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這次不想讓了
第20章 這次不想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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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菱可心情不錯地握着湛寧的手出了電梯,整個人都開心地靠在湛寧的胳膊上,化身為樹袋熊“保镖姐姐,剛剛好帥哦。‘砰’的一聲就把人按在了電梯上,超酷。”
湛寧閉着眼深深地呼了口氣,她剛剛沖動了。
這完全違背了她做人和做保镖的準則,她不該在那種情況出手,如果不是鐘菱可留了後手,估計要給自己還有她的朋友帶來不少的麻煩。
但是聽着那些污言穢語,她根本沒辦法冷靜。
語言的殺傷力強過天下任何的武器,明明一個個都是閱歷豐富的長輩,為什麽要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一個小姑娘。
湛寧如果不是還保留着一絲理智,電梯裏的人剛剛估計都要躺着出去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胳膊上的人,心裏微微嘆氣,雖然知道自己這樣沖動并不合适,但是她發現即使同樣的事情再來一次她依然還會這麽做。
“是不是覺得我的日子過的好慘?”鐘菱可開心地挂在湛寧胳膊上,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覺得我這個千金小姐的日子其實也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麽好?”
湛寧沒有回答她,她還在反思。
鐘菱可說了一大堆,湛寧都不給她回應,她也不洩氣。
想着反正不管她說什麽,湛寧都不會給她回答,幹脆放肆胡言亂語,“是不是非常的心疼我?想要更加的對我好?想要保護我?要是情況允許,你剛剛就要把那幫人暴打一頓給我出氣?”
在鐘菱可呱燥個不停的時候,忽然一個清冷的“嗯”傳入了她的耳朵裏。
“诶?”鐘菱可愣了一下,她的保镖回應她了?
“你說什麽?”鐘菱可回過神來了,“你真的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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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寧哪裏再肯給鐘菱可回應,要知道鐘菱可這麽會順杆爬,她剛剛就該忍着不出聲。
鐘菱可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過湛寧,興致巨高地抱着湛寧的胳膊晃個不停,“是心疼我?還是想幫我出氣呀?還是單純覺得那些人可惡想要教訓他們?”
湛寧的胳膊都要都晃散架了。
鐘菱可是不知道她那張臉的殺傷力有多大嗎?再一撒嬌簡直要了湛寧的老命。
湛寧都不敢看鐘菱可,故作鎮定地反問她,“這些都區別嗎?”
“當然有呀!”鐘菱可聲音都跟着拔高了,“心疼我那就是對我好,要是單純覺得他們可惡想要教訓他們,那就是見義勇為。”
湛寧當然不肯再說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保姆車邊,拉開車門讓鐘菱可上車。
鐘菱可不肯上車,抱着湛寧的胳膊晃個不停,“你先說。”
湛寧滿臉的無奈,“上車。”
“我不。”
“上車。”
“我不。”
兩個來回,湛寧沒轍了,無奈地加重語氣,“鐘菱可,上車。”
忽然變得嚴肅的聲音,把鐘菱可吓得都不敢再搖湛寧的胳膊了,小心翼翼地松開,還順便幫她把袖子的褶皺撫平,撇了撇嘴,“你好兇。”
湛寧第一次覺得鐘菱可好難搞,要是她一直對着她放着她的這些可愛炸··彈,她估計自己遲早要上天給她摘星星。
上了車才回過神來,湛寧剛剛是喊她的名字了?
鐘菱可在腦子裏回放了一下剛剛的畫面,是她的名字沒錯了。
雖然是硬邦邦地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也好過“鐘小姐”這種麽得感情的稱呼了。
鐘菱可又開心了。
一路上心情不錯的跟策策分享今天的收獲。
策策看着自己老板發過來的消息,仔仔細細地看了好幾遍,都沒辦法理解這句“我的保镖今天喊了我的名字”到底有什麽值得開心的要加三個感嘆號,外加三個代表興奮的表情包。
策策:老板我會努力說服香姐讓你早點複工的。
免得再閑下去,自己老板會逐漸變得神經起來。
鐘菱可看着策策回過來的消息,沒好氣的“切”了一聲,決定複工後要叫策策一個星期的“策小姐”。
湛寧也不理解鐘菱可今天的心情為什麽會這麽好。
明明在電梯裏受盡委屈,她從上車開始就一直開心的哼着歌,到家還開心的哼着歌上樓了。
幾乎和她們同時到家的小穎和大福他們也看到了鐘菱可這幅開心的樣子。
幾個人面面相觑,要知道剛剛湛寧說她們下樓的時候,他們這邊忽然就失去了信號,接下來一直到回家都沒有消息,幾個人都擔心壞了。
沒想到一到家,就看到一個喜氣洋洋的鐘菱可。
石頭沒小穎她們那麽想的多,直接問湛寧,“老大,剛剛怎麽了?怎麽忽然信號斷了?”
