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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外面觀衆席還沒開暖氣,挺冷的。”
“離開場還有半小時,幹坐着挨凍。”
“要不去後臺吧?那裏暖氣足,手腳都不會冷。”
“烨烨肯定也冷,他的臉都凍紅了……”
徐牧噼裏啪啦地說了一堆,目光四處打轉,上天入地,就是不敢直視前方。
柏念也看青年難得的臉紅,心裏低笑。
好像只有到人形的時候,對方才會這麽害羞。
他假裝什麽也沒看見,“好,聽你的。”
徐牧慢半拍地應了聲,擡腳就往前走。
好像是第二次被親臉頰……
但感覺完全不一樣。
那時候,是單純的不好意思,陷入呆滞的狀态。
而這一次,徐牧除了耳根躁,不可自抑地蹿出一個念頭:
他的唇好軟,盛着甜膩的奶茶氣息。有點濕、有點溫熱,如果親起來會很舒服吧……
徐牧猛地停住腳步,轉身,将柏念也懷裏的烨烨抱過去,悶聲說:“我抱的,路挺長的。”
柏念也笑了笑,“好,辛苦你了。”
烨烨無辜地睜着眼睛,渾然不知,自己被徐牧說重,容易累到人。
後臺休息室
“徐牧!你終于回來了!”年悅悅聽到門口響動,擡頭,扯着嗓子喊,“舞臺總籌統計人數,要簽到。”
“哦,好,在哪裏?”徐牧問。
“你看看群裏的鏈接,登進系統,你記得帶上實時定位。”年悅悅說完,眼睛一亮,他注意到徐牧懷裏的烨烨,“哎呦,好可愛,這小臉白嫩哦!小朋友,你好啊。”
烨烨眨眨眼,奶聲奶氣地回道:“你好——”
年悅悅捂着心髒,“完了,我的心要融化了。”
“阿牧,借我抱抱呗?”
徐牧哭笑不得,低頭問烨烨:“想不想被姐姐抱?”
烨烨歪頭,大概過了幾秒,點了點頭。
年悅悅笑開了花,平日豪爽的聲音掐起夾子,“噢噢噢,姐姐抱……”
她抱到一半,才發現徐牧身後有人。
“你、你好?”
柏念也溫柔地颔首,“你好。”
此時,烨烨在年悅悅懷裏乖巧可人,頭搭在對方肩膀,笑容燦爛。他見到柏念也,舉起手臂,“爸爸,奶茶!”
柏念也把手裏的奶茶放他嘴邊。
烨烨低頭吸了幾口,腮幫子鼓鼓,嚼奶茶裏加的椰果。
年悅悅一邊在心裏尖叫好可愛,一邊又有點局促,小心翼翼地偷瞄男人——
原來是男孩的爸爸。
看起來好年輕啊。
她又想到徐牧說的,邀請了自己的鄰居過來看表演。
唔……對方好像是喊“哥”?
那應該是真年輕,沒想到都有孩子了。
“念也哥,坐。”徐牧簽好到,順手收拾了自己剛才坐過的沙發,招呼對方過來坐。
“你要喝水嗎?我給你倒。”他問。
“不用,因為有給烨烨備水的習慣,所以我自己也帶着。”
“哦哦,好。”徐牧調整旁邊暖器的位置,接過烨烨的帽子,抱枕放在柏念也後背,順便調整前面小茶幾的位置,不讓人坐得逼仄。
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驚動旁邊昏昏欲睡的樓昊宇。
他揉揉眼睛,“哎,徐牧,你回來了?接到人了?”
徐牧“嗯”了聲,見烨烨嫌嘴裏的水燙,鬧着別扭不喝,他便接過柏念也手裏的保溫杯,再倒入另一個空的玻璃杯,來回散熱。
柏念也恰好和他對上視線,微笑打招呼,“你好。”
樓昊宇趕緊将自己不雅觀的二郎腿放下,“你好你好。”
他眼珠子在徐牧和柏念也兩人之間來回打轉,瞧出些許端倪。
原來不是女神,是男神——
“爸爸!熱!”烨烨咕嚕咕嚕喝水,加上室內暖氣足,額頭瞬間就冒汗。
徐牧自然地搭了把手,替烨烨擡胳膊,脫衣服。
烨烨嘟囔着,大抵是嫌領口勒了脖子,不舒服,“爹爹……爹爹……緊……”
“很快了。”徐牧拇指卡在領口,一扯,“好點沒?”
