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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緊湊的排練持續了半個月,在百年校慶的前面兩天,結束了最後一輪彩排。
最後一天,所有人都回家休息,保證演出當天的精神狀态最佳。
“好學生,校慶上王子吻醒公主的那一幕,你說為了增加觀衆的驚喜感,要不我吃點虧真親你一下?”
詹魚笑眯眯地走在傅雲青旁邊。
“雖然我也不太想,畢竟我的初吻,哦不是,是我的二吻應該留給我家小胖妞。”
《睡美人》是開幕式的最後一個節目,俗稱大軸。
目前排練,王子吻醒公主的那一幕都是借位,看着像是吻下去,但其實離得還挺遠,只不過臺下的觀衆都看不見就是了。
傅雲青瞥他一眼,許是逐漸開始習慣詹魚這種嘴上沒邊兒的畫風,面對詹魚的話,他竟然也做到了面無表情。
“你先回家吧,我還要去學生會開會。”
“嗯?秘書長都走了,還開什麽會?”詹魚明明看到秘書長剛剛出了校門。
“用不上她,”傅雲青沒有詳細地說,“代我向詹夫人說一聲,我會在晚飯前到家。”
因為詹蘇生鬧着要找哥哥,孫雨綿沒辦法,打電話叫他們今天回詹家老宅吃飯。
說正好一家人聚聚,詹啓梁今天也會回家。
詹魚撇撇嘴:“不說拉倒。”
說着他轉身要走,突然想起什麽:“啊,對了,這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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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青垂眸,看到他遞過來的是一根深咖色包裝的棒棒糖。
他微微挑眉:“……變成咖啡味了?”
糖紙上,赫然是幾顆咖啡豆,印着英文字母“coffee”。
詹魚樂呵呵地把棒棒糖塞進他的手裏:“這是我準備送給小胖妞的,不過現在還沒見到她,就便宜你啦,剛好幫我家小胖妞試試味道。”
“到時候,小胖妞是咖啡,我是咖啡伴侶,”詹魚眼睛亮晶晶地說,“簡直是絕配!”
指節分明的手下意識握住棒棒糖,傅雲青:“………”
看着那根棒棒糖,傅雲青的眉頭不經意間皺了下。
明明知道這小胖妞是誰,但莫名地……竟然讓他感覺到些許煩躁,就好像,精心養大的兔子,只喜歡白天的自己,卻不喜歡晚上的自己一樣的煩躁。
“快走。”傅雲青冷漠地把他的帽子往下一壓,轉身走了。
詹魚哼笑了聲,一邊走一邊剝開牛奶味的棒棒糖,塞進嘴裏。
他們出來得晚,學校門口已經不剩什麽學生,沿途的店鋪也關了大半。
詹魚用那手機叫了輛車,離得挺遠,等車的時間,他索性去學校對面的奶茶店坐着開一把游戲。
這些天排練忙得不行,加上他還參加了兩個大節目,每天都是早上一場,晚上一場,比學生會主席還忙。
他都好久沒好好打過游戲了,等校慶結束,他務必要好好放松放松。
游戲剛剛開始,詹魚就感覺到後背似乎被什麽東西砸了一下,很輕,如果不是他比較敏感,也許都不會察覺到的力度。
詹魚斂眉把手機屏幕按熄,回過頭,地上躺着一個紙團,是奶茶吸管包裝紙,揉成了小小的一團。
他擡眼往後看,奶茶店裏現在沒什麽人在。
只有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頭發淩亂地遮住了眉眼,面前的奶茶已經見底,也不知道這人是坐了多久。
詹魚抿了下唇,走到那張桌子,敲了兩下桌沿:“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當然。”較之上次見面,女人的聲音嘶啞了很多,垂着頭,顯出一種行将就木,毫無活力的狀态。
這個人正是陳峽。
“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詹魚拉開座椅坐下,有些煩躁地說:“你到底想幹什麽?”
