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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烨烨睡着了嗎?”
“睡了,他今天玩得瘋,洗完澡倒頭就睡了。”
“我會不會吵到他?”徐牧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距離浴室的距離不遠。
“別擔心,房子隔音挺好的。”柏念也溫聲說,“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可以喊我。”
“哦哦,好。”
隔着一道門,腳步聲遠去。
徐牧僵硬的肩膀松懈,恍恍惚惚。
啊,真的過來洗澡了。
他深吸一口氣,四周環顧。
浴室的鏡面還蒙着層霧氣,水珠滑落,湧入鼻腔的氣流殘留濕潤以及……
一股熟悉的沐浴香氣。
徐牧面上勉強保持冷靜,但耳根紅了點。
是念也哥身上常有的味道。
不同的是,平時接觸時,還會摻雜一縷木槿花的香氣。
“嘩啦”,花灑的水流砸向地板,寥寥的白氣氤氲升起。
徐牧沒再亂想,洗發液、沐浴露全部一股腦兒地抹上。
為了速戰速決,他頭發狂搓一頓,沐浴露打出泡就洗掉。
就這樣,沒十分鐘,徐牧已經洗好了。
走廊留了一盞暖黃的燈,光線倚着長廊而去,斜對角是半掩的房門,洩出的光影逶迤流淌。
徐牧敲門前停頓了一下,毫無緣由地緊張。
“我洗好了,念也哥。”
大概過了幾秒,裏面傳出溫和的聲音。
“好,你進來吧。”
“……嗯,好的。”徐牧本來打算打完招呼就走,但對方這麽說了,便推門進去。
“水溫夠嗎?”柏念也微微側身,微笑着問。
徐牧“嗯”了聲,“夠的。”
柏念也朝他招手,“吹個頭發吧。”
“好。”徐牧乖乖坐下,見對方拿了個烘發機,準備接過來。
柏念也擋了一下,低聲說:“我幫你。”
徐牧眨眨眼,“不用,我自己來。”
真是不解風情。柏念也心裏嘆了口氣,輕聲細語:“我吹發型挺好看的,你要不要試試?”
——他不會吹,就是遞個話茬過去,看對方接不接。
“哦哦,好。”徐牧也不知道大晚上做發型幹嘛,但還是應下了。
額前的濕發被撩起,他不自覺挺直脊背,兩手安安分分地搭在膝蓋。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徐牧習慣高科技烘發機的快速烘幹,沒用過上面所謂的不傷發模式。
烘發機“嗚嗚”震動,蹿過發頂的風不太熱,柔軟的指腹拂過頭皮,力道很輕,偶爾會有幾滴水珠濺到後頸。
徐牧心髒像被什麽撓過,有點癢,又說不出具體的滋味。
原本八秒能完成的事情,如今持續了兩分鐘,才烘幹發根。
徐牧全程一動不動,保持原來的姿勢。
“你劉海太長了吧,都過眼睛。”柏念也指尖撚了撚,青年發質偏硬,吹幹後會自己立起來,從後面看有點炸,“我幫你剪剪吧。”
他像面對久經相處、早已親近的人,語氣随意、熟稔。
徐牧猝不及防,來不及品味其中的更多意味,脫口而出:“你剪?”
柏念也失笑,“懷疑我的技術?”
“沒有。”
“那就我剪咯。”
“嗯……”
柏念也果真找出剪刀,兩指并着徐牧的劉海,“嚓嚓”地開始剪。
徐牧眨眼的頻率忍不住變快,碎發簌簌掉落,金屬的冰涼偶爾碰到眉心,眼皮泛起微刺的癢意。
柏念也彎腰,唇微抿,手中動作不停,一派專心致志的模樣。
他湊得近,皮膚的絨毛清晰可見,鼻梁架了副半框眼鏡,銀絲邊勾勒鏡框,柔光落下,顯得溫潤雅致。
徐牧直勾勾地盯着,從微翹的眼尾,滑到白皙的耳垂,再往下,是黛青色的血管攀沿頸側。
他反射性地去尋找那顆黑色小痣。
離喉結大概有一厘米的距離,恰好攔在一條蜿蜒的血管上。
“好了。”柏念也滿意地打量,“剪得不錯吧?”
