,對安德烈的感受,卻忘了。
“那個,我去……做事了。”
不過是翻過那晚的偶遇。
繼續尋找。
水龍端起茶杯,微微一笑,“你黑眼圈很重。昨晚熬夜了?”
慕斯點點頭,的确熬夜了,但熬夜卻不是因為安德烈的事情,又或許是因為安德烈的事情她睡不着所以才決定熬夜。熬夜也不沒有為什麽大事。不過是為了完美僞裝護士,她昨晚老實回家,給身為護士長的母上大人做了一整晚的弟子。
終于不用擔心給人打針或是吊鹽水時出岔子了!
“是嗎?”水龍有些驚異。
慕斯得意洋洋撩開袖子,腋窩部分滿是針眼。手背上也有好幾個針眼。
水龍愕然,昨日關于既然要監控就要做像的說法不過是順口一說。“你……太努力了……”
慕斯覺得好笑,“我不努力,似乎有人能幫我努力我就會做這些事情了。”
水龍笑了。片許後,輕聲問,“既然你這麽認真,那我給你找點兒事情做,好嗎?”
慕斯點頭。
說是做事,其實不過是穿着護士的衣服在黑龍的病房內裝模作樣檢驗體溫。努力一整夜,終于将守則牢記在心的慕斯用三根體溫計嘗試了好幾次後,終于确定了黑龍的體溫大概正常。平日給自己測量體溫的時候她可沒有這麽緊張。
接下來,打針。
黑龍微笑:“我身體很健康。另外……我不是正在輸液嗎?為什麽要在這種時候打針?”
【潛臺詞:你這個從未摸過針管的條子離我遠點!為什麽一會輸液一會兒打針?水龍你個大混蛋!等我離開醫院再找機會找你算賬!】
慕斯正色:“從要求上看,你需要打針。”
【潛臺詞:可為什麽明明已經在輸液看還要打針?母上大人不是這麽教的啊!感覺怪怪的。不過,水龍自然不會對病人胡亂開藥方。一切依照水龍的要求做!一切依照水龍的要求做!】
水龍端坐辦公室一面看書一面品茶,沒有忘記調出監控強勢圍觀。
為什麽黑龍又要輸液又要打針呢?
因為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裏!
昨晚敲了七盒葡萄糖注射液的慕斯動作熟練的敲開新的葡萄糖注射液。
可為什麽要注射葡萄糖?她記得母上大人曾經說過,葡萄糖不過是營養劑的一種,黑龍看起來并不像吃不了睡不下的樣子,為什麽要注射這種東西?
但水龍說的肯定是對的!
只能說醫學的世界真是奇妙。
“醫生說了,需要給你注射。”
用針管吸出葡萄糖,慕斯很帥地看着黑龍,“褲子脫了。”
水龍一口水噴在電腦顯示器上。
他不過是打算讓黑龍挨幾針罷了……
但從沒打算讓慕斯用這種方法上……
玩笑似乎開大了……
黑龍一腦袋黑線:“……護士小姐不是對上我這個公交車男沒興趣嗎?”
“褲子脫了。屁股露出來。打針。”
“……我想要提醒這位護士小姐,你針管裏面裝的是葡萄糖。我想我還沒有體能衰竭到需要用針管注射這種東西的地步。”
慕斯覺得黑龍說得也不錯,但她畢竟不是醫生,注射是水龍決定的。水龍難道還會故意折磨黑龍嗎?當然不會了。
水龍那麽聰明,說的肯定是對的!
“你又不是醫生,自然不知道葡萄糖也有很多種。”
“化學成分相同!”
【潛臺詞:你這個條子不也不是醫生!】
慕斯:“……廠商不同。”
時刻牢記,happy說的永遠是對的!
