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

自從知曉巫岚是男人後,寒曉昭便視他如洪水猛獸,處處提防。

外人面前,她會做做樣子,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但是當只剩他們兩人時,她便沉下臉色,對他不理不睬。

“昭兒……”他才開口,她立即全神警戒。

“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否則我不保證自己忍得住不殺了你。”她用匕首指着他威脅。自從知道他是男人,她的袖中便多了一把匕首。

巫岚一臉無辜地看着她,那雙眼說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她被他瞧得有些發毛。這男人太會裝了,竟敢給她露出委屈的樣子,真正委屈的是她好嗎?

一想到自己被他騙了那麽久,把他當成姊妹、當成知己,她那麽信任他,他卻對她做了那些事,她沒閹了他,已經是她仁慈!

巫岚嘆了口氣道:“放心吧,就算我想碰你也沒辦法,這胸口被你捅了兩個洞,正疼着呢!”他撫着胸口,一副難受的模樣。

她半信半疑,一臉的不信任,依然提防着他。

他輕笑搖頭,迳自回床上歇息。幸虧有月事當作借口,男人為了避忌,便不會到女人屋裏,以免沾了血腥之氣,因此魏海這幾日便沒來,而是派人傳了口訊要他好好休息,還讓人送了許多補品過來。

魏海不來,巫岚便樂得輕松,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床上運功打坐,寒曉昭卻有些坐不住。

這幾日魏海加派人手嚴密巡邏,令她不敢輕舉妄動,想出去查探又怕被發現,正在思考如何是好時,床上的巫岚卻在此時緩緩開口。

“別查了,魏海現在正為了凊理門戶而忙得焦頭爛額,他處死了一名叫趙大鐵的手下。”

寒曉昭回頭瞪着他,就見巫岚正在床上閉目運功。

“我沒問你,不準說話!”她警告。

巫岚笑了笑,不再開口。

過了一會兒,寒曉昭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遂又轉頭問他。

“那個趙大鐵為何被他處死?”既然他特意提出那名手下的名字,肯定有原因。

寒曉昭立即沉下臉,厲聲道:“休想,渴死算了!”說着不再理他,掀簾走了出去。

巫岚挑了挑眉,摸着下巴思考。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計策才行,既然昭兒不讓他碰,那人他就讓她自己過來好了,他似是想到什麽,嘴角勾起了狡滑的笑。

晚上就寝時,寒曉昭睡在軟椅上,到了半夜,床榻上的人傳出悶悶的咳嗽聲,像是在極力隐忍着。

寒曉昭聽他今夜似乎咳得兇,不禁也輾轉難眠,心浮氣躁。她捂着耳不去聽,腦子卻忍不住去想,他身上的傷似乎很嚴重?沒事吧?

當時她氣極了,所以下手也不留情,往他胸口重重一插,現在想來,不由得擔心,會不會因此傷了他的肺腑?

她雖然氣他,卻沒有真的想殺他。

那隐忍的咳嗽聲令她心煩,終究忍不住坐起身,大步上前,一把掀開床帳,狠狠瞪着他。

巫岚一愣,見她橫眉豎眼,歉然地笑道:“對不起,吵得你睡不着是嗎?我去前頭花廳的躺椅上睡好了。”

見他要起身,她心頭火又起,氣不過的把他推回去,冷冷道:“你睡在花廳,讓下人看到了,反倒被懷疑,那些人都是魏海的眼線,你想讓人把魏海引來關照你的身子嗎?到時找大夫把脈,你還瞞得了?”若非如此,她何必繼續與他待在同一個房間,早就住到其他廂房去了。

巫岚歉疚道:“說的是,是我考慮不周,對不起。”

他臉色蒼白,看似痛苦,卻又強顏歡笑的向她道歉,令她心裏更加不舒爽,不禁擔心起他的傷,想問卻又放不下身段,像是有百只螞蟻在她心口上爬,鑽咬着她的心,令她十分難受。

“你咳得我睡不着。”她氣憤地指責。

他一臉愧疚。“對不起……我不咳了,我去喝杯水,或許會好些。”說着就要下床。但是他動作緩慢,仿佛每做一個動作,就會牽動傷口,看得她連自己都肉痛。

“不必了,等你下床拿水喝,天都亮了,我更沒得睡。”她煩躁地數落完,便走去桌邊為他倒了一杯茶,又走回來遞給他。

“快喝!”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巫岚謝了一聲,接過水時碰着了她的手,她即迅速收回,狠狠瞪了他一眼,但略紅的耳根子去出賣了她。