“嗯。”
“你還沒看就說好?”柏念也輕笑。
徐牧移開視線,“應該不會醜。”
他說着,打開光腦的攝像頭。
“不醜吧?”柏念也歪過頭,和對方一起湊近屏幕。
“不醜。”徐牧捋了下,其實就是被剪短了,他之前留長點是方便卷弧度。
“真的?”
“嗯。”徐牧想了想,“微分碎蓋。”
他回頭再修一下側邊,效果就出來了。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好打理。
“你露額頭也好看。”柏念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指尖輕輕撥弄他的劉海。
徐牧抓了把頭發往後推,揚了揚眉,“這樣?”
大背頭?
“差不多,但不完全壓下去。”柏念也擺弄一下,青年眉眼偏冷峻,随意瞥人時,有種說不出的桀骜意氣。
“兩邊再剃薄,鬓角清晰點,有棱角那種,這樣突出下颚線會很好看,也搭配你的氣質,尤其是你低頭不說話,也不笑的時候。”
徐牧:“……”哦,他懂了,美式前刺。
他複雜地看向柏念也。
柏念也被看得心微跳,指尖一松,像被燙到,“怎、怎麽了?”
“沒,只是有點意外念也哥的審美。”
柏念也茫然,“什麽審美?”
徐牧眉梢挑了挑,沒回答。
過了一會兒,他說:“痞一點?酷一點?”
柏念也磕巴了下,“也不是,就好看、好看就行。”
“哦。”
古怪的沉默蔓延。
徐牧走神,他好像不是這種類型,或者說天差地別,感覺對方欣賞的是那種——
陽光痞帥型男?
有點難搞。
他很宅,也不痞,更不有型,性格和陽光差了十萬八千裏。
而且他們之間差了十多歲的年紀,很多時候,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包容溫柔——
像對待烨烨一樣。
徐牧繃緊下颚,這可不行。
雖然嘴裏說着,沒想好怎麽處理這段感情,但他的心已經漸漸偏向一邊,想試着邁開第一步。
當然,怎麽邁還不知道。
反正當弟弟是不行!
從古至今,三大經典被拒語錄:
“你是個好人。”
“我覺得我們做朋友更合适。”
“我只把你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阿牧。”柏念也輕聲說,“要不要看看今晚拍的照片?本來說吃完飯看的……”
“啊,好。”徐牧沒意見,跟着對方換位置。
書桌有點淩亂,最前面的小擺件倒了一排。四處堆放着草稿紙,光屏畫板開了五個,閃爍幽光。
柏念也收拾了下,解釋道:“我工作起來有點不管不顧,靈感來了更喜歡用紙筆記錄,所以有些亂。”
“正常,我的更亂。”
“這學期學得怎麽樣?”
“還行。”
“大二更注重模型搭建,很多課程都要求鍛煉實操能力。”柏念也問,“有遇到什麽困難嗎?”
“……”徐牧幽幽嘆氣,“處處都是困難。”
他本來就對建築不感興趣,只在暑假速學了一段時間,以此應付考試。
說實話,建築挺無聊的,他甚至想過,以後畢業要不幹回老本行打游戲算了。
起碼游戲是愛過的。
柏念也擰眉,認真地說:“阿牧,你可以來找我的。”
徐牧愣了下,“我知道,我——”他頓了頓,“比起說多難學,主要是我不太喜歡建築吧。”
“當初會選建築,純屬意外,我自己也沒想到……嗯,會學建築。”
“但都選了,我不想退學,想拿到畢業證,就只能硬着頭皮上。”
“而且我覺得自己在建築上真的沒天賦,都說這一行要創造力,我光是在模仿那一步,就寸步難行了。”
柏念也耐心傾聽,等徐牧說完了,只是摸了摸他的頭。
“或許我的理解是,你只想混個畢業證,對嗎?”
徐牧被摸得一怔,很少被這樣對待,像無聲的安撫,帶有慰藉性質的鼓勵。
他點頭,“差不多。”
“有考慮換專業嗎?”
換專業?
