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阮姑娘今日大發善心,晚上陪在醫院,當貼心的小棉襖。別無其他,顧醫生今天值勤。阮家爸爸就快出院了,這種機會可不多了。
隔壁床叔叔今天早上出的院,臨走前家裏兒子兒媳婦一起來的。一對夫妻站在那就看着他媽拉着人隔壁姑娘的手死活不撒手,一直告訴人姑娘要談戀愛,一定要早點談戀愛。那架勢都把姑娘親媽吓着了。三拉兩拉,三個人一起才把人拉了回去。
讓阮憶比較崩潰的是,顧言述中午恰好得了空,好巧不巧,全程觀看。阮憶拼命的使眼色拜托顧醫生不要過來,革命萌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暴露啊。顧言述難得給她面子,沒有和她對着幹。只他長身玉立在門邊,別有深意的看着她。讓她承受着不該屬于這個年齡的痛,想起來就一陣發寒。果不其然,他出病房的下一秒手機就響了。
【有空了過來找我,我們談談。】
隔壁床一走,整個病房就安靜了下來。阮家爸爸也激動啊,不兩天他也就出院了,拉着阮憶看了半晚上的電視,唠嗑唠家常。醫院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阮家爸爸呆在病房裏都快忘了外面的花花世界,阮憶和他聊着聊着差點把顧言述給供了出去,心裏默默告訴自己也不是見不得人,就是這兩天低頭不見擡頭見,阮姑娘總覺的哪裏怪怪的。
好不容易把她老爹熬的睡着了,阮憶捏着手機偷摸摸就往外走。
不是她覺得這個時候人少适合偷情,呸,談談。而是勞模顧醫生今日又忙了一整天,吃晚飯都沒看見他。
阮憶進到值班室,還煞有其事敲了敲門。聽見裏面傳來清朗悅耳的聲音“請進。”
阮憶背着手,眼睛彎成了小月牙,擡了擡腦袋看他“醫生,這個時間還坐診嗎?”
顧言述輕笑了聲,慵懶的靠在了椅子上,“這要看人。”
“那比如女朋友那。”
“那必然是要治的。”他站起身,離她兩步的距離低頭看 她,聲音低沉“不過也要女朋友肯承認身份。”
阮憶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勾起,差點想掐死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
“想起來了?”
阮憶眯着眼睛抓住他的衣袖,讨好的笑了笑。“我是怕給你增加負擔,要是當時說了,以阿姨的大嗓門,臨走前四樓的人都知道了。多不好啊。”
“那阮姑娘的意思是我不能有女朋友。”
畢竟是她理虧,無論怎麽說,這就是死坑好嗎?僵硬着轉移話題“顧醫生,你在輸病歷嗎?”
他輕哼了聲,阮憶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抱着人就蹭了蹭。不過後來看顧醫生的反應,應該是算她急中生智的。
顧言述低着頭對她笑了笑,如三月裏的桃花,朵朵綻放。阮憶剛沉迷于美色兩秒,就被人用掌心抵着腦袋推遠了。
巴掌大的臉蛋被人捏了捏,阮憶伸手打他,此時就可以用顧言述的話來說了,腿短胳膊短的。自己撲騰了小半天,根本沒碰到人。還被他惡趣味往後推了推腦袋。
阮憶氣急敗壞,也不知道怎麽想過去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掌心。
掌心被柔軟溫熱的舌尖掃過,從未有過的觸感。兩個人都有些沉默。
呵,好像幹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怎麽辦?顧言述也愣住了,他的手還在她臉上撫着。阮憶動了動唇,輕輕說了一句“顧醫生,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子柔軟的唇輕輕在掌心摩擦過去,顧言述收手,危險的看了看她“再鬧就給你按到後面。”
阮憶看了一眼,後面是床。頓時滿臉通紅。醫生,真的不能随便惹。
顧言述不動聲色的壓了壓突如其來的煩躁。伸手牽過安靜如狗的人,拉了把椅子,帶着人坐下來。握着她的手心把玩,“過兩周科室要去自助燒烤爬山,一起去?”
捏了捏她小巧的指尖,五指扣着她的,食指輕輕的滑動摩挲。阮憶伸着被他握住的指尖點了點他的手背。想着他們科室的醫生護士她認識不少,況且有顧醫生在,怎麽都行。“還有兩周啊。”
他一副好商量的模樣“嗯,阮姑娘是大忙人,要提前預約。”
顧言述畢竟屬于值勤期間,兩個人坐下來說了沒幾句,阮憶就滾回去了。
她走後。宋時溜溜達達的進來,剛進來沒幾步,路恬拿着筆跟了過來。今晚這值班室不是一般的熱鬧。
“宋醫生,你的筆。”
顧言述挑着眉看兩個人一來一往,他現在心情好。
“我倒是不知道,宋醫生習慣随身帶着筆。”宋時經常把筆在辦公室亂丢,不喜歡在口袋裝筆。拜宋醫生的好記性,顧言述過段時間就要在桌子上擺上新筆,因為宋醫生自己的筆丢的差不多了,就用顧醫生的。
宋時轉着筆 “策略,策略。”
“哦。動作真慢。”
宋時一聽,炸毛了。手裏轉的筆也掉了,“你,你不會是?”
