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二十二顆狗糧

晚上回到酒店,江語為了後面幾天的休息,連夜整理了一份研讨會議紀要發給周行之,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回到床上休息。

這一覺睡到昏天暗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胃裏空的有些難受,江語翻身從柔軟的被子裏露出大半個身體,伸手摸了半天床頭的手機。

手機上未讀消息已經滿屏,小姑娘揉了揉發酸的眼角,解鎖屏幕。

最早的消息是早上7點多,周行之回複收到文件,并邀請她晚上一起吃飯,還特別着重的聲明了只他們二人。

剩下的一串兒消息都是來自言謹。

從十點多一直斷斷續續的發來了十幾條消息。從一開始的和她早安未果,然後詢問她是不是還沒起床,再後來委屈巴巴地訴說從昨晚開始江語就沒有回複他的晚安信息,一直到接近中午擔心她出了什麽事,整個心路歷程清晰的很。

江語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睡得蓬松的頭發,率先回複了他的消息:對不起啊,昨天熬夜寫報告了,才醒。

對方仿佛時時刻刻盯着手機似的,秒回信息:沒事就好,看到你回消息我就不擔心了。那我看比賽去了。

江語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日期,如果她前幾天惡補電競知識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已經是八強賽開賽日了,她心裏的那個人這幾天狀态也如她所期望的那樣,節節取勝,他也離鳥巢又近了一步同時也意味着對手更強大了一些。

在網上搜索他們戰隊的時候,江語不免看到了一些幾年前的新聞。幾年前他們這幾個人剛組成一支新隊伍時,處于戰隊最灰暗的時期,一開始甚至連總決賽的敲門磚都夠及不到。隊員間的磨合、戰隊的成長,他們付出努力的成果也日漸被其他人所注意,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粉絲,直到去年,他們甚至站在了半決賽的現場,雖然最後惜敗,沒能參與到冠軍寶座的角逐,不過每往前邁一步,都能獲得更多外界對他們的認可。

江語印象裏最深刻的那張照片,是上個賽季比賽結束的時候,燈光全部打在冠軍隊伍上,而不遠處觀衆席的陰影裏,FW戰隊的隊員目光專注地盯着獎杯被其他戰隊高高捧起的那一瞬間,眼神裏仿佛有什麽在閃爍。

外界對于這只隊伍,并沒有過多的報道講他們失去競争冠軍資格如何黯然離場,更多的是贊揚這只幾年前名不見經傳的隊伍像一匹黑馬成功突破重圍站上如今這個高度。

不過江語知道,照片上言謹的眼神裏,想要的不止那麽多。他說捧到冠軍獎杯後會重新對她說之前未說完的話,她知道,他們這次的目标直指冠軍位置。

重新點亮屏幕,她回複:嗯!繼續保持勝率勢如破竹!

那頭遲遲不再有回複,江語知道他去認真分析對手比賽了,于是起床收拾自己,今天雖說沒工作了,不過下午預約了豆柴咖啡屋,看了下時間,吃個午飯過去剛剛好。

由于時間已經過了飯點,江語随意叫了客房服務送了一份午飯到房間。雖然沒有第一天她在外吃到的豚骨拉面對她胃口,不過勝在口味清淡不油膩,對她這種胃裏空空蕩蕩的人最合适不過。

吃過飯江語就按照地圖的指示直奔咖啡屋,咖啡店的位置很好,就在錦天滿宮的旁邊,之前早就做過預約的江語,一到門口就被店員安排進屋。

一拉開移門,江語就看到一只黃色的小豆柴伸着懶腰邊甩尾巴邊搖搖擺擺朝她走來,小姑娘不自覺地挂上了滿臉姨母笑。小狗吃的肥嘟嘟的,脖子裏圍着草綠色的唐草花紋領帶,江語蹲下身子忍不住從頭到腳把小狗摸了個遍,想起在家寄人籬下的haru,更是喜歡的手都停不下來。

整個屋裏鋪滿了榻榻米,江語脫了鞋子輕輕地踩在上面,旁邊的移門後突然又伸出一個小腦袋,是條黑色的小豆柴。逆着燈光,就看到它異常醒目的兩點黃眉毛朝着江語上下一陣抖動。小姑娘半跪在地上,招呼小黑柴過來玩,小狗見江語輕聲輕語地叫它,撒開小肉腿就朝她奔了過來,後面蓬松的尾巴随着跑動上下顫抖,煞是可愛。

江語在自販機上取了一杯冰抹茶,找到預留的位置坐了下來。沒想到兩只小狗并沒有離開去別的客人那,徑直跟着她依到了她身邊。

想必她身上自帶着haru的氣味吧。小狗沒準把她當同類了。

小豆柴的體型确實比正常柴犬要小了一圈,看着他們在腳邊翻着肚皮咬玩具,整個人都被治愈了。江語掏出手機拍了好多照片和視頻,每張照片上小狗的表情動作各不相同,小狗也不懼怕攝像頭,歪着頭擺出各種姿勢。

