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 月光
83 月光
◎今生唯愛你一人◎
暮色降臨, 庭院裏的暖光燈鱗次栉比般點亮。
伴随着最後的那句落字,兩道糾纏相擁的影子倒映在玻璃窗前,寬闊的男性輪廓剪影中環着略顯嬌小的玲珑身軀。
斑駁的光影晃動間, 溫幾栩無意識地溢出一絲婉轉的哼吟。
他身上的溫度太過灼燙, 她伸手想推開他,手腕被握住的部分卻好似燃了火,抵抗被他輕而易舉地化解。
換來更猛烈的進攻。
摻雜着隐忍數日的妒忌和愛意,在江鶴軒揚聲對她說話的一瞬間, 終于悉數爆發。
“栩栩, 怎麽不說話?”聞堰寒辨不出情緒的嗓音落在耳畔,溫熱的吐息落在頸側,骨節分明的手指柔情蜜意地碾過她的鎖骨。
或許這一幕落在他人眼裏,恐怕以為他只不過是攬着新婚妻子的腰, 耳鬓厮磨般溫存。
只有溫幾栩知道,恰好被弧形窗臺遮住的部分,究竟是怎樣的旖旎霧色。
他的襯衣下擺被折揉出痕跡, 人魚線半隐半現, 夕陽殘盡的餘晖照着肌理線條遒勁而富有張力, 細密的薄汗覆于肌膚之上,隐約可見青白色血管脈絡。
溫幾栩渾身都被撞得酸軟,尤其胯骨更是被他緊緊抵在窗臺邊緣,再難以站立, 手肘不得不撐着冰涼的露臺,捂着半張臉。
“你、你先把窗簾拉上。”
“他看不到。”聞堰寒視線淡睨向庭院裏那道碩長的身影,對視的那一眼, 彼此的眼神都瞬間閃過一片黯色。
江鶴軒不願意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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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是恨不得将人毫不客氣地踹出去。
扣着她手腕的大掌松開, 引着她的手環住不堪盈盈一握的纖腰, 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扶穩一點,栩栩。”
溫幾栩緊張地心跳快要躍出胸膛,全然聽不清他說了什麽,感官被無限放大,大腦像是沉浸在由他主導的情潮中,逐漸變得遲鈍,連思考的能力也逐漸退化。
她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主卧的窗臺還是應她要求裝的,月光藍灰的瓷磚導熱性能比其他材料好,同室外的溫度幾乎融為一體,冰火兩重天的雙重對比不斷刺激着她的神經。
周遭的場景仿佛不斷扭曲、融化,世界變成了一個模糊的光點,而她置于光亮的中心。
聞堰寒看着她的眼睛,指腹掰過她的下颚,略帶着些失措的重意碾壓過她的唇角,語調帶着點壓抑的喘聲,“栩栩,你不回應的話,江鶴軒大概會一直等你。”
溫幾栩被聞堰寒的嗓音拉回了些許神智,如夢初醒般望向樓下,江鶴軒仍舊維持着先前的姿勢在等她的回答,只是痞野的眉壓得有些低,在同她視線相撞後,眼眸似有松動的痕跡。
她毫不猶豫地拉緊了窗簾,并未注意到,在她撇開視線的那刻,身後的男人森冷的目光正同江鶴軒交鋒。
天生自帶的上位者氣質,即便只是漫不經心的一眼,也好似居高臨下般,讓該退卻的蜂蝶退卻。
窗簾拉上後,聞堰寒松開桎梏在她腰際的手,将她懶腰抱起,俯身在她漂亮的天鵝頸邊流連,他親吻的力道有些重,溫幾栩不用想也知道,待會肯定會留下幾道吻痕。
驟然的空虛讓她有些不滿,下意識輕哼看向他,堅硬的胸膛和胯骨抵着她的手腕,溫幾栩張了張唇,臉龐還帶着點潮紅。
“別親了,一會被看出來了。”溫幾栩說話的時候還帶着未散盡的酥麻,深攥取了幾口濕冷的空氣,腦子才清明些許。
聞堰寒挑眉看她,“就算是被人知道,我們在樓上待的這會,我在吻你,又怎樣。”
溫幾栩咬唇,還未回答,一聲驚呼之下,他将她重新抱起,随手拂開桌面上的裝飾擺件,砰然落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墜響。
修長白皙的雙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高跟鞋紅豔的細帶将落未落,明暗對比度極強的顏色帶來強烈的視覺沖擊,畫面帶着稠濃糜豔的美麗。
他單手扶着她的脊背,以免她承受不住他的力道時後仰摔倒。
溫幾栩既緊張又期待,只能下意識攀着他的寬肩,指尖伸出去摸他滾動的喉結,卻只換來他更加發狠的深吻。
當然,也不只是深吻。
