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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是白米粥,包子和小菜若幹,東方不敗在張楓的注視下面紅耳赤的吃完飯,借口昨天趕路太累了要再歇歇,轉身回房裏了。張楓則去了後院練武,就算知道了東方不敗不是逃跑,但是想拿下他,以及為了兩人共同的未來,沒有一個好身手是不行的。
東方不敗看張楓如此勤快也很是欣慰,武功越高,報仇的把握就越大。他看一眼張楓,低頭在手帕上繡兩針,本想早上就給他的,誰知被他三言兩語岔開話題了。這樣也好,等添上他東方不敗的印記之後再送給他。
下午,張楓騎了東方不敗帶回來的馬匹出去,不過回來的時候,馬上綁了兩壇酒。
“大哥,等會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張楓說,他不知想到了什麽,眼睛微微眯上,眼神還有些漂移。
有什麽可慶祝的,東方不敗心想,但是看到張楓那意味不明的笑容,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于是他的耳尖泛紅了。
張楓滿意的看到東方不敗領會了他的意思,說: “大哥,我們這算是心靈相通吧。”
這會還在二月頭上,夜裏氣溫不高,張楓遺憾的将酒菜擺在了房裏,想了片刻,又去房間了揣了什麽在懷裏,這才去叫了東方不敗。
“大哥,如此月色怡人,今晚我們須得開懷暢飲,才不辜負了這一輪明月。”
東方不敗看看張楓的臉,又從半開的窗戶看到天上只有小半的月亮,決定還是不揭穿他了。
張楓挨着東方不敗坐下,換來了東方不敗狠狠的一眼。 “大哥,天冷,坐近點兒暖和。”
兩杯酒下肚,身子熱了起來,氣氛也不那麽尴尬了。東方不敗端起酒杯,跟張楓輕輕碰了一下,說: “那兩日我去了西湖,風景不錯,本想待清明過後,和你游玩一二。不過在回來的路上聽聞三月十五嵩山大會,商量五岳合派之事,大概時間是趕不及了,也只得明年再去了。”
張楓聽得這話,先是喜出望外,這代表東方不敗是想和他一起過下去的,至于嵩山大會……
“大哥可是想去查探一番”
東方不敗點點頭, “你意下如何。”
“五岳合派,明着是打着讨伐神教的名義,暗地裏不過是一幫子人争權奪利。”張楓仔細想着,說: “大哥可要猜猜五岳能否合派”
東方不敗一尋思,道: “五岳合派,由左冷禪發起,他本身又做了多年五岳盟主,他必是同意的。衡山派自從劉正風身死,勢單力薄,莫大又是那一個明哲保身的性子,想必最後也會同意的,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行事不知變通,不是左冷禪對手。”
張楓見東方不敗久久不說話,問: “還有那恒山派和華山派呢”
“我已說了這許多,”東方不敗道, “不如剩下兩派你來分析。”
“這,”張楓想想,覺得東方不敗想考驗他的可能性居大,便将椅子拉着離東方不敗又近了許多,道: “令狐沖于危難之時受了恒山掌門之位,他一個男人做一群尼姑的掌門已是不易,更何況此人又是最為潇灑随意,耳根子又軟,他身邊的任盈盈又是我神教中人,想必他是不會同意的。”
“至于這岳不群,此人號稱君子劍,江湖中人人都道他溫文儒雅,是個正人君子,我卻不信。如果他真的那麽君子,如何能在氣宗和劍宗一番厮殺後做了掌門,又如何将華山發揚光大。多少人對華山虎視眈眈,還有那戰敗的劍宗一黨,岳不群周旋在這幾排之中,既能全身而退,又撈到不少好處,他絕對不像他表面那麽君子。”
“所以,如果岳不群有把握坐上五岳盟主的位置,他必會同意五岳合派。”張楓下了結論,完了又補充一句, “還有令狐沖,他是華山棄徒,一直想重回華山門下,他的想法很可能會被岳不群左右。”
東方不敗微笑點頭,很是滿意, “我觀這五岳盟主不是左冷禪就是岳不群。如果是左冷禪,我有七分把握能和他合作。要是岳不群……,我對這人知之甚少,不過看他這些年的處事,想必也是個聰明人。”
“我們可以私下找他,”張楓道, “不管五岳盟主是誰,這五岳合派都是為了魔教而來,目的都是一樣的。”
“不錯,”東方不敗說, “再過幾天,我們便可起身上路,到時也要喬裝打扮一番,須得悄無聲息,不可引人注意。”
張楓點頭, “我都聽大哥的。”說完,又給東方不敗斟上一杯酒, “幹杯。”
“那任盈盈為了令狐沖,也是會去嵩山大會的,”東方不敗一口幹了杯中之物,說, “到時候,哼!”