巫岚心下竊笑。昭兒這幾目雖然不理他,也沒給他好臉色看,看似無情,其實不然。她會擔心他的傷勢,嘴上不說,卻還是幫他倒水過來,适才他故意去碰她的手,這一試,果然試出了她的真實反應。

她對他并非表面上所展現的那般無情,只不過還在氣頭上,面子過不去,也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他緩緩喝完水,遞還給她,微笑道:“多謝。”

她拿過杯子,也不看他,冷着臉要走開,忽聞身後一陣劇烈的嗆咳,她又心煩的回過頭來,卻驚見他帕子上的血,不禁愕然。

巫岚平心靜氣的将帕子收起,仿佛什麽事也沒有,拉着被子,打算繼續睡覺,好似不把帕子上的血當一回事。

寒曉昭卻忍不住了,她憤怒地上前将被子一把拉起,狠狠丢到一旁。

還打量?這人簡直要氣死她!

“你的傷到底怎麽樣?有創傷藥就快搽,嚴重的話就想辦法去看大夫,萬一惡化了,死在這床上,會拖累我。”

巫岚差點失笑。昭兒明明擔心他,卻故意說反話。

他忍着笑,故意道:“你放心,我不會拖累你的,到時候真的不行了,在死之前,我會想辦法離開這裏,絕不讓人懷疑到你身上。”

她并不是這個意思,她是要他盡快治傷,她根本沒想他死呀!她忍不住急了。

“不行,你明天就走!”

她僵住,見他灼灼地盯着自己,不禁生出怒火。

“笑話,傻你這樣的卑鄙小人,死了我才高興!”

“這可不行,我若死了,你沒了夫君,豈不是要守寡了?我不能死。”

她瞪大眼,雙頰氣得臊紅,指着他大罵。“誰是你老婆,無恥!”

“你的身子我看過、摸過,就是我的女人了,除了跟着我,你還能跟誰?”

“你——”她氣極,顫抖地指着他。“你簡直是無賴,我不管你的死活了,你最好從此消失,別再出現我面前,我讨厭你,不想再看到你,我——”她喉頭一哽,眼眶一濕,竟是掉了眼淚。

“不準碰我!”她用力打掉他的手,氣他的無賴,氣他的厚顏無恥,更氣自己的不中用,居然去擔心他。

巫岚伸手将她一把摟住,低低的安撫。“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多捅我幾刀也行,只要你能消氣。別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放開!”她用力棦紮,但他不松手,始終抱緊她,不停地在她耳邊細語呢喃。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誰叫我喜歡你呢!竟惹得你如此傷心,我真該死。”

他的情意綿綿,句句傾心,任她哭、任她打,始終不放手。

他抱得越緊,她掙紮得越兇,甚至發狠的打他,直到發現他胸前的衣襟浸了血,她才猛然停住,瞪着那片血跡,整個人都僵住了,甚至開始發慌。

“你是不是真想死?不想死就快放開我!”

“若能死在你手上,我也心甘情願。”

“你——”她憤怒地擡頭,想罵他,卻撞進一雙深邃堅定的黑瞳裏,那罵人的話便梗在喉頭,一時怔忡。

他的眼睛很美,凝望她時,認真得好似眼裏只裝得下她,深幽的亮瞳裏似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精芒裏閃燦的是濃烈的情欲以及想要她的渴望,赤裸裸的、毫無保留。

她嚴防死守的心口仿佛有了缺口,一點一點的被他侵占。這雙俊美的黑眸像是看不到底,要把人吸進深淵,令她一時移不開眼。

巫岚捕捉到她眼中的脆弱,眼底閃過獵芒,立刻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身子一震,驚醒過來,奮力推開他,打了他一個耳光。

他呵了一聲,将她摟回來,再吻。

她再推開他,這回左右開弓,給他兩巴掌。

他不死不休再抱回她,又去吻她,不管她如何打他,他都受着,任她出氣,打得連嘴角都帶了殘血,也打不掉他想吻她的決心。

都說烈女怕纏郎,寒曉昭若是烈女,巫岚絕對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頂尖纏郎,他若要誘拐女人,就算是貞節烈女也只有束手就擒的分。

