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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這一箱子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全是些金銀古玩,此時全部堆積在一起,顯得有些雜亂,可是它們無論從外形還是色澤上看,卻都非凡品。裏面随便拿出來一件,都是做工精良的大師之作。平日裏市面上不一定尋得來的好東西。
“這些都是太後娘娘賞賜給你的?”明珠拿起一塊鑲滿寶石的懷表,一臉的不肯定。
“恩恩,有的是太後奶奶給的,有的是皇上賞賜的,還有幾個是弟弟給我的。”安泰的大餅臉笑成了菊花,眼睛本來就小,這麽一笑,反而眯成了一條線,看起來肉乎乎的可愛死了。
明珠忍不住就伸手揪住他臉頰上的兩團肉肉用力的往外扯,邊嬌嗔的抱怨道“哥哥,你把這些都給了我,那你就沒有了啊!”
“沒事,我長大了,不玩這些了,都是給妹妹的,以後太後奶奶他們再給我,我還給你留着。”臉蛋被扯得變形的安泰嘟嘟囔囊的說着,一副好脾氣的模樣,跟在四爺府裏時兇神惡煞不茍言笑的模樣完全就是兩個人。
明珠感動死了,原本那一絲絲因為出嫁在回家時的怯懦感全都消散掉了,就跟還沒出嫁時似的。
合起箱子,明珠把它退回給安泰,笑盈盈的說道“我都嫁人了,才不要這些小孩子玩的東西,哥哥你自己收着吧,以後給你小侄子小侄女玩。”皇上和太後賞賜給哥哥的,恐怕不好輕易送人吧,明珠在心裏想着着。心裏卻擔憂着另一件事情——烏雅一家,家裏的生計。
烏雅安泰頓時表演了大變臉色,從原本的委屈憤怒頓時變成了後來的興致勃勃。
連連點頭“恩恩,我收着,以後都拿給他們。”
嘿嘿……小侄子,小侄女,想也還對着明珠的肚皮瞅了又瞅,得了明珠的一個鍋貼外加大白眼。我才出嫁,怎麽可能會有?
兩兄妹一唱一和的往後院走去,剛剛進門就被哥哥給拉到了他的小院子裏,不知道額娘和戴铎相處的怎麽樣了。
明珠想象着戴铎木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的和額娘相看無言的尴尬模樣,就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進門看到的一幕卻讓明珠恨得牙癢癢的。
什麽相顧無言的尴尬,什麽冷着一張臭臉。誰來告訴我裏面那個笑的跟個老好人一眼的家夥,就是平日裏總是習慣性板着臉的面癱男人麽?
誰告訴我的他不喜說話,冷漠自私,那個把額娘哄得花枝亂笑的人也叫冷漠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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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上形容詞沒人告訴她,都是明珠自己腦洞大開想象出來的。
戴铎在面對自己的時候,不是陰陽怪氣的諷刺就是嘲笑,最好的态度就是婚後調戲她的時候了。可是那不同,那是倆人之間的閨房樂趣。
在外人跟前,他就是一個古板冷漠的家夥。所以裏面那個好好先生絕對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男神。
還有還有,你那委屈巴拉的小表情是幾個意思,額娘不過說來句閨女脾氣不好,你就擺出這個造型來,你這不是間接跟額娘告狀,說我欺負你麽。
這幾天到底都是誰在欺負誰啊!!!
明珠怒了,心裏暗罵這個表要臉的蓮花表,太特麽會裝模作樣了。
明珠一進屋,便被額娘拉着訓斥了一頓。
“你個死丫頭,在家裏潑辣也就算了,怎麽嫁了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不知收斂,戴铎是脾氣好才忍了你的,可是你也不能得寸進尺。”說着,額娘還狠狠的剜了明珠一眼,然後略帶心疼的照顧戴铎去了,又是添茶又是遞糕點的,态度和藹慈祥的不得了。
明珠現在的感覺就跟被雷劈到了一般,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戴铎,你究竟跟我額娘說了些什麽?我才不在了這麽一小會的功夫,你就整出這些幺蛾子來?
