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的衣服。
容真真以前帶她來過雲浮島,那些賣丹藥、靈器的地方她都去過,找個地方買了幾件普通的靈衣,還有能遮住全身的黑鬥篷,這樣一雙眼睛,不管穿什麽,都讓人印象深刻。
雲浮島外一處偏僻的淺海裏,迦夜撐着一葉小舟,白夜在不遠處的海水裏撲騰,它變大後體表有迦夜能清晰看見的銀光,四只爪子都伸出了尖銳的指甲,一爪拍在從海裏冒出頭來的妖獸頭上,那妖獸被拍得暈暈乎乎,還沒反應過來,喉嚨就被白夜另一只爪子劃斷了。屍體被白夜拖到迦夜船邊,取了任務裏規定的材料後,随意清理一下,收在儲物袋裏。
四周已經沒有妖獸了,白夜在海水裏撲騰幾圈把自己洗幹淨後變小了甩幹身上的水,鑽進迦夜懷裏。
停在一處小荒島上,把沙灘清理一下,掏出妖獸屍體,一個法術燃起烈火,串起妖獸屍體開始烤,不時給肉翻身撒靈草的碎屑,香味飄出老遠。
迦夜吃飽後白夜加快速度,三兩口把剩下的吃完,變成巴掌大小,鑽進迦夜懷裏睡覺。迦夜一直很好奇巴掌大小的白夜之前吃的食物去了哪裏。
壕無人性
最近迦夜去藏書樓看書的時候,總聽見閑言碎語聲,她耳力極佳,練了容真真教授的練體功法後,更是有了長足的進步。
“新來的柳師叔真是芳華絕代,傾國傾城呀!”
“比容師叔脾氣好多了。”
“是啊是啊,沈師叔和她在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似的。”
“見了柳師叔我才算是知道了什麽叫做美人如玉。”
“容師叔真是太過小氣了,一言不合拔劍相向,要不是有這樣大的靠山,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還好柳師叔寬宏大量。”
……
諸如此類的話,總離不開沈彥之、容真真和那個姓柳的人。
那些人早就習慣了對雲迦夜視而不見,見她過去,嘁了幾聲,一副不屑的樣子。倚仗着容真真活的順風順水的雲迦夜,他們向來是看不上的。
還了書,她又選了些新的,憑借外門弟子身份玉牌借出去,放在宗門每個外門弟子都有的小小儲物袋裏。
她之前去過幾次容真真住的地方,記性極好,這次獨自摸索着過去,分毫不差。向外面守門的雜役弟子通報後,在外面等了一會兒。
迦夜身邊的雜役弟子早在她有了靈識後回到原來的地方了,只每日送來三餐,對于這樣的弟子,她向來難記住,看不到臉,憑借光團分人難度着實太大了些。何況雜役弟子幾乎算不上光團,黑乎乎一片參差着幾縷細小的光華。
“請師姐進去。”被雜役弟子稍後一步帶進去,她四處尋找那個藍綠色的光團。
經過亭子和回廊,那個雜役弟子退下去,不遠處那個藍綠色光團縮成一團,十分醒目。
又走過一座小木橋,聽見潺潺流水聲,還有什麽東西被丢進水裏的聲音,咚咚咚一聲接一聲。
“你來啦。”容真真怏怏不樂,繼續把靈石投進水裏。
“我和柳纖若都是水木雙靈根,靈龍之淚只有一個,師兄明明知道我的本命靈劍需要靈龍之淚,他說過以後會為我尋來的,沒想到我們一起尋到的他竟然給了柳纖若,還給我這麽多靈石,說我蠻不講理。”
“我和柳纖若約戰,壓低修為到練氣期,她本來就不如我,被我打了一下就吐血了,師兄說我惡毒……”
“師兄真是太讨厭了,這些靈石誰稀罕呀,真是讨厭死了!師兄竟然向着外人。還向着柳纖若,要是我惡毒當時就拍死她了,幹脆劃花她的臉,才不會只拍她一下,那樣的力氣,連石頭都拍不碎。”
“師兄為什麽要喜歡那個虛僞的女人,師父也要收她做弟子,我和她不是一樣的資質嗎?”
