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騎馬……?
☆、騎馬……?
沖完澡清爽無比的二人,吃了些牛肉和羊奶構成的簡單午餐後,被場主帶去挑馬。終于能進入正題了,兩人都有點興奮,體現在表面上的就是步子都似乎輕快了許多。
垂楊挑了一匹騷包的棗紅馬,還嘴上調戲了一把藍河“白馬王子去選一匹白馬吧”。
藍河想了想,轉頭問垂楊:“你會騎馬嗎?”
“我……我騎過……”
“我和他同騎好了。”藍河轉身跟場主說。
“喂!你——”
“規定的時間不夠了,請多指教。”藍河摸着那匹棗紅馬的鼻梁,也不知這話是對垂楊還是對馬說的。
之後便是場主對他們交待注意事項,讓他們試騎。
兩圈跑下來,垂楊能看出,藍河是真的會騎馬,而且非常熟練。剛藍河沒說自己騎得好,而是問他會不會,可以說是給他留面子;可是到時觀衆一看這實際騎馬的片段不就什麽都明白了?這麽想着,他那小心髒又不太平衡了起來。
場主滿意地把雙人馬鞍交給藍河,跟他說着用馬的制度。
原來,奶酪島上馬場甚多,已經形成了一個聯盟。騎馬游島的旅客,在途中可以選擇任何一家馬場作為休憩落腳的地點。馬場有償提供食宿,但會免費照顧馬匹。這比藍河想的要輕松了很多,至少不用擔心露宿,帶來的帳篷睡袋估計用不上了。
藍河跟場主商量好不要馬倌,場主欣然同意。這當然是騎術和對馬的了解有一定程度的人才能有的待遇。馬倌牽着,再快也快不過馬倌跑步速度,那還不如藍河自己扛着垂楊跑呢。而且請馬倌,那也是要算人工費的,這就又省下了一筆。
一匹馬押金換算過來差不多是一萬元,租借上限是七天,每天租金七百左右,不要馬倌可以減到五百。雖然相對馬的價值,這個押金真的算很便宜,不過兩人還是腹诽了一下節目組的摳門——他們只拿到了兩萬旅費,要按原本想的那樣租兩匹馬,那就沒錢付食宿費了,他們可沒時間每天都幫馬場打半日工啊!
一切準備好,跟馬場主夫婦和學徒們告別後,兩人騎着那匹叫“列夫”的棗紅馬正式啓程。
說到這個名字,兩人又是暗地裏一頓吐槽。一匹馬叫烈夫,你咋不叫悍婦呢?
雙人馬鞍上,藍河坐前面掌缰繩,對後面的垂楊道:“扶好了!抓我衣服或者扶肩膀,別碰我腰,有癢癢肉。”
“嗯?”垂楊還沒疑惑完,藍河雙腿一夾馬肚子,瞬間提速,吓得他趕緊摟住了藍河的腰。
“別碰我腰!”藍河肚子吸着氣躲閃着,聲音有些發顫。
“哦哦!”垂楊馬上松手改抓他衣服。
“時間不多了,咱們要跑快些。”藍河在飛馳中不忘給垂楊解釋,“本來以為是剩下六天抵達火鍋海岸就好,沒想到其實是三天——頂多四天。剩下的時間要回起點的馬場,把馬還回去。”
垂楊想了想,扭頭大聲喊着一旁并行的攝影車上的工作人員:“到達火鍋海岸後到回機場這段時間還算天數嗎?”
