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評論2K加更,比心麽麽啾~

第80章 評論2K加更,比心麽麽啾~

最近詹魚開始有了個新的習慣--睡覺鎖門。

而且是轉兩圈的上鎖。

早上,詹魚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還是懵的,但常年的生物鐘還是叫醒了他。

兩眼迷糊地爬起來洗了把冷水臉,才勉強清醒,穿上衣服下樓晨跑去公園。

揚城附中附近有兩個中大型公園,住到這邊,晨練沒那麽方便,為了不擾民,他只能把訓練的地點換到公園。

幸好這邊都是學校,公園裏沒什麽人。

晨練結束後回家,剛一進家門就聞到了滿室的雞蛋香。

這味道一聞就知道是雞蛋煎餅,詹魚偷摸着往廚房看了眼。

傅雲青做的雞蛋煎餅特別好吃,作為不喜歡吃雞蛋的人,詹魚吃過一次就喜歡上了。

“早點做好了。”廚房裏的人頭也不回地說。

也不知道是怎麽知道他回來了的。

詹魚撇撇嘴,去衛生間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下。

傅雲青端着平底煎鍋走出來,用鏟子把煎餅卷起來,鏟起放在詹魚的餐盤裏。

早餐不算豐盛,但很講究。

青菜瘦肉粥,雞蛋煎餅還有一杯溫牛奶,配了兩碟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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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魚捏着勺子,頭也不擡地喝粥。

粥已經放了一會兒,現在喝溫度剛剛好。

“那天的事情……”坐在對面的人突然開口。

詹魚眼皮子一跳,連忙打斷他的話:“抵消了!”

傅雲青看着他。

“游泳課的那個……和兩人三足抵消了。”詹魚故作大方地說。

說到那個字,他的臉上略過一抹不自在,幹脆跳過去不提,反正傅雲青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現在想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省得他天天防着傅雲青什麽時候把兩人三足的那個吻給還上。

傅雲青低低地嗯了一聲,詹魚還以為他同意了,還沒松懈下來,就聽他說:“游泳課的那個吻是意外,冒犯了你,抱歉。”

詹魚被他突如其來的道歉弄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怎麽還這麽鄭重了。

“倒也還好……”

“那個吻算是我欠你的,兩人三足我不會這麽過分,”頓了下,傅雲青沉聲說:“我可以保證。”

詹魚:?

“你欠我的?”他想了又想,“那你要怎麽還?”

難不成讓自己揍他一頓?

嘶,說實話,有點下不去手啊。

傅雲青垂眸笑了笑:“你随時可以親回來。”

詹魚:“………”

“神經病,誰要親回去啊!”詹魚差點被雞蛋煎餅噎住,緩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對方一個冷笑,“合着怎麽都是你賺是吧?”

“我吃點虧,就算是抵消了。”他大手一揮,直接拍板決定,不接受任何反駁。

“以後再敢偷襲我,我真揍你了。”詹魚惡狠狠地咬了口雞蛋煎餅。

傅雲青唇角微彎:“好,知道了。”

周末本來是學生的休息日,但被學校安排成了秋游日。

在學校的組織下,老師會帶着學生前往揚城的楓山,那裏是揚城最大的楓樹種植基地,有近三十個品種,上萬棵楓樹,一到秋天就,漫山遍野都是紅色。

也有人戲稱它為火焰山。

“你做了什麽?”詹魚歪着頭打量廚房。

楓山上沒有什麽餐廳,所以秋游得學生自己帶吃的,零食或者簡餐都可以。

傅雲青沒回答,反問道:“你想吃什麽?”

詹魚想了想:“涼米線,涼粉,壽司,桂花冰粉……”

他一口氣報出一長串名字。

“涼米線,涼粉做了,”傅雲青笑笑,“壽司時間來不及,但我們可以叫外賣。”

詹魚愣了下:“你怎麽知道我想吃米線涼粉?”

