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
第 8 章
弗蘭克被這通質問弄得措手不及:“但、但是我們這裏治安向來很好,莊園又這麽偏僻,不會有什麽人來……”
朵瑞亞無奈地嘆息着:“那海邊船塢的鑰匙在你這裏嗎?”
“呃……鑰匙應該在先生那裏保管着。”
“好吧,那還有一件事。”她搖着頭,“我們下午想要去治安官先生那裏一趟,能給我們派輛車嗎?”
弗蘭克連忙點頭,給她們登記了下午安排的車輛,并吩咐司機和仆人。
從弗蘭克的辦公室出來,三人回到卧室裏面商量着。“如果海邊的那個船塢真的是呂蓓卡生前最後停留的地點,那麽我想裏面一定有些線索。我們再去那裏看看,不過,我昨天路過的時候,屋子是被鎖住的。”艾爾西說道。
她帶上自己的開鎖工具,想了想,又找借口從仆人那裏借了一個小的鉗子和撬棍。
這時站在窗邊的朵瑞亞回過身說:“說起來,我們剛到的時候,仆人們告誡說不要靠近西邊的懸崖那裏,說是沒有防護。但是我剛才用望遠鏡看了一下,那裏有一部分礁石是始終裸露在外面的,距離海面也有些距離。我覺得,我們應該那裏看看。”
“為什麽?”朋友好奇地問。
“還記得昨晚的那個東西嗎?”她回答,“我們假設那是個人,那麽這個人平時躲在哪裏?為何莊園裏面的其他人都沒有發現?思來想去,只有懸崖那邊是仆人和鎮民都不會靠近的地方。”
艾爾西又想起了那個令她作嘔的魚腥味兒惡臭:“是的,那個人肯定常年待在海邊,說不定那些礁石下面就是它的老巢呢。”
她們又整理了一套方便行動的運動裝,卷起來塞進了背包裏。臨走前,還把小狗賈斯帕給帶上了。
只有後門看守的仆人對她們打了個招呼,她們沒多做解釋,快速地溜出了莊園。沿着通往海岸邊的小徑走了一會兒,确認周圍沒有別人後,并沒有朝着通常去往碼頭的小路,而是拐上了另一頭。
這裏應該平時不會有人來,所以并沒有石子路,不過好歹還算比較平整。
她們花了半個小時爬到了懸崖附近,這裏距離海面還有段距離,黑色的礁石裸露在外,造型此起彼伏,有的地方平坦,有的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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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西讓賈斯帕四處聞了聞,他撥開一塊石頭,一只螃蟹從裏面飛快地跑出來鑽到了另一塊石頭下面,把他吓得跳了起來。
“乖乖。”艾爾西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你再仔細聞聞,有哪裏比較可疑嗎?”
她們換上運動裝,手腳并用地在礁石群裏面漫無目的地尋找着。忽然間,賈斯帕變得有些興奮,使勁拉着艾爾西牽引他的繩子,朝着一個方向吠着。
“乖乖,那裏有什麽?”朵瑞亞問,示意艾爾西松開繩子。
賈斯帕立刻蹿了出去,停在了一處懸崖前面,四肢壓低,不停地左右蹦跳。
三人提高警惕,走到了懸崖的前面,這裏有個大約六米左右的斜坡,非常陡峭,但凸起的礁石可以保證一些落腳點。艾爾西從包裏拿出了登山繩,問:“誰和我下去?”