黑龍:“……”
身為龍王社的少主,黑龍自然知道攝像頭的位置,他将頭扭向攝像頭,豎起中指。
水龍選擇性忽視……
關上電腦監控,走出辦公室。
既然之則安。
黑龍倒是慢慢淡定了。
下床,順手拉開病服,脫下扔在床上,裸出線條優美且很勻稱的上身,帶着笑容,慢慢走向慕斯。
原本氣勢很足的慕斯有些被吓着了,接連後退了好幾步。
而後,黑龍露出艾琪最愛的霸道總裁愛上小白兔那類書中常見的“邪魅”的微笑。身為公交車,連脫褲子這種事都怕,豈不是侮辱“公交車”這三個字?
直接壁咚。
然後拉着慕斯有些發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的手似乎受了一點傷,脫不了。護士小姐,你脫。”
慕斯咽了一口唾沫。
“先生,你這樣,我沒辦法注射。”
(╥╯^╰╥)
“呵……”
黑龍越靠越近,聲音中帶着軟軟的蘇。“注射很難嗎?護士小姐,這樣不方便嗎?好吧,我教你一個簡單的方法。你蹲下、或是跪在我面前,幫我脫掉,然後……也不一定要你給我注射,我來注射也不錯。”
慕斯沒聽懂。
于是腦補。
然後……
她發誓,如果不是因為護士和病人這種特殊的關系,她一定将這個龍王社的少主抓進去關起來!!!
不……
為了廣大女同胞,必須馬上關起來!讓監視見鬼去吧!!!
至于黑龍嘛~
調戲madam這種事在黑龍看來,倒也的确有趣,眼珠一轉,正準備加大調戲力度……
某個部位一陣刺痛~~~
回頭,水龍手中拿着針管,微微笑了笑,“注射結束。”
黑龍轉身,在水龍耳邊怨念,“等我回總部再收拾你丫的!”
ε=怒ε=怒ε=怒ε=怒ε=( o`ω′)ノ
微笑,扶着被這突然的轉變弄得有些手足無措的慕斯的肩膀,水龍回眸對黑龍淺笑,淡然離開。
“不好意思啊,欺負你、的、護、士了,院、長、先、生!”黑龍的聲音驟然提高不少。
水龍沒搭理他,将慕斯帶走。
“說來,院長先生,似乎書中常有這樣的怪胎,自己喜歡欺負的,決不許別人欺負。”
水龍腳步停頓了兩秒,扶着慕斯走了出去。
黑龍摸摸挨了一針的某部位,打電話給火龍。
再不收拾水龍這家夥,八成要反了吧?!
被水龍帶進辦公室,雙手壓向辦公桌,慕斯臉紅得幾乎燒到耳後根。
“要不……給你泡杯茶?”水龍問得小心翼翼。
慕斯:“茶?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把AK】47!為什麽攔住我!我已經要摸手铐拿手】槍打算将那個家夥當現行犯抓了的!!!為什麽你要進來!!!”
水龍微笑,微笑……
就是看見慕斯打算摸槍拿手铐他才趕緊紮了黑龍一針将慕斯拖了出來……
“我發誓,我一定要跟蹤監視到最後一刻!!總有借口把他抓起來!!!和龍王社勢不兩立!!!”
水龍微笑,繼續微笑……
一不小心,玩笑開大了……
吼完,略微舒坦了一些,慕斯紅着臉扭身看着水龍,咬了咬嘴唇,“還有,謝謝。”
水龍心裏微微一動。淺笑,“小事。”
安靜片刻。
“不過,為什麽你想要紮……那裏?”水龍有些好奇,鑒于是黑龍,某個詞語省略過~~
慕斯倒是大大方方,“我母上大人說了,如果遇上紮針什麽的,對方是小孩子就盡量推給有經驗的護士,對方是老人必須推給有經驗的護士。對方是女孩子,也盡量推給別的護士。但對方如果是成年男人,全部紮PP!”
“……為什麽?”= =
慕斯:“一、肉多,不容易痛。二、位置好,不容易被發現。三、男人一般不會為這種事找護士算賬,安全。母上大人說,這是萬能之策!”
