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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沒有聽唐祎的話,好好的待在醫院裏養病,而是趁着護士不注意的時偷偷溜了出去。
他坐上計程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離醫院不遠的療養院。
甄珠望着有些寂寥的療養院,輕抿着薄唇,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前世,先來找唐綏的不是他,而是霍淮。
霍淮對唐祎愛而不得,便想着找與唐祎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唐綏來消解寂寞。
他與唐綏的接觸并不多,除了年少時在唐家老宅,跟在唐綏的身邊當過幾天的保镖外,就是他撒謊說自己才是雙性身體進入霍家後,在霍淮的身邊見到了唐綏。
他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也是希望能夠搶在霍淮的前面找到唐綏。
甄珠在後花園的一棵樹下見到了穿着薄衣的唐綏,男人像是一只小老鼠般窩在一堆落葉前,斑駁的樹影劃分着他略蒼白的面容,細碎的發絲擋住了他的眼眸,他看着身前的護工,身子一個勁的往後挪動。
可是唐綏的示弱并未讓護工有所收斂,他擡手給了唐綏一巴掌,臉上得意嚣張的表情沒入樹影中。
“你在做什麽?”
護工吓了一跳,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轉頭看到走路無聲的甄珠,他上下打量着甄珠,目光最後停留在了甄珠臉上的傷痕。
他結結巴巴道:“我,我沒做什麽呀,您是?”
甄珠轉眸看向瑟縮在地上的唐綏,那張臉果真與唐祎十分相似,不過唐祎更像是不可亵玩的蓮花,而唐綏的身上多了一些煙火氣,下巴尖細,臉上沒有多少肉,顴骨微凸,眼窩下陷,可見他這些年在療養院裏過得并不好。
他沒有理睬心提到嗓子眼的護工,而是輕輕的撥開唐綏額前的碎發,唐綏驚慌失措又害怕的看着他,臉上紅腫了一大片,隐約還能夠看到一個淺紅的手掌印。
“綏少爺,你還認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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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綏眨了眨眼睛,眼底忽然暈上一抹光,他掙紮的從落葉上站起身來,一把抱住了甄珠,過于瘦削的手臂就像是鐵鏈一樣鎖住了甄珠,他親切的用沙啞的聲音說:“甄珠哥哥。”
甄珠張了張嘴,想着自己好像真的比唐綏大上幾個月,也就沒有糾正唐綏。
他推開唐綏的手,明明唐綏都已經這麽瘦了,但是力量卻不小,他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才抓住唐綏的手腕。
甄珠冷眼看向微微抖着肩頭的護工,“你就是這麽照顧綏少爺的?”
護工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唐綏被丢到療養院這麽多年,從來都沒有人過問,雖然唐家一直有往療養院裏打錢,但是他們以為唐綏只是唐家的一個不想要承認的私生子,自然不會對唐綏太好。
他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然後脫口而出,“我,我這麽做也是因為有人叫我這麽做的,唐家的唐祎少爺,是他對我說的,不必對唐綏太好。”
甄珠眉頭一擰,而他身邊高瘦的男人聽到唐祎的名字,像是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輕顫着身體。
甄珠輕撫着唐綏的後背,不再去看護工,“你明天不會再見到他了,你今天只有這一次可以報複回來的機會。”
唐綏瞪着黑漆漆的眼珠看着甄珠,而後緩緩走向護工,過于漂亮的臉上只有懵懵懂懂的表情,但是也足以讓護工感到害怕。
唐綏住進療養院後,明裏暗裏受了護工不少欺負,身上也都是傷痕。
甄珠反手按住了護工的肩頭,輕而易舉的禁锢住了護工的雙手,唐綏在護工的身前站定,他的目光依舊人畜無害,但是護工被唐綏盯得心裏發毛。
唐綏天真的笑了一下,對着護工的身下來了一腳。
甄珠松手後,護工臉脹成了豬肝色,手捂着身下,痛得在地上打滾。
他愣神的時候,唐綏悄無聲息的貼了過來,聲音雖是沙啞,但滿是讨好,“甄珠哥哥,我做的好嗎?”
甄珠看了唐綏一眼,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他也清楚唐綏那一腳可是用足了力氣。
“你在這裏再住幾天,我會想辦法把你接出去的。”
唐綏歪了一下頭,他的目光緊緊的跟随着甄珠,“甄珠哥哥,你還跟着我哥嗎?”