他不在乎自己的臉被打腫,可她卻再也下不了手,高舉的手停在空中,一時有了猶豫。就因為這點猶豫,讓他立即趁隙而入,将她壓倒,熱情地吻着她。

寒曉昭嘤咛一聲。她不想這樣的,因為她還沒原諒他,可是當他的吻攻占她的唇時,卷着、纏着、繞着,就把她的思緒給鬧得昏昏沉沉的。

“你走開,我恨你,我會殺了你的——”她哭罵着,把臉轉開,不給他吻。

“行,我這條命給你,你想要就拿去吧!”他吮着她的耳,氣息灼熱,細細厮磨。

她終究不是巫岚的對手,一旦城牆被敵人攻破了缺口,死守嚴防也無用,在敵人大舉入侵下,她步步失守,如堤防潰堤,終被大水給淹沒。

雲雨肆虐,她這污泥不染的芙蓉花,終是被他采撷了,探蕊取蜜,從頭到腳,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巫離躺在貴妃椅上,嘴裏吃着山楂做的軟糕,每日好吃好睡,被人像貴妃一樣的伺候着,她說東,沒有人敢說西,她指着狗說是貓,也沒人敢糾正她。

大夥兒算是看清了,大公子根本把這個狐貍精寵上了天,她要聽曲看戲,行,命人去外邊把戲班子請進來,演給她看,奏給她聽。

她要绫羅綢緞、首飾珠寶,大公子也派人去外面把掌櫃叫來,搬來珠寶首飾和各種最時興的絲綢布料讓她自己挑。

她要吃山珍海味,只要蕭大夫說沒問題,菜色不會傷她的身,他便讓大廚做,大廚做不出來,他便讓人去買,對她可謂有求必應。

而同樣的,大公子在她身上也是有求必應,每晚都留宿在她屋裏,說她是寵妾也不為過

巫離嘴裏吃着山楂糕,腦子裏也在轉着。

那個死巫岚果然去找昭兒了,就知道他在打昭兒的主意!根據寒倚天收到的消息,昭兒找到她的魏哥哥了,人家都經有情人終成眷屬,巫岚還湊個什麽勁兒?

寒倚天只告訴她,巫岚和昭兒在魏海那兒,但沒再透露任何消息,意思是,她若想知道進一步的消息,就拿她身上的秘密來交換。

巫離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對。她知道巫岚的性子,他是不可能放任正事不顧,跑去流連花從的,除非有那個必要……難不成那個魏海有問題?

聽寒倚天的口氣,似乎昭兒和巫岚在魏海那兒是有隐情的。

她越想越懷疑,心想這中有兩個可能,一是那個魏海不是好人,所以巫岚不放心昭兒,二是那個魏海和淫賊有關……

巫離猛然坐起身。昭兒是閨閣姑娘,卻離家出走找情郎,而那淫賊下手的對象專找青樓處子或是大家閨秀,難不成這麽巧,那魏海是淫賊?就算不是淫賊,也必然跟淫賊有關。

這麽推想,事情就說得通了。難怪巫岚這一去就沒回來,他是在卧底!好啊這家夥,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自己去抓人,有了線索也不通知她一聲!

巫離十分火大,無奈她現在武功被封住,被挑掉筋脈的手腳也無力,連一個護衛都打不過,只能等。

“姑娘,這是你平日最愛吃的桂花棗泥糕,剛買來的,您要不要嘗嘗?”滿穗把一盤剛出爐的棗泥糕呈上來。

巫離這時候哪有心情嘗?她揮揮手。“沒興趣,拿走!”

“姑娘,你瞧瞧,這次的棗泥糕上還雕了漂亮的花呢。”

雕花?巫離怔住,回頭一看,就見那一盤棗泥糕上頭都雕了不同的花,做得十分精致讨喜。

她目光閃了閃,揚起漂亮的嘴角,狀似被勾起了興趣。

“是呀,他知道大公子寵您,所以特意做了這個花糕來讨您歡心呢。”

“放着吧,我嘗嘗。”她伸手拈了一塊,似是想起什麽,開心地對滿穗說:“這棗泥糕配龍井最對味,你快去泡一壺過來。”

“是,姑娘。”滿穗興沖沖地去了,絲毫沒有懷疑。

待她一走,巫離立即将棗泥糕剝開,直到剝了第三個,總算瞧見藏在裏頭的紙條。

她一見到糕上雕的花朵就認出來了,那是一朵只有萬花谷才會生長的花,也是傳遞的暗號。

幸虧這個機會沒等太久,終于在今日給她等到了。她故意讓人去買棗泥糕,不是因為她愛吃,而是賣棗泥糕的店家埋伏了他們布下的人馬,這是她和巫岚在進府之前就事先說好的暗號。

她藉着派人去買棗泥糕,叮囑下人買的時候跟店家要求要買桂花味的,因為店家賣的棗泥糕并未加桂花,所以桂花味便是一句暗語,埋伏在那兒的探子便會來找她。

滿穗泡了一壺龍井端來,巫離笑着品茗吃糕,狀似一切正常。

“這棗泥糕的雕花漂亮,姑娘我開心,你用我的名義去打賞掌櫃,跟他說,下回雕別的。我想想,雕只狐貍呀、蛇呀什麽的,讓我瞧瞧他的手藝。”

滿穗聽了咋舌。“狐貍?蛇?這……姑娘,不好吧?”這樣看了哪敢吃啊?