一直圍繞着江語的這條小赤柴就是這家店的鎮店之寶了,它厚實的小耳朵在江語每次摸上它的狗頭時都稍稍往後一抖動,瞳孔又黑又亮,不管怎麽翻身,杏眼就這麽注視着你,半咧着嘴露出犬牙的牙尖兒,粉嫩的小舌頭歪在一旁,把江語萌得簡直快要內出血。

小姑娘對柴犬沒有任何抵抗力,過了預約的時間江語還連着續了兩次。直到周行之電話過來問她在哪,她才意識到已經在咖啡館待了一下午。

與她約好時間,周行之開着朋友的車到路口的時候,看到小姑娘懷裏抱了一大堆柴犬的周邊站在馬路邊等他,要不是對她的身形氣質了如指掌,被公仔遮住整個上半身的江語根本沒有人認得出來。

下車幫她把懷裏的東西都搬上車,周行之哭笑不得。

“玩了一下午,累不累?”

小姑娘在副駕駛座坐好,眼神裏還帶着光芒,“不累啊,小狗都超可愛的,我簡直要被萌死了。”系上安全帶,她問,“哎,對了。我們去吃什麽?”

周行之故作神秘地一笑,“一會兒不就知道了,你只管去,別的都包在我身上。”

難得見他這麽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江語滿腹狐疑,目不轉睛地盯着車窗外轉瞬即逝的風景,先前還能看到一些高樓大廈,開着開着,視線裏就只剩下路邊風格古樸的日式小屋了。這些房屋建造得并不密集,有的中間隔着偌大的庭院,精心修剪的樹梢透過院牆伸展着半邊枝丫,有的中間甚至還隔着清澈見底的小溪,跳躍的溪水淙淙地撞擊在小溪下凸出的鵝卵石上,濺出小水花兒又落入水流。

這會兒已經出城了吧,江語看着四周的景致想着,越發好奇到底周行之要帶她去哪兒共進晚餐。

車子在靜谧的路上又開了約莫半小時,最終在山腳下一處視野開闊的院門口停下。周行之示意地方到了。

江語推開車門,帶着清冷的山風一絲絲往脖子裏灌。跟着周行之走進小院,門口早有穿着和服的服務員候着領他們進去。踩過院子裏的青石臺,除了走在最前頭笑容和藹的服務員腳下的木屐嘎達嘎達響,院子裏竟再也沒有其他客人在了。兩旁的木籬笆向庭院深處延伸,隐約還能看見籬笆後若隐若現飄散在空氣中的水汽。

江語忍不住踮起腳湊近周行之的肩膀,壓低聲音問他,“這怎麽看着像個溫泉旅館?”

“聰明,這邊一個朋友家開的,東西很好吃,而且餐後有天然溫泉可以泡。”

江語還沒想明白為什麽周行之會帶她來這裏吃飯,前面領路的服務員腳步就在一處房間門口停下,她移開移門,微弓着腰,對着周行之和江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どうぞ、おはいりください!(請進)”

江語在廊下換了鞋子,踩上厚實的榻榻米進了房間。屋子裏寬敞又開闊,整個房間都是标準的日系風格,榻榻米配整面牆的浮世繪,正面的頭頂上還懸着一個大大的書法山字。房間正中央擺着一張長木幾,木幾兩旁各擺上了一個坐墊。面朝大門的坐墊後還矗着一面金光閃閃的折疊屏風。江語一看便知兩個座位的主次,自己選擇了背對着門口的坐墊曲腿坐下。

和很多國內的日料店不一樣,這裏純日式的設計,桌子下面并沒有改良過的镂空供客人放腳,不得不實打實的跪坐在自己小腿上。

很快周行之也在對面坐了下來,和江語比起來他今天穿的尤為正式,筆挺的襯衫外套着一件做工精良的西裝馬甲。和服務員簡單地溝通過後,那位穿着和服的女士給兩位客人各自斟上一杯烏龍茶就出去了。

江語打量着周圍的環境,吹了口面前還冒着熱煙的茶水,問周行之,“請我吃飯用不着這麽大手筆吧,你不會要從我工資裏扣?”

他輕笑一聲,“我什麽時候做過這麽沒品的事兒。”說着輕嘬了一口茶水,眼神落在小姑娘耳邊零散的發絲,“帶你嘗嘗這邊做的帝王蟹,味道挺不錯的。”

“啧啧,江讓怎麽會有你這麽有風度的朋友,明明他自己小氣的很。”

江語一邊誇着自己的衣食父母,一邊唾棄起哥哥來。剛剛還算以上下級關系來的氣氛,瞬間變成了普通朋友的聚餐。

“那如果我告訴你,晚上我們還在這住一晚,你會不會更想誇我?”