馬容易受驚,航拍器只能在天上遠遠跟着,近處就是攝影車一直跟着拍,加上垂楊拿着的手持攝錄機。車上,魏琛聽完垂楊的喊話,想了想,搖搖頭。攝影師也擺弄鏡頭,讓攝影機也搖了搖頭。
“說是不算诶!”垂楊把頭扭回來,興奮地跟藍河說,“我們可以六天到達終點,然後再慢慢回起點。”
“不夠,”藍河淡定地回他,“馬租借上限是七天,六天抵達終點,剩下一天回起點,那得一路換馬跑才行。”而且你肯定受不了,這句藍河沒說出來。正常的旅客來奶酪島都是固定住一個旅館,交通工具用汽車或出租馬車,頂多租馬在旅館周圍一帶游玩一兩天,不會真的一路騎馬橫穿整個半島,租借期限對那些人而言沒有多大意義。
“哦。”垂楊也醒悟到自己犯傻了,沒再說話。
藍河以為他是意識到旅途的匆忙才萎了,還安慰他:“我們争取快點到終點吧,這樣回程心裏就有數了,比較有餘裕。”
奶酪島沒啥名勝古跡,兩人就一直埋頭趕路,除了喝水和解手不曾停下。沿途景色倒是不錯,可兩人都沒閑情欣賞。
島上天黑得快,下午五點左右,一行人遇到了第二個馬場,便在此住下了。
安頓下來後,垂楊掏出手機看了下電子地圖,發現他們還沒走到五分之一路程,越發沉默了。
藍河倒是心大,吃嘛嘛香。今天這家馬場提供的晚餐是豌豆土豆泥和鹵牛展,騎馬消耗體力大,他吃了好多。他還對着鏡頭展示食物,說好香好香,調皮地問這節目什麽時段播,他要饞死觀衆。
魏琛壞心眼地問他有什麽要跟老葉說的。
“老葉啊……”藍河想了想,還是把碗杵到鏡頭底下,“餓不?饞不?……不給你!”
當晚某人收到這一小段視頻,倒是沒如藍河的願黑了臉,反而終于放松似地笑了出來。
第三天一大早,一行人随便吃了點面包後再度出發。前面兩天拖沓耽擱的路程,今天要盡可能補回來。
上午十一點經過第三家馬場,大家都說還不餓,于是繼續趕路。沒想到,再抵達下一家馬場已是下午兩點多。
馬場裏的人午飯早已結束,幸好面包奶酪一直是常備的。幾人就着牛奶湊合了一頓。
休息過後,三點鐘再次上路。五點路過馬場一行人自然是沒那麽快餓的,可是眼看天就要黑了,藍河主張進馬場歇息,垂楊卻一反常态地不願配合。兩人就勒馬停在路邊理論起來。
“天黑之後馬看不見路的。”雖說是理論,藍河語氣還是很平靜的。
“我沒夜盲,能看路。不還有手機電筒呢麽?”
“你忘了中午的事了?下一家馬場又不知道還有多遠。”
“……”垂楊沒法說到這家馬場找人問一下,不管是從客觀角度還是馬場拉客的角度,他都知道人家一定會勸他們留下來,更別說提醒藍河手機能看地圖了。
“你不是把指揮權交給我了麽?”藍河無奈。他現在倒不像失憶那陣子不習慣用手機,只是……來到這麽原生态的地方莫名其妙就忘了。
“可是……進度太慢了呀……”垂楊在這事兒上确實沒有什麽壞心思,單純就是覺得走太慢焦躁了。
“安全第一。”既然參加了節目,藍河也是會遵守游戲規則并努力通關的,畢竟本來就是有那麽點兒認死理的性格。但他并不認為游戲取勝能越得過人身安全去。
垂楊皺皺眉,心裏是有點認同了,可還是有點不甘願。想着攝影機在拍,也不敢怎麽作妖,只裝作不經意地,額頭靠在藍河肩上嘆氣,雙手攏向藍河腰間。
“喂!別——哈哈……”被觸到癢癢肉的藍河腰一扭,往前傾去。
據說馬這種生物很神奇,雖然視力不怎麽好,經常感覺不到接近自己的事物,卻能感知自己背上馱着的人的情緒。本來垂楊內心的焦躁大概也傳染給了列夫,這下背上倆人鬧起來扭來扭去的,它更是不安了。
列夫煩躁地小幅度踱踱步,這一踱不打緊,可他們本來就堪堪停在路肩啊!它一只腳落錯了地兒,這就帶着背上兩人往斜坡下的樹林裏滑去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