張楓一手試探性的攬上了東方不敗的肩頭,說: “任盈盈鐘情于令狐沖,整個江湖都知道了,也不知她這番大肆宣揚是為了什麽。”
東方不敗斜眼看了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說: “還能為了什麽,不過為了将情郎緊緊抓在手裏。”
張楓聽得此話緊了緊圈在東方不敗身上的手臂,調笑道: “大哥已經把我抓得牢牢的了。”
“天色已晚,我去睡了。”東方不敗面色淡淡的,揮手撥開張楓的手臂,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張楓情急之下拉住了東方不敗的手,道: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東方不敗突然就笑了,他反手拉起張楓,一手環在他腦後, “既然如此,去院子裏把我早上教你的劍招練個百八十次。”
“唉,”張楓嘆了一口氣, “擺了,大哥,我送你回房吧。”說完他便攬着東方不敗往房裏走去。
東方不敗也沒有反對,剛站起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點頭暈,看看身邊的張楓,步履似乎也有點踉跄。
但是兩個人其實都沒有喝多,只是借着酒勁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張楓攙着東方不敗跌跌撞撞的朝床走去,手臂還時不時的在他腰上蹭蹭。東方不敗也像是鼓勵他似的,逐漸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
兩人磕碰着到了床頭,張楓扶着東方不敗坐下,突然腳底一滑,就這麽把東方不敗撲倒在了床上,兩個人四目相對,注視着對方。
“我沒壓着你吧”張楓先出聲打破了沉默。
東方不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頭轉向一邊。張楓見狀,用手撐着床,急忙想起身。誰知這時,東方不敗突然向床裏面一滾,這一滾,撞開了張楓用來支撐的手臂,他又跌在了東方不敗的身上。
張楓再也不想着離開了,他就勢撈住東方不敗,躺在了他身邊。
“東方……教主……”張楓一邊喃喃的說,一邊湊了上去,就着東方不敗的臉就親了上去。先是臉頰,然後是額頭,最後來到了嘴唇。
一吻作罷,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東方不敗兩手在張楓頭後方交叉,而張楓一手撐着自己,另一手已經扯開東方不敗的領口,伸了進去。
東方不敗雙眼緊閉,已經是默許了張楓的行動。
于是張楓更加的激動,他坐起身,雙手就往東方不敗的腰帶扯去。
剛剛拉開腰帶,東方不敗的手就握了上來,阻止了張楓的下一步動作。
“大哥”張楓這一聲叫得蕩氣回腸,十分委屈。
“吹了蠟燭!”東方不敗聲音雖小,卻十分堅定,手上也用力的握了握。
這個時候,張楓可不敢讓東方不敗有分毫的不快。他跳下床,一邊吹着蠟燭,一邊脫着自己的衣服。等到他吹完一圈蠟燭回來,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中衣了。
借着月光,張楓清楚的看到床上的東方不敗衣服雖然還在身上,但是領口大開,這半遮半掩的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欲念。張楓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