甄珠不喜歡唐綏過于親昵的自來熟,臉色蒼白的他将唐綏送回了房間,薄唇輕抿,點了點頭。
唐綏的神情有些微妙,欲言又止。
————
甄珠只在醫院裏躺了兩天,就又回到了唐祎的身邊。
他擔心過自己去看望唐綏的事情會被唐祎知曉,但是唐祎好似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一心撲在了公司上,并且他成功讓霍淮在項目上吃了癟,心情好了不少。
可是,他心底最清楚,唐祎這個人控制欲并不比霍淮的低,他這麽“高調”的去見唐綏,還見了好多次,唐祎不可能不知道。
唐祎可能只是隐忍着沒有發作,亦或者是覺得這件事情并不重要。
甄珠卻覺得還不夠,死灰還能複燃,野草也會春風吹又生,只要唐祎對霍淮動了一點感情,他的任務就失敗了。
所以他要讓唐祎徹底對霍淮不抱一點希望,要讓唐祎知道霍淮會折斷他的雙翼,将他囚禁于此。
今天唐祎參加酒局了,甄珠借口不舒服留在了家中。
倒也不能完全算是借口,因為甄珠的身體确實出了一點“問題”。
他抱着新買來的、并且已經消過毒的玩具走進了洗手間,占據了半面牆的鏡子裏是他紅的不太自然啊的面頰。
甄珠閉了閉眼眸,滾燙的手指撐在洗手臺上,他先用冰冷的水拍了拍臉頰,但是起到的效果小之又小,那股熱氣在他的身體裏橫沖直撞。
系統:【你不是買了小玩具了嗎?用用吧,雙杏的身體就是這個樣子,那方面需求比較大,否則文中的唐祎也不會因為□□上了霍淮。】
甄珠拿着做的特別精致的小玩具,怎麽也對自己下不去那個手。
盡管他穿越過無數個世界裏當深情男二,但除了個別的世界,他基本都是小純情男一個,與旁人行那種事情的時候,他本就羞怯的不行,何況現在要他來玩自己的身體。
系統:【你要是不動手的話,只會更難受。】
甄珠眉頭輕皺的嘆了一口氣,別無他法,手指勾開腰帶,褲子褪到了一半,玩具也用開了,忽然有細微的響動傳了過來,驚得他下意識的望了過去。
房間外并沒有開燈,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印在狹長的磨砂玻璃上。
修長如玉的手按下門把手,唐祎從昏暗處走進明亮的洗手間,眼眸的輕眯了一下,微醺的目光在甄珠身下瑩白的肌膚上停留了許久,而後才看到還有一個在運作的玩具。
唐祎怔在了原地,聞着空氣中淡淡的清甜味,被衣領掩去一半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
甄珠擡起的眼眸散着細碎的水光,眼尾點綴着過于香豔的紅色,唇瓣被它的主人蹂l躏得不成樣子。
門口吹來的涼風擦過甄珠的肌膚,激得他打了一個冷顫,他慌張的想要結束一切,可是還未等他把玩具拿出來,唐祎反手關上了身後的門,邁着欣長筆直的腿走到甄珠的身前,按住了甄珠想要抽出來的手腕。
“你怎麽……”
唐祎目光緩緩落下,感受到了甄珠在掙紮,但是他并未松手,反倒是又往前走了兩步,讓甄珠可以靠在他的肩頭。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向清冷,不染人欲的青年露出這樣的表情。
唐祎無意識的繃着下颚線,聲音啞的厲害,“我幫你?”
唐祎從小就生得漂亮,追求暗戀他的人多,他也清楚有些人腌臜的心思,有時這些人還會抱着年輕漂亮的小男生在他面前啃咬,他從來都是只看一眼就将目光移開了,因為他覺得無比惡心。
但眼下對上甄珠,他沒有生出半分厭惡。
甄珠掙紮過了,但是現在這種狀态下,唐祎的手勁比他大上不少,他推不開唐祎,眼底的霧氣越來越重,漸漸化成了眼淚落了下來。
唐祎就像是發現了一件新奇的事物,并且對此愛不釋手,他聽到甄珠極其輕微的呼吸聲,故意使壞,“你上次和我說的……要怎麽扳倒霍淮?”
甄珠将額頭抵在唐祎的肩上,面色越來越紅,他閉了閉眼眸,用細碎的聲音說:“那個項目……讓其他合作方抽資……”
甄珠的腦子已經轉不動了,幾乎是唐祎問他什麽,他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唐祎抱着略有些清瘦的青年,他原以為青年的身體會偏硬一點,但實際上要比他想象中的柔軟了許多。
這場用玩具進行的“拷問”臨近尾聲,唐祎的眸光陡然一冷,薄唇貼在甄珠淺粉的耳畔,“為什麽去見唐綏,嗯?”
————
洗手間的溫度驟然冷了下來,甄珠也清醒了一點,因為唐祎放開了他,玩具被唐祎拿在手中。
冷着眉眼的唐祎似是海中妖嬈的海妖,用他的美貌魅惑每一個見過他的人。
甄珠皺了皺眉,胸口微微起伏着,被汗浸濕的衣服貼在他的後背上,略有些不太舒服,“……綏少爺與少爺你長得很像。”
“所以?”
