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他只能跟我一個人睡

第17章 他只能跟我一個人睡

陳明有一會兒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躲在棺材裏的安全性還是在思考要不要跟我一個棺材睡,我就被晾在這裏了,我有些讪讪的,正當我等的焦躁時,他終于點頭了:“可以。”

雖然沒有具體說是不是要跟我一個棺材睡,但我就當時默認了。我松了口氣,我怕死。

其他人也并沒有比我高尚到哪兒去,在得知棺材是個暫時的保命地後都笑了,多少的松了口氣,王姐還拍了下胸口:“那就好,佛祖保佑,謝天謝地。”

我聽着她念的這個佛號想起了我媽,她就吃齋念佛,我以前對她念的東西嗤之以鼻,現在竟然有些想念了,我不知道我現在還活着,是不是因為她給我念了很多的原因。

我走神的時候,聽見王燦問我:“那個秦哥,兩個人一個棺材擠不擠?”

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什麽意思。他們是讨論到了怎麽睡棺材才舒服。

雖然現在解除了睡棺材晦氣的事,但是獨自一個人睡着多少還是害怕的,于是衆人又開始讨論怎麽才能在棺材裏睡的更好。

人就是這樣,有天生的随遇而安的本能,或者說有鴕鳥的天性,能躲一天是一天,能舒服一天是一天。

他們是寧願擠着也不想一個人悶在棺材裏了。

我看了一眼陳明,他沒有什麽表情,于是我厚着臉皮道:“還行吧,得緊貼在棺材板。”

這是沒睡着時,等睡着了,誰知道那是什麽姿勢呢?我想着我今天早上的姿勢,有些懊惱的閉了下眼,算了,不想了,我努力的控制我自己吧。

王燦眼睛飄向那棺材,看樣子是在衡量合不合适了。

光哥這會兒竟然不打擊我們了,還想拉攏我了,他跟我舔着臉道:“小長生,你來跟我睡吧,咱們兩個本來就是在一起的,你本來就是要跟我睡的。”

他說的我跟他暖床的小妾似的,我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我要是告訴他我是個同性戀,他恐怕寧願讓那個九頭蛇來給他暖被窩吧?所以我呵呵了聲道:“你自己躺着都擠得慌,我去了睡哪?再說了我不想被臭氣彈熏死。”

我的理由講的挺多,是想掩蓋下事實的。

光哥被我打擊到了:“在美女面前,給你豹爺留點兒面子。”

美女馬媛媛這會兒也遲疑的道:“我,我能不能跟王姐一個棺……材呢?”王姐也連連點頭,看向陳明:“行嗎,小陳兄弟?”

陳明這會兒搖了下頭,看了我們一圈道:“棺材必須睡滿。我們除了他,沒有多餘的屬相了。”

他的意思就是說只有我是一個編外人員,一個自由人員,于是我一下子成了香饽饽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我了,當然除了那個金子龍,他是巴不得我趕緊消失的,我當沒有看見他,只看着衆人裝高深莫測的笑。

我從一個被嫌棄的人到現在這麽搶手,要說沒有幾分解氣也是假的,我心中得意都忘了問問陳冥為什麽必須要睡滿。

而其他人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現在都很聽陳明的話,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光哥還笑話我道:“秦少爺,你現在端着個盤子準備收錢吧,每天晚上陪一個人睡,讓他們給你□□費!”

這個家夥怪不得離婚了呢,這張嘴那個姑娘願意跟着他。

我朝他揮了下手:“滾你丫的!”

光哥啧了聲:“要不你把桌上那桌牌拿來,你每天晚上翻個牌子也行,秦皇上,我們都等着你臨幸!你看我們這9個人,綠肥紅瘦的,你算是有豔福了。”

他這話說完,馬媛媛臉都紅了,王姐也半嗔怒的看向了我,我被她這眼神看的都要發毛了,我也想當昏君,如果我喜歡女的話。

我呵住了還在滿嘴開車的光哥:“你趕緊想想怎麽對付那怪物!”

