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親一下可以嗎?

第114章 親一下可以嗎?

“潭非濂……想我嗎?”許弈說這句話的時候潭非濂直視着許弈的唇瓣,一字一句讀取許弈的意思。

潭非濂大狗狗一般抱着許弈。

想。

潭非濂撐起身虔誠地在許弈嘴角吻了一下。

許弈沒再推他,潭非濂眼底潋滟濕潤的眼扇動,許弈的神色在告訴他,他的思念不比自己少,潭非濂多年的等待有了結果,許弈從未抛下自己。

對視間是波瀾銀河愛意不言,彼此早說過千萬次,潭非濂仰頭又吻了許弈一次。

哥哥。

潭非濂很想你,想的要瘋掉了。

許弈被潭非濂吻的心癢。

在潭非濂離開自己唇瓣的時候身子前傾。

二人之間沒有隔閡,潭非濂的惡變換為愧疚,許弈不想和潭非濂浪費半分鐘的時間。

相愛的人沒有那麽多刻定的歡喜與厭惡,倘若你是愛我的,那麽你站在這裏,就已經獲得了我心偏向的原諒。

許弈加深了這個吻。

相互療傷四年的全部缺失。

安靜的屋子內是一句一句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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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最後許弈推開潭非濂:“就原諒你這一次。”

說完許弈再次擁住潭非濂。

明明知道他沒戴助聽器,刻意在潭非濂看不見唇語的地方補充了一句:“騙你的,我根本沒怪你。”

雖然不想承認。

許弈覺得自己內心變态,他會喜歡那樣暴力的潭非濂。

甚至受用。

潭非濂腦袋動了動,與許弈分開距離。

真摯的眼神中盛着所有愛意。

潭非濂:哥哥,和我結婚吧,我不想再等你了。

一點也不想。

許弈摩挲着潭非濂的臉頰。

“我不會再離開你,永遠都不會。”許弈說。

許弈不想放過片刻陪着潭非濂的機會。

潭非濂是異種,他身邊的人都說是他教會了潭非濂怎麽去愛,只有許弈知道,怎麽愛一個人這件事情,也是潭非濂教他的。

潭非濂讓他變得鮮活,不再不冷漠然。

潭非濂依舊是半跪在地上的姿勢,他環抱着許弈的腰身,告訴許弈:不辛苦,只是想你的時候會睡不着。

潭非濂:我愛你。

許弈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求婚連戒指都沒有嗎?”

潭非濂眼神泛起瑩亮的光,他迅速從床頭的抽屜裏拿出一個戒指。

潭非濂單膝跪地,就要去抓許弈的手。

這小子還真什麽都準備了。

許弈:“你娶我還是我娶你啊?”

潭非濂将戒指戴到許弈無名指上:哥哥覺得什麽就是什麽。

潭非濂:我并不在意在外人面前哥哥怎麽叫我。

許弈:“哪怕我叫你寶貝?”

潭非濂握着許弈的手,眼神立定在那枚套牢的戒指上:哪怕你叫我老婆。

真要命。

許弈覺得自己栽到潭非濂手上都是情有可原的。

他就一個小怪物,能有什麽小心思。

許弈捧住潭非濂的臉,唇齒輕啓:“老婆。”

潭非濂看着許弈笑了笑,算是應了許弈的話。

兩人相擁,許弈靠在潭非濂頸肩:“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我會帶你回家。”

許弈抓住潭非濂的指腹觸碰到自己喉嚨位置,讓他感受自己發聲:“寶貝,你老公餓了,去給做飯。”

潭非濂托着許弈的臀将人抱了起來。

那一刻,無論他往哪走。

都在光亮之下。

廢墟不堪結束之後,世人迎接新生,被困住的只有許弈一人,他們一直,在努力相愛。

那日之後許弈只要不如意就把潭非濂這件混蛋事拿出來說,只要一提潭非濂必定老實。

之後的日子裏許弈掌握了讓空間維持穩定的關鍵,讓陸遷過的安穩。

回來半個月的時間裏,許弈日日和潭非濂待在一起。

但潭非濂并沒有一點恢複記憶的樣子。

許弈越來越納悶。

這日潭非濂睡着後,許弈忍不住問小追:不是說和我待在一起可以很快想起來嗎?

小追:【他有說自己沒想起來嗎?】

诶?

诶?

許弈雙眸睜大,瞬間這些日子的記憶鑽入腦海……

從自己回來的第二天早上開始……

潭非濂看自己的樣子顯然沒有那麽老實了。

話也更加直白……

黃。

騷。

嗯?!??

許弈眼神轉過去看閉着眼眸睡覺的潭非濂。

這小子想起來了!在裝??

小追:【他覺得你更心疼自己聾啞的樣子,這小子心機真重。】

許弈:那你不告訴我!

小追:【您自己設定的,我心機也挺重的。】

我他媽………

許弈拿起枕頭拍到潭非濂腦袋上!

