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二十八
昨晚飽腹淫/欲過後, 世界是牽着狗子和馮長河一起出門的。他們走到小區門口告別, 馮長河回家,世界又把狗子遛了回來。
她回到家裏,看到一只黑色旅行包放在沙發上。
上次停車場裏解決獵物的報酬來了。由于酬金很多,所以這個旅行包比平常也鼓了不少。
世界很興奮地把大旅行包拖到保險櫃面前,一卷一卷把錢碼進去。保險櫃裏的空間已經裝滿了一小半, 世界看着自己的財産,滿意地微笑。
她鎖好保險櫃,并給它取了個名字——世界長河飯店創業資金。
從冰箱裏拿了瓶水喝,然後走回沙發前, 這時世界發現沙發上還擱着小銀手機和信封。剛剛看到酬金到了比較興奮, 沒有第一時間留意到。
世界拿起小銀手機, 翹着腳坐到沙發上,一邊喝水, 一邊随手點開任務文檔。
只看一眼,她一下子坐直了, 慢慢把水瓶放到茶幾上。
她丢下小銀手機又快速拆開信封,試圖證明自己想錯了。
但沒用的,沒有錯, 手機文檔和信封裏, 獵物姓名都是一樣的。
世界盯着那三個字看,看久了,那一筆一畫,突然陌生起來。
【任務編號: K111EF 。截止日期到明晚十二點前。獵物姓名:馮長河, 無業。不是很值錢,酬金比平均價略低。
殺人特殊要求:無。
截至日期過後獵物仍然存活,則視為任務失敗。】
信封裏的照片是一張放大的證件照,上面馮長河應該年輕幾歲,略黑瘦,眉眼濃,眼神裏有更年輕銳利的少年感。照相時表情沒拿好,他的眉頭有些皺,嘴巴一圈有胡渣,荷爾蒙氣息已經很厚重。
照片背面只寫了馮長河三個字,沒有任何多餘補充的話。似乎默認任何多餘補充,世界本人都應該更加清楚。
過了很久,世界才吐出一句:“啊哦”。
她搖了搖那張照片,硬相紙發出清脆響聲。
——————
早上陳佳儀被敲門聲吵醒。
那敲門聲不緊急,不連續,一下,一下,又是一下,這樣的間奏感更令人心裏焦慮。
陳佳儀趕緊披衣下床,走到門口,一邊透過貓眼看,一邊問:“誰啊?”
世界站在門口,沖貓眼揮揮手:“還記得我麽?”
陳佳儀拉開了門:“嫂子?”
世界跨進門,沒繼續走進屋裏,直接問她:“可以告訴我劉铮的電話麽?”
陳佳儀茫然地點了下頭:“啊可以,不過,嫂子你有什麽事兒麽?”
世界說:“馮長河和劉铮他們在一起呢。”
“哦,哦......”陳佳儀心裏大概描摹出了偷偷查崗的橋段,一般這時候女生跟女生總要站在一邊,她很爽快道,“劉铮電話嫂子你記下吧。”
她說完靜靜等着,等着世界掏手機。
世界難得領悟了她的意思,說:“我沒裝着手機,你說吧,我能記住。”
于是陳佳儀報出了一串電話號碼。
世界默背一遍,點點頭:“好,謝謝你,那我先走了。”
陳佳儀叫住她:“嫂子,都來了,喝口水再走吧。”
世界說:“不用啦。”
陳佳儀送她走到樓梯,又問:“哎對了,嫂子你怎麽知道我家住這兒的。”
世界一笑:“有一天和馮長河出門遛彎,路過這棟樓,他說劉铮就住在這裏,給我指了一下。他還說,這個小區是警察家屬院,住的大都是警務人員。”
陳佳儀應和:“嗯是,我們住的不遠,嫂子可以常來坐坐。”
世界微微一笑,跟她擺手告別,然後走下樓。
世界沿着街道,走進一家店裏,借了電話給劉铮打。
等着接通的功夫,世界環顧店面,發現所處的是家蛋糕店。
“喂?哪位。”電話通了,劉铮大嗓門傳過來。
“我是世界,剛剛我去找馮長河沒在家,他跟你在一起麽?”
劉铮聲音一下子熱情起來:“奧嫂子啊,嫂子好嫂子好。我跟馮哥不在一塊,不過馮哥是去幫宋隊他們了。你找他有急事兒?”
世界看着櫃臺裏一個一個精美的蛋糕模型,眨一下眼睛,問:“你知道馮長河的生日麽?”