“栩栩。”他故意退開稍許,喚她名字時,漆黑的眸看着她,欣賞着她眼眸裏染上的迷離春色,唇瓣被他吮吻地泛着濕潤的光澤,清麗如山茶般,卻又隐含了點玫瑰的張揚。
指尖停留在她因為喘息而高仰的脖頸之上,绛色點綴着瓷白肌膚,更添幾分冶豔。
待她漸漸适應了柔緩的力道,聞堰寒才淡聲提醒:“我們是夫妻,無論做什麽、留下什麽痕跡,都再正常不過。”
刻意咬重夫妻兩個字的時候,锢着她腰際的力道簇然加重,搖搖欲墜的高跟鞋帶金屬扣松動,禮服裙擺也無聲地落了地,在月牙白的瓷磚地面團成一圈。
“嗚嗚,你輕點。”
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襯衣裏,卻又不得其法,溫幾栩像海上毫無目的飄揚的船帆,聞堰寒不得不解開紐扣,咬着她軟嫩可欺的耳垂,十分慷慨道:“随便掐。”
溫幾栩眼裏泛着潮意,餘光不由得随着他微敞的領口掃過去,他身上的肌群很好看,寬肩窄腰,腹肌輪廓深凹分明。
這樣的顏、身材,凝向她時不經意流露出的深情,讓她整顆心都跟着怦然。
“我才舍不得呢。”溫幾栩挽唇,半真半假地對他露出笑意。
“你會舍不得?”聞堰寒啃咬着她的唇畔,似笑非笑道:“栩栩,剛才咬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我什麽時候咬你了……”溫幾栩頓了半晌,正欲反駁,正對上他含笑的眸子,覺察出哪裏不對勁。
溫幾栩瞬間湧上一股羞窘之色,偏過頭去不肯理他。
聞堰寒掰過鬧脾氣的小姑娘的臉,斯文而又缱绻地吻啄着她的唇峰,啞聲哄道:“我說的話再過分,能有江鶴軒過分嗎?栩栩,該生氣的人,難得不是我麽?你這樣,是不是主次颠倒了,嗯?”
就知道怎麽饒也躲不過。
他根本就是個醋王。
溫幾栩抿唇,“我已經跟他申明過立場了,而且剛才我也沒理他——呀,突然想起來忘了給他發消息說我沒空。”
“這倒是不必。”聞堰寒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畔,“托栩栩的福,我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男綠茶。明知你結婚了,還念念不舍地在你身邊周旋等待。”
溫幾栩張了張唇,正欲說些什麽,他的指尖就抵在她唇邊,阻止了她尚未開口的話。
“你說,他守着你,是在等你離婚嗎?”
平和的語氣,放緩的進攻,像是織就了一張無形的細密大網,将她托舉在其中,桃花眸輕垂着,渾身都變得軟綿綿的,宛若踩在雲端。
身體一旦适應了舒适的環境,大腦也會陷入遲鈍的宕機狀态。
溫幾栩哪還能辨出他話語中的字字醋意,眯着眼哼吟了會,眼底的水霧越積越多,又漸漸不滿足于此刻綿長而又溫柔的進攻。
她咬唇,對上一雙深潭般的眸子,才意識到他在等自己的回複,含糊應道:“我怎麽知道他在想什麽,已經很久沒和他聯系了——”
“是麽。”
聞堰寒的反應很平淡,再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連攏在她脊背的手也松開,垂眸靜默地望着她。
夜幕已徹底降下,房間內連盞燈都沒開,唯有從窗簾縫隙裏灑進來的暖黃色光影落至地面,影影綽綽地罩在他身上,将本就鋒利淩厲的眉眼襯得愈發濃烈。
襯衣的鈕扣早在先前被她扯開,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臂膀之上,腹部紋理交彙,冷長烏暗的眸子落向她,耳廓處的鑽釘似有細碎光影晃動。
有種打破了禁欲感的荒唐。
勾得心癢。
“不做了嗎?”溫幾栩掀眸看他,霧眼迷蒙中含着不解。
為了準備比賽,她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親密過了。
就算是再隐忍克制,如今已然嘗過雲雨的滋味,又怎麽會突然抽離。
手機嗡聲震動,大概是衆人在催促他們下去吃燒烤。
見他不言,溫幾栩也覺得眼下的确不太适合繼續,輕推開他,捂着将落未落的領口去夠放在床頭的手機。
看到屏幕上方的來電名稱後,她才後知後覺地品出來他先前說的那些話所謂何意,然而已經太晚,溫幾栩回眸時,男性滾燙的身軀已經貼上來。
玉竹般骨瘦而修長的指節握着她的腰,帶着她轉身面前自己,布帛撕裂的聲響在靜谧的夜裏猶如天籁,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嗓音帶着淡薄的啞意:“栩栩,想好該怎麽哄我了嗎?”