不止一次,他感覺到了有人跟着自己,也許是轉角的路口,也許是人潮擁擠的街道,就像是鎖定的攝像頭,時時刻刻盯着自己。
“我只是想看看你……”陳峽小聲嗫嚅。
“為什麽?”詹魚擡眼看向她,“因為你是我媽媽?”
“小魚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陳峽的臉上流露出驚慌與哀傷,“我真的是你媽媽,我做了親子鑒定,你看--”
她匆忙地從口袋裏翻出一張紙,紙被折疊了很多道,似乎經常被人拿出來翻看,邊緣都磨起了毛。
詹魚垂眸,那确實是一張親子鑒定。
其實不用陳峽做,他就有這張親子鑒定單,只不過做鑒定的機構不一樣而已。
他沒有接,手依舊揣在上衣口袋裏。
“你為什麽搬家?”擡眼看向她,詹魚的視線在她的衣服上一略而過。
白色的襯衫上沾染着大片的污漬,似乎是在告訴自己,她這段時間過得有多麽糟糕,甚至連最普通的體面都已經做不到。
“為什麽在傅雲青回詹家以後,你沒有來見我?”
“我,我其實是遇到了一些麻煩事,”女人的聲音更低了,不仔細聽幾乎要聽不見,“媽媽不想牽扯到你,所以不敢露面。”
詹魚皺起眉:“什麽麻煩?”
陳峽迅速地看他一眼,又再次低下頭:“這是大人的事情,你還是個孩子,就別問了吧……”
詹魚雙手抱胸,往後靠到椅背,面無表情地說:“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你為什麽要說個開頭?”
就像是在引誘他繼續問下去,不管是出于對親生母親的關心,還是好奇心的驅使。
如果這個時候,陳博洋在這裏,看到他的樣子,必定會感嘆,你這表情和傅學霸一模一樣,兄弟的基因終于要覺醒了嗎?
“你,你別誤會,”陳峽連連擺手,“我只是想告訴你,媽媽沒有來見你是不得已的,其實,其實我每一天都很想你,你是我的孩子,我怎麽可能不愛你呢!”
詹魚無聲地閉了閉眼:“那你告訴我,你遇到了什麽麻煩?”
他神色平靜地問:“是高利貸是嗎?”
上次他傳過去的照片,劉老七給了他答複,那些人是某個高利貸機構的催債打手,為了催債,做了很多可怕的事情。
至于那些事情惡劣,劉老七只是笑着說,未成人無法觀看。
“你,你怎麽知道?”陳峽驚慌失措,手緊緊攥着,“那些人是不是找上你了!”
詹魚笑了下:“怎麽可能,我是你親生兒子這件事,不是只有你和詹家知道嗎?你不說,他們怎麽會找上我。”
陳峽噢噢兩聲,松了口氣地說:“那就好,确實是我關心則亂了,沒找上你就好。”
“你欠了多少錢?”詹魚問,“為什麽借高利貸?”
陳峽抿着唇,似乎是在思考說不說,她的唇很幹,已經起了皮,但卻像是沒發現一般。
詹魚沉默片刻,也不催她,只是從口袋裏摸出一罐唇膏遞過去:“擦一點吧。”
這是他今天買棒棒糖的時候順手拿的,本來是給老爺子帶的。
“不用還我了。”
陳峽有些受寵若驚,遲疑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下,但她卻沒用,只是小聲地說:“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
聲音裏透出小心翼翼的歡喜,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寶貝。
詹魚沒說話,微微抿了下唇。
“我知道你如今在詹家也不好過,”許是孩子這小小的關懷,陳峽終于還是鼓起勇氣開了口:
“如果詹家舍棄了你,我不想你以後像媽媽這樣膽戰心驚的生活,所以我才瞞着你,想自己解決。”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高利貸你應該知道的吧,利滾利,一開始借的錢不多,是為了給你爸爸治病,結果人沒治好,還欠下一屁股的債。”
“我爸爸……”詹魚皺起眉,“我聽傅雲青說,他很早就去世了。”
這個人,詹魚第一次聽說是在他跟着傅雲青回家的時候,傅雲青無意間提起的。
陳峽點點頭,即便是過了這麽久,再想起這個人的離開依舊會讓她痛苦到忍不住流淚。
“你爸爸他以前是詹家的司機。”
“什麽?”詹魚震驚地坐直身體,“你說爸爸是詹家的司機?”