潭非濂睜開眼就看見許弈一臉幽怨地看着自己。

糟糕。

老婆生氣了。

看起來是露餡了。

潭非濂幹脆不裝了。

他側過身結實的臂彎攬住許弈的腰身,直接開口:“老婆……”

許弈氣的牙癢癢。

從被子裏狠狠踹了潭非濂一腳。

潭非濂:不疼。

潭非濂:但要裝的很疼。

許弈見潭非濂蹙眉痛苦的模樣立馬揉了揉潭非濂的腿,嘀咕道:“我有那麽大力嗎……”

潭非濂眼底含着笑意,他擁住許弈,嘶啞的調子溫度也是炙熱的,“老婆……我想要……讓我弄弄……”

許弈更氣了。

潭非濂記起來了,他有太多問題想問,這小子居然瞞着自己逗自己玩!現在敗露了還滿腦子黃醬。

許弈擡手就給了潭非濂一拳。

“你想起來了不告訴我!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潭非濂不管不顧又不要臉地将臉埋在許弈胸膛,“老婆,你好兇。”

許弈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氣的他捏了一把潭非濂的命艮子。

“嘶……”

這回潭非濂是真疼了,他按住許弈的手,翻身将人壓在身下,被褥被他供起一個弧度,從許弈的方向看映入眼簾的是潭非濂那身絕美的暴力身形。

潭非濂直視着許弈,“急也沒用,不如及時行樂。”

許弈:?

許弈瞳孔睜大:“大半夜的,你想幹嘛?”

潭非濂環顧四周,眼底戲谑,“老婆,這裏沒有別人。”

“只有你。”

這句話說完,許弈再次遭殃!

“你……強……嗚……!”

操!

他早該發現的!

潭非濂!

快天明的時候許弈才疲憊的睡過去。

穿好衣裳許弈連走路的姿勢都有些怪異。

潭非濂在做早餐。

許弈洗漱好拉開餐桌的椅子坐下。

潭非濂端着早餐出來看着許弈,關切地問:“老婆睡得好嗎?”

“啪!”許弈捏着筷子的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二人之間總是有自有磁場才能感應到了默契,潭非濂平日裏再怎麽混,也會怵生氣的許弈。

潭非濂餘光瞥了許弈一眼,立馬乖乖坐下。

潭非濂坐在許弈對面不敢開口說話。

“什麽時候想起來的?”許弈問。

潭非濂咳嗽了一聲:“很早……”

“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許弈神色嚴肅。

潭非濂伸手抓住許弈的手:“知道,碎成渣了。”

潭非濂直視許弈的雙眼:“不要再找了,沒用的。”

“腦核碎裂到我自己都無法重組的程度,哥哥不要再白費力氣了。”

“我一點也不後悔。”

潭非濂細細摩挲許弈的手背,“哥哥愛我,我願意平等的對待世上的每一個人。”

“我能找到!”許弈擡眸看潭非濂的時候眼眸泛紅的明顯,“你閉嘴!”

“找不到的。”潭非濂說。

“你閉嘴!”許弈吼了潭非濂,心髒也絞着疼。

這日許弈單方面和潭非濂吵了一架。

潭非濂只能變着法的哄了又哄。

異種的腦核碎裂獲得新生,哪裏有那麽簡單的事情,潭非濂自知以他的程度能有一線生機靠的也只是對許弈的那點念想。

就算真的有那樣的可能,也少不了百年的時光。

所以他不要許弈找他。

哥哥應該開心快樂的活下去。

許弈對潭非濂冷了幾天便恰巧到了年關。

潭非濂做了一桌的菜全是許弈愛吃的。

潭非濂從身後抱住站在窗臺的許弈:“老婆……別生氣了,我嘴笨,不應該惹你生氣。”

他吸嗅着許弈頸側的體香味。

他不知道如何告訴許弈,但卻知道怎麽說哥哥會高興,“腦核碎裂的太嚴重,我只是害怕自己不記得你的時候會傷害你。”

“我那麽寶貝你,誰都不能欺負你,哪怕是有缺失的自己。”

許弈沒搭理潭非濂。

潭非濂将許弈轉過身,“老婆,抱抱。”

許弈抿着唇垮着臉沒有動作。

潭非濂自己貼了過來,他在許弈耳畔說:“寶貝,新年快樂。”

“可以向我許一個願望。”

許弈看向潭非濂,眼底星火燎原:“活下來,回家。”

潭非濂輕撫許弈的發鬓,“好。”

“我會帶你回家。”許弈說。

潭非濂抓握住許弈的手,在窗外的煙火聲中吻在許弈指尖,“我知道。”

潭非濂才不是人人喊打的異種。

哥哥會帶他回家。

像一開始那樣。

許弈抓住潭非濂的衣角:“潭非濂,愛我。”

潭非濂說出那樣的話後許弈對那種肌膚相親的滋味好似上瘾。

只有那樣的密不可分才能讓他感受到潭非濂在他身邊。

二人在落地窗前接吻。

更逐漸荒唐。

醒來的時候潭非濂不在身側。

手心傳來冰冷的質感。

許弈垂目去看。

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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