“有什麽不好,我就要狐貍和蛇,再雕個老鷹和豹好了,叫他雕像一點,太馬虎我可是不給銀子的哪!”

滿穗服侍她一段日子,也摸清了她的脾氣,大公子都由着她了,自己哪敢不聽。

“是,姑娘。”

巫離滿意地吃着糕,美眸閃着狡黠的光芒。寒倚天不告訴她又如何,她自己會找到答案。

在這裏吃飽了、喝足了,這滋潤的日子也過得夠久,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寒曉昭坐在床上,望着床單上的處子之血發呆。在經過一場巫山雲雨後,她的臉蛋尚留着激情之後的潮紅。

“昭兒,我真高興,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他輕輕低笑,一臉的餍足。

她回頭看他,見他笑咪咪的看着她,那雙桃花眼亮得灼人,一點也不像個傷重之人,又想到他适才英武神勇的樣子,絲毫未見柔弱。

她猛然杏眼圓瞪。他不是吐血嗎?不是衰弱得像要死掉嗎?怎麽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累,還一臉神?奕奕、精神煥發的樣子?她是不是又被他騙了?

“你今夜是不是早有預謀?”她懷疑地質問他。

他笑得有些賊,頗為不好意思的說:“我這人做事有個習慣,走一步就看三步……”

果然被她猜對了!她深吸一口氣,禁不住閉了閉眼,暗罵自己笨,明知他狡滑,居然還上當。

巫岚低笑着親吻她的臉龐。“昭兒放心,我會負責的,你跟我好了,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對你很好的。”

她真的被騙了!

寒曉昭黑了臉。他不但精神好,下頭的小兄弟精神更好,這會兒還抵着她的屁股,一副随時開戰的模樣。

她簡直欲哭無淚。怪他嗎?不,她無法怪他,只能怪自己,因為整個過程中,她很享受、很陶醉、很欲罷不能,每一個細節都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昭兒,為何閉看眼?”巫岚的鼻唇輕輕厮磨着她,男人低啞的嗓音很撩人。

她當然要閉眼,因為她不想看到自己留在他身上的青紫和抓痕,每個痕跡都在昭告着她剛才有多淫蕩。她不想面對現實,也不想承認自己到現在還處在情欲之中,那飄飄欲仙的快感還在撩撥她悸動的心。

巫岚低低笑着。他真的很高興,總算把人給得手了,這下子她不要也不行。

他的掌心還在她身上游移着,點起一簇一簇的火苗,燙着她的肌膚,灼燒她的理智,她被撩得有些招架不住,趕忙按住他不規矩的手。

“夠了沒?吃也吃了、摸也摸了,你還不滿足嗎?”

他笑嘻嘻地将她摟得更緊,在她耳邊溫柔地道:“昭兒,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他語氣雖輕,卻有着不能違拗的強勢,目光灼灼逼人,渾身透着一股邪氣和霸氣,這才是真正的他。

她怔怔地望着他,像是今天才看清他似的,突然感到一陣挫敗,禁不住掩面哀號。

“我怎麽這麽倒黴,老是遇到死皮賴臉的男人!先是魏海,後是你,一個個狡猾奸詐,說的話沒一句真的,只會騙我、欺負我。”

這話巫岚可不同意,更正道:“我跟姓魏的可不一樣。”

她憤怒的放下手,火大的質問。“怎麽不一樣?都壞透了!”

“當然不一樣,姓魏的是對每個女人壞,而我只對你一個人壞。”

她聽得一呆。到了這地步,他居然還有臉說,還說得義正辭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是壞!壞透了!”她氣得捶打他。

“好好好,是我壞,你打我出氣吧!”

他笑着邊哄邊吻,像在哄孩子似的撫着她的背,就是不放開她,最後堵上她的嘴,用唇舌挑逗,讓她的咒罵聲成了唔唔聲,慢火細熬,開啓另一場巫山雲雨,用一夜的缱绻來網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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