唐祎精致的五官線條鍍上了寒霜,用力攥緊的手背上凸起的血管像是一條條青色的毒蛇。
他見不得甄珠将目光與注意力分到其他人的身上,何況還是與他生得極為相似的唐綏。
如果他的身子沒有殘缺,他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麽沒有安全感,甄珠身子有需求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些他其實很清楚,他知道甄珠雙杏的身體會有所不同。
可是現在的他什麽都給不了甄珠,同時他并不想要見到甄珠雌伏在其他人的身上。
他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天,有一個與他模樣差不多的人出現在甄珠的面前,身體沒有殘缺,甄珠還會選擇他嗎?
他之前想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甄珠迎着唐祎陰翳懷疑的目光,暫時壓下去身體燥熱虛弱感,“我害怕霍淮會盯上他,所以我想要把他從療養院裏接出來,綏少爺也是唐董事長的孩子,如果霍淮用唐綏和你掙唐家集團總裁的這個位置……”
唐祎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他的眸光柔和了許多,但沒有去思考甄珠說的話,還是想要甄珠一個承諾,“甄珠,我能相信你嗎?你會離開我嗎?”
甄珠原應該是唐綏的保镖,只不過他看不慣一個小三生的孩子在他家耀武揚威,故意說自己看上了甄珠,硬生生的從唐綏的手中把甄珠搶了過來。
甄珠眸光變了變,他對上唐祎潋滟的鳳眸,緩緩地點了點頭,“我不會離開少爺的,永遠都不會。”
皮膚下的血液漸漸冷了下來,甄珠慢慢編織好了一張他想要的網。
前世的他會抱着真心将這些話說出來,不過唐祎對此不屑一顧,如今他沒了真心,沒了愛意,唐祎卻變得如此重視,他覺得諷刺極了。
今生,甄珠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唐祎愛上他,他想要的是唐祎體會心死時的痛徹心扉,他把唐祎對他的所作所為皆都當成了“欺負”與“戲耍”。
所以他在看到唐祎面容暈染上了一層美豔的酡紅,拿着浸濕的玩具,不知該放下還是該拿走的樣子時,他平淡的伸過手,“少爺,這個還是換給我吧,下次……還能用。”
唐祎瞧着已經回到甄珠手上的玩具,嗓子裏越來越幹涸,像是塞入了一塊可以無窮無盡吸水的海面。
他潤了潤嗓子,但聲音依舊沙啞低沉,“你會一直這樣?”
方才他闖入洗手間,內心壓着火氣,才會對甄珠做出那種事情,如今冷靜了不少,心中的火氣消了不少,但是身上卻燥熱了起來。
唐祎悄無聲息的打量着甄珠,青年的樣貌算不上是絕美,甚至對于見慣漂亮的人的他來說很是普通,但是甄珠眉眼清秀幹淨,像是和煦的春風一樣舒服,此時眼尾卷着紅豔的青年更像是開得正盛的海棠花。
甄珠清洗着玩具,“嗯,除非懷孕。”
這些都是系統告訴他的。
唐祎眸光一暗,冰冷的五官線條照在鏡子上便更加的晦暗陰冷了。
以前的他從未在意過這種事情,可是如今他做不到了,他就開始在意了起來。
甄珠見背後的唐祎沉默了,他想了想,還是補充道:“少爺,以後這種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你……”
“你不喜歡我幫你?還是我弄疼你了?”
唐祎無聲無息的走到甄珠的身後,锃亮的皮鞋鞋尖輕抵着甄珠的鞋後跟,甄珠只要微微動一下就會擦蹭到唐祎。
甄珠被水涼到了手指,唐祎反問他的話多多少少帶上了幾分占有欲,讓他無法回答,好在門口傳來的清脆的響鈴聲,把他從窘迫中拯救了出來。
……
譚榮軒累送唐祎落在車上的東西,但是他沒有想到門被打開後,他不但見到了唐祎,還見到了甄珠。
他眸色變了變,勉強維持着臉上的笑容,“你手機落下了。”
譚榮軒剛成年那會兒,就見過不少腌臜的事情了,就算他聞不到空氣中暧昧的氣味,單看唐祎與甄珠微紅的面頰,以及唐祎眉宇間被打斷的不快,他就能知道剛才兩個人做了什麽。
唐祎那裏被切了,那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難道是甄珠在上面,可是甄珠不是雙杏嗎?
譚榮軒臉色變得越來越古怪,看向甄珠時眼中也多了一抹道不清的情緒。
唐祎冷着眉眼接過了手機,語氣拒人于千裏之外,“謝謝,還有什麽事嗎?”
