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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白軟坐在馬桶蓋上,出神地望着手裏拿的兩樣東西。
真的要這樣做嗎
白軟煩躁地揉着自己的頭發,揉成炸毛的模樣,神情也可憐巴巴的。
眼睛被光反得有些亮,仔細看去,原來是有點淚光。
他像是被逼急的小獸,悶頭在原地打轉。
找不到出路,也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
這樣做闫聽醉會恨他,會讨厭他吧
可是他不這樣做,弟弟就好不了。
弟弟也很需要他啊。
他知道自己不聰明,但也沒想到不聰明到了這個地步。
明明從最開始,他就是來騙闫聽醉的,結果反倒把自己也騙進去了。
白軟狠狠拍了自己頭幾下,再次在腦海中模拟自己想出的辦法,到底能不能成功。
其實想要成功,真的險之又險,只要有一個環節出錯,都會被闫聽醉發現。
或者被那些人發現。
可是他沒辦法了,這是他能想出的最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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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實在不行,就讓他和弟弟一起死吧。
他已經為了弟弟進入角鬥場,欺騙闫聽醉了,他不能再為了弟弟做出更過分的事。
如果一切都不成功,那麽說明,他和弟弟就該死。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被敲響,門外響起闫聽醉的聲音, “軟軟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你”
突如其來的聲音吓得白軟渾身一抖,差點把手中的東西掉出去。
他急忙鎮定下來,道: “我馬上出來。”
他蹲下身,把毒藥放在洗浴臺下面的儲物櫃角落。
這個儲物櫃沒有裝什麽東西,一般情況下不會被打開。
藏好後,白軟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腹部纏着的紗布。
把紗布打上一個蝴蝶結,再把白襯衫扣上一顆扣子。
下半身沒有穿長褲,只有一條平角短褲,不過幸好襯衫是闫聽醉的。
剛好長到能遮住。
接着,他在頭上戴上白色兔耳發箍。
小小一顆安眠藥,塞在兔耳裏,一點都看不出來。
弄好後,白軟想了半天,還是決定給自己帶上一個圓形的兔尾巴。
兔尾巴是綁帶的,綁在腰上,再往下拉拉,就到了尾椎骨的地方。
被衣服半遮半掩間,像是他自己長出來的一般。
準備好,白軟為自己打氣,告訴自己一定要把闫聽醉迷住。
這樣計劃才不會失敗。
結果出去前,一不小心瞄到大鏡子中的自己,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你真的沒事嗎”外面的闫聽醉有些擔心。
白軟說要自己給腹部的傷口換藥,還不讓她在旁邊看,自己一個人關在衛生間。
弄了快半個小時。
“好了。”白軟慌裏慌張答道,尾音都有些發顫。
衛生間門打開一個小縫隙,頂着純白兔耳朵的青年,探頭出來。
他根本不敢看站在外面的人,紅着臉,垂着視線。
周圍像是被下了魔咒般,瞬間安靜下來,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在響動。
白軟能感覺到闫聽醉在看他,滾燙炙熱的視線,掃過他頭頂的兔耳,又停留在他臉上。
被人這麽盯着,白軟更加不好意思了,可他還是磨磨蹭蹭從門後出來。
手扯着襯衫衣擺,腿緊挨在一起,有些扭捏羞恥地站在闫聽醉面前。
咬着下唇,偏過頭去,任由她打量。
見白軟這麽站在自己面前,闫聽醉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手指摸摸自己鼻子,手掌正好擋住半張臉。
沒有被遮住的眼睛,先是慌亂地四處張望,根本不敢看白軟。
可還是架不住白軟誘惑力太強,沒忍住偷偷瞄了一眼。
然後就移不開了。
闫聽醉紅着耳朵,掃過白軟全身。
襯衫只扣了一顆扣子,白皙的胸膛裸露在外面,因為他最近打鬥次數增多,胸膛上被練出薄薄的胸肌。
看起來極為青澀。
看着白軟極力的把襯衫下擺往下拉,卻還是遮不住大腿上,她前幾天留下的痕跡。
雙腿緊緊夾着,腳尖蜷縮,一副羞恥到極致的模樣。
闫聽醉只覺得鼻子發熱,再看下去要流鼻血了!
