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印記修
第8章 印記修
那瞬間潭非濂乘勢吻了過去。
“唔……!”
發絲随着風動,垂落在許弈身上。
許弈的心不由地顫了顫。
“我給你找鎮定劑……”許弈知道潭非濂情欲來了,他剛剛還聽自己的話,許弈試探着開口要給潭非濂找鎮定劑。
“不要鎮定劑。”潭非濂毫不避諱地回答他,“要你。”
“只喜歡你………”潭非濂壓抑着情緒委屈道。
又變得不聽話了,許弈拽着潭非濂的長發往下,“潭非濂,你……嗚!”
“我們結婚了。”潭非濂回答他。
結婚是潭非濂的免死金牌。
一來二去的推搡兩分鐘後,許弈便被潭非濂扒了褲子!
許弈緊緊閉着眸不去看,面上的情緒越來越痛苦,唇瓣疼的扭曲身下的被子被抓出褶皺。
“潭非濂……”許弈眼尾微潤,絞的舌根都疼。
潭非濂不太明白許弈的話。
許弈情緒越多越兇,他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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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許弈因為他在痛苦。
許弈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應該屬于他。
許弈混混沌沌昏了過去。
潭非濂嘴角噙着笑意。
潭非濂朝許弈白皙的小腹擡手輕輕按壓,眼底血腥張揚,标記似的将手碰到許弈唇瓣上。
他無法形容那樣的畫面,許弈眼眸因為暈死閉着,衣裳碎裂鎖骨泛着血跡,臉頰透出暧昧的粉色,纖長的睫帶着濕氣,腰身被掐紅,身下是自己,他可以清楚的注視一切,他們共同存在,潭非濂只覺得好看。
許弈是他的。
潭非濂輕撫着許弈的臉龐,瞳孔映照着身下的人,眼神偏執嚣張:“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沒有人可以觊觎許弈。
他只能是自己的。
潭非濂突然想到什麽,他擡起許弈的腿。
潭非濂指尖微動間生出鋒利如刀的獸甲,在陽光下生出薄如蟬翼的光澤。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許弈的腰間,最後用指尖劃破許弈的皮膚在他腿根位置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指尖劃動間血跡冒出。
紮眼又漂亮,鮮血淌出流入被褥開出一朵朵血花。
“嗯……”疼痛讓暈死的許弈緊皺着眉口齒間難耐地呓語出聲。
潭非濂沒有停止,他只覺得漂亮。
潭非濂只劃了一個字。
L。
哥哥身子好看,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也要刻上自己的名字。
看着指尖的血跡,潭非濂心情愉悅極了。
***
許弈醒來已經是晚上,他身上穿着衣裳,是潭非濂給他換的。
卧室的門關着,窗戶霓虹與月色透過紗窗散進屋內,不似全然的黑暗那般可怕。
但許弈依舊呼吸急促,他醒來便瘋狂的尋找床頭燈的位置,摸索了幾次沒碰到燈反而将其弄翻在地。
許弈待在封閉的屋子裏會懼怕黑暗。
害怕到一種病态的程度。
這是多年來好不了的心理疾病,一害怕許弈便手足無措,分不清東南西北。
許弈手心焚起薄汗。
他起身尋着記憶中門口的方向往外跑,撞到了什麽東西狠狠摔了一跤。
“嗯…”許弈悶哼出聲。
腳還疼着許弈繼續起身驚恐般往外跑。
跑到門口的時候恰巧遇到聽見動靜飛奔進來的潭非濂。
他直直撞進了潭非濂懷中。
客廳的燈開着,明亮異常,許弈看見光源渾身窒息的滋味才散了些。
他推開潭非濂往客廳的去,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許久才緩過神。
潭非濂接了杯熱水遞給許弈,他看着許弈的樣子沒有多說什麽話。
潭非濂半蹲下去給許弈揉腳。
“哥哥吓到了嗎?”
