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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的那位女兒回來找你了。”

“瑞恩？”他笑了，“應該21了吧……你覺得我會有機會和她過個聖誕什麽的嗎？”

“我不認為你會想要過這個節日。”麥克羅夫特語氣平淡，“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的一個朋友就是當年的耶稣——那個約翰？這個名字真的是爛大街。”

“哦——我都忘記了。”雷克做出沉思的樣子說，“那或許只能一起過新年了。”

麥克羅夫特面部的肌肉緊了緊，“別假惺惺了。我們都知道你對她毫不在意，只可惜她現在正呆在你以前的實驗室裏，試圖找到關于你的信息。”

雷克想到什麽，但明顯不是關于瑞恩的，只見他用誇張的語氣大叫：“哦，終于重見光明的薩莎！我相信她還是那麽的美麗動人，小瑞恩早些見到她她就能早日找到她的使命，脫離苦海——但是我現在不在她身邊，或許小瑞恩的到來反倒是加重了她的屍體腐爛，真可惜。”他說着嘆了一口氣，“真希望她能複活……”

“呵。”麥克羅夫特冷笑，“或許複活了也是一只弗蘭肯斯坦，你早就把她完全毀掉了。”

“弗蘭肯斯坦！多麽美麗的詞彙！或許瑪麗·雪萊（《弗蘭肯斯坦》作者）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她的作品角色會成真——那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雷克的眼中閃着瘋狂的光，“你知道怎麽做嗎？只要把薩莎的血液注入到小瑞恩的身體裏……”

“那是理論的。”

“但是不管會發生什麽，那都是一個美妙的結果，不是嗎？”雷克走近麥克羅夫特，把右手貼在玻璃上，灰色的眼中有着不正常的興奮，“想想看，只要掌握她，就可以創立出一個傀儡軍團——”

“你可以停止你毫無意義的幻想了。”麥克羅夫特打斷道，“那永遠不會發生。”

那一年聖誕節的雪下了三天，雪花比以往的都要柔軟些，密而不亂地從空中落下，宛如墜落的星辰……

雷克·金艱難地靠在牆上，并把自己染血的外套披在一邊害怕地發抖的瑞恩身上，還有熱氣的血液幾乎刺痛了幼小瑞恩稚嫩并且脆弱的皮膚。他的口中冒出一股白氣，小而稀薄，一下子就消失不見，這似乎意味着他現在的狀态。

他讓她跑，離開這個鬼地方，不論外面的氣溫是不是會把她就此凍死在雪地裏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在那一抹紅色消失在轉角後，他的表情從先前的痛苦虛弱變得一片冷意。只有那雙好看的灰色眼睛還散發着某種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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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乎嗎？

不，

他不在乎。

扯了扯身上快要因為血液凝結而變硬的襯衫，他站起身又理了一下為求逼真而弄亂的棕色頭發，上面因為沾了血跡而變得一塊一塊的很難打理。灰色的眼睛冷漠無比，就像是一頭毫無感情的冷血野獸。他跨着屍體走向一邊的扶梯，有些神經質地晃了晃腦袋，似乎正試圖把什麽從他的腦子裏抖落出來。

地面上躺着無數穿着白色大褂的研究員和黑衣武裝人員的屍體，鮮血因為地面坡度的緣故而流到了一個低窪處，形成一塊血池。

随後，空曠無人的通道裏傳來了一聲子彈落地的聲音，雷克蹲下撿起那枚子彈，喃喃說道：“時間變長了……”

“我要把她送回美國——你也一樣。”麥克羅夫特瞥了一眼雷克貼在玻璃牆上的那只手，“美國人就應該到美國去，我不想再幹涉這之間的事情。我相信美國的神盾局會很高興接受你這麽一個特殊的人類的。”

“你說的是那個九頭蛇肆虐，老幹部都死的差不多的神盾？”他似乎很驚訝，随後擡了擡他蒼白而和瑞恩有幾分相似的好看的下巴，“還是說你其實是想讓我的女兒去當超級英雄？”他的小瑞恩的能力可是完全有理由勝任的，但是他可不願意。

“這就要看他們的了，神盾我可沒有權利幹涉。”麥克羅夫特忽然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來，“我相信美國隊長會很高興聽見昔日戰友未亡的消息的，雷克·懷特先生，你當年取名字的功夫可不怎麽樣。”

雷克表情一頓。

“雖說過去了快要一個世紀，但是對于羅傑斯隊長而言還恍如昨日。”麥克羅夫特用傘尖輕輕敲擊了地面兩下，最後走到了鐵門後，“你可是被子彈穿過了頭顱的，‘烈士’先生。”鐵門自動被拉上，一切又歸于平靜。

還是那個透明而空曠的房間，一樣的燈光，一樣的玻璃和地面，一樣的床和洗手臺……

雷克把先前扣在床上的書本扔到了一邊，書角重重磕在地上而形成了不好看的壓痕。他躺在了床上，像是木乃伊一樣躺姿端正地盯着天花板一動不動，上面的監控對着他發出微弱的紅光。

空氣中似乎有着一聲嘆息。

FUCK.

瑞恩和莫裏亞蒂回到了車上，她的表情平靜但是卻總覺得像是暴風雨之前的。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早就認識雷克·金。”她轉頭看向發動車子的莫裏亞蒂，“他讓你把我引到這裏來的？”

莫裏亞蒂聳肩，算是默認。

“你拖住了麥克羅夫特，但是可惜，對方似乎并沒有想過來找我們的意思。那他現在在哪？”瑞恩深呼吸，“我知道了——他去見雷克·金了……你們一直什麽都知道，卻把我當個傻子一樣耍。那麽我現在怎麽辦？回貝克街嗎？”

“為什麽不？”莫裏亞蒂在空檔的高速公路上踩實了油門，汽車像是箭一樣飛了出去，“沒人會怪你的，也沒人知道我的存在，各自得到了自己要的東西，何樂而不為？”

“哈！”瑞恩冷笑，“你的目的還有引起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注意，不然也不會特地去附近的博物館偷東西。我相信你的家裏這種東西應該不少。”

“對啊——我們的游戲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弗蘭肯斯坦是瑪麗·雪萊的小說中的怪物。

現在也是人形怪物的代稱。（一美演過這個改編的電影，本尼演過這個改編的舞臺劇）

順便安利一下。

我來順便給你們梳理一下。

一開始查不到的發電廠和雷克·金的資料是因為麥哥的手筆，後來世界融合有了數據漏洞（這就是為什麽溫可以在電腦上查到神盾局的信息的原因）

一開始梅林查到了那個廢棄的資料庫地址是莫裏亞蒂給的，然後麥哥趕緊補救，讓梅林通知瑞恩改了地址。麥哥的傘是哈利同款，他與金士曼早就有所接觸。

他讓瑞恩去問好，就是表示自己知道金士曼，也知道你所有是身份，我不和你計較這麽寬容就是因為你的所有動作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莫裏亞蒂在《神夏》裏吸引夏洛克也是偷東西（而且很大膽）。

雷克·金完全不是瑞恩一開始想的那樣，方向完全錯誤，為了防止雷克的計劃得逞，麥哥最後還是選擇了把戰場從英國改到了美國（畢竟他不想讓自己的國家倒黴）

而且……美隊和雷克之間明顯有故事……（不是基友，不然冬兵怎麽辦）

還是求求收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