東方不敗被伺候的舒服之極,口中不由得嘤嘤的叫了起來。這一叫,可使得張楓的動作狂野起來。他一把扯下東方不敗的褲子,架了他一條腿在自己肩上,手裏拿了香脂膏就往東方不敗後方探去。
“唔…唔,你塞了什麽進去……”東方不敗好不容易從張楓的吻裏掙紮出來,覺得後方伴随着張楓的手指進出,似有液體溢出來,忍不住問道。
“香脂膏,”張楓一邊喘氣,一邊說道,雙唇又挪到了東方不敗的頸側,伸出舌頭,細細的舔了起來,留下一條條濕漉漉的痕跡。
“大哥,你不見的時候,我每次去鎮上都會買一瓶,”張楓把東方不敗翻過去,一邊舔一邊說, “就想着你什麽時候回來,我要把這些全用在你身上,”張楓的唇移到東方不敗的後背,在那個幾乎要了他性命的疤痕上來回舔弄, “東方不敗,我要做的你再下不來床,滿身都是我的痕跡,從裏到外都是我的氣味,讓你再沒辦法離開我……”
東方不敗在掙紮,這種感覺,羞死個人了,卻又讓人喜歡。
張楓擡頭,看着東方不敗緋紅的臉,雙眼迷茫,還浮了一層水汽在上面,很是迷人, “我進去了。”
東方不敗沒有出聲,緊閉雙眼,頭側向了一邊。張楓俯下身子,舌頭順着東方不敗的脖頸舔了上去,最後來到了他的唇間,含住東方不敗的雙唇,用力一挺。
“啊!”一時間喘息聲,撞擊聲和水聲混在一起,還能聽見張楓低聲的叫着東方不敗的名字。
不知過了多久,随着長長的一口氣呼出,張楓翻身倒在東方不敗身側。
這簡直太美好了!張楓心裏不由得想。他轉過臉來,想看看東方不敗臉上是什麽表情。
只見東方不敗面色潮紅,雙眼微微張開,小口的喘着氣,額頭上還有一圈細汗。察覺到張楓正盯着他看,東方不敗一個眼刀飛過去。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反而像是在撒嬌。
“你對我不滿意嗎……”張楓哀怨的說。
東方不敗瞪他一眼,哼了一聲,想翻過身去,背對着張楓。只是腿部稍稍用力就覺得不适,中間的隐秘處雖說不是疼,但是總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是在時時刻刻提醒着它被徹徹底底的用過了。
張楓看出東方不敗似乎有些不适,說: “我幫你揉揉。”說話間,手就沿着東方不敗的腰按了過去。
頭兩下還算是正兒八經的按摩,只是按着按着就變了味兒,力道越來越輕,反而像是在撫摸,而且地方也越來越下,已經到了臀尖。
東方不敗一把抓住張楓的手,用力甩了下去。
張楓也不生氣,笑道: “你別扭個什麽勁兒呢,都多大的人了……”
話音剛落,只見東方不敗猛的坐起身,卻又驚呼一聲,倒了下去,想必是坐到了痛處。他抓起被子蒙住了頭,悶悶的說: “你還敢嫌棄本座年紀大了。”
張楓覺得更好笑了,他去扯被子,半天沒有扯開,被東方不敗拿的緊緊的。 “好哥哥,我不嫌棄你。”他又拍拍被子, “別悶着了。”
東方不敗還是沒有動靜。張楓便将手從被子下方伸了進去,握住了東方不敗的手, “東方。”這回東方不敗沒有掙紮。
張楓拉着東方不敗的手就往那處摸去, “好哥哥,你摸摸,它可不嫌棄你,又硬了。要不,咱再來一回”
東方不敗聽得此言,把手往回縮了縮,可竟沒有掙開。張楓見東方不敗如此反應,便知道他也是樂意的。于是他捉了東方不敗的手,按在自己的上面,引導他來回上下的滑動。
東方不敗的呼吸漸漸急促,終于他忍不住掀開了被子。
被子一打開,就看見張楓滿臉笑意的看着他,東方不敗一愣,張楓就伏上來,開始了另一輪睡前運動。
