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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在接下來的七天裏,白軟就沒出過門,甚至連腳都沒沾過地,一直被闫聽醉抱在懷中。
只要是白軟醒着時,兩人就如連體嬰般膩在一起,幾乎沒有分開的時間。
白軟也更加地黏着闫聽醉,即便知道情熱期的omega對alpha來說,有着致命的誘惑。
他的身體也吃不消高強度的運動,但他還是想纏着闫聽醉。
像小孩子一樣,一定要闫聽醉陪。
仿佛這樣他才能安心。
仿佛這樣,闫聽醉才不會忽然消失般。
“能給我說說,你之前的生活嗎?”
闫聽醉坐在沙發上,白軟就跨丨坐在她的懷抱之中,還有些羞紅的臉,貼着她的脖頸。
灼丨熱的呼吸灑上。
只要是白軟問的問題,闫聽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之前的生活啊?”闫聽醉手指摸了摸白軟的頭發,腦海中開始回憶。
她才只進入角鬥場兩年,可之前的生活仿佛離她非常遙遠似的。
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我之前的生活和角鬥場裏沒什麽兩樣,也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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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裏上家教課,和其他家族的同齡人維持關系,學習如何管理家族。”
“家族?”
家族的概念對于白軟來說也非常的模糊。
“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嗎?我只有一個弟弟,沒有其他家人。”
白軟簡單地講了一下自己的事。
他從出生起就是孤兒,從小到大和弟弟相依為命。
結果弟弟現在才高中,他就被迫進入角鬥場。
要不是他們從小到大生存本領都很強,弟弟沒了他也可以活下去,否則他一定會瘋狂擔心弟弟。
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弟弟不被選中進入角鬥場,能安安穩穩度過一生。
闫聽醉用鼻音嗯了一聲,“我的家族非常龐大,也是鮮少出現在世人面前的古老世家。”
可又有什麽用呢?
她的家族既不能為她報仇,也不能把她從角鬥場救出去?
“我不是被角鬥場選中進來的,我是被一些人陷害進來的。”闫聽醉這樣說道。
“我擁有家族的順位繼承權,而那些人,也是家族裏的孩子。
他們想要繼承這個龐大的家族的話,除非我意外身亡,又沒有留有子嗣,也就是下一任順位繼承人時。
他們才能代為掌管家族。”
“為了這利益,他們聯手給我下毒,怕我不能死得徹底,又把我送進角鬥場。”
角鬥場這地方,進去容易,出去難。
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死在裏面。
她闫聽醉即便死不了,也可以被囚禁在角鬥場裏十年百年。
那些人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闫聽醉的實力強到令人發指。
即便身中劇毒,也可以單挑強者,獲取足夠解毒的積分。
白軟不由坐直身體,額頭抵住闫聽醉額頭。
手指捧着她的臉頰,又順着向後插丨入她的發絲之中。
闫聽醉的眸子是暗綠色的,是狼眸,頭發也是略微長的狼尾。
狼這種動物,性格隐忍,睚眦必報。
抓到機會,她能把敵人徹徹底底撕碎。
白軟盯着這雙眸子,用鼻尖去蹭眸子主人的鼻尖。
動物們表示親近的方法,其中之一就有碰鼻尖。
不知為何,這種方式被他做出來,顯得更加的純情,卻又更加暧昧。
他們兩人不用任何轟轟烈烈的方式去表達愛,只這麽溫柔小意,也能愛到最深處。
這些事,是闫聽醉腐爛在身體裏的成年舊傷,白軟不知道用什麽方式,才能剜去這些爛肉。
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才能隔着時間的長河,去安慰當時那個闫聽醉。
他只能道:“我會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他沒有出現在兩年前的闫聽醉身邊,只能永遠與現在的闫聽醉不分離。
“嗯,我也會永遠保護你,永遠堅定地選擇你。”
闫聽醉閉上眼睛,感受着白軟散發出來的溫暖。
狼,認定自己的伴侶後,便不會再改變。
生同生,死同死。
白軟唇貼在闫聽醉唇上,輕輕地吻着,把兩瓣唇變得火熱。