“呦,這個還真不知道,我自己都稀裏糊塗不過生日了哈哈。”
世界說:“哦,那我告訴你啊,其實今天是馮長河的生日,我想給他個驚喜。”
劉铮:“是嘛?今兒馮哥生日啊。不過他今天跟宋隊他們在總醫院裏呢,不一定幾點能回家了。那邊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出外面尋訪呢,要不你問問馮哥幾點能結束?”
世界說:“我想給他生日驚喜啊,怎麽能給他打電話。”
劉铮點頭:“哦,也對。那......”
世界說:“沒事了,既然他跟你不在一起,我再問問別人。記住,驚喜噢,你可別告訴他。”
劉铮嘿嘿一笑:“好嘞,驚喜。那行,嫂子你替我祝馮哥生日快樂了,我先幹活去了。”
挂了電話,世界在店裏買了一份小蛋糕,然後打車去總醫院。
醫院走廊窗邊視野高遠,可以看到醫院的大門。
大門兩側是人行道,患者進來往出,絡繹不絕。中央是兩條車道,左進右出,每輛車都要收繳費用耽誤一會兒,所以裏外車隊都排得很長。一輛車等候太久,接連鳴笛,門廳裏一個保安沖出來,怒氣沖沖朝那車走去。那個保安腰帶紮在渾圓的水桶腰上,走路姿勢像只燒鵝。
有人站在窗邊噗嗤一笑。
電話打了很多次都沒人接,馮長河在會議室裏握着手機發呆,腳下積了一堆煙頭。手裏煙往下落了截煙灰,馮長河收神回來,趕緊湊嘴邊吸了口。
接近中午,會議室裏只剩兩個警察,那兩個警察一直盡責地看着他。後來這兩個警察去吃飯了,調換來了另兩個警察。
馮長河連招呼都懶得打了,轉頭問他們:“來根?”
一個人擺擺手,一個人上來接煙。
馮長河從中南海盒子裏抽出一根,碰燃了給他。
那警察看看馮長河抽的煙,細長優美,和給他的煙長得不一樣。但他沒說什麽,接過來叼到嘴上。
這一時間,馮長河身後會議室的門開了。
不抽煙的那個警察看到了,但進來的是個漂亮女士,還沖他做了個“噓”的手飾,他一時有點不明狀況。
世界一下子跳到馮長河身後,把蛋糕往桌上一扔,捂住他的眼睛:“猜我是誰?”
馮長河心尖一跳,把煙掐了:“你怎麽來了?”
世界咯咯一笑,松開了手。她往後坐在桌子上,翹着腳,拿起蛋糕放在腿上:“來給你送好吃的啊。”
兩個警察這回明白了,一個小聲說:“這是嫂子。”,另一個點頭:“嗯,應該是。”
馮長河把身子轉過來。
會議室裏有一扇窗戶,不算太大,光線打進來,映得世界頭發毛茸茸的,但臉還是暗的。
馮長河享受着這出乎意料的驚喜,但他還是奇怪:“你怎麽進來的,在下面碰到宋魏民了?”外頭警察戒備森嚴,他覺得大概率是這樣。
世界沒回答他,把蛋糕在腿上拆開:“這個要趕緊吃,不然會化的。”
拆開蛋糕,她舉着一把塑料勺子,問那兩個警察:“你們要不要吃?”
屋裏一地的煙頭和礦泉水瓶,空氣的煙味裏還混着股汗味。這樣的頹廢環境,世界往桌子上一坐,兩條腿蕩悠來,蕩悠去的,笑容甜美,簡直賞心悅目。
一個警察識趣地回道:“不吃不吃,我們剛吃完,我倆到門口透透氣,你們吃。”說完,他推另個警察一把,“走,到門口抽煙去。”
世界笑眯眯沖他們揮揮手。
門被帶上後,世界跳下桌子,坐到馮長河旁邊,和他一人一勺挖蛋糕吃。
蛋糕本來就甜蜜,再加上是世界親手送來的,馮長河甜得心裏都飄忽了。他吃了兩口,擡頭看面前的人,身體對昨晚纏綿還有記憶,很容易就被喚醒。
他看到世界嘴角沾了一星奶油,伸手給她抹掉了。世界不明所以,又伸出舌頭舔舔嘴角,馮長河心思一動,忍不住想要傾身吻她。
想法還沒轉變成動作,突然聽得門口一聲怒喝:“你倆怎麽回事兒!”
緊接着門被一把拽開,宋魏民帶着一堆警察沖進屋裏,他們本來渾身戒備,手都按着槍,看到屋裏場景,卻都愣了。
宋魏民表情略略一松,看向馮長河:“你叫她來的?”
