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拜師糟老頭

第59章 拜師糟老頭

“小子，怎麽說話呢！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煉制法寶算什麽，只要你跟着我學習，什麽靈器，甚至靈寶、仙器，師傅我也不再話下，都可以教你，你就拜師吧！”老頭仿佛受到了侮辱，大聲為自己辯解道。

“來，來，到屋裏一看就知道了。”看到昊天猶不相信的眼神，他直接拉着昊天走進了他的破屋子。

當昊天走進屋內，眼前一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子內外完全是兩個天地，屋外一看就讓人望而生畏的破敗，直接斷了進來的念頭。屋內卻別有洞天，讓人大開眼界，除了不時冒着煙的煉器爐，牆上、地上還擺着不少的劍、刀、槍、盾牌等各類兵器和堆着的無數不知名的材料。

很明顯的，張昊天看到的還僅僅是一個前屋，後面還有廣闊的空間，昊天很是懷疑這個房屋是個類似戒指的空間寶物。

“您真是煉器師？怎麽想收我做徒弟？”看着眼前的一切，傻根昊天有些恍惚，不過語氣上客氣了許多。

“當然，我可是不是什麽煉器師？”老頭笑着說。

“你不是煉器師，還收我做什麽徒弟”傻根昊天一聽都氣樂了。

“煉器師算什麽，我可是靈器師。”老頭驕傲地道。

“想收你作徒弟，是因為你的體質。小子，別不知好歹。你也就是碰到我了，不然你一輩子也就是個凡夫俗子。你到底拜不拜師，不拜的話我可找別人去了。”似乎也感覺自己表現得太急切了，老頭冷靜了下來，不客氣地問道。

不過，傻根從他那閃爍的眼神，還是看得出他內心的緊張。

“我的體質，我什麽體質？你真說得出來，我就拜你為師。”昊天不為所動，同時也想看看老頭是否真的有料。拜師可不是簡單的一個儀式，直接涉及自己将來的發展，涉及許多方面，不可不慎。

“好，一言為定。”老頭似乎很有信心，他緩緩說道：“在一般人眼中，你也就是凡體一個，不過，我卻看得出來，你不但是靈體，而且是非常罕見的混沌靈體，萬萬人當中才能出現一個。怎麽樣，滿意了吧？”

傻根昊天真是驚訝了，自己是什麽靈體他是不知道的，但老頭知道還能看出自己身體當中蘊藏着混沌元氣，那可就不是一般人。他心說：“這個眯着眼睛的老頭可不簡單，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好，師傅在上，受徒弟一拜。”傻根昊天也不矯情，幹脆地拜起了師傅。

“好，好，快起來，乖徒兒。”老頭高興地笑起來，仔細詢問了昊天的身世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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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交談，傻根昊天對老頭有了一定的了解。老頭人稱全陽子，乃是當代百巧堂堂主，不過百巧堂目前只有全陽子一個人，傻根昊天算是開門大弟子。

“師傅，你是如何認出我是混沌靈體的？”傻根好奇地問。

“哼！當然是師傅我慧眼如炬了。”按照老頭的說法，他之所以能認出昊天的混沌靈體也是因為其前輩先人不知通過什麽渠道知道了這種體質和特征。

混沌靈體不是不吸收靈氣，只不過因為混沌元氣是産生靈氣的元氣，其品質遠遠高于普通靈氣，因此對普通靈氣會形成一種壓制的效果。

一般來說，靈體即使不主動運功吸收靈氣，靈氣也會對靈體形成一種依附或者滲透的微吸收效果，但混沌靈體則不然，靈體不主動吸收的話就會像凡體一樣，靈氣只能圍繞靈體周圍，不能形成微吸收效果。

但混沌靈體與凡體還是有區別的。主要是凡體對靈氣是隔絕，二者完全不能相融。混沌靈體對靈氣是壓制，靈氣就像小狗一樣溫順地匍匐在靈體周圍，一般來說即使用極大的力量都驅散不了。同時，混沌靈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特征就是人的骨頭特別密實堅固，其就像鑽石或者金剛石一樣堅硬。

“好了，昊天，我也不去見你父王、母後了。你拜我為師就當作咱們的秘密，你誰也不要告訴。不過，以後只要你有空就過來我這裏學習煉器吧，我會将我會的都傳給你，你可要用心啊！不許偷懶啊！”全陽子了解到傻根是王子之後也是吃了一驚，便認真叮囑傻根昊天。之後，全陽子又恢複了剛開始的老邁的樣子，來到了煉器爐旁邊開始了工作。

對于老頭為什麽要瞞着這段師生關系，傻根昊天不知原因，也不關心，反正能學到煉器手藝就好了。對于學過混元七彩幻術的傻根昊天來說，瞞過凡人的父母之不過是小菜一碟的事。此後，傻根昊天開始了他和習慣稱之為老頭的師傅學習煉器的“美好”生活。

“天兒，你覺得人為什麽要煉器？”就像傻根昊天喜歡叫全陽子為“老頭”，全陽子更喜歡叫昊天為“天兒”。讓這個“天兒”沒想到的是，在他開始學習煉器的第一天，老頭問的卻是用後世的話來說哲學問題，即追尋的是為什麽的本源問題。

“當然是為了煉制能力更強、作用更大的法器了。”昊天随口應付着老頭，其實他很想聽聽老頭的真正想法。

“錯，你說的是煉器的結果，而不是原因。我們之所以要煉器是為了彌補我們自身的不足、延伸我們的能力和智慧。如果單純地追求強大那就走上了彎路，切記，切記。”老頭很嚴肅地糾正道。

等昊天消化了一段時間，老頭繼續解釋道：“在天道運轉下，萬物都有其自身缺陷。就像一塊結實的木頭，普通人用手是怎麽砍、切、打都是切不開的，但你用制作的刀一砍就斷成兩塊了。刀劍等武器讓我們更鋒利，盾牌、铠甲等防具讓我們更堅固，弓箭、飛劍、翅膀等工具讓我們夠打得更遠、飛得更高。”

老頭頓了一下，繼續道：“同時，萬物有靈，通過煉器，我們知道鐵等能化為水，适合做刀做劍，知道木材能燃燒，火能加熱……自然給我們啓迪和智慧。在這些器物的幫助下，我們将不是一個身高不過六丈、手提不過千斤的孤單的人，而是一個能上天能入地、無所不能的神、仙……”老頭攥緊了手，越說越激動。

老頭擲地有聲的話不僅讓傻根昊天震驚了，連一直關注傾聽着的張昊天也聽得目瞪口呆。特別是張昊天，他總以為自己作為有着後世經驗的穿越者，在智慧和認知上比這些“土着”肯定有優勢。在這一刻，他終于意識到自己錯了，小看了這個世界的人。這讓他以後更加謹慎謙遜起來。原先覺得學點煉器的基本知識，自己就可以煉器的小想法在這一刻也煙消雲散，打算認認真真地向老頭學習真正的煉器之術。

聽完老頭的話，傻根恭敬地道：“師傅，我一定好好向您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