光哥啧了聲:“我這不是替你想嗎?怕你看花眼了。”

我怼他:“放心吧,我就算是瞎眼了也不會選你的。你這體積我靠摸也摸出來了。”

馬媛媛跟王姐都被我逗笑了。

祁雲闊看着我笑了下:“你有什麽想法嗎?”

我雖然排除他是趙思楠的嫌疑,但是他用那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問我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是挺別扭的。我不想再跟他對視,環顧了下衆人,笑:“你們願意跟我睡?”我在心裏想,要是他們知道我喜歡男的,跑的比誰都快。

這麽想着我看了眼陳明,我昨天晚上那烏龍事件,他應該不會多想吧?不會覺的我是同性戀吧?

如果他覺察不到,那我還想跟他一個棺材睡。

我一點兒也不想輪着跟別人睡,這種輪着的感覺對我來說就跟孤兒輪着去別人家乞讨飯一樣,對比我現在的處境,我覺得完全契合。

我看着陳明,但陳明并沒有看我,他的神色疏離,在這個時候我覺得他應該說一句,哪怕是客氣的邀請我的話也好,給我一個臺階下,但他沒有。

那個祁雲闊随着我的視線也看了一眼陳明,嘴角微勾了下,似笑非笑,我知道他是想歪了,但我現在也沒有臺階可下,于是也沒有看他,臉上都有些燒的慌。

這會兒我都痛恨那個說要我輪着跟他們睡的人了,要是不說的話,我就自動默認跟陳冥一個棺材了。

光哥還以為我怎麽了,他嘲笑我:“想好了要跟誰一個棺材嗎?每天晚上一個還是一晚上兩個?”

就是他!我瞪了他一眼,他還哈哈笑:“哈哈,你不會是多的選不過來了吧?”

正當我想着要不要厚着臉皮再征求一下陳明的意見時,他終于出聲了,聲音淡漠的道:“他只能跟我一個人睡。”

他這話一出,桌上響起了幾聲哄鬧的“哦~”聲,但這起哄因着對方是陳明,于是又戈然而止了,就跟被粗面餅子噎着了似的。

我也被噎了下,我看着陳明,我原本是想讓他邀請我一下,但沒有想到他直接這麽說了,我完全不明白他的想法,如果從一開始就是這個結果,他為什麽現在才說?他是在心裏做了無數建設,最後了才不得已說的嗎?

我不得不做這麽想,因為我知道陳明跟我不一樣,他直的不能再直了,我早上騎在他身上他都沒有什麽反應,要不是洗澡的時候看到他那啥,我都以為他是太監呢。

所以我不明白,我也希望他解釋一下,雖然我達到了我想要的目的,但是我還想要面子,我是挺虛僞的。但是他卻不再說什麽,起身往後院走去,我坐在邊上,他要路過我,我一直看着他,卻沒有從他臉上看到什麽樂意的表情,他像是不得不說那句話似的,說完了連看我都不想看,徑自走出去了。

于是留下一桌子人看着我,王燦等人眼神閃爍,看我看他們,眼神都游移的調開了,那個金子龍看着我,表情嫌惡,從嘴裏哼了一聲:“惡心!”

我就知道這個老東西會說這句話,我最讨厭聽這句話,我這還什麽都沒有做呢,就得到這句話,簡直是可笑,我也冷笑着看他:“你不惡心的話,別跟我搶棺材啊。”

要是論惡心的話,也不知道是誰最惡心!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搶了那個棺材,雖然讓我跟他一個棺材我也不會去,但是他連問問我都沒有,就自己一個人搶先進去了,那個時候,封了棺材就是封了我的路,如果不是陳明讓我進了他的棺材,我現在就死了!

還有昨天晚上,這個人差點兒把我撞下二樓,自己害怕逃命可以,可為什麽要先撞我?