這一晚上折騰了許久倆人才踏踏實實的睡下。
東方不敗滿身的星星點點,張楓背後也有數道抓痕,兩人在淩亂的被褥上相擁而眠,睡得倒也踏實。
張楓得償所願,內心十分滿足。借此,東方不敗也終于找回了安全感,兩人同床同夢,只盼望永遠能這麽過下去。
第二天早上,張楓迎着朝陽醒來了,陽光明媚而溫暖。嗯,昨晚上戰況兇猛,床簾被教主大人扯下來了。
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精神百倍,他借着金黃色的光線看看身邊的東方不敗,心裏滿足極了。張楓偷偷将被子掀開一點點,看着東方不敗不着片縷的身子,胸口處幾個深色的吻痕,歡喜之極,摟過他就親了一口。
先是被冷空氣一激,又被張楓打擾,東方不敗也醒了過來。他側身面對着張楓躺着,一睜眼就看到張楓一臉傻笑看着他,東方不敗氣不打一處來,伸腿就想踢他,誰知腿剛擡起來,身後就傳來了一陣陣隐痛。這下可好,放也不是,踢也不是。
“大哥可是不舒服”張楓見東方不敗擡了腿起來,眉毛皺着,以為他是身後不适,便主動将腿伸到了東方不敗的兩腿之間,好讓他擡起的那條腿有個借力之地,說: “我幫你架着。”
東方不敗臉色青了又青,說: “你真是體貼。”
自打張楓上了東方不敗的床,他就再沒下來過,他自己的卧室也形同虛設,甚至為了跟東方不敗共枕同被而眠,他連枕頭被子也沒搬過來,美其名曰:天下英雄出我被。
“你是看上方正禪師還是沖虛道長了”
“嘿嘿。”
有的時候,東方不敗覺得張楓的性子略微出挑一些,常有些歪理讓人哭笑不得。
沉默片刻,張楓伸手将東方不敗摟在懷裏,說: “我們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從今後就我們兩人相伴,一起過一輩子。”
東方不敗點點頭,兩人蓋着一條被子,在寒冷冬日裏相互用着體溫取暖,心裏滿足極了。
兩人的關系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張楓還是将東方不敗照顧的無微不至,只是這偶爾不聽話的懲罰卻比以前更加的讓人面紅耳赤,不過東方不敗大抵有些樂在其中的樣子,每天總有幾次裝作沒聽見張楓的話。
東方不敗明白了兩個人在一起是平等的關系,是不需要任何一方伏低做小的,對方自然會接受自己無傷大雅的小嗜好。當然,床上除外。
一響貪歡之後,身後的不适到第二天才消失,東方不敗給張楓立了規矩,以後只能三天一次,他也得好好休養休養。張楓卻不以為然,這種事情,多做做就适應了,要不就是用了不适當的潤滑劑。
于是第一個三天過後,張楓加大了潤滑劑的用量。這一加大,東方不敗覺得身後黏膩不堪,甚是難受,一縮一張之間,竟将張楓擠了出來,張楓自讨苦吃,只好作罷。
不過三五次之後,東方不敗也愛上了這滋味,偶爾也會在三日之外暗示張楓,張楓自然是樂意的,他恨不得夜夜如此。
“啊”張楓長舒一口氣,從東方不敗身上翻了下來,半響,兩人呼吸漸漸平靜,張楓說: “我今日才知一日七次不是不可能,大哥這身子,真叫人流連忘返,依依不舍,樂不思蜀。”
“沒個正行。”東方不敗說道, “拿毛巾來擦擦。”
“大哥,古人有雲,七粒米換一滴血,七滴血換一滴精,這可都是精華之物。”
“快去。”東方不敗伸手推了他一把, “我有正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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