“我。”朵瑞亞說,轉向朋友,“你在上面幫我們看着繩子,有什麽意外,你就吹響它。”她把一個口哨塞進朋友手裏。
“小心。”
“我們偵探有時候迫于無奈也會搞些翻牆入室什麽的,放心吧。”艾爾西把繩子的一端緊緊系在礁石上,打了個死結,另一端放下去,還剩了很長一截。她率先将繩子在腰部繞了兩圈,雙手緊握慢慢地爬了下去。
朋友提心吊膽地看着,艾爾西的動作很慢也很謹慎,花費了好幾分鐘才下到底部。等她的雙腳穩穩當當地踩到了地面,上面的兩人才松了口氣。
接着朵瑞亞模仿着她的樣子走到懸崖邊上,她的動作比艾爾西要慢很多,中途還腳滑了一下,不過幸好牢牢地抓住了繩子,終于有驚無險地下到了底部。
“好了,賈斯帕就留在上面保護你吧。”朵瑞亞說,四處打量着,“我們右邊有一個很窄的路,然後上面有塊大石頭,可能要從下面那條縫鑽過去。
她們來到那個縫隙前,打開手電筒朝裏面看去,這個低矮的洞口通向了對面,如果蜷縮着身子,以她們女性的身形應該可以通過。
礁石上面長滿了青苔,摸上去滑溜溜的還有些黏膩,讓艾爾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和朵瑞亞前後彎腰鑽進了縫隙,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醜陋的怪人每天也途經這條必經之路,觸摸過的地方她們現在也摸到了的畫面。
這個想法把她惡心的不行,連忙阻止了豐富的大腦活動。
兩分鐘後,她們來到了縫隙的對面,跨過片還算是平坦的地方,就看到了海浪拍打的上方幾英尺處,有一個黑色的山洞。
“看。”朵瑞亞說,“希望這不是呂蓓卡的老巢。”
艾爾西将手伸進背包,掏出了她的左輪手-槍:“不管是什麽,我見到了先來三槍。”
她們仔細地不發出丁點聲音來到了洞口,貼在牆邊聽了會兒,沒有絲毫的響動。這個山洞大約兩米高,四米寬,看起來還挺寬敞,不過今天的陽光不是很足,角度原因也照不見裏面,所以并不能分辨到底有多深。
朵瑞亞做了個“走”的口型,率先走在了前面,好遇到突發狀況掩護後面的艾爾西開槍。
她們把手電筒向下,确保只照亮腳下的路,摸索着進入山洞。那股腥臭味兒越來越濃,接着,朵瑞亞的腳下就踢到了什麽東西。
是魚骨頭,一些小動物的骨頭,還有皮毛什麽的。這裏面有些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消化幹淨,還是反刍出來的,總之她看了一眼就臉色發綠,趕緊挪開了腳。
山洞不深,也沒有怪東西在裏面。她們很快到了底部,于是大膽地揮動着手電觀察四周。
這是個天然形成的洞窟,裏面只有像剛才那樣的食物殘渣,很難分辨出來到底她們的推測是否是正确的,亦或是僅僅有些野獸偶爾在這裏進食。
沒找到她們想要的,她們便再次檢查過後打算回去。
“等等。”艾爾西盯着一塊石頭下面發亮的地方說,“這是……黃金?”
她難以置信地撿起了吸引她注意力的東西,那是個小小的黃金珠子,并不是很圓,但确實是被加工過的樣子。她擡起腳,蹬開了那塊石頭,看到了下面壓着的更多黃金飾品。
“這是……呂蓓卡的首飾嗎?”朵瑞亞抓起它們查看着。
“不像是,我記得昨晚看到的她的首飾都是做工精致的,而且是那些名貴的珠寶店的産品。”她搖了搖頭。
這些黃金制品形狀并不光滑,而且不是市面上常見的款式,帶着某些古怪的花紋和奇特的造型。當她們注視這些類似于皇冠、手鏈或戒指的時候,只覺得沒有心智正常的人會戴上這些東西。
“哪怕是我的病人也不會。”朵瑞亞說,她滿臉嫌棄地把東西重新壓回了石頭下面。
艾爾西的心髒砰砰直跳,感覺大腦的血液有點上湧,她深呼吸了幾下,勉強令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同伴身上:“那什麽,這裏夠詭異了,我們還是回去。”
“是的,起碼我們确認是有個人躲在這裏,而且不是正常人。”
她們爬回懸崖上面,朋友焦急而緊張地抓着繩子,直到三人重新彙合後,才如釋重負地癱軟靠在礁石上,用手給自己扇風。
“有沒有一種可能,呂蓓卡其實沒有死,只是因為海難意外而精神失常了。”朵瑞亞身為專業人士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德溫特先生認領的屍體只是海裏的無名女屍,而呂蓓卡本人呢,她瘋了,但還記得自己的家在哪,于是就經常徘徊在這裏,有時候還跑回卧室看一眼。”
“她要回,為什麽不回自己的屋子?”艾爾西說,“而且一個精神失常的人要怎麽躲避莊園裏巡邏的守衛?”
“精神病人做什麽都有可能。”朵瑞亞聳聳肩。
朋友直勾勾地盯着海面,始終沉默着,等她們決定換好衣服再去船塢那看一眼後,開口說道:“假如她今晚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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