烨烨乖乖點頭,“爹爹好。”
樓昊宇目瞪口呆,等等,這小孩喊什麽???
他視線詭異地往徐牧身上飄,上下打量。
好小子,難怪當初諱莫如深,敢情是找寡夫、不對,人夫。
——他還是相信自己兄弟,不是會破壞別人家庭的人,對方只有可能是有孩子但離婚獨居。
“你們搞得的節目還挺多的。”一道樂呵呵的聲音響起。
“主任,您要不要坐坐?”
“不用不用。”系主任陳建明擺手,“我就随便看看。”
負責老師笑着說:“這邊的休息室您來得巧,剛好就是建築專業的同學們。”
陳建明頭發花白,但精神抖擻,他摸了摸胡子,笑聲爽朗,“緣分緣分,證明我平時管多了,直覺練出來,腿都自動走向我們專業的學生了。”
負責老師面不改色地繼續拍馬屁,連連應聲。
陳建明四周環顧一圈,準備離開。
忽然,視線一凝,驚訝地喊:“念也?”
柏念也起身,微笑着走上前,準備和對方握手,“好久不見,陳老師。”
陳建明拍拍他的肩膀,“是很久沒見了,我記得你一直在首都星那邊工作,你——”
他思索了下,開玩笑地問:“打算半改行,跳槽來我們學校了?”
半改行,有點調侃的意思,即不繼續搞建築設計,但又幹些和建築有關的事,重歸校園教書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到底不算白學了這些東西。
柏念也笑了笑,風趣地回應:“您看有機會嗎?”
“必須有。”陳建明說,“今年學院榮譽教授的名額我正愁沒人,你願意來,說出去的名頭都響亮不少。”
柏念也無奈,“您說笑了,誰來不說一句榮幸至極。”
兩人敘完舊,又聊了下有關建築行業的趣事,氣氛好不融洽。
徐牧一眨不眨地盯着柏念也,懷裏的烨烨搗亂也沒去應付。
談到自己專業領域的念也哥很不一樣……
徐牧用很俗氣的一種形容,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
眉眼從容,說話的姿态自然,語氣不疾不徐,像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斥着平和的篤定。
這時候,他盡管臉上含着笑容,浮掠淡淡的溫柔,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距離感。
像蠟燭燃燒的幽微火光,溫暖妥帖,但真要去觸碰,必然發現并非全然沒有棱角,是能燙傷人的。
可以接近,但又無法過于接近。
“徐牧……徐牧?”樓昊宇喊了幾聲。
“……嗯?什麽事?”徐牧嘴巴應和,但眼睛還看着交談的兩人。
他們像聊到什麽重要的東西,神色稍稍嚴肅,打算出去說。
“別看了,人都出去了。”樓昊宇啧啧直嘆。
徐牧見最後的背影也沒了蹤跡,便垂下眼皮,默不作聲。
樓昊宇輕咳一聲,“哎,這小孩應該不是你的吧?”
徐牧斜瞥過去,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還要問嗎?
樓昊宇一拍手掌,“所以是你那位鄰居先生的孩子?”
徐牧覺得這話別扭,什麽叫你那位鄰居先生?
“嗯。”
“但小孩喊你爹爹。”
“……”
烨烨咬着手指,黑溜溜的大眼睛左右轉。
徐牧:“你想說什麽?”
樓昊宇意味深長,“沒,看你給這小孩當爹挺熟練的,當親生的養了。”
徐牧:“……”他無法反駁,甚至稍稍思索,還要誇對方說得好。
他不僅精神上想當親生的養,還想法律上當親生的養——
那挑不破的鬼祟心思,可不就是奔着烨烨後爸的位置去嘛。
“mua!”烨烨突然吧唧一口,給徐牧臉頰蹭了口水。
徐牧回神,熟練地掏出紙巾擦臉。
烨烨抱住徐牧脖子,黏糊糊地喊:“爹爹……爹爹……爹爹……”
樓昊宇:啧啧,這招高啊,溫水煮青蛙地打入內部,都已經發展到父孝子慈了!
徐牧:“……你什麽眼神?”