這兩樣東西是他跟着戲班巡回演出的時候吃到的,很喜歡,可惜揚城沒有。

報出名字的時候他其實沒有任何期待。

“陳博洋說的。”

詹魚輕哼一聲:“大騙子。”

陳博洋怎麽可能知道他喜歡吃這個,但傅雲青這麽說了,顯然是不會告訴他答案,所以他也就懶得再問。

傅雲青垂眸笑了笑,站起身去收拾出游需要的東西。

他要是告訴詹魚,之所以知道這些的原因,詹魚肯定又要罵他神經病了。

吃過早點,兩人拎着準備好的東西一起出門去學校。

根據學校的安排,所有學生在學校集合,統一坐車前往楓山,等到晚上七點又跟着學校的車返回。

秋游是按照年級安排的,今天去楓山的是整個高三級。

對于學習繁忙的學生來說,難得出去郊游,哪怕只是城市附近的山也是高興的。

學校操場上熱熱鬧鬧,熟悉的人三三兩兩圍在一起。

“魚哥,這裏這裏!”遠遠看到人,陳博洋就已經開始招手。

詹魚咬着棒棒糖,神色懶懶地走過去。

平時這個點,他已經在學校趴下補覺了,今天沒能補,所以格外的困倦。

“魚哥,一會兒你們跟着我們國際班走啊,”兆曲問,“國際班還有好多空位。”

“随便。”詹魚可有可無地說。

只要知會一聲,點名的時候人在,班主任陳潇也不會在意他坐哪輛車。

“你們帶了什麽吃的?”陳博洋好奇地往他們手上的袋子裏面看,“我的是家裏的廚師準備的,做了三明治和沙拉。”

袋子裏放着保溫袋,還有蓋子,看不出來。

“好吃的。”詹魚懶得一個個說明,三個字就給概括了。

陳博洋撇嘴,又問其餘的幾人。

“我點的外賣。”兆曲樂得輕松,“城南那家壽司店的。”

城南的那家壽司店是他們平時就挺喜歡去的店鋪,味道正宗,生意很好,所以不送外賣。

說是外賣,其實是家裏的司機特意過去買回來的。

陳夏楠帶的則是零食和飲料。

幾人帶的東西都不一樣,種類豐富。

各班班主任和班長開始點名,确定人都到齊了就上車出發。

聽詹魚說要去坐國際班的車,班主任陳潇哼笑一聲:“你我無所謂,倒是把我的第一名給照顧好了,全須全尾地給我送回來。”

詹魚挑眉:“倒一沒人權了?”

陳潇笑着揮揮手:“別來跟我貧,要走趕緊的,別耽誤司機開車。”

大巴車載着學生一路向南,只不過一個小時就抵達了目的地楓山。

九月的楓樹已經染了色,各種層次的紅層層疊疊。

大巴車送到山腳就走了,剩下的路程需要學生自己去完成。

上山的路都鋪了臺階,一開始還好,走到後面逐漸開始有學生掉隊。

“走得動嗎?”傅雲青偏頭問。

詹魚也爬得有點喘了,但聽到他這麽問,立刻又站直了身體,挑釁揚眉:“當然,你要是走不動了,我可以背你上去。”

視線在他腕骨分明的手上略過,少年的臉頰透着粉紅,額角浸出細密的汗水。

傅雲青伸手要去接他手上的保溫袋,詹魚提高躲開,不樂意道:“幹嘛,瞧不起誰呢?”

雖然他确實有點累,主要還是因為前天游泳,太久沒游了,加上當時的溺水,導致有點劇烈運動的後遺症。

運動後的第二天,肌肉的酸痛感達到了峰值。

傅雲青盯着他薄紅的臉頰,有種想要上手捏一下的沖動。

他收回視線,淡淡地勾起唇角:“把保溫袋給我,我就承認兩人三足的抵消。”

“嗯?”尾音上揚,詹魚懷疑地問:“真的,有這種好事?”

這家夥不會是什麽受虐狂吧,這麽想提東西,不過這個提議對他來說沒有什麽壞處。

所以在得到傅雲青的肯定答複後,他很果斷地把東西都塞給了傅雲青。

兩只手一空,頓時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酸痛的手臂也得到了拯救。

詹魚一群人是最先抵達山頂的,山頂的楓樹比山腳的紅很多,樹林像是招惹了野火,連成熱烈的一片。

趁着沒什麽人,他們占據了景色最好的位置,在一棵百年楓樹下。

鋪上墊子,零食水果飲料往上一放,瞬間就有野餐的氛圍了。

“反正閑着也是閑着,玩游戲嗎?”陳博洋提議。

兆曲:“玩什麽?”

陳博洋從背包裏摸出一副牌,嘿嘿笑道:“打牌吧,玩個簡單的,鬥地主,怎麽樣?”