“我沒什麽感興趣的。”
上輩子徐牧學計算機,是因為大家都說互聯網吃香,能賺錢。他還背着學貸,自然優先考慮賺錢的專業,就報了計算機。
大學第一年,他一邊努力學習,争取年均績點前1%,拿獎學金,積極在學生會刷“履歷”,參加各類有名頭的比賽,争取保研名額,一邊勤勤懇懇地打零工,補貼生活費,順便給自己的未來攢錢。
玩游戲是興趣,會直播更是偶然,但沒想到漸漸有了起色,比起零碎的打工,似乎陪玩、直播、出游戲攻略賺得更多。
等大四時,他賺到的錢能夠還掉貸款,并在這個城市的郊區買一套小房産。
面臨人生分岔口,徐牧其實挺茫然的,好像也不能一輩子做游戲吧,但具體讓他幹嘛,他也不知道。所以,他選擇繼續讀研,有點逃避未來的意思。
後來研究生畢業,徐牧累死累活拿到畢業證,沒什麽深耕專業的興趣,就繼續做游戲直播,想着到三十歲再走那條分岔口。
而徐牧真要說什麽理想,大概是在家宅一輩子,玩玩游戲,看點電影,想睡就睡、想起就起。
有時候,他可以在家搗鼓一天游戲房的布置,玩游戲手辦或者組鍵盤,自得其樂。
沒想到,二十七歲的某一天,他來到新世界,還變成了新物種。
“有喜歡的東西嗎?或是以後想做些什麽?”柏念也問,“什麽都行,不拘泥于學校的專業,喜歡賣棉花糖也算。”
徐牧笑了笑,玩笑道:“那我以後去創業賣紅薯吧。”
“嗯,可以。”柏念也沉吟,“不過做生意也講究門道,需要一定的啓動資金,如果你真的确定好,我可以——”
“哎哎,念也哥,我開玩笑的。”徐牧哭笑不得,“以後再說吧,不急。”
“對,不急。”柏念也輕聲重複,柔柔地看着徐牧。
他起身,彎下腰,一只膝蓋抵住椅邊,抱住對方,耳語道:“但阿牧,如果你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告訴我。”
“……”徐牧心髒霎時跳快,鼓動耳膜。他垂在兩側的手想擡起,又悄然放下。
很奇怪,某些時刻的柏念也,總能不設防地給予他靈魂重重一擊,耀眼卻不灼目,溫柔得不可思議,讓他沉溺又眷戀。
微妙且獨特的感受。
只出現在這一人身上。
“謝謝念也哥。”徐牧低聲說,“你真的好好。”
柏念也下巴搭在肩膀,輕輕地說:“阿牧,你也很好。”
他喜歡青年藏在殼子裏的熱情,濃烈時,似岩漿爆發,漸漸平息下來時,又是那麽妥帖、穩當。
不可否認,對方哄着他、說甜言蜜語時,讓他像掉入蜜糖罐子,渾身軟綿綿的,充斥着難言的喜悅、悸動。
但日常的相處做不得假,他大抵是喜歡和阿牧吃飯、聊天的點點滴滴。
如果沒有收到表白,他可能會躊躇第一步怎麽踏出去,到終究,他是會踏出去的。
……
“照片我全部導出來了,篩選了一些我覺得好看的。”
柏念也操作光屏森*晚*整*理,五指飛快躍動。
“嗯。”徐牧握拳抵住唇,故作冷靜地應了聲。
他表面沒有異樣,實則腦海裏反複回放剛才的擁抱。
居然就這麽抱住了……
徐牧魂飛天際,思緒飄飄然。
不過,念也哥好瘦,家居服空空蕩蕩的,腰也很細,一只手抱過去,還有不少空餘。
“這幾張的角度不好,光打得很差,但拍得你非常帥。”
柏念也坐下來,支着下巴,期待地看向徐牧,“你覺得呢?阿牧。”
徐牧:“……”嘶!好醜的蛇。
“嗯,念也哥拍照技術很好。”他飛快掃了眼,立刻移開視線。
柏念也笑容加深,“啊,你也這麽認為,那我們接着看下去。”
光屏裏的照片輪流播放,無一例外,主角都是那條青色的蛇。
偶爾有其他動物入境,聚焦的中心點還是徐牧。
徐牧心情複雜,但又感到欣喜。
嗯……起碼嘛,念也哥是真的喜歡他的拟态,真心覺得帥氣。
另一種意義上,他未來追求成功的可能性顯然大了許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念也哥是什麽拟态……?
