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Chapter雞
Chapter7 雞
那天以後,姜婉的石膏又被重新打了一遍。
陸懷啓為了防止她出去以後再打着石膏打工,找了兩個人專門看着她在醫院養傷,類似非法拘禁。
姜婉出不去,只能認命在醫院養着,胳膊好得快了,她還能早點出去找新的實習單位。
她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才把石膏拆了。剛開始還有些不太習慣,覺得左臂酸軟無力,不過很快就适應了過來。
她出院第一件事就是給那個學長打了個電話。
之前一直說請他吃飯,後面都因為各種事耽擱了,這件事在心裏擱着不解決,她總覺得不舒服。
兩人約在了一家燒烤攤,在一條小吃街的盡頭。
這家燒烤店的店面不大,從外邊看上去有些不起眼,但在京市待得久的都知道,長安區數這家烤得最好。
姜婉上大一、大二的時候經常和朋友一起來這裏吃燒烤,再喝點啤酒。
當時她爸還沒得病,家裏也算小康家庭,錢不多,也不缺什麽。
那個時候她總是幻想自己能成為叱吒風雲的大佬,守護人間冷暖,維護公平正義,現在她自己都不忍心看她在幹什麽。
知法犯法,錢色交易。
和她一起的學長叫李頌今,比她大兩屆,兩人認識也是因為一次“大學生創業比賽”。
兩人點了單以後又要了聽啤酒,先喝了一會兒。
“你怎麽沒讀研?”李頌今問她。
Advertisement
“不想讀了,想早點工作。”
姜婉本來保研保上了,後面她爸出了事,着急用錢,家裏親戚朋友都借遍了,欠了很多債,加上讀研學費也不便宜,她就放棄了。
“你原來那個律所去不成了?”李頌今又問道。
姜婉苦笑着說:“胳膊斷了快倆月,早就有人把我替了。”
她也不埋怨律所,畢竟她也不能要求人家一直等她,律所也要吃飯。
李頌今從兜裏摸出了張名片遞給了她,說道:“這是我認識的一個律師,他們所裏最近想要實習生,你不然回頭谘詢谘詢他。”
姜婉接了過去,笑着說:“行,又欠你個人情。”
李頌今笑了起來,“直系學妹,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說完,他問道:“你的胳膊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斷了?”
“下樓梯不小心摔了下。”
因為要瞞着李芬錢的來源,姜婉近來已經練就了說謊不打草稿的本事。
接下來兩人又敘了會兒舊,從職業規劃暢聊到工作中的不順心,絲毫沒有注意到路對面停了輛銀色路虎。
周連坐在副駕,望着路邊小攤上暢談的男女,疑惑出聲:“懷啓,那妞跟上次帶到島上的挺像啊。”
陸懷啓眼神陰鸷,始終死死地盯着那個方向,棱角分明的臉龐上浮現出不悅的神色。
他知道這才是那個女人真實的一面,而在他面前,她連笑容都是虛假的,是精心設計好的。
他搞不懂,他給她的錢全京市都找不出這個價,她還有什麽臉不對他真心實意地笑?
看着對面的男女起身結賬,打算離開,他對周連說道:“下去。”
周連看他臉色不好,也不敢招惹他,拉開車門下了車。
陸懷啓按了按喇叭,對面的姜婉看了過來。
姜婉對李頌今說道:“不好意思,我有個朋友來了。”
李頌今看了眼路虎裏的男人,又看了車牌號,軍字號開頭。
直覺告訴他,姜婉和這個男人并不只是普通朋友的關系。
“嗯,我先回去了,你自己當心。”他說道。
李頌今走後,姜婉來到了路虎車前,周連躲在路邊抽煙,跟她打了聲招呼,她也笑着打了招呼。
陸懷啓看着她的笑,火氣更甚,命令道:“上車。”
姜婉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家在哪兒?”
姜婉說了地址,陸懷啓把她送了過去。
她租的單間在一個老舊的小區內。
陸懷啓從踏進小區大門的第一刻就皺起了眉頭。
來到她的家裏以後,她給他倒了杯水。
“你就住這地方?”
陸懷啓嫌棄地看着面前十五平的小屋,他覺得連手腳都伸不開,進門的時候還要彎着腰以防碰到門框。
不過房間雖然小,但是布置得幹淨溫馨,床單和被套是淺粉色的,上面印着白色的兔子腦袋,床頭還擺放着個羊駝玩偶。
地上鋪了地毯,他一眼就能看出是二手市場淘來的廉價貨,不過鋪在這裏莫名和諧。
屋子裏沒有沙發,只有一張單人書桌,桌子對着窗口,上面擺滿了法條和法律相關的書籍。
正對着床的牆上,有一套便宜的投影設備,平時用來追劇剛好。
姜婉指着床,對他說:“地方不大,您将就坐吧。”
他坐了上去,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他看着她,手不自覺地想往口袋裏摸煙,猶豫了下又放棄了。
“過來。”
姜婉坐到了他的腿上,她臉上是淡淡的微笑,笑意并不滲透進入眼底。
陸懷啓看着她裝,又開始生氣,但此刻他的欲望占據了上風。
他把她按在了床上,揉了一會兒她的屁股,問:“有套嗎?”
“沒有。”
“記得吃藥。”
“嗯。”
姜婉在醫院的一個多月陸懷啓都沒有碰過她,期間他找了別的也總覺得不盡興。他甚至懷疑她在身體裏放了大麻鴉片,讓他每次都欲罷不能,食髓知味。
他伏在她的後背上,臉湊到她的耳邊,“叫給我聽。”
她壓制着喘息,輕聲道:“不……嗯……不太隔音。”
“不是說過了不能去找別的男人?”
“吃嗯……吃個飯……唔……”
他啪啪在她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像是發洩,又像是懲罰。
姜婉吃痛,有些不由自主
“嘶——你他媽故意的?”
“不……嗯好意思……”
陸懷啓氣得又打了她兩巴掌。
他媽的,這種時候也要像個客服,誠心氣他。
他做了兩次,結束以後,他躺在她的床上,一只手捏着那只羊駝玩偶來回玩弄着,看着她收拾處理屋內狼藉。
她打開窗通風,屋內的麝香氣息漸漸淡了下去。
她赤裸着,身體宛若一具完美的雕塑,胯骨到胸部,比例協調,每一個弧度都完美地符合他的審美标準。
“還有十二次。”姜婉說道。
“什麽?”
“欠您的,一共十五次。”
陸懷啓想起來那天說的半個月,沒想到她每一次都記着,一時間又火氣又燒了起來。
他陰沉着臉質問:“怎麽,你說十五次就是十五次?你覺得十五次夠還嗎?”
姜婉不跟他生氣,而是非常講道理地說道:“您看多少次合适?”
“姜婉,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
“陸先生,呃……懷啓,我覺得我們就是各取所需的關系,有些事情還是講明白價格比較好。”
在姜婉看來,睡一次拿一次的錢,這樣的關系簡單明了。但欠着他,讓她覺得很受限制,不能随時脫身。
陸懷啓怒極反笑,他起身,捏着姜婉的下巴。
“真當自己是雞了?走,老子帶你去看看雞都是怎麽伺候金主的,你好好學學。”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