馮長河沒有說話,宋魏民緊接着又沖對講機道:“不在會議室裏,封閉大門,把整棟好好搜一遍,一寸一寸搜!”
說完他把對講機往腰間一挂,跟馮長河說:“西邊樓梯看守的兄弟被注射了麻藥,有人進來了。”
馮長河轉頭看向宋魏民,握着勺子的手緊了一下,還是沒說話。
宋魏民又想起什麽,拍了一下馮長河的肩:“你小子今天過生日啊。”
馮長河皺起眉毛:“今天?聽誰說的?”
宋魏民說:“剛才劉铮跟我彙報任務時說的,你看,弟妹還來給你送蛋糕了。”
馮長河目光閃動一下,有事情迅速過了他的腦子,他猛然轉頭,眼神震動地看向世界。
世界一動不動,目光細細地看着他。一切都很安靜,這安靜中,又仿佛在争奪僵持着什麽。
片刻,馮長河古怪地笑了一下,輕輕開口:“今天,我過生日啊。”
有人認為事實是需要慢慢展露出來的,但其實不是,事實是一瞬間甩在你面前的,又狠又冷,四濺開來,無法收拾。
馮長河一瞬間被甩醒了。
——嚴松有被注射毒劑死在醫院辦公室裏。
——醫院門口燒鵝店好香啊。
——這個致命藥劑在日本一起命案裏出現過。
——我之前在日本住了一段時間,很愛吃一家拉面。
——我和小E啊,是同事。我們的工作你不會理解的,永遠也不會,真的。
——又是心梗?最近聽說好幾個心梗的人了。
——樓梯看守的兄弟被注射了麻藥,有人進來了。
——你看,弟妹來給你送蛋糕了。
記憶裏的一塊塊碎片嘩啦啦飛起來,自動填補到自己的位置。
那張拼圖,一下子完整了。
宋魏民腰上的對講機又響了,他抄起來回應:“好,我帶人去看。”說完他一招手,“輪值的兩人留下,其餘的跟我走。”
世界同時站起來,很乖地一笑:“我不知道你們這麽忙,要不我走吧,不打擾了。”
宋魏民點頭:“行,今天情況特殊,你也不該來。”他招來一個警察,“你送弟妹出去。”
都轉身要走。馮長河突然站起來:“等一下。”
世界回頭了,宋魏民回頭了,所有警察都回頭了。
馮長河往前走了一步,躲開了刺目的陽光,站在陰影裏。
他望向世界,目光裏的那些猜疑,震驚與不可置信已經快速沉沒下去,現在他的目光很淡很淡,好像什麽都再也裝不下。
你能預知這條道路上設有陷阱麽?
你能望見這條道路上遍布沼澤麽?
能。一直能。
但內心卻告訴他,試試看吧。
萬一那些誘惑的美好的,碰一下,真的不會消失呢?
萬一碰一下,就是他的了呢。
那該多好。
所以放棄思考,所以抛棄常理,所以一路錯下去,并且錯的很過瘾。
靜止的片刻,世界垂着目光,手一點一點地握起來。
她站在那裏,身後一群裝備森嚴的警察。她穿着一條清麗的裙子,臉蛋小巧白淨,像一個被放錯位置的洋娃娃。
馮長河張了張嘴。
世界突然望向他,一邊望着,一邊無聲地搖了搖頭。
她的眼神閃動着一點示弱求饒的意味,像是可愛撒嬌時那般示弱,像是床上纏綿時那般求饒。身體親密的糾纏靈魂緊湊的依靠,那些曾經幸福甜蜜甚至說是夢幻的感受一瞬間襲了上來。
馮長河站都站不穩。
世界雙手握緊,又垂下了目光。
“......沒事。”
馮長河慢慢擠出一句,他擺擺手,“你們走吧。”
馮長河轉身往座位走,他走得很慢,仿佛剛才的話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
外面刮風了。
世界走在路上,風将她的頭發一縷一縷掀起來,搔在臉上很癢。世界伸手一頓亂揉,把頭發徹底揉亂了。散亂的發絲遮擋在眼前,世界很滿意,覺得這個發型更符合自己現在的心情。
頂着蓬亂的頭發又走出一段,世界看到路邊一個垃圾車正在從桶裏收垃圾。
她在車旁站定,從小包裏掏出一把用完的麻醉劑針管,丢進車裏。
又掏出一把鈔票丢進車裏。
後來掏出幾塊糖扔進車裏。
最後她把包倒扣過來,對着垃圾車使勁搖晃,裏面已經空蕩蕩的了。
什麽也沒有,她沒帶致命針劑,沒帶兇器,什麽也沒帶。
垃圾車收完垃圾,一腳油門啓動了。世界追着它跑了兩步,把空無一物的小包也甩進車裏。
然後她停在原地,看着那輛豔綠色的垃圾車消失在視野裏。