溫幾栩拽着他襯衣的手驟然攥地發白,再說出口的話早已破碎不成形。
“我、我我才不會和你、離、離婚呢。”
眼尾泛起熱淚,心髒也跟着收縮。
她才驚覺,原來先前的柔情只不過是開胃小菜。
以他的脾性,怎會就此結束。
所有的醋意都積累着,只等着從裏到外的讨回來。難得他還能在氣到失智之時,記得做好安全措施,就連她自己都沉浸在短暫的交歡中,根本想不起這件事。
“答得不錯。”
聞堰寒深看着她,卻并未滿意,而是微微俯身拾起落在床褥中央的手機。
見她紅唇難以承受地微微阖着,飽滿的身形尤如蜜桃般泛着淡粉,細致地将她鬓角沾濕的發絲別在耳後。
“栩栩,是不是該做些什麽,好讓不知死活的人知道,誰才是你的丈夫?”
低沉的嗓音讓溫幾栩的思緒回了籠,恍惚間想起。
之前一直打算等婚禮結束後再官宣,以至于連朋友圈都沒發。
領證那日,她急着去參加第十場分站的比賽,還是兩天以後,才看到他時隔六年發的新朋友圈。
于是順手點了個贊。
也沒思忖他在想什麽。
完蛋。
此時此刻再補發朋友圈,顯得太過刻意。
溫幾栩欲哭無淚,對上他的視線。眸色深深,五官輪廓更顯薄厲。
嗚嗚嗚怎麽辦。
身前抵着的胸膛堅硬而炙燙,近在咫尺的凝視更是猶如蟄伏的獵食者,長指落在濕濘的唇瓣摩挲着,眼底流旋的幽暗似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
挺秀的脊椎因他而掀起新的酥麻感,白玉凝脂般的薄肩輕顫着,沉木香氣厮磨般纏着她,以致長睫頻扇,近乎咬聲才說出了完整的話:
“慢一點……!你等我思考一下!”
他矜貴清隽的輪廓隐匿在暗色中,目光如清冷月色般溫和明澈,唇邊浮出一抹淡笑:“原來我的身份,還需要斟酌。”
明明是疏淡的話語,卻隐含着鋒芒,她只能聽見彼此交織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一切都瀕臨着失控墜落的臨界點。
就連握着屏幕的指尖也情不自禁地緊繃起。
腳踝慢慢攀上一雙溫熱的大掌,掌心的粗粝摩挲着她細膩的肌膚。
從前不是沒有這樣過,自然知曉即将到來的,是怎樣漫長而又厮纏的長夜。
面對醋意滋生的男人,再多的辯駁都不過是徒勞。
“你是我老公。”
溫幾栩掀眸望向他,語調放得又軟又糯,勾人的尾音似乎還纏着點未散的餘韻,面色一片潮紅潋滟。
“老公。”她又喚了一聲。
往常他最愛聽的就是這兩個字。
在無數個寂冷深夜,壓着她索求無度,一次次将她抛上雲端之際,為的就是誘哄她喚出這個稱呼。
抵至深處,一遍遍地聽着她用泛啞的嗓音将兩個字輾轉于唇齒之間,同她十指緊扣,仿若不知疲倦般吻去她眼尾落下的歡愉淚珠。
往日場景重疊,溫幾栩逐漸分不清重疊的旖旎片段。
“唔——”
耳垂被他斯文地含咬着,挑眉看向她,低磁的聲音透過耳骨共鳴傳遞而來,“光是這樣,可不夠。”
耳垂是她的敏感點。
他怎麽可以……
在他面前本就猶如蚍蜉撼樹,又被他用牙齒抵磨着她軟嫩的耳垂,只覺得渾身都像是剛從溫泉裏撈出來似的,再找不到另外的支力點,如共生的藤蔓般攀着他勁猛的腰腹,才能堪堪穩準身形。
略有些不穩的指尖滑動屏幕,點開微博編輯:[最愛你啦@Vincent]
邀功似地舉起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垂眸睨向那一行文字時,溫幾栩終于奪得喘息的間隙。
高懸的心将要落地,又被他擡起下颚,吻了上來。
再度被他抛上雲端前的最後一秒。
一道好似自遙遙天際之外的低啞嗓音一字一頓地響起。
“我也愛你。”
*
或許是許久沒有做的緣故,他要得比往常還要狠,溫幾栩的腰更是軟地泛着酸,任由他抱着去浴室擦洗幹淨後,鴕鳥似地鑽進了被子裏。
鼻尖嗅到樓下飄來的陣陣孜然香氣,溫幾栩的饞蟲被勾了出來,越來越氣:“你賠我燒烤……!”