舌尖如蛇信子,試探着舔在闫聽醉唇上。
慢慢,她的唇變得水潤。
下唇也被白軟含住,舌尖朝裏探去。
他動作緩慢,每一步都要做到極致,都要把溫柔累積,再一點點疊加。
最後,轟地炸開,獲得無法磨滅的快丨感。
這種沒有強烈到瀕臨死亡的懸崖邊,卻又仿佛五感都被吊起,繩索随時有可能收緊,扼住最後的生機。
靈魂仿佛處在絕妙之境。
只想沉溺。
-
這次是白軟極盡努力讨好闫聽醉,他被累得不行。
闫聽醉心疼地吻了吻他的臉頰,為他腫了的地方仔仔細細上藥。
今天基本是白軟情熱期最後一天了,她必須再加快點速度,為白軟鏟除障礙。
闫聽醉如同往常一樣,在白軟熟睡後,拿着刀出門。
她如果想要白軟從角鬥場出去,必須讓他獲得百場全勝。
而比起讓他後期遇上一些不可能戰勝的強大對手,當然是她親自把角鬥場的人,殺來只剩些微不足道的蝦兵蟹将,來得快。
闫聽醉從宿舍最高層往下層清理。
血幾乎像梯田裏的流水般,嘩嘩朝下流着,在下沉廣場中心彙聚。
形成一片血海。
屍體也堆在這裏,成為屍山。
角鬥場一年才補足一次的幾萬生物,還沒使用到幾個月,就被闫聽醉殺來只剩最下層幾百個。
整個角鬥場,滴答滴答的聲音不止,吓得最後的幸存者蜷縮在宿舍角落,牙齒打着顫。
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淮玉早就被楚良綁到了她屋子裏。
此時最溫馨的地方,也就莫過于闫聽醉和楚良宿舍裏了。
處理好這些事後,闫聽醉只簡簡單單一說,角鬥場裏的屍山血海便消失得一幹二淨。
除了整個角鬥場安靜許多外,和之前沒什麽兩樣。
她回到自己宿舍中,急忙去浴室沖洗,并不想把血腥帶給白軟。
宿舍裏還彌漫着香甜的信息素味兒,闫聽醉躺上床,美美擁白軟而眠。
-
情熱期過,白軟不想再待在屋子裏了。
他的雙腿要是再不下地走路,怕是要廢。
結果一出闫聽醉宿舍,他就被吓了一跳。
原本幾萬人的角鬥場一下空了,四周安靜得可怕。
這時,楚良從她宿舍裏出來,倚靠在白軟身旁,賤賤道:“闫聽醉可是為了你屠的那些人,怕不怕那麽一個大魔頭?”
白軟愣住,還不知該如何反應時,淮玉緊接着從楚良房間出來。
兩人打了個照面。
下意識對視,兩人眼底都翻滾着濃濃的複雜情緒。
只是這情緒被掩蓋得很好,沒讓楚良看見。
白軟道:“哦,不怕。”
楚良有些時候說話,讓他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也不想費力地去想該如何回答。
“淮玉,你怎麽會從她屋子裏出來?”相比之下,他更感興趣這件事。
“啊,沒什麽!”淮玉不自在地拎了拎,自己的高領修身打底衣。
下面埋藏的是痕跡遍布的身軀,尤其是脖子。
他沒有腺體,卻被楚良叼着最軟處的肉,來回模拟着标記。
青紫的痕跡一旦有一點消散,便會被再次咬上新的痕跡。
一層疊加着一層,再沒有好的機會。
這些事都過于羞恥,淮玉無法對白軟訴說。
他見旁邊的楚良一副躍躍欲試,想要說點什麽的模樣,立馬拉着她的手臂,往回走。
并朝白軟道:“白軟,我和楚良還有點事要商量,先走了!”
說罷立馬回到宿舍,嘭關上門。
“诶……!”怎麽這兩人奇奇怪怪的。
白軟不明所以,只好去找闫聽醉。
闫聽醉在他的宿舍裏,挑選着白軟有什麽東西要帶到她宿舍。
畢竟之後白軟就要住在她宿舍裏了,要是有什麽白軟用得慣的東西,她可以帶給白軟。
結果挑來挑去,最後只拿走了白軟的刀。
這是一把很小的刀,可能只比水果刀大一點,用着肯定也沒有什麽殺傷力。
要不給白軟換一把?
看見白軟出現,闫聽醉自動上去抱住對方。
兩人又黏在一起了。
“我給你換把新刀怎麽樣?”闫聽醉讓白軟在角鬥場系統裏,随便選,她送給他。
白軟高興地親了闫聽醉一口。
在選刀的時候,白軟突然想起,“那你在外面還有錢嗎?”
角鬥場的積分在他們出去後,又用不上了。
他也沒什麽錢,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還有個弟弟。
不知道到時候,他能養得起闫聽醉嗎?
“有。”闫聽醉道:“我有自己的私人賬戶,存了很多錢。”
白軟霎時瞪大眼睛,有些驚喜,“真的嗎!”
可随後他又黯淡下來,踮腳湊近闫聽醉耳邊,悄悄地像是在說什麽大秘密般,說道:“可是我想養闫聽醉诶,怎麽辦啊?”
見白軟反應這麽好玩,闫聽醉把人抱得更緊,也是湊到他耳朵邊,悄悄道:“賬號:20000719,密碼:0201”
白軟:!
闫聽醉:“我把我的錢給你,你養我吧。”
本來有點不聰明的白軟,一下就把賬號密碼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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