“啊?住這兒?”江語顯然被他吓到了,“我可什麽都沒帶。”

看小姑娘睜着小鹿眼滿臉驚訝的表情,周行之像是早就猜到一樣慫了慫肩,“我不是說了嘛,你只管吃,只管玩,其他的都包在我身上。”

真的假的?江語半信半疑的目光落在對面輕松的表情上。可是,他總不會連女孩子出門在外需要的東西都能一一準備好吧,不過這麽私密的話題她又不好問,只好暗自在心裏盤算起來。

這時候門口響起了剛才領路的那位服務員的聲音,“失禮いたします。お食事をお持ちいたしました。(打擾了,這就給您上菜了)”

緊接着障子被人拉開,後面魚貫而入三四位穿着同樣花紋和服的女人,把托盤上的料理一一擺上了木茶幾。

上完菜後鞠躬彎腰道着:“では、失禮いたします。(那麽,打擾您了)”又一一從敞開着的障子處退出去,拉上門。

江語眼神落在木茶幾中央的巨大餐盤上,占據大部分視野的帝王蟹被考究地擺在正中心,四周圍着标準的日式小菜。果然看着很誘人啊。

周行之看小姑娘剛才輕皺起的眉頭因美食而重新舒展開,笑着用眼神示意她動手吃吧。江語嘴上邀請着對方“你也動手吃呀。”,細嫩的手指已經提溜起一個提前分離好的蟹腳放在自己面前的餐盤上。

“咔擦”一聲,輕輕一掰,長長的蟹腳殼從關節處脫落,往外一拉,脫出一條完整白嫩的蟹肉。江語看對面的周行之還沒有下手,往前躬身,動作快于腦子把已經掰開的肉放在了對面的餐盤,“我剝蟹可厲害了,小時候江讓老和爸爸媽媽哭,說我剝得快所以吃的多。”

回憶起從前的事,小姑娘的眼神帶着光芒,嘴角輕抿。

“這算他的黑歷史嗎,下回我可當面嘲笑嘲笑他。”周行之回應道。

話題提及她的哥哥江讓,也算兩個人社交圈的重合點,不知不覺話聊的話多了起來。江語就着螃蟹喝了兩杯日本燒酒,算是對自己即将生理期吃寒性食物罪惡感的慰藉。這家隐藏在山腳下的店果然如周行之說的一樣,味道純正,食材新鮮,讓人難以拒絕每一道菜。

吃得正高興,江語還在喋喋不休地和對面的老板講着自己哥哥小時候的糗事,突然光線一暗,整個房間的亮度只剩下外面露臺上灑進來的清冽月光。

初入黑暗,江語眼睛還沒适應,就算月光皎潔也讓她眼前覺得烏黑一團,不免聲音帶着一點慌張,“停電了嗎?”

周行之沒有說話,江語一下也辨不清他是不是還在對面坐着。放下手裏的筷子,江語揉了揉眼睛去适應突然的黑暗。

對面似乎還是有人坐着的輪廓,可是襯着他背後屏風上的圖案,又好像不是。身邊一陣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聲音,江語想通過聲音來判斷他到底在幹嗎。在她心裏,對周行之的感覺是又像大哥哥又像長輩,沒有絲毫的戒心,因此也就安下心來觀察。

驀地眼前出現了一絲光亮,然後變成一簇一簇,一團一團四散的火花,是仙女棒!

江語半直起身子,好奇的湊到黑暗中的光亮處。還沒等仙女棒燃燒完,頭頂的燈又亮了。小姑娘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擡起手背遮住突來的光亮。

等再放下手的時候,她驚呆了。屋裏跟剛才不一樣了。

木茶幾旁倚着一束巨大的玫瑰,玫瑰花周圍的榻榻米上由密到疏灑滿了花瓣兒,形成一個偌大的圓。而周行之盤着腿面帶淺笑坐在玫瑰後面看着她。

“這是?……什麽意思?”

江語有點愣神,此時此刻,屋子裏只有她和周行之兩個人,所以這花是送給她的?

“這就要從很久之前說起了,”他捧起玫瑰花,故作沉思,“我有個好兄弟叫江讓,第一次他把他的妹妹介紹給我認識,我就對他的妹妹一見鐘情。後來啊,這個小姑娘畢業從加拿大回來了,準備留在國內,我就求着我的好兄弟把他妹妹送進我公司,因為我想把她放在眼皮底下,看她什麽時候能發現我對她不一樣,再順其自然地把她納入懷中。不過,現在我覺得,如果我不直接說出口,她好像永遠發現不了這件事。所以我想直接跟她說,我喜歡她,很久了。”

仿佛在觀察江語的表情變化,他的語氣中間稍作停頓,又繼續說,“不知道,她想不要想我這個男朋友。”

WTF???