樓昊宇:“誇你厲害,深謀遠慮的眼神。”
徐牧扯了扯嘴角。
……
“徐牧,要準備了。”社長過來喊人。
因為是第三個節目,所以表演會的主持剛開場,他們就要候場了。
“好。”徐牧應聲後,懷裏的烨烨托付給誰犯了難。
念也哥還在外面聊天……
“我來看着吧。”年悅悅笑眯眯地說,“等他爸爸回來,我再交給他。”
徐牧猶豫,但也只能這樣了。
“麻煩你了。”
“沒事。”年悅悅高興地抱住烨烨,哄着道,“小寶貝,和姐姐待一會兒,可以嗎?”
烨烨盯着徐牧,沒吭聲。
徐牧便蹲下來,握住他的小手,耐心解釋。
“爸爸還在外面聊天,我呢,暫時準備上臺,不能繼續看着你。你不要亂跑,待在小悅姐姐身邊,到時爸爸回來,你就跟他去觀衆席看我的表演,好不好?”
烨烨眨了眨眼,努力理解。
“等爸爸,看表演,不亂走……”
“真棒。”徐牧摸了摸他的頭,“拜拜。”
“拜拜——”
徐牧出門,一眼就看見遠處的柏念也。
他和剛才的白發老頭站在玻璃窗前,低低交談着。
徐牧定在原地幾秒,準備離開。
柏念也似有所覺,擡起頭。
徐牧立刻揚起嘴角,揮了揮手,又指向走遠的大部隊,示意自己要走了。
柏念也看到後,轉頭和陳建明說了幾句話。
兩人互相致意,便告別了。
柏念也小跑到徐牧面前,呼吸的白氣模糊面容,胸膛微微起伏。
“你要上臺了?”
“沒,去候場做準備。”徐牧看了眼時間,“表演會十分鐘後才開始,我是第三個節目。”
“我和烨烨等下就過去。”柏念也溫聲道,“表演加油,順順利利。”
“嗯……”徐牧遲疑,想什麽,但還是咽回去。
柏念也察覺到,便問:“是有什麽要和我說嗎?”
徐牧抿唇,低聲說:“到時我在臺上表演,你會認真看,對吧?”
柏念也失笑,“當然。”
徐牧深吸一口氣,心裏想的,和說的南轅北轍,“……認真看我?”
“我就是為你來的啊,阿牧。”
徐牧捏緊手,“你認的哪個是我嗎?”
柏念也正要點頭,意識到什麽,試探地問:“拟态啊——阿牧有提示嗎?”
“……”
“或者到時我憑借心靈感應,你偶爾在臺上給我眼神,我就能找到了。”
柏念也善解人意,見青年不回答,就自己補上後面的話。
“有提示。”徐牧冷不丁地說,“我在劇裏……是兩個主角之一。”
“哦哦,好,那應該挺好找的。”
“我是體型更小的那個。”
“嗯,好的。”
“我是綠色的。”
“嗯嗯,我——”柏念也反應過來,“綠色?”
他搜索一遍記憶,腦海裏第一個蹦出來的是……
青蛙?
徐牧補充一句,“很綠。”
柏念也眉心跳了跳,“我可以現在猜猜你的拟态嗎?”
徐牧:“……你猜。”
“是——”
“算了,念也哥。”徐牧截下話頭,撇開臉,“你到時就知道了。”
柏念也欲言又止,想說自己不怕青蛙,森*晚*整*理還、還挺喜歡的,呱呱也很可愛,你不用這樣擔心。
但看着對方懊惱、煩悶的表情,又怕自己火上澆油。
“好,祝你表演順利。”
“嗯,拜拜。”
“拜拜,等下見。”
-
表演會的開場是經典的校歌大合唱,男男女女身着統一制服,深情高歌,情緒十分到位。
徐牧站在右側的候場區域,狹窄的視線範圍內,依稀可以看見黑壓壓的一小撮觀衆。
他默默計算票上的區域號碼,大抵定位到念也哥的位置。
到時能看清對方的表情嗎……
會不會太遠了……
對方怕蛇嗎……
對方會嫌棄綠得太醜了嗎……
如果嫌棄怎麽辦……
還有救嗎……
“徐牧!”社長喊了聲,“準備拟态了,我們再對對走位。”
徐牧抛開雜思,應了聲好。
第二個節目是鋼琴獨奏。
幾首曲子的時間不長不短,結束時,表演者鞠躬謝幕,緩緩退場。
嗒——主持人上臺報幕。
場景道具布置完畢,燈光一變,輪到徐牧他們上場了。
“在一座繁茂的森林裏,住着一群活潑、友善的動物……”
随着背景音響起,徐牧慢吞吞地上場,一扭一扭,找到屬于自己的“電熱”草叢。
他站定,立刻往觀衆臺區看——
保持伏着的身位實在太矮了,什麽也看不見。
徐牧呼出口氣,算了,既然看不見,那就專心表演吧。
出岔子就更尴尬了。
另一邊,柏念也有幾分無奈和好笑。
他還以為是什麽,讓阿牧緊張擔心成這樣。
原來拟态是蛇啊。
綠色……他仔細打量,唇邊的弧度愈發上揚,确實挺綠的。
但很好看啊。
他好像知道這個品種,竹葉青?