戴铎受到了明珠的腦電波,對着明珠略帶得意的挑了挑眉,眼裏的驕傲就跟個小孩子似的,得意洋洋。
叫你剛剛在馬車裏調戲我。這就是回報。
在家的時間過的是飛快的,慶幸的是自己嫁的近,兩家都相隔不遠,所以明珠才能在娘家多呆幾個時辰。可是愉快的時間總是飛快。明珠就感覺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太陽光就變得昏黃了起來。
門口,額娘正依依不舍的拉着戴铎的手說叮咛囑咐,在今天這一整天裏,這家夥把額娘對自己的寵愛全都搶走了,就連安泰都不時的拉着他講話,這讓明珠有一種錯覺,今天根本不是自己的回門日,而是那個腹黑小表砸的争寵記。
明珠心裏的傷感頓時全都煙消雲散了,一臉憤恨的站在馬車邊上嚷嚷着“還走不走了,一回太陽都要下去了,戴铎你要是舍不得就留下好了,我自己回去。”說着便氣鼓鼓的轉身上了馬車。
烏雅太太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鬧脾氣的明珠,轉頭一臉歉疚的對戴铎解釋道“丫頭年紀小,性子還沒定性,可是心腸卻是極好的,你還要多多包涵,多體諒她啊。”
“額娘放心,我一定不會和她置氣的,家裏離得也近,我家也沒有什麽人,額娘的了空可以經常去看看她,陪她說說話,免得她無聊。我也會囑咐她經常回來看您的。”戴铎笑的和煦,一臉的為她着想的模樣。
“好孩子,好孩子,委屈你了,趕快回去吧,有時間經常回家看看。”烏雅夫人更覺得對不住戴铎,之前那種認為戴铎配不上自己閨女的想法早就不知道被狗叼到了哪裏去了。現在只有慢慢的內疚與感懷,內疚自己沒有教好閨女,這脾氣一天比一天大,同時也感懷明珠命好,遇到這麽一個肯包容她,寵溺她的男人。
戴铎帥氣的上了馬車,還不忘回身朝着門口的倆人揮手“快回去吧,外面風大,我們走了。”孝順謙恭的态度和明珠的蠻橫不知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烏雅太太又是一陣感慨萬千。
而馬車內,明珠雙手抱胸的看着戴铎表演,一臉的不忿,陰陽怪氣的說道“得了,你表演夠了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烏雅家嫁出去的姑娘呢。”而且長得也像姑娘。明珠在心裏暗暗诋毀着戴铎。嘴巴翹的高高的。可以拴上一頭小毛驢了。
“喲,這是生氣了?不會吧,我今個可是給足你面子了。”戴铎坐穩後,順手撈過那個鬧脾氣的小女人,在懷裏狠狠的揉了揉,弄亂了她的發髻。嘴巴上卻得理不饒人的調侃着。
“哼!我才不和你生氣呢,額娘永遠是最愛我的。對你只是客套而已,你別白費心機了~~~~”難得幼稚的明珠不依不饒,話沒說完就被含住了紅唇,最後的叫嚣全都變成了嘤咛。
……………………
再次下車的時候,明珠的嘴唇已經有點紅腫了。甚至嘴角都破了皮,再加上散亂的頭發,活脫脫一副被人□□過的模樣。
戴铎也是一樣,面色潮紅一副情動不已的模樣,不過片刻之後就回複了平常,很自然的上前攬着她的腰肢,徑直的往裏走去。
自始至終,明珠的腦袋就沒有擡起來過。
三天的婚假就這麽愉快而且飛快的結束了。戴铎再一次天不亮的起來,看着明珠一副極力睜開眼睛卻難掩睡意的模樣頓時覺得有些好笑,在蓮草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之後,便湊到床前,給了倚在床頭眯澀着眼睛的小妻子一個熱吻,看得蓮草一陣臉紅心跳的跑了出去。
“我走了,可能到晚上才能回來,你自己打發時間,我已經吩咐了猴娃帶你去庫房,你先歸攏歸攏,只要不嫌棄你男人窮就好。”戴铎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缱绻。情意綿綿。
“恩,沒事,以後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明珠閉着眼睛,膩在戴铎懷裏,迷迷糊糊的回道,聲音軟綿綿的,沒了平日裏的精神抖擻。卻惹來戴铎無奈的一笑。
用盡了好大的力氣才強迫自己把明珠再次塞到被窩裏,戴铎深呼吸一口冷空氣,毅然的轉身離開。
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女色誤人,古人誠不欺我。
躺在床上的明珠被吻的心中怦怦亂跳,自己也覺得床帳紅滟滟的一直映到自己酡紅的雙頰上來了。
整個人就是一情……動思……春的少婦模樣,本來還想再睡個回籠覺,不過床上少了一人,輾轉了半晌卻如何都無法再繼續睡下去。索性便擁着被子坐起身揚聲喚道“蓮草,幫我把衣服拿進來。”
三月的天,大清早的還是很冷的,衣服不先烤一下,着實不能下手。
剛剛平靜下來的寝室再一次熱鬧了起來。打水的,拿衣服的來來往往,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明珠已經喜歡了被人服侍的感覺。
新婚歸假的戴铎再一次的被同僚們拉着賀喜,于是又是一番的調笑打趣。
不過戴铎在外人跟前向來冷漠,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冷的令大家夥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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