“對,”陳峽紅着眼睛,聲音很是嘶啞,“你出生的那天,詹夫人也恰好臨盆,你爸剛把我送去醫院就立刻去了詹家。”
“但路上他出了車禍,”說到這,她哽咽了一下:
“不過好在命大,活了下來,但卻傷了內髒,因為耽誤了詹夫人生産,詹家不僅沒有賠償,還把你爸辭退了。”
詹魚不敢置信地問:“怎麽可能,爸爸媽媽……他們不是這樣的人,你是不是搞錯了?”
“怎麽可能搞錯,”陳峽突然激動起來,近乎歇斯底裏:
“我求到詹家,他們把我趕出來的,他們根本沒有人性,他們害死了你爸爸,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去借高利貸,落到這個下場!”
這家奶茶店很大,但即便是坐在角落,陳峽的聲音還是引來了店員的注意。
“你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店員從吧臺探出上半身,溫聲詢問。
詹魚恍若未聞,猛地站起身,眼眶通紅,緊緊攥着拳:“我不相信,你都是騙我的!”
說罷,他丢下陳峽,風一樣沖出了奶茶店。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街口,就像是被風卷走的落葉,倏地一下就沒了痕跡。
半晌——
陳峽撩起耳邊淩亂的碎發,對着面帶擔憂的店員笑了笑:“沒事,我也要走了。”
她拿起背包,徐徐走出奶茶店。
看了眼已經空無一人的街口,她神色平靜地轉向了另一個方向。
-
“劉老七,幫我查一下陳峽的丈夫。”
“卧槽!”劉老七低低罵了句,“生産隊的驢也沒這麽使喚的吧?怎麽一個接着一個的!”
對面沒說話,劉老七正準備說什麽,突然想起什麽,拿起手機一看,手機已經黑屏。
果然,對方已經挂了電話。
“幸好老子學聰明了!”劉老七很是得意,“同樣的虧我可不會吃第二次。”
“師父,誰啊?”男孩一進門就看到自家師父氣得跳腳,“讓你這麽生氣!”
“還能是誰,不就是詹家那個祖宗!”劉老七順了順氣。
“他啊--”小徒弟恍然,安慰似的拍拍自家師父的背,“算了算了,這麽大方的主顧咱們供着都還來不及呢,你怎麽還氣上了。”
劉老七擺擺手:“總得做做樣子不是。”
說着,他倏地咧嘴露出個笑,像是揉皺了的紙,臉上褶皺深深。
“徒弟啊,為師有種預感,我要挖出個大新聞了。”
小徒弟一臉懵:“什麽新聞?”
劉老七樂得笑出牙花,卻又故作神秘地搖了搖食指:“還不确定,但我相信繼續往下挖,一定會是個驚天大秘密,你就等着和師父我吃香喝辣吧。”
“最近咱們的生意挺好的,也夠吃香喝辣了,師父,人不能貪心。”
“你懂什麽!”劉老七挺起胸膛,“這是私家偵探的榮譽之戰,賭上我揚城第一私家偵探的名頭,我一定要知道真相。”
小徒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可是師父,咱什麽時候成第一私家偵探了?”
“閉嘴,老師今天沒給你布置家庭作業嗎?去把昨天的作業抄兩遍!”
小徒弟:這說的是人話?!