她狠狠抽了一下鼻子,轉身大步往家走。
世界回家後在床上無比清醒地躺到天黑。期間,她下床關好了卧室門,下床拉緊了窗簾,又把枕頭蒙在腦袋上,可都睡不着。
後來實在躺不住了,世界慢慢坐起來,靠在床頭抱住膝蓋,縮成很小一團。
一片漆黑中,她輕輕嗚咽一聲。像是看到主人離開,卻被拴在原地的狗子。
她一個人睡不着了。
她想念擁抱着睡覺的感覺了。
她想自己的人形枕頭了。
再後來,世界出門了。
她去了萬家好超市,門口大喇叭依舊循環播放着大降價廣告詞,只不過“暑末大放價”改成了“雙十一大放價”。
世界徑直走向日用區,走到一排香皂面前。
她從最上排第一塊香皂開始,一塊一塊地聞過去。一直聞到最後一塊,都沒聞到熟悉的味道。
他衛生間裏香皂,已經被用成了薄薄的一小塊,放在白色透明的皂盒裏。那香皂本身也是白色的,味道清香,特別好聞。
比這貨架上的一整排香皂都要好聞。
世界靠着貨架坐在地上,懷裏抱着一大堆氣味陌生的香皂。
最後商店要關門了,有兩個售貨員來催她。
”我們要關門了,你......不是,這香皂怎麽扔一地呀?”
“哎?怎麽還都給拆開了......”
——————
醫院一直戒備到深夜。
明明樓梯口站崗的兩個警察被注射了麻醉劑,但警察把整層樓地毯式搜索幾遍,也沒尋到一絲可疑的影子。
有個警察說:“會不會殺手進了樓梯口,發現整層警察太多,于是就撤了。”
有人說:“是啊,聖地組織培養的是專業殺手,不是敢死隊亡命之徒之流的。沒有成功脫逃的把握,或許就不會以身犯險了。”
宋魏民轉身沖他們吼道:“殺手在樓梯口襲警是事實吧!罪犯到了我們眼皮底下又溜走了,就是我們沒用!是我們的失職!”
沒人敢再說話了。
但一想确實是這麽個道理,殺手來了又逃之夭夭,這樣猖狂,确實令人憋屈。
一隊人晾在醫院走廊上,神情嚴肅,一個比一個站得直。
餘輝從保衛處回來了,宋魏民立刻精神一振看向他。
餘輝沮喪搖搖頭:“監控又被替換了。兩班警察交接時有幾分鐘空檔,應該是那時候換的。”
宋魏民嘆了口氣,對他擺擺手。
頓了會兒,他又問:“被注射麻醉的警察醒了麽?”
餘輝說:“還沒有,醫生說這個麻醉藥效很強,身體條件好的,也得持續到明天早上。”
宋魏民一點頭:“行,知道了。”然後他轉身往會議室走。
他剛握上把手,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馮長河站在門後:“宋隊。”
宋魏民疲憊地揉了把臉,說:“也過十二點了,留下值班的,其他都撤了吧。”
馮長河說:“宋隊,我要回來。”
宋魏民道:“你跟着去警隊宿舍住,這都什麽情況了,不許回家!”
馮長河平靜地重複說:“不是,宋隊。我是說,我要回來。”
宋魏民額角一跳,目光倏地看向他。
馮長河的臉色比其他忙了一天的警員更加疲累,他眼裏布滿血絲,聲音卻無比堅定:“你之前說機會一直給我留着,這個機會沒扔了吧。”
宋魏民伸手便在馮長河左胸口擊了一拳:“扔什麽扔!你小子......”他眼裏欣慰的喜色一點點露出來,又捶了一拳,“你小子啊。”
然後拳頭轉掌,在他肩上大力一拍:“走,歸隊。”
馮長河跟着一隊警察一起離開。
會議室的門半掩着,月光透過窗戶流淌進來,兩個抽空的煙盒,靜靜扔在地上。
那是一個人長達十小時的靜默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到過瘾的情節啦,緊湊着點,今明後三天連更~都是晚上十一點。】
發文章的時候要選擇內容标簽,一般我都不選,覺得那些詞不能很好概括所寫的故事。
但這回,我覺得兩個标簽特別合适了。
一個是 情有獨鐘,
一個是 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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