“總得有個獎懲制度,不然沒意思。”兆曲看上去很感興趣,直接就拿過牌開始洗。

“那就贏家罰輸家吧,真心話大冒險。”陳博洋說。

詹魚看着他倆一唱一和,總覺得他們好像是在密謀什麽。

不過真心話大冒險這種游戲對他沒什麽影響,所以他也就答應下來。

“傅學霸,你可以的吧?”陳博洋問。

傅雲青點頭:“可以,不過我沒玩過。”

“沒事,玩兩把就會了,”兆曲笑眯眯地開始發牌,“大家都這麽玩會的,你要相信你的學霸光環。”

趁着他們說話,講解規則,陳博洋湊到詹魚身邊,小聲說:“放心吧,魚哥,我們知道你要幫傅學霸保密,不會讓你難做的。”

詹魚皺眉:“什麽亂七八糟的。”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陳博洋奸笑着縮回自己的位置。

第一把,傅雲青拿到了地主牌。

他垂眸掃過自己手裏的牌,要了地主。

即便他是個學霸,但鬥地主也是第一次玩,很快就輸了,陳博洋丢牌的時候,他手上還捏着一把牌。

“我先丢牌的,我來罰沒問題吧?”陳博洋問。

“可以。”詹魚無所謂,打牌對他來說只是用來打發時間的,沒什麽興趣,要不是山上信號不好他更願意打游戲。

“那我就不客氣了,”陳博洋嘿嘿笑着搓了搓手,“傅學霸,你肩膀上的牙印是誰咬的?”

一上來就開大,被太陽曬得昏昏欲睡的詹魚瞬間被驚醒,後背兀地冒出一層細汗。

“你怎麽打聽別人的隐私!”詹魚趕在傅雲青開口前說道,生怕這家夥不着調地說出什麽虎狼之詞。

陳博洋一愣,納悶道:“不是,魚哥,真心話的精髓不就是窺探別人的秘密嗎?”

他們不一直都是這麽玩的嗎?怎麽以前不見他魚哥說窺探別人隐私不好……

詹魚:“………”

真該死啊,無法反駁。

“傅學霸,快回答,”兆曲忍不住催促,“認賭服輸,不能耍賴。”

詹魚回頭看向傅雲青,眼睛危險地眯起,大有他敢說就準備回家挨揍的架勢。

傅雲青沉默片刻,淡聲道:“我選大冒險吧。”

陳博洋哇哦一聲,沒想到傅學霸還挺護着那個小對象的,竟然選了大冒險。

“大冒險也可以,”兆曲興沖沖地拿出手機,上面有他早就下載好的真心話大冒險的APP,“大冒險随機抽一張。”

傅雲青按照指示點了下手機屏幕,APP的簽筒開始搖晃。

“咔嚓咔嚓”的響了好一會兒,才姍姍掉出一根簽。

陳博洋把腦袋湊過去看,兆曲推開他的腦袋,也擠着要看。

“和身邊的人親吻三十秒。”陳博洋大聲地朗讀出大冒險的內容,頓時驚了,“卧槽,這種牌放在我們一群老爺們中間不合适吧?”

“怕什麽,就是玩兒,哈哈哈……”兆曲幸災樂禍,猖狂的笑聲驚起樹林裏好幾只鳥雀。

傅雲青偏頭看向身邊的人,眼眸低垂,落在他淺淡的唇上,喉結很輕地滾了下。

詹魚:?

“信不信我揍你,親陳博洋去。”

傅雲青身邊除了他,還有個陳博洋。

傅雲青神色平靜地說:“下不去嘴。”

陳博洋大為震驚地同時也受到了挫折,他倒不是想傅學霸親他,但下不去嘴這也太傷人了。

“我不要面子的嗎?”陳博洋扯着兆曲的衣領,撕心裂肺地嚎叫,“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換我我也下不去嘴。”兆曲哈哈大笑。

兩個人打在一起,陳夏楠試圖勸架,但沒用,還險些被牽連。

詹魚正看戲,手臂被人很輕地碰了下。

見他看過來,傅雲青壓低聲音,唇角不經意間揚起一個弧度:“大冒險和真心話,怎麽選?我聽你的。”

詹魚:“………”

作者有話說:

要麽一起“出櫃”,要麽親吻三十秒。

小魚崽:還是把兄弟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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