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修改成‘雇傭兵’

修改成‘雇傭兵’

雜亂的小巷裏時不時響起槍聲,這對這兒居民來說早已常事。韋德難得沒有将圍堵他的人趕盡殺絕,他丢掉已經沒子彈,從別人那得來的槍支,飛快靈敏的穿梭在巷子裏,那敏捷的身手讓人難以相信之前還中了幾槍的事實。

“艹艹艹!!都長着狗鼻子嗎!?”

在這巷子裏跑了幾趟都沒把人甩掉的韋德很是暴躁,而那份暴躁将他的心智攪得一塌糊塗,他想殺光這裏的所有人!然後再去找冬秋,可這麽一來,花的時間說不定更久了,理智和暴躁相互拉扯着,最後理智暫時獲勝。

好不容易變得更壯大的怨氣不情不願的潛伏下來,等待下一次時機。

拔出長刀,躲在垃圾桶後面韋德豎起耳朵,聽着越發靠近的腳步,不由握緊手中的刀,白色布料下的眼睛微眯起,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材質,将他雙眼的舉動活靈活現出。

這腳步有點耳熟……

韋德暗想到,可他已經站起,刀滲着冷光,刁鑽的朝人砍去。

轉角,走出來的人擁有一頭黑亮的長發,柔軟嬌弱的面容,即使有些昏暗,韋德也認識。可手中揮下的刀卻收不回了,他瞪大雙眼,不由張口喊出聲:“不——”

叮一聲。

即将割斷她脖子的刀卡在離她脖子只有五公分的地方,來人單憑她的手抓住了長刀,不過到底是鋒利的長刀,即使使它停下,它還是迫切、急不可耐的嘗到了鮮血的味道。

滴答一聲,血珠滾落在地上,就像摳掉了暫停鍵。

韋德不知是松開手,還是拔掉它,他僵硬,一動也不動的看着那鮮血。

“你的手……”

但這時哪有時間讓他說什麽手啊,冬秋松開握着刀的手,用另一只手握住韋德的手,拉着他就跑。

那覆蓋全身的怨氣像是有所感覺,縮了一下。

她拉着他,在這小巷裏奔跑着,然而離奇的是一直跟的死緊的臭蟲們居然沒有跟上來。

那是因為什麽呢?

另一個世界,普通人沒法看到的鬼怪們在小巷裏四處亂竄,帶起的陰風刺冷的很。

以往不被允許的行為,在這時批準了。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冬秋授的權。

不在殺死人,頂多病幾天的情況下,讓他們鬼打牆一陣子。

他們跑出破爛的小巷,截下一輛的士車,這次不是那位司機,而是一位小年輕人。他有些詫異的看着冬秋唰的蹿進來,順勢将手拿雙刀,渾渾噩噩的穿着紅色緊身男人一塊拉進,然後越過他,将門關上,報出自家地址。

“趕緊!”冬秋錘了一下他的椅子。

還在觀察什麽的年輕人直起背來,立馬應聲道:“好的!”

而冬秋在車子開啓的時候,扭頭看向陰沉沉的小巷,無聲勝于有聲,說:“可以了。”

原本還玩的開心的鬼們聽到旁人聽不到的聲音後,立馬飛炸開,向四處逃竄去。

而她也在鬼逃竄完後,屈指一彈,将那陰冷的鬼氣驅散了。如果是臨近太陽升起的話,曬幾個小時,這鬼氣自然會消失。但目前離白天還有好幾個小時,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牽連,她親自驅散那鬼氣。

咔噠,手中的刀落在車內的地上,鋒利的尖鋒微陷其中。

但他現在根本沒注意這個,而是伸出手,在冬秋的目光下,握住鮮紅一片的手,那指尖,連帶着呼吸都在顫抖的韋德借助微弱的月光看着皮肉翻開的手掌,他不由心疼到窒息。

“對、對不起,疼、疼嗎?”