顧言述好心情的從電腦上移開目光,認真地看他“就是宋醫生想的那樣。這兩天太忙,沒有來得及通知宋醫生。另外,阮憶剛走。”還給他塞了把狗糧。
宋醫生立刻開始感慨,他怎麽會下手這麽快。說的差不多了,又開始叨念大半夜果然不能随意跑過來串門,說了沒兩句,被顧言述嫌棄他聒噪,扔了出去。
過了兩天,阮家爸爸可以出院了。阮家媽媽看阮憶出去沒一會就進來了“出院手續辦這麽快?”
阮憶嘿嘿笑了兩聲。不知道啊。她就是去找顧言述轉了一圈。
病房的門被輕輕敲了敲,顧醫生笑的極為溫和。
“東西都收拾好了?”
阮媽媽亮着眼睛表示了一通感謝。顧醫生很好啊,住院期間多照顧他們啊。她聽說顧醫生會幫着阮憶制服某個不聽話的病人,偶爾會看見顧醫生幫她家阮憶把暖壺提回來,上次下大雨不還是顧醫生順路把阮憶送回來的。阮家媽媽想了想,哎,怎麽哪裏都有阮憶。這個念頭也不過一閃而過。
你看,這不,忙成那樣了,還幫着他們提着東西親自送他們出院上車,耐心的囑咐他們路上小心。站在一旁對着他們揮手告別,長的真帥,性格也好。多賞心悅目。他爸媽真有福氣。
多好的孩子。
阮家媽媽開着車看一旁低頭玩手機的人,“顧醫生有沒有女朋友?”
( )女朋友?在這坐着……看她媽那副滿意的樣子,趕緊說了句“有吧。”
“那可惜了。”在醫院這麽長時間,怎麽就沒物色物色那。也好,醫生都比較忙,不找醫生也好。
阮憶尬笑了兩聲,不可惜,不可惜。
顧言述上樓回了辦公室,辦公室只有宋時。宋時回頭看了他一眼,賊兮兮的問他“給你岳父岳母送回去了?”
“嗯。”也不知道在得意什麽。聽了他的話竟然坐下來好心情的轉了轉筆。
岳父岳母,多好聽的詞彙。
宋時又壞笑了兩聲“這下子下了手術沒人給你送糖吃了吧,晚上沒人會偶爾探望你了吧。”宋時對于這兩天經常被顧言述撒糖虐的不得了,心加懷恨,“所以,顧醫生啊,趁我還單身,趕緊讨好我吧。”
宋某人的心理活動:卧槽,去查個病房,剛拐出來,就看見阮憶在病房門口伸着腦袋一臉笑眯眯,顧言述經過的時候順手捏捏人家姑娘臉。大庭廣衆,就這麽愛上了耍流氓。到了吃飯時間,顧言述從來都是慢悠悠的,可憐他孤家寡人去排隊買飯,人家已經有人給他買好了。下個手術,累的和狗一樣,顧言述一出手術室就有人噓寒問暖,然後他就牽着人家姑娘就把他扔了,往常他們都一起走的。最重要的是,他的車前兩天送去保養,見色忘義的顧言述,說要送阮憶回家,沒位置帶他。那車多寬敞,塞他一個怎麽了。還是路恬說的好,彌漫的都是狗糧,我們不坐。他家護士是天使啊。
顧言述完全沒有去探究宋時的心裏活動,順着他的話就問了一句,“你為什麽還是單身。”
宋時登時就炸毛了,為什麽,這是2018最苛刻的問題了。“我拒絕回答。”
顧言述給了他一個你自己清楚就好的眼神,不再理他。出去查房,走了一半又告訴他“我今晚約了阮憶去你家附近那吃西餐,一起?”
一向以好脾氣廣受醫院醫生護士好評的宋醫生冷着臉完全不太領情“不去。”
顧醫生笑了笑,“我的意思是順路送你回家。”并沒有帶你一起吃飯的意思。
宋醫生被氣的吐了句髒話“你滾。”他家附近那家據說很好吃的西餐店他還沒去過,蹭什麽車啊。
顧醫生被讓滾出去也絲毫不介意。風度翩翩關好門,免得宋醫生萬一發作,吓到病人。
顧醫生就這麽開始了有異性沒人性的道路。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