唐祎向來不會委屈自己給人賠笑,如今他身體有了殘缺後,身邊沒了莺莺燕燕,而他卻更加在意旁人看他的眼神。
譚榮軒剛說了沒有,身前的門就被狠狠的關上了,同時他眼中的陰翳也流露了出來。
唐祎就算變成了這麽“殘廢”的一個身子,什麽都給不了甄珠,甄珠也還是要跟着唐祎嗎?
唐祎就那麽好嗎?
譚榮軒閉着眼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撥了霍淮的手機號。
如果霍淮知道他喜歡的唐祎已經和雙性保镖好上了,臉上的表情一定會特別好看。
……
公司資金鏈周轉開了之後,唐祎的應酬明顯變多了,幾乎隔上一段時間就會喝到醉醺醺的回家,每次都是甄珠來接唐祎回家。
甄珠趕到包間時,其他人都已經走了,不過唐祎還留下一個年齡不大,臉圓圓的,眼睛明亮的男生給他倒酒。
唐祎擡起醉醺醺的眼眸,眼角染着鳳尾花的妖冶,整個人漫不經心的陷在軟沙發裏,黑色的襯衣把他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白皙如雪,殷紅迤逦的唇瓣勾起好看的弧度,也難怪唐祎會成為這本文的萬人迷主角受了。
“你來了,喝酒嗎?”
“要不要陪酒?”
唐祎沒有給甄珠拒絕的時間,他指了另外一個樣貌清秀的男生去給甄珠倒酒,而他則是側着眸子看向甄珠。
男生對甄珠眨了眨眼睛,手指還未碰到甄珠,就被甄珠拿捏住了手腕,再也動彈不得。
男生痛得差點掉眼淚,他向沙發上的唐祎抛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坐在沙發上的唐祎漫不經心的喝着杯中的酒,一個目光都沒有施舍給他。
甄珠把陪酒的男生們都轟了出去,微吸了一口氣,唐祎很少會有這麽反常的情況,但若是有了,必定是唐祎生氣了。
他重新走回唐祎的面前,在唐祎的示意下,給唐祎倒滿酒。
“少爺,要不要把綏少爺從療養院裏接出來,如果霍淮真的把主意打到了綏少爺的身上,我們也能提防着一點。”
唐祎眯了眯狹長的眼眸,眼尾的酡紅更加妖冶,“不用,你要是擔心唐綏在療養院過的不好,我重新給他安排一個療養院。”
甄珠抿了抿唇,雖不滿唐祎的安排,但唐祎既然做了決定,一時半刻不會更改,也只能暫時這樣了。
唐祎微微擡起精致的下巴,示意甄珠去看酒杯,他垂着微醺的眼眸,像是一朵快要開敗的紅玫瑰,“你喂我喝。”
“少爺……”
甄珠見唐祎別開了目光,他蹲下身子,手中的酒杯杯沿貼上了唐祎完美的唇瓣。
他盯着唐祎削薄的唇瓣失神時,唐祎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驀然低下身來。
甄珠詫異的縮了縮瞳孔,下意識的側開了臉,唐祎的溫熱柔軟的唇瓣只落在了他的唇角,微涼的酒從唐祎的嘴裏印染到了他的唇上。
唐祎不滿的皺了皺眉,眼中的沉淪逐漸被晦暗所驅趕,他掰過甄珠的下巴再次咬了上去,這次他口中的酒成功的度給了甄珠。
甄珠越是想躲,唐祎手上的力道便重幾分,到最後,徹底磨滅了甄珠再想要掙紮的念頭。
“沒想到……我可以看到這麽精彩的一幕。”
一道咬牙切齒、憤怒的聲音讓甄珠猛地一下推開了唐祎,略有些狼狽的擡起眼眸,對上了霍淮陰沉的目光。
唐祎則是不滿足的舔了舔唇瓣上的酒,恹恹的垂着眼眸,眉頭微皺,“誰讓你進來的?”
霍淮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他揚了揚唇角,“我想進來就進來了,小祎你覺得這裏有誰敢攔我嗎?”
唐祎臉色驟然變得極其難看。
就算他現在身子有了殘缺,但是大多數的人還會以為他是霍淮的人。
霍淮将目光放到了站直身子的甄珠身上,放肆的打量着,“雙杏?這樣不男不女的人你也看得上嗎?”
唐祎聲音冷了下來,“甄珠,你出去。”
“出去。”他見甄珠還在猶豫,又補了一句,幾乎與命令。
唐祎害怕甄珠留在這裏會被霍淮為難。
“是。”
甄珠不卑不亢的走出包間,輕輕關上了門,也阻斷了霍淮落在他身上的視線。
他拿出從放在就在振動的手機,看了一眼聯系人的名字,接通了電話。
“甄珠哥哥,你現在可以過來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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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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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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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