房間的歡情氣息悉數散去,她擡眸望着那個正慢條斯理穿上外套的人,長款風衣裏側什麽都沒穿,從鎖骨蜿蜒而下的肌理隐在領口,無端引人遐想聯翩。
他偏過頭,見她肩側的絨被滑落,眉心微蹙地替她攏上:“想吃什麽?我下去給你拿。”
“鹌鹑蛋、雞翅、牛肉、西藍花。”她掰着手指數了一串自己愛吃的,補充道:“還要平菇,要烤地又焦又幹的那種哦。”
“飲料要嗎?”
“椰奶和楊梅汁都行。”
也不管到底有沒有,反正溫大小姐已經給了兩個選擇,語罷,笑吟吟地拿枕頭踮在身後,吩咐道:“要熱的,冷的我不喝。”
“好。”
等聞堰寒下了樓,衆人都問溫幾栩怎麽沒跟着過來。
他身上的氣質向來冷淡恣肆,天生帶着高不可攀的王者氣場,因而即便外套裏側并未像往日一樣穿着考究搭配的裏衫,一時間也并未有人注意到不同。
只除了凝來打量視線的江鶴軒。
聞堰寒淡聲道:“栩栩不太舒服,我讓她先休息。烤好的食物我拿點上去。”
圍坐在烤爐面前的人各自塞過來幾串烤地噴香四溢的串簽,岑然找了個方形烤盤,齊整地碼了進去,又多灑了點辣椒面。
“謝了。”
長腿邁步,江鶴軒驀然叫住背影挺括高大的男人:“聞哥把禮物順手也帶上去呗?也不是什麽值錢的物件,主要是有幾張暖胃貼,她剛好能用得上。”
聞堰寒冷峻的身形驀然頓住,回眸掃過來的視線,壓迫感如山岳般,語氣卻難得平和,唇角笑意薄淡:“勞煩江少記挂我妻子,只不過——”
睨過來的神情帶着點桀骜,“有這時間,不如多上上網打發時間,也好過肖想,你說對嗎?”
旁人或許不明白,聞堰寒為何會突然提這麽一句話。
但将溫幾栩的所有社交平臺都設為特別關注的江鶴軒怎麽會不知道。
三十分鐘前,她發的那條博文早已引爆媒體。
引起這場風暴的溫幾栩渾然不知,正愉快地享受着難得悠閑的時光。
房間指紋鎖咔噠一聲,溫幾栩對上一雙沉如水的眸子,他輕阖上門,端着一杯椰奶、一盒燒烤置于實木桌面。
手機屏幕泛藍調的光映在她懶倦昳麗的臉龐上。
心髒因剛才看到的那條博文而久久未能平靜。
她忽然生出一股想要用力地同他相擁的沖動。
溫幾栩随後披上他鋪平疊好的浴衣,赤着足奔向他。
聞堰寒的餘光注意到她白皙晃眼的腳跟,皺眉,将笑吟吟躍向自己的小姑娘懶腰撈起,正欲冷聲輕斥,她卻勾着他的脖頸,在他的唇角主動印下一吻。
他微滞半瞬,方才積郁的醋意似是被她化解,眉梢舒展而來。
兩個相愛的人忘情地擁吻着,壁爐燃燒着跳躍的煙火,窗外大雪紛飛,喧嚷的世界在此刻也顯得并不那麽重要。
床褥微微下陷一角,悄然升溫的朦胧霧色裏只餘下愈發粗重的呼吸聲。
被遺忘的手機屏幕還停留在那條點贊、評論、轉發都在不斷攀升的博文界面。
是彼此甘願被命運綁定。
[Vincent:今生唯愛你一人@溫幾栩]
【作者有話說】
突然發現番外好像并不能保證更新時間,就當随機掉落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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