“電梯裏信號不好。”湛寧面無表情地搪塞了過去。
“怎麽會信號不好?”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石頭對于湛寧的話深信不疑,“我明天會再測試一遍,免得再出纰漏。”
“嗯。”湛寧臉不紅心不跳地配合着。
小穎在一旁卻看出了貓膩,悄悄捅了捅大福的胳膊,“你覺不覺得老大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有什麽怪怪的?老大一直以來不都只有一個表情嗎?”大福不以為然,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又補上一句,“哦,最近還會臉紅。”
“你真的白跟了老大這麽久。”小穎沒好氣地踩了大福一腳,“老大的眼神有點飄忽,她肯定有事瞞着我們。”
“是嗎?”大福盯着湛寧看了半天,什麽都沒捕捉到,“你不要過度解讀老大的表情好不好,明明什麽都看不出來。”
小穎不服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争論起來了。
忽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什麽東西看不出來?”鐘菱可換好衣服下樓來做運動,就看到兩個人在争什麽“看不出來”,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
大福和小穎兩個齊齊回頭,小穎靈機一動,“鐘小姐,今天你跟老大下班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鐘菱可聽到小穎這麽問,臉上立馬浮現可愛的笑容,“你們老大今天給我露了一手巨帥的。”
說着還筆畫了一個按着人脖子的手勢。
小穎和大福面面相觑,雖然沒看懂鐘菱可的動作,但是都得出了同一個結論:老大果然有事瞞着她們。
鐘菱可笑着出去跑步了,湛寧給了石頭一個眼神,石頭急忙跟着出去跑跑了。
剩下小穎和大福不敢追着鐘菱可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更加不敢去問湛寧。
看着一臉興奮的鐘菱可,再看看緘口不言的湛寧,誰也沒想到這事居然還成懸案了。
跟鐘菱可料想的一樣,電梯裏的事那幾個老不羞也不敢對她怎麽樣,也沒先發制人的給許治嚴告狀。
不過鐘菱可還是不太放心,怕他們對湛寧來陰的,所以隔天都沒去公司,把自己做好的方案直接發給了領導,雖然做的不是很好,但是她也盡力了。
經理還誇她做的還不錯。
不管是對方是敷衍的還是真心的,鐘菱可都不在意了,再過兩天她就要回歸娛樂圈了,在公司待兩天氣氣許語林也就夠了。
真讓她把自己的一生搭在她們這些破事裏,她自然是不願意的。
她的人生都在致力遠離這些喧嚣,自然是不會再自投羅網。
湛寧見鐘菱可沒去公司,雖然有點疑惑,但是仔細一想多少也猜到了原因。
她把石頭煮好的咖啡端給正在花園裏曬太陽的鐘菱可,鐘菱可正橫着坐在花園的藤椅裏,雙腿搭在扶手上,優哉游哉地晃着,身上的薄毯直接蓋過了頭頂。
看樣子是又想曬太陽,又怕把自己曬黑了,正在物理曬日光浴。
“謝謝。”鐘菱可透過薄毯隐約看出了湛寧的輪廓,“今天的太陽曬着很舒服,要不你也曬會?”
湛寧要做的事情還很多,哪有這個閑工夫,她是來跟鐘菱可說正事的,“你不用顧慮這麽多,才去兩天就不去了,會有人說閑話的。”
“這世界上說我閑話的多了去了。”毯子下傳來不屑的聲音,鐘菱可腳上穿着雙鞋面毛絨絨地拖鞋,随着腳的晃動,鞋子一晃一晃的要掉不掉的看的湛寧想幫她把鞋子穿上。
“再說了天氣這麽好,上什麽班。”
估計也只有鐘菱可才能把這麽欠打的話說的這麽可愛了。
湛寧知道她的顧慮,“你不用擔心有人會對我怎麽樣。”
她想說,一般人都不能把她怎麽樣,又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好像有點點過于自負了。
“我知道你很厲害。”鐘菱可當然認可了湛寧的實力,“但是,咱們不能明知道那是屎堆還過去吧。”
湛寧:……
這是能從少女偶像嘴裏聽到的詞?