江語覺得自己腦子當機了。原來她一直以來以為自己進公司是江讓硬開的後門,而事實卻是周行之求着江讓把她送進去的。并且他說,他喜歡自己很久了?

第一次見面,好像要追溯到她還在上學時候的事情了,不過是回國時候在江讓那匆匆見了一面,至于麽?她甚至都快忘記這回事了。

要是自己個把月前被這麽突襲一下,搞不好腦子一熱就答應他了。不過此時此刻腦子裏都是言謹的臉在循環播放。如果說周行之對她是匆匆一面下的一見鐘情,那她對言謹,也是在電梯見到的那一面,竟讓她念念不忘。

江語在腦中慢慢回放着自己和言謹見的每一面,心裏一個聲音越發的清晰,她确确實實喜歡的是那個人。每一次見面,每一次期待與他的不期而遇,都是美好又充滿少女忐忑的心。周行之很好,但她從來沒有把當成過未來男朋友的選擇标準之一。在她眼裏,他的定位和江讓幾乎是一樣的,一個是時時刻刻關心她的大哥哥,一個是口嫌體正直的親哥哥,根本沒有産生過其他旖旎的想法。

即便是現在,此時此刻讓她開始從不一樣的角度考慮這段關系,滿心撲在言謹身上的她,似乎也沒有更多的情感來分給別人了。

看到她的表情從滿臉錯愕到苦惱,眼神透過他似乎在看另一個人而不自覺嘴角上揚,周行之捧着玫瑰的手骨節發白,她的答案,他好像知道了。

“我有喜歡的人了……”

果然,她這麽說。

周行之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不甘,臉上又恢複了一貫的柔和微笑,“沒關系,既然這個小姑娘不想要我這個男朋友,我懂了,我希望還是和從前一樣,她能把我當成一個可以保護她的大哥哥。”

雖然心裏有些苦澀,他還是極力的想要安撫面前的女生。他知道,即使他這麽說了,短時間內江語和他單獨相處仍舊會有些尴尬,他知道她此時心裏的一切想法,現在她需要時間好好去消化緩和一下。

周行之把懷裏的玫瑰花倚着木幾放回榻榻米上,像往常那樣語氣輕松地問她,“那吃飽了嗎,我讓服務員帶你去房間,後面有溫泉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起來,一切都和之前一樣了。”

江語此時還有點無法從自己的情緒裏出來,面帶尴尬地想趕緊逃離這個房間,聽了他的話慌忙點頭同意。于是周行之便叫了服務員過來送江語回房間。

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他兀自坐在只剩他一人的包廂裏攥緊了大腿上毫無褶皺的西褲。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小仙女戳進專欄收藏一下柴狗作者本人呀,

順帶推一下連載文《穿好你的花泳褲》

文案:

阮一剛來的時候,

十九班的都說,新來的同學真好看。

李朗賢面有不屑看着他們,呵,膚淺。

語氣毫無波瀾。

後來,

少女穿着帶荷葉邊兒的分段泳衣站在他面前,

李朗賢默背着《赤壁賦》仰起頭,捂住鼻尖的溫熱濕意,

空氣沉寂幾秒,

他喉結一滾,結結巴巴地開口,真、真好看。

【小劇場】

新組成的這對前後桌好像有仇,

校運會前夕,阮一眼都不眨一下信口胡謅,“老師,李朗賢說他想報3000米。”

隔天李朗賢就暗箱操作給運動全項無能的姑娘報了個跳遠。

兩人默默拿着手裏的號碼簿相看一眼,

看誰先玩死誰。

——好看有什麽用當飯吃嗎 → 臉有什麽用能換個老婆嗎

外冷內熱頹躁仙女 X 頻頻打臉舔狗男友

…………………………………………我是分割線………………………………………………………

【預收文】《那你養我呀》

文案:

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嗎?

江讓覺得太他媽可以了。

直到有一天他打包帶走全部身家,腆着臉斜靠在孟冉家門口,

江讓:要是我沒錢了,你願意養我嗎

孟冉:做夢去吧你。

孟冉冷着臉光速踹上了門。

兩分鐘後,門從裏面再次被拉開,

房間裏的姑娘的臉色看着有些發白,“你們南方的蟑螂……還能飛?”

“對,不僅能飛還生一窩。不過沒關系,”他整了整身上沒有一絲褶皺的白襯衫,試探性地往裏跨了一步,“我可以椒鹽紅燒炭烤油炸水煮涼拌爆炒拔絲鹽焗等等一百種做法。你喜歡哪種?”

孟冉:……

浪蕩不羁二世祖X可剛可軟小美人

又名《我有錢為啥不能對她為所欲為》《錢有屁用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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