許弈沒有接水,思緒混亂着他更沒注意潭非濂在撥弄自己的腳踝,也忘了推拒。
他拿起茶幾上的香煙點燃了一根,嘴裏充斥着煙味,苦澀的難以下咽,他盡管拼命的讓自己不不要去想剛剛腦海中的畫面,許弈依舊抹不去突然湧出的黑暗記憶。
多年前開始,許弈就沒關燈睡過。
面前的煙霧缭繞他心緒不得安寧。
細看能看清許弈眼眸中泛起的紅血絲。
抽完一根煙後,許弈拿出第二根點燃,還沒放進嘴裏香煙便被面前的潭非濂拿走掐滅了。
許弈:“…………”
許弈眼神煩躁地擡起,注視到潭非濂的時候許弈眉頭皺起。
“少抽點。”
許弈煙瘾不大,心情煩悶的時候卻能一直不停的抽,此刻斷了他的煙,他渾身都刺撓。
他搞不清楚讓潭非濂聽話的開關在哪裏。
潭非濂太像一個定時炸彈了。
許弈有些心慌。
思緒飄忽幾秒,許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腳被潭非濂放在掌心輕柔。
溫和的光打在潭非濂臉頰認真而柔情。
這輕柔愛惜的動作讓許弈恍惚。
許弈抿唇,這小怪物真是奇怪。
暴力的時候暴力的能把人做死,溫柔起來又像和你談戀愛一樣。
溫熱的掌心輕撫确實挺舒服,許弈放棄了掙紮。
許弈虛掩伸出手準備再去拿桌面上的香煙。
潭非濂沒擡眸,許弈剛剛拿到香煙,潭非濂的眼神便凝視過來了。
這是許弈唯一緩解混亂思緒的辦法,他冷眸望向潭非濂。
“給我點燃。”
見潭非濂無動于衷,許弈警告着叫了潭非濂的名字,“潭非濂。”
潭非濂注視着許弈,眼底如淵,“想抽煙還是Z愛?”
許弈拿着香煙的手瞬間就松開了。
“哥哥,你好乖。”潭非濂輕撫着許弈的腳半跪在地上與他對視。
許弈蹙眉,好新鮮的詞,沒聽過。
恍惚間潭非濂撐着沙發壁仰頭忽然就在許弈嘴角吻了一下。
一人在沙發上,一人在依舊是半跪着的姿勢,像是臣服于主人,唇齒思緒聚合拉扯。
許弈瞳孔震顫,指腹猛地蜷縮,有一點雲裏霧裏。
“不許随便親我。”許弈冷沉的眸流轉,冰山般不可覆化。
話落。
潭非濂再次揚起下颚在許弈嘴角落下一吻。
再下一秒。
與之分開毫厘,斂目間纖長的睫毛剮蹭到許弈臉龐,微癢過後那張妖冶的臉帶着暧昧又勢在必得的神色。
剎時,又是一吻。
這世上,沒有人敢這麽對待許弈。
一些人覺得他麻煩不願招惹,一些人怕他不敢招惹。
潭非濂是許弈沒遇到過的第三種。
“潭非濂!”許弈瞳孔睜大呵斥出口。
“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哥哥在我身下浪叫,你應該叫我老公。”
許弈想爆粗!許弈想暴走!許弈想抓着潭非濂的長發搖搖晃晃!許弈想把潭非濂丢進油鍋!許弈想把潭非濂推成禿頭!許弈想扇他大嘴巴子。
許弈氣的一把拽住潭非濂的頸脖。
許弈又被潭非濂親了。
80米的刀子捅進制熱的水裏。
“潭非濂!”
“嘟嘟嘟……”
恰時許弈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尋着聲源尋找,沒有去拿的意思,最後手機是潭非濂親夠了給許弈找過來的。
電話顯示韓肆白,看着來電許弈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望向潭非濂:“是不是有人白天來過?”
許弈有些分不清時間。
但他能确定。
韓肆白是一個執行力很強的人,說了要來,那便一定會來。
“韓肆白來過。”潭非濂站着一臉無謂,“我告訴他你被我*暈了,他就走了。”
這話還真像潭非濂能說出來的,許弈頓時語塞!
許弈揉了揉眉心接起電話,韓肆白的聲音充滿的擔憂:“你沒事吧許弈?”
“潭非濂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韓肆白調子憤然,“我早就告訴過你,潭非濂很危險,你為什麽非要留着他?”
沒等許弈回答韓肆白的話繼續着話口:“實驗體只會給你帶來禍事!”
“既然潭非濂身上查不出當年的事情,你早就應該快刀斬亂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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