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重返夜梵山(二)
如果是玄靈子那一切都說的通了,因為後面的幾幅畫分別講述,百年蓮華之所以叫百年,是因為它百年才結上一株,狴犴苦苦守候百年,終于帶回百年蓮華,而公主卻早在狴犴前去采藥的第二年便毒發身亡。
狴犴通靈,與公主共生三千年,早已視為最尊崇的主人,苦苦在雲海守候百年,原來主人早已逝去。
于是狴犴暴走,開始虐殺北陵的魔族之人,魔尊與之大戰把狴犴連同那百年蓮華一同封印在了魔宮後山的空蹽洞中。
經此一戰,魔尊元氣大傷,而後苑女趕來趁虛一掌擊斃了魔尊。
連幼薇微微嘆息,原先只覺魔族中人天生冷血無情,只會再造殺戮,看來這南疆公主與這魔尊皆是心肺執念之人,連這狴犴也如此通曉靈性,那保子***的雪姬不也正是充滿了作為一名母親的慈愛麽。
空蹽洞,南疆聖獸狴犴,百年蓮華,後面還有去空蹽洞的地圖路線。
或許那百年蓮華還在,連幼薇剛想轉身出去,卻聽見沙沙聲響,下意識的冷聲詢問道:“誰?”
她剛說完就看見手心托着一抹火苗的蕭白身影出現在了眼前,正是俞祈元。
幾日未見,俞祈元面色越發的蒼白憔悴,他神情有些呆滞,看見連幼薇,吃了一驚:“阿薇,你怎麽在這?”
連幼薇疾走到他身旁,剛伸出手想拉起俞祈元,卻又小心翼翼的縮了回來,急道:“跟我走,我知道哪裏有解藥,或許有用。”
俞祈元轉悠了兩日,本想在魔宮的藏書洞看看是否有些秘籍記載這巨金莽之毒,但先前一戰連日的轟炸,衆多門派生怕有外心的弟子想借旁門修行魔籍,便一把火,把魔宮裏的典籍燒了個精光。自己則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魔宮轉着,又不能空手回岳淩峰看着安宴宴在玉寒洞中為自己受苦。
此刻聽連幼薇這麽一說,心中頓時升起股股期望,臉上陰霾也瞬間一掃而光,一邊緊跟上一邊詢問道:“你知道哪裏有?”
“我回了岳淩峰,得知宴宴受了重傷,又看你獨自負傷折回夜梵山,不放心就跟了過來,尋你許久未果,偶然走來這間密室,但有個發現。”
俞祈元一臉不解,連幼薇只管前行,又道:“去後山空蹽洞,先走,我慢慢跟你說。”
二人并肩疾走,連幼薇一邊談起剛才奇遇。出了魔宮,彎彎曲曲,約莫走了半個時辰,兩人停住腳步,開始面面相觑......
因為他們已走到了懸崖邊上。
連幼薇心裏嘀咕,難道那密室所畫路線有問題,可分明就是在這。但眼前這片情景,除了淡淡月色懸挂高空,身旁矮腳或至腰的植物,一覽無餘。
這裏真的一片荒涼!
連幼薇心裏焦灼了起來,這跟地圖上所記載的分明不一樣。可剛剛那麽信誓旦旦的跟俞祈元保證過,讓他心中升起期翼,現如今又毫無頭緒,實在焦急,生怕俞祈元情緒再次蕩到谷底。
誰知俞祈元慢慢的向前走了過去,回頭又潤生說道:“阿薇,你再把剛才地圖所記載的路線跟我描述一次。”
連幼薇重新回顧了一遍線路圖,言辭焦急又篤定,說道:“地圖我絕不會記錯,上面明确記載,走到這個方位便能看見這空蹽洞。”
她話尾明顯沒有底氣,因為眼前,分明是個懸崖。
俞祈元反而柔聲安慰道:“阿薇別急。”說完以自己為圓,環至一周,緩行了起來。
不多一時,蹲下撥開一灌叢枝,露出欣喜之色:“阿薇,你看,是先天八卦,這是坎位。”
連幼薇一聽,喜從心來,趕忙走了過去,說道:“那必然還有七個方位。”
俞祈元點了點頭,兩人便急忙按照方位尋了去。
不多一會,八個方位便全部找了出來。
兩人站在八個方位之間,連幼薇一臉茫然,又有些不好的預感,遲疑道:“師兄,這八個方位是反的。”
俞祈元沉思良久:“那我們就按反方向依次走完這八個方位。”
連幼薇點點頭,就聽俞祈元口中緩緩念道口訣:“巽下斷,兌上缺,坎中滿,離中虛,艮覆碗,震仰盂,坤六斷,乾三連。”
剛走完八個方位,周遭卻毅然不動,只能在次兩兩相顧起來。
連幼薇道:“看來,在上面普通行走無用,需用靈氣開啓。”
她說完不由擔憂起來,反方位的先天八卦并無所謂,只是需要開啓一座偌大且是鎮鎖一方上古聖獸的洞穴,實在需要消耗太過巨量的真氣。
俞祈元剛點了點頭,渾身就罩滿白光,迅速在八個方位上躍動了起來。
連幼薇急忙喊道:“師兄,萬萬不可,快停下。”
俞祈元淡道:“無礙,你候着即可。”
連幼薇息了聲沒多久,八個方位已轉動完,眼前的懸崖終于幽幽微震,懸崖處像平地拔起一座渾圓巨大的山洞,繼而緩緩升起至兩人眼前,洞口依稀顯現三個字。
空蹽洞!
俞祈元收斂身上籠罩的白光,許是剛才開啓這陣耗盡了自己所有真氣,身子猛地頹癱了下去。
連幼薇趕忙上前按住他後背,急道:“師兄,我為你過氣。”
俞祈元虛弱道:“不必,前方還有何危難尚且未知,你須得保存真氣。”他說完試圖聚起氣息,實在聚不起來,才起了身直沖山洞而去。
連幼薇察覺到了俞祈元氣息漸弱了下來,跟在身後心疼責備道:“師兄本已受了重傷,為何還要耗盡真氣強行開啓那後天八卦。”
俞祈元邊往洞口走着,輕聲道:“宴宴本是為我受的苦,總不能也讓你耗這口真氣,受這無端之累,況且師兄也想親自尋這解藥帶回去給宴宴。”
俞祈元話裏話外分明全是為她好,可連幼薇的心,就像嵌入了那玉寒洞冰床之中,不得覆身。
這顯然......顯然俞祈元把她當做了他與安宴宴之間的外人。
洞道狹窄,兩人一前一後,半響未有話語。走了一會,終于走到洞底,連幼薇手托的火苗卻将燃不燃,漸漸熄弱。
俞祈元忽的滿頭細汗,眉眼一緊皺,手心的火苗瞬間因真氣渙散徹底而熄,沖口一句:“有毒障!”
說完身子便靠向背後的石壁軟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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