水龍:“……”= =|||
為什麽他覺得這所謂的萬全之策不過是給男人留下調戲的機會?
而慕斯,雖說口上喊着要和龍王社勢不兩立,但每每回想之前的事情,怎麽也不敢再次踏入黑龍的房間。
阿美本打算去問問黑龍和coco的事情,但考慮阿美是個女孩子,慕斯堅定的将阿美阻攔在黑龍病房外!
她自己受罪就行了,不能連累同事!
關門!放阿強!
讓這個仇富的咬死那個有錢的!
不再監視黑龍,慕斯便幫着護士長給小孩發糖發水果、送花、送糖什麽的。幫着護工搬搬病人什麽的。幫着阿姨掃掃地什麽的。
母上大人昨晚說了,工作沒有優劣之分,決定優劣的是工作的态度。
就算只是簡單的監視,也要做到最好。
工作,可以讓她不再記起自己沒找到安德烈的事。
從護士長那裏拿到一個扭蛋超人,慕斯将玩具遞給了一個因為腿骨骨折而坐輪椅的小正太。小正太告訴慕斯他的腿是因為抱着球過馬路不小心被車撞了才壞掉的。
“但是醫院好,醫院裏我每天都可以吃好吃的,在家的時候,媽咪不許我吃的,進了醫院就可以吃了。我可以天天吃好吃的零食。”
呵……
小孩子的世界真是太可愛了!
突然,小正太很緊張看了看周圍,伸手讓慕斯低頭,然後用手在慕斯耳邊喇叭狀,“姐姐,你給我扭蛋超人,我也給你一個好消息。我昨晚看見了,大平間那裏有人進進出出,還在裏面哭。媽咪說,大平那裏的人其實都睡着了。護士姐姐,你說會不會是聖誕老人來給大平間的人好吃的?所以他們高興哭了。”
“說不定就是呢。”慕斯笑眯眯安慰。
太可愛了,大平間那裏有聖誕老人。
“不過,醫院的叔叔阿姨都好笨喔,大平間的‘大’字都寫錯了。”
嗯?
大平間的“大”字寫錯了?
慕斯腦中蹦出一個詞,咽了一口唾沫,她用手機将字打了一個字拿給小正太看,“你說的,寫錯了的‘大’字是不是這樣寫的?”
小正太重重點頭。
那根本不是大字好不好!
那個多了一點的字認“太”啊!!!
合起來,大平間的正确讀法應該是——
太平間……
太平間裏都有人走來走去?
還有人哭?
那種地方,護士自然不可能走來走去給死人吊鹽水了!!!聖誕老人什麽的,腦補都補不了吧!?
也就是說……
慕斯打了個寒顫,告訴自己要冷靜,說不定只是昨晚某個病人去世~~~~~
呵呵~~~~
問問護士長先。
結論——昨晚沒人去世,也沒有将人運出來。
即是說……
鬧鬼!?
不過這裏是醫院,鬧鬼什麽的……大概也算是理所應當?
正常情況罷了。
醫院……
鬧鬼……
鬧……鬼……
鬼……
慕斯最讨厭“鬼”這種缥缈的生物、不,死物。面對這種死物,別說AK】47,就是導彈都沒轍!但也有人說,“鬼”這種東東就像是真愛,聽說過的人多,見過的人少。
慕斯從不相信自己運氣這麽好。若上天真給她撞見“鬼”的運氣,可否将這種運氣換成“真愛”。
謝謝。
如果不過鬧鬼,那會是什麽?
慕斯腦中接二連三蹦出各種詞彙!
第一個詞——毒品交易。
第二個詞——軍火交易。
第三個詞——器官交易。
第四個詞——人肉交易。
第五個詞——奸~~~~屍。
慕斯:“……”
她忽然覺得,腦中全是這種推測的她若八十歲還嫁不出去,也很正常……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一天看見很多評了!!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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