他不是害怕至極,他根本就是想要我死。

我說的這是昨天晚上發生的真實的事,所有人都看到的,或者稍加推測就能推算出來的,畢竟那個怪物撞擊我跟陳明棺材時的動靜那麽大,都不是聾子。

所以那幾個人看金子龍的視線也都嫌棄起來,王姐還嗤笑了聲:“沒想到年紀最大,還能幹出這種事來。”

金子龍在這群人裏年紀最大,所以王姐這含沙射影的話讓金子龍臉一下子鐵青了,他那雙三角眼一下子眯起來,待要說什麽,我旁邊的光哥一挽袖子怒道:“長生不說,我還不知道,你這個老賊未免也太惡心了!光想着你自己好過,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是吧!就你他媽的金貴是吧!你都活這麽大年紀了,難道害怕死!你也活夠了吧!”

金子龍怒道:“你他媽有義氣,你怎麽不去死呢!你先死一個試試啊!”

光哥直接把茶碗朝他扔了過去:“你他媽的!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體!”

金子龍雖然狼狽的躲開了那個茶碗,可是面子也被撕破了,他羞鬧成怒的道:“還團隊!等死的時候你還顧得上團隊,如果十個人裏只能活一個,你他媽的還會像現在這樣講義氣嗎!”

“那我現在就先打死你!”光哥忽的站了起來,一手就拽過了金子龍的衣領。他的速度很快,金子龍沒有防備被他拉過去了,他身前的茶碗都被碰到了,徐淩站起來,慌忙拉仗:“別打了!別打了!我們現在還沒有出去呢,你們現在打有什麽意義啊!”

“對啊,豹哥,豹爺,你冷靜下。”王燦等人也站了起來。

祁雲闊朝我使眼色,我也連忙把光哥拉住了,我是沒有想到光哥會突然爆發,他這個人走南闖北,性子比較剛烈,跟我不太一樣,我這半天就只動嘴皮子了。

光哥胳膊上被金子龍抓了一道,那個粉色佩奇都破相了,這不全是金子龍抓的,這是昨天晚上我們跟那個怪物打起來時,被它撞散的木頭劃破的,這會兒又被金子龍給掙開了。

光哥氣壞了,還要起來,我拉住了他,看着金子龍沉聲道:“金子龍,從現在開始,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這個人很講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得罪了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他不要以為我年小就好欺負,我是昨天晚上差點兒吓尿褲子,可是如果把我逼急了,我也會拼命的。兔子急了都會咬人呢!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總不能讓別人替我墊背。我是一個挺自私的人,但是昨天晚上陳明說讓我進他的棺材的那一刻,我還是驚住了,他那是準備自己一個人對付那個怪物,我現在想想就覺得很不滋味。我無法想想他一個人面對那個怪物的場景,我狠狠的瞪着金子龍,覺得眼眶都疼了。

金子龍似是被我瞪住了,好一會兒他才陰郁的冷笑了聲:“那你也不要擋着我的道!擋着我也不會客氣!”

我深吸了口氣,冷笑了聲:“彼此彼此。”

我是色厲內斂的典型,外強中幹,但是別以為我看不透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煽動衆人孤離我,說我是掃把星,說我是該死之人,為的也不過是他自己好活!

我經過昨天晚上搶棺材的事,再加上他剛才的言論,多少的推斷出了他恨不得我死的原因。因為我們兩個同屬蛇,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也是他的本命年。

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流傳下來的,或者不知道是那個算命大師說的,說本命年是比較難過的坎,在這一年裏人輕則運氣不好,會大病小病不斷,重則喪命。

我原先根本不信的,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解釋我現在這麽倒黴是為了什麽,連我自己都猜疑了,我想這個金子龍肯定是尤為信這個。

而他比我大兩輪,如果說要死的話,他感覺會比我死的早。

我現在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所以我的想法就非常惡毒,我一點兒也不想死。

在這個朝不保夕的鬼地方,人人都是一條命,他憑什麽要特權,憑什麽我就該死呢!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