“阿牧,你是竹葉青什麽品種啊?”
“白唇。”
“白唇竹葉青?”柏念也思索,“感覺不完全像,你的體型好像比一般的白唇寬、呃,壯一點,你是不是混了什麽大型品種進去?”
“……”徐牧真不知道。
“我沒去關注,可能吧,我回頭問問納德司。”
柏念也點頭。
兩人繼續看,大概有一百來張照片。
徐牧覺得有好幾張是重複的,但他說出來時,柏念也堅決指出其中打光、表情、形态的不同,并評出最好看的一張。
徐牧忍不住去研究,可沒細看,他就隐隐生理不适。
算了,不一樣就不一樣吧。
“感覺現在時代确實在變化了,以前我們那時候還不會有這樣的拟态表演,有時候互相告知彼此拟态品種都覺得害羞。”柏念也感慨,“大家的思想更開放了,拟态大方的一起玩,也是好事。”
他眼睛發亮,直直看着徐牧,“阿牧,我很喜歡你的拟态,以後我可以多抱抱你嗎?”
徐牧有些躁,“……喜歡我的拟态?呃,可以。”
他忍不住好奇,吞吞吐吐,“念也哥,你的拟态……”
可能對方才說過“害羞”,他現在問不合時宜,但難以按捺。
柏念也一愣,随後恍然,以為阿牧想抱他的拟态玩,但不好意思開口。
——好吧,這種“不好意思”永遠處在他人形的時候。
“嗯,可以啊,我現在變拟态嗎?”
徐牧睜大眼,覺得哪裏不對,但說不出來。
“也、也行。”
柏念也抿唇笑了笑,“好奇怪,以前我還覺得你對我的拟态有點——”
“奇怪,但現在也能理解了,抱着玩确實挺有意思的。”
徐牧:?
“你好久都沒抱我的拟态了。”柏念也語氣有點抱怨,“上次我來找你,你居然關窗戶,為什麽?心情不好嗎?”
他慢慢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好方便拟态時從領口鑽出來。
徐牧聽得茫然。
他視線無意掠過對方脖頸,鎖骨瑩白,泛着細膩的光澤。
徐牧僵住,立刻移開目光。
“阿牧……”
徐牧轉過頭,輕飄飄的衣服落在椅子上,一只熟悉的垂耳兔從領口鑽出來。
毛茸茸的耳朵垂在兩側,奶咖色的尾巴晃了晃。
徐牧呆住了。
他好像聽到了什麽碎裂的聲音,咔嚓咔嚓,腦子嗡嗡作響。
垂耳兔……
那只可愛的垂耳兔……
是念也哥?!!!
柏念也以為青年會激動得把他抱在懷裏,但——
怎麽一動不動的?
他歪頭,想了想,跳到徐牧膝蓋,手往下拍了拍。
‘阿牧?’
還是沒反應。
柏念也抿唇,有點不高興,縱身一躍,踩在對方肩膀,沒站穩,身子晃了晃。
徐牧下意識地伸手接住,肌肉本能作祟,直接抱入懷中。
柏念也找到合适的位置,慢吞吞地窩在想手裏。
他臉剛好蹭到對方手背,便低頭,親了親。
柔軟的觸感一閃而過,徐牧慢慢低下頭,表情一片空白。
他艱澀地喊了聲:“念也哥……”
垂耳兔抓着耳朵,看了他一眼,權當回應。
徐牧:“……”
咔嚓——搖搖欲墜、屬于人性的道德碑徹底碎裂。
他想到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手開始顫抖。
他!都!做!了!什!麽!
記憶走馬觀花般地浮現,他第一天就抱着垂耳兔又抱又埋,第二次又親又捏,還看了人家的**,第三次……
那些數不清的過分舉動,各種不要臉的奇怪話語,曾經吸兔子多猖狂、多自然、多瘋狂,現在就多想死。
羞恥感排山倒海般壓下來,沉甸甸的,如藤蔓般纏繞——
他有種窒息的錯覺。
徐牧麻木了。
哈、哈、哈……
他表情扭曲地罵自己:
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超級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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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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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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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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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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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