天色逐漸黯淡,濃重的晚霞像是潑灑的顏料盤,橫布整個天空,均勻地沾染在每一個行色匆匆的路人身上。
收起手機,詹魚回頭看了眼身後,沒有以往那種被窺伺的感覺。
“是因為目的達到了嗎?”他的聲音很輕,除了自己無人能聽到。
“嘀嘀!”等在旁邊的網約車不耐煩地按了兩下喇叭。
詹魚收回目光,拉開車門做進去。
“你這也來的太晚了,”網約車司機小聲抱怨,“我等了你十幾分鐘,這個時間都夠我再跑一單了。”
詹魚靠着椅背,沒什麽心思說話:“給你加小費。”
網約車司機經常在這邊轉,他知道在這個學校會打車的只有那群富家子弟,他們每次給的小費都非常大方,動辄幾十塊錢,比他跑兩趟車賺得都多。
聞言他頓時就高興了:“請系好安全帶,咱們這就出發了。”
轎車緩緩啓動,駛離空蕩蕩的街道,揚城附中的大門在眼前一閃而過。
然後是奶茶店,許是沒有客人,守在前臺的店員低頭正在玩着手機。
口袋裏的手機嗚嗚地震了兩下。
詹魚拿出來看,是劉老七。
[你是不是又見到陳峽了,她說了什麽,你為什麽要查陳峽的丈夫,那人不是死了十幾年了嗎]
上次詹魚把催債打手的照片發給劉老七,劉老七就知道他和陳峽已經見過面了。
現在又突然要查陳峽的丈夫,自然是能聯想到他們又見了一次。
詹魚沒什麽情緒地看着這條消息,手指輕敲。
[不告訴你]
對面沒有絲毫停頓地回複了一串字符。
[&*(&…%…*&¥%##]
車窗外樹影略過,随着天色漸晚,街道邊的路燈逐漸亮起。
詹魚偏頭看向窗外。
在沒有見過陳峽以前,他也曾經有過期許,對于自己的親生父母,對于父愛母愛。
但從第一次見面陳峽選擇撒謊開始,他就不會再相信這個女人了。
如果沒有那個離奇的夢,他不會去調查傅雲青,提前知道傅雲青和詹家的關系,他和陳峽的關系。
上次見面陳峽說出了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不難想象,如果他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對他會是多麽沉重的打擊。
叫了十幾年的爸爸媽媽卻不是他的爸爸媽媽,他得到的一切都是別人的,他的過去,現在,未來,一切都是假的。
這次見面,陳峽拿出了親子鑒定,以及她對詹家的仇恨。
他一心敬重的父母,原來是害死他親生父親的罪魁禍首,親生母親為此背了巨債,過上颠沛流離的生活,這也将會是他未來的生活。
詹魚想,如果他什麽都不知道,他會怎麽選擇?
他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近乎平靜地去尋找真相。
也許從他找上劉老七的那一刻起,蝴蝶就已經扇動了翅膀。
因為和劉老七見面,他陰差陽錯地聽到了詹啓梁和孫雨綿的交談;
因為劉老七旺盛的好奇心,他知道了傅雲青一直生活在他身邊,或者說是陳峽一直在他身邊。
所以,他不會相信陳峽,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他想要得到答案,他就自己去尋找。
穿過城市的霓虹,走上高級別墅區的林蔭小道,網約車緩緩停靠在路邊。
“同學到了,”司機笑着提醒,“前面外來車輛不給走,您得自己走進去了。”
看到這小區,男人的眼睛都快冒星星了。
這小區是出了名的貴,獨棟別墅帶花園,住在這裏面的人非富即貴,一套少說得大幾千萬。
為了富人們不被打擾,這房子還不是想買就能買的,必須有關系才行。
賺大發了啊!
司機忍不住搓了搓手,這一單的小費,怎麽着也得有個三位數了吧,這要是四位數,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是不行……
詹魚點點頭:“謝謝。”
他拉開車門下車,打開手機,APP上跳出結賬的頁面,顯示“是否要打賞小費?”
“是。”
詹魚一邊操作手機,一邊往詹家老宅的方向走。
看着系統推薦的打賞金額,他想了想,這也太摳門了,怎麽拿得出手!
把系統自行填寫的數字删除,重新輸入了一個數字。
目送人逐漸走遠,手機震動了下,司機心頭一喜,知道這是結賬的通知。
懷着滿腔欣喜點開,看到上面的數字時頓時傻眼了。
打賞金額:5.0rmb
司機:???
作者有話說:
小魚崽:再不走,網約車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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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