一邊說,一邊向裏面砸靈石,驚得溪裏的魚兒四處亂竄。
這樣的事迦夜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只是在心裏給沈彥之劃了個大大的叉,容真真這麽可愛的女孩子竟然不珍惜,除了脾氣不好話多真是沒有什麽缺點了。
“你應該再找一個靈龍之淚,儲備好鑄造本命靈劍的材料,不過時間也不是很趕,還有築基後期、築基大圓滿、金丹……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覺得我修為真是太差了,竟然浪費時間丢靈石,我去修煉了,這些都送給你了,等我有空了去看你,沒事不要過來了,這麽遠你一點兒也不方便。”容真真卷起溪裏的靈石丢了個驅塵術,加上之前沈彥之給的,一道塞給了迦夜,然後急急忙忙跑了。沈彥之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她看着嫌棄不如給迦夜好了(●v●)
雲浮島
羽化劍宗內有直達的傳送陣,即使是外門弟子,在雲浮島也是同階修士奉承的對象。
三山治十島,白崖山治理三個島,山內有三個修仙門派,正好一個門派一個島。羽化劍宗分到的島名為雲浮島,事實上,雲浮島只是主島,以它為中心,周圍四散開還有數百個或大或小的島嶼。雲浮島說是島嶼,比陸地也小不了多少,裝的下好幾個蒼雲國。三山十島,比她想象中的大很多。
雲浮島內設有比鬥場,擊敗或殺死對方就能獲得一部分報酬,每天都有很多人去觀看,迦夜随大流交了靈石去看了一次,失望地回去了。比鬥場內有靈識限制,她只能看見兩個光團打來打去,有些滑稽。這樣歷練的好地方對迦夜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她不想像猴子一樣被其他人圍觀。
她又去雲浮島島主設置的任務榜單那裏觀望了一下,發現能用靈識閱覽,選了兩三個合适的小任務就帶着白夜出發了。
出城門沒多久就是一片偏僻的樹林,迦夜早早就看見必經之路上綠色的光芒了,佯裝作沒看見一腳踩進去,三道金箭乘着疾風分別從她後背、前胸、面門射過來。
她用力一跺腳,身體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避過了射來的箭,腳下的藤蔓也寸寸斷裂。前後各沖出一人來,前面那人使得是拳法,後面的人使得是劍法,她側身躲過兩人一前一後的夾擊,反手抽出背後的大刀,擋住轉向後又刺來的劍尖,另一只手鉗住從腰後捶來的拳頭,用力捏住往回一推,骨碎聲清晰可聞。
“媽的,她練過體。”那使拳法的三色光團男子剛抱怨完,另一只完好的手還沒打到迦夜後頸,踏出來的膝蓋上就多出了一只穿着精致黃色靴子的腳,迦夜一只腳蹬在後面那人膝蓋上,另一只腳飛躍起踩在他打出來的手臂上,先前蹬在膝蓋上的腳實實地踹在後面那人胸口,那人一連吐出幾口血,後退幾十步,然後轉身就跑。
說時遲那時快,迦夜身形變幻無常,速度極快,甚至拉出了幻影,那使劍的人劍法不錯,與迦夜的大刀撞在一起發出清脆冷硬的聲音。他手上動作不停,大概是想用劍影來迷惑迦夜的視覺,真真是媚眼抛給瞎子看。與此同時,三根金箭又從背後射來。一道土牆擋住射來的箭,迦夜又一刀劈斷前面與她争鬥的劍,刀勢不停,直直削了一根手臂下來。
在背後放暗箭的那人背後,三根金箭極速穿透他的身體,一根恰巧穿過心髒,他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哼,讓你也嘗嘗暗箭傷人的滋味。
迦夜拍碎使劍的人的丹田,又把極速奔逃的那個使拳法的人抓回來。又打碎一個丹田後,迦夜才開始清點戰利品。
三個人,一個制造法術暗算,一個使劍,一個使拳,修為與她相若,用法術那個人練氣十層,使劍的練氣十一層,使拳法的練氣九層。三個儲物袋裏的東西加起來都沒有她多,但迦夜還是一分不剩收好了。練氣期為後天,築基期為先天,練氣期能使用的法術有限,一個正常的練氣期修士,生死搏殺中用法術還不如用刀劍拳腳。
這三個人是雲浮島的散修,資質不怎麽樣,沒有門派也沒有師承,專門打劫修為低或者獨身的修士,雲浮島內就有殺死三人的任務,這三個人頭懸賞并不豐厚。随手切下來放進其中一個儲物袋,幾個法術處理好幾人的屍體。這樣靠打劫獲取修煉資源的人并不少,不受宗門重視而且戰鬥經驗較少的外門弟子,就是他們眼裏行走的肥羊。想了想,迦夜決定換下這身羽化劍宗的衣服。
容真真以前帶她來過雲浮島,那些賣丹藥、靈器的地方她都去過,找個地方買了幾件普通的靈衣,還有能遮住全身的黑鬥篷,這樣一雙眼睛,不管穿什麽,都讓人印象深刻。
雲浮島外一處偏僻的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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