柏念也摸出攝像,開始拍照。
鏡頭裏,手臂粗的青蛇游走在草叢裏,冰冷的豎瞳閃爍幽光,猩紅的蛇信吐出,尾部是一抹赤色,塊塊交疊的細密鱗片,流光溢彩,像剔透的翡翠石。
柏念也支着下巴,指尖輕輕摩挲下唇。
啊,感覺夏天摸起來應該蠻舒服的。
冬天就有點冷被窩了。
他又想起青年總是怕冷的樣子,眼睛不自覺彎起。
難怪天天都揣着暖手器,戴手套也捂不熱,冷血動物的種族天性。
挺可愛的。
以後冬天他多握握對方的手吧。
……
徐牧按部就班地演完劇情,謝幕時松了口氣。
老天爺,總算結束了。
那破草叢一點也不加熱,完全不像訓練室的溫度,冷得要死。
差評!
徐牧往觀衆席掃視一圈,快準狠地找到自己早已算好的位置。
嗯?
柏念也微笑,柔柔地看着徐牧。
他用口型說:“很厲害。”
徐牧不确定地想,念也哥……
和他對視上了?
哎哎,還笑了。
所以——對方不怕蛇?
耶耶耶,太好了。
“感謝UOL社團給我們帶來的精彩表演,接下來,我們……”
舞臺的聲音漸漸遠去,徐牧下臺後,準備換衣服去找念也哥。
“大家先別走,我們合照。”
“大家先別走,我們合照。”
“大家先別走,我們合照。”
……
社長提前錄制聲音,大喇叭響徹後臺。
徐牧不情不願地回來,啧,麻煩。
他記挂着事,頻頻半個身子往外傾斜,奈何照相的人吹毛求疵,總是要求再來一張。
“不行,後面的朋友,請展現你們身為叢林霸主的野性!”
“哎,豹子,你擋住小鹿了!!!”
“噢噢噢,美麗的狐貍女士,請露出笑容——”
徐牧嘆氣,覺得對方實在用心過頭。
等好不容易散場,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情。
徐牧不再逗留,趕緊找換衣間,穿衣服。
“阿牧。”熟悉又溫柔的聲音。
徐牧一僵。
“阿牧,你過來這邊。”這一次,聲音由遠及近,愈發清晰。
柏念也半蹲到徐牧面前,含笑伸出手,“可以給我摸摸嗎?”
他頓了頓,“我不讨厭蛇,特別是你的品種,我覺得很好看。”
徐牧:“……”心情複雜。
不讨厭,好事;
很好看,不至于。
怕蛇人士不懂好看在哪!!!
柏念也更加彎腰,手伸過去,輕聲喚道:“阿牧?”
他試着去碰蛇的鱗片,果然,是想象中的感覺。
徐牧本能地纏上對方的手,從指尖沿着往上,環繞前行。
柏念也屏住呼吸,感受手心、手背乃至腕間,黏膩冰涼的觸感。
他心情變得微妙。
蛇攀沿到手臂上方,“嘶嘶”蛇信聲近在耳旁,離脖頸只有不足一拳的距離。
明明作為草食動物,後頸蹿上一股涼意,仿佛受到天敵的威脅。
但柏念也一想到,對方是徐牧,那股瑟縮、害怕悄然消失。
他低頭,和淺黃色的豎瞳對視。
他用臉輕輕挨着蛇的具頰窩,親吻冷冰冰的鱗片。
唇齒間,溫熱的氣息吐出。
“阿牧,表演很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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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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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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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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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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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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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