她趕緊移開視線,幾步上前,把白軟抱入自己懷中。
小聲問道: “幹什麽”
明明還是白天,她卻不自覺放小聲音,像是他倆在偷偷摸摸,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一般。
不過也确實見不得人,白軟這副模樣,只有她一人看見就行了。
白軟手指捏住闫聽醉的衣服,擡頭踮腳去親吻闫聽醉。
他不敢同闫聽醉說話,他緊張得整個身體都在不停發顫。
不知為何,他有極強的割裂感,一邊不想傷害闫聽醉,一邊又不得不繼續自己的計劃。
他吻闫聽醉吻得有些發狠,舌尖不停進攻,不停索取,牙齒也咬上了闫聽醉的唇。
碰撞之間,血腥味兒,彌散在他們口中。
這根本不像平時的他。
闫聽醉也感覺出來了,但她不會拒絕他。
只是用力回抱,滾燙的手掌不停撫摸白軟的後背,安撫着他。
整個過程,白軟腦袋都是發暈的,他只知道緊緊抱住闫聽醉,即便腰酸了,腿也僵硬了,也不想放開她。
原本顫抖的身軀,因為逐漸熱起來的身體,而放松下來,回歸平靜。
他想,就當是最後一次吧,他想要好好記住闫聽醉,他想要闫聽醉不要恨他。
他最後一次能這麽抱着闫聽醉了,他最後一次能獨占這溫柔了。
白軟委屈的眼中湧出淚水,順着眼角,流到發絲中。
被發絲掩藏。
他手臂緊抱着闫聽醉,用力到闫聽醉都感受到疼痛。
他全身都繃得很緊,闫聽醉想要就這樣停下。
白軟卻拼命搖頭不讓。
她只能去親吻白軟的臉頰,嘴唇觸碰到一片冰冷水漬。
她擡眼望去,見白軟臉上濕漉漉的,好像哭了。
闫聽醉吻掉白軟的淚水,越發輕柔起來。
最後之際,白軟環住闫聽醉的脖子,吐氣如蘭般在她耳朵旁,道: “标記我吧。”
怕闫聽醉不願意,他又道: “想要你的标記。”
見白軟如此請求,闫聽醉偏頭吻在他的腺體上。
這小小軟軟的腺體,經過十多天的休息,已經恢複以往的青澀模樣。
腺體這個地方異常敏丨感,一碰,白軟就抖一下。
做好準備後,闫聽醉牙齒咬住這腺體。
屬于alpha的信息素,像是針管裏的藥劑般,緩緩注入。
擁有闫聽醉的信息素,能讓白軟心裏平靜很多。
闫聽醉知道白軟傷心,卻不知道白軟為什麽傷心,只能盡力滿足白軟的要求。
讓自己的信息素把他包裹。
辣薄荷味兒是刺激辛辣清洌的,就像是他們之間發生的故事一樣。
時間不長,卻足夠讓人記憶深刻。
而玉蘭花香,沒有那麽讓人難以忘懷,卻會幽幽沁入人心底。
等反應過來時,滿身都是玉蘭花香。
沾染的人,拿得起,放不下。
一切結束之際,白軟癱在床上,深呼吸着, “我想喝水。”
闫聽醉立馬道: “我去給你倒。”
他的手指勾了勾她,沒用力,卻立馬把人留住了。
“我自己去。”
白軟從床上起來,光着腳下地,朝桌邊走去。
他身上依舊是白襯衫,只不過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了,白嫩的身軀上也多了許多深紅痕跡。
腿也有些發軟。
白軟背對着闫聽醉,手撐着桌子,站在桌邊喝水。
身體裏有什麽在往外流。
本來看着他的闫聽醉,移開了視線。
這時,她突然想來支煙。
好不好抽是其次,主要是能增加點煙霧缭繞的氛圍感,和餍足感。
白軟會喜歡嗎
應該不會喜歡吧
難抽又難聞,對她不好,對白軟也不好。
那算了,其實下次抱着白軟溫存一下,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她就是不想和自己的omega分開嘛!
闫聽醉胡思亂想着,有點鬧小脾氣。
馬上白軟就要出去了,她也一定要趕緊出去,她不想和自己的omega分別太久。
桌子邊,白軟順手取下腦袋上的兔耳朵,放在桌子上。
腦袋箍的有點疼了。
他一邊揉着腦袋,一邊端着一杯水,回到床上。
闫聽醉立馬把人擁在懷中,替他揉着腦袋。
白軟把水遞過去, “你也喝點”
闫聽醉點點頭,沒有接杯子,而是就着白軟遞過來的動作,喝着杯子裏的水。
水味道微妙得有些怪,闫聽醉沒多想,喝了大半杯。
沒出三秒,她雙眼一閉,倒在白軟懷裏。
————————
闫聽醉:……
闫聽醉:
白軟(羞澀):分手炮~
-
這個故事充分說明,說明不要相信漂亮男人,那個男人是老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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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預收~
《全班都能聽見我的心聲而我是陰暗批》
文案:
再睜眼,宋暗穿越到異種橫行的星際世界,成為能力者培訓班的一員。
上學第一天她發現,全班同學都是小說裏響當當的——反派!
萬幸是的,她只是一個黑發遮了上半張臉,黑色口罩又遮了下半張臉的,無臉路人。
一般只會縮在最角落,陰暗地看着所有人,存在感極低。
宋暗: 【好耶!他們都死,我不死。】
全班同學:
宋暗心聲繼續響起: 【班長怎麽能還在這裏啊現在趕回去還看得見她男友多人行!】
班長:
【不對啊,體術課代表是喝了哪個水爆體而亡的啊】
體術課代表:
【哎呦喂學委,他可不是豪門被抱錯的孩子,他是私生子!】
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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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能力者培訓班來了位新訓導員。
新訓導員一襲白衣上繡着暗金花紋,把身形勾勒得出挑挺拔。
迦勒: “大家好,今後我也是班上的一員了。”
話音剛落,迦勒就聽見:
【啊,他好美,好想把他騙到床上, □□他,讓他哭着被□□, □□□, □□□□他!逃跑也□□□,繼續□□□!】
迦勒:……
迦勒:
全班同學(瞳孔地震):呔,閉嘴大春!這可是最高庭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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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過去,知你思想,知你最粗俗的欲望。”
“願接受來自最高庭迦勒法官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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