韋德不敢碰她的手掌。

當然疼,可她要是這麽說,眼前這家夥會自責的要死的吧?冬秋瞥了眼像握着易碎物品的韋德,看着他身上那濃密、死命縮層薄厚的怨氣。

盯。

縮。

“擡頭。”冬秋用着命令的口味說道。

自責的韋德硬是拖了好幾秒,然後巴掌再一次蓋在韋德臉上,這一聲可比在酒吧還要大,可見冬秋多少帶了些自己的情緒。

前面,時不時小心翼翼用車內後視鏡瞟一眼的司機頓時不敢在看了,他縮緊脖子,加大油門,默念: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這樣扯平了。”

這哪扯的平啊,他差點殺了冬秋。

韋德想笑,可又笑不出來。他只能幹脆的說道:“不……你差點就死了。”

“死不了的,什麽時候死,我比你清楚。”冬秋任他握着她的手,哪怕他此刻是‘雇傭兵’:“如果你真的想補償我的話,在韋德還沒回來之前,給我做牛做馬吧。”

反正都是一個人,都一樣。

“……好。”

車內,韋德沉悶的答應了。

“那麽你呢?你有受傷嗎?”冬秋問道,看着穿着鮮豔的紅色衣服的韋德,這衣服顏色真是挑的太對了。但血跡幹涸後,總有地方會顯露出來。

冬秋伸出手,朝那深色摸去,可半途被韋德抓住,白色眼睛彎起。

“當然沒事!我可是非常厲害的!”他不願意讓冬秋觸碰自己身上這件髒了的衣服。

“這些都是他們的血。”

“是嗎?你沒受傷?”

“當然沒有!”

在韋德拍胸脯保證的這一系列動作下,冬秋相信了。

踩了油門,沒被監控器拍到照片的的士車很快來到了冬秋家門口,月升半空,此刻的這條街也只有酒吧、KTV這種地方熱鬧了。

她拉着韋德,朝自家屋子走去。

在她開門期間,韋德擡頭看着這讓他無比懷念的屋子,他想到很多美好的事,白色不知名布料下的雙眼流露出柔軟和眷戀。

直到冬秋打開門,點亮屋內的燈。

韋德才回過神,看向站在門口等着他的冬秋,這畫面和記憶中的畫面重疊在了一塊。

“發什麽愣了,趕緊進來啊。”

他走進去,以雇傭兵的身份,這讓他開始有些嫉妒,這和他之前的預想完全不一樣,進去的應該是韋德·威爾遜這個人啊!

作為複仇者的雇傭兵有什麽資格——

“雇傭兵。”

清冷的聲音響起來。

韋德看到冬秋站在前面看着他,暖色的燈打在她身上,她問他:“你剛剛在想什麽?”

安分的怨氣又開始鬧騰起來了,讓冬秋不去注意都難。

“我……”嫉妒時隔一年踏入你房子的男人不是韋德·威爾遜。這話要韋德怎麽開口說,他只能牽強的說道:“韋德要是知道我進他女朋友家門……估計會殺了我。”

哪有自己殺自己的。

冬秋沒有想到韋德會嫉妒另一個身份、名字的自己,如果她知道,估計會說:瑪德制杖。

她穿着拖鞋,前去放藥的地方,還說道:“放心,做好牛馬,我會在他面前給你美言幾句——保你不死。”

對,也就不死。

“那實在太感謝你了,親愛的!”

沮喪、嫉妒的韋德再一次振作起來,至少他的聲音已經擺脫死氣沉沉了,但實際上,帶着面具,連眼睛也一塊遮住的情況下,誰還知道、看出什麽呢。

他搶奪過藥箱,執意給親手給她上藥,在上藥期間,韋德再一次沉悶了起來。屋內除了他們的呼吸聲,再無其它聲音,看着單膝蹲在地上,細心而又小心擦洗着她手心的韋德,冬秋莫名有些懷戀。

而這份懷戀差點讓冬秋詢問他:你到底怎麽了?韋德。

一時間彼此都沉默了起來。

直到冬秋輕嘆了口氣,在韋德聽到這聲嘆息聲時,擡起頭的那一剎那,她已經彎下腰,低下頭,額頭抵在他的肩上。

……瘦了。

韋德頓時一僵,以往的黃暴似乎在此刻消失了。

只聽見冬秋滿是淺柔的問他:“韋德,什麽時候回來?”

這話讓韋德心酸、難受,他想伸出手抱住冬秋,告訴她,他已經回來了,就在她的面前,可不行……

韋德不止一次這麽告訴自己,不行,還不是時候。

他啞着聲,對冬秋說:“快了,他就快回來了。”

淺淺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耳邊,它的主人沉默了一下後,對他說:

“你該洗澡了”

身上那股濃厚的鐵鏽味,陰沉的黴味。

她直起身,随後癱軟的靠在沙發上,看着燈光下的韋德,那低沉的模樣讓她有些窩火,不由擡起踩在他的肩上,不輕不重的踢着,眼中滿是嫌棄的看着韋德:“臭死了!”

那渾身的血腥味和奔跑後的汗臭味。

也就只有冬秋能忍受這麽久。

沒接住這招的韋德:……!!!?

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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