“你不了解我那些叔叔伯伯。”鐘菱可扯下蓋在臉上的薄毯,入眼的是湛寧那張過分好看的臉,原本準備脫口而出的不那麽好聽的話瞬間就給咽回去了,對着這樣一張臉,她張牙舞爪的性格都不受控的收斂起來了。
最無法控制的是,心底的情愫開始暗湧,臉上是分不清是太陽曬的還是什麽原因變得滾燙。
湛寧等了半天都沒鐘菱可的下文,還疑惑地“嗯”了一聲。
鐘菱可這才回過神來了,“那個……他們超小氣的,我那個錄音也未必能鎮住他們,咽不下這口氣,他們肯定正在想辦法端你的老底,我們低調點不要去他們眼皮底下晃比較好。”
“好。”湛寧并不懼怕這些,但是鐘菱可這麽說,她便聽。
其實昨晚,許語林也打電話過來了,讓她最近最好還是低調點,如果有必要她可以結束在鐘菱可那邊的工作,出去散散心也好,許語林會幫她安排好一切。
湛寧拒絕了。
許語林問她,“你為什麽這麽執着要留在鐘菱可那邊?”
湛寧回答不上來,只能說:“我習慣做事有始有終。”
“真的只是這樣?”許語林很顯然并不相信她,“以後我要是和鐘菱可徹底對立了,你是不是也要幫着她來對付我?”
湛寧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許語林對鐘菱可想法這麽多,她在這個時候要是說鐘菱可未必會有跟她争奪家産的心,她肯定對湛寧也會有別的看法。
兩個人這通電話打的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
許語林也覺得最近好像事事都不如意,卻又說不上自己到底哪一步走錯了。
湛寧看着悠閑的躺在椅子上的鐘菱可,忽然笑了笑,她現在基本上可以确認,這家夥确實是在扮豬吃老虎。
就算是老練的許語林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鐘菱可的視線就沒從湛寧臉上一開,湛寧這一笑,她便精準地捕捉到了。
瞬間就被驚豔到了,湛寧笑起來真的超級的好看,卻老是繃着一張臉,跟笑一下要收費似的。
鐘菱可偷偷摸出手機,“咔擦”在湛寧臉上的笑容要溜走前抓住了。
湛寧很警惕,鐘菱可這一動作立馬讓她的表情恢複嚴肅了,這讓鐘菱可也很不滿,剛想抱怨兩句,她的手機響了。
呱燥的千凝來了。
鐘菱可坐了起來,身上的薄毯跟着滑落到了草地上。
湛寧非常識趣地往旁邊站了站,順勢去撿因為鐘菱可起身滑落在地的薄毯。
千凝這個呱燥精最近好像格外的閑,鐘菱可一接通電話就聽到她到那邊吼,“出來喝酒哇,小姐妹。”
“幹嘛?我過幾天就要進組了,香姐讓我戒酒戒糖,免得進組頭腫成豬頭。”鐘菱可懶洋洋地一側頭,發現自己的薄毯居然被湛寧給疊成了豆腐塊。
看着整整齊齊地薄毯,她都忘記回答千凝的問題了。
“聽說你的保镖姐姐昨天跟蘇伯伯動手了?”千凝的本質還是八卦,就沒有能逃過她法眼的事,“我對你的保镖姐姐更加有興趣了,她做了我一直都想做的事。”
“他活該。”鐘菱可想起這事心裏還窩火。
“還不開心呀?我知道蘇伯伯他們今晚在哪裏,要不要我們帶人過去給他們套麻袋?”
鐘菱可無語,“小姐,我昨天跟人結仇,今天他們就被人揍了,你是不是要把兇手兩個字貼我腦門上?”
“也是。”千凝在那頭笑,“先記着,改天空了,我們再去套麻袋。”
鐘菱可知道千凝是在安慰她,從小到大她們兩個人這種污言穢語都沒少聽。
小時候兩個人都是這樣一邊想着怎麽報複回去,一邊安慰自己,其實她們心裏都知道,面對這些人她們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反擊能力。
“心情不好嗎?晚上過來喝酒。”
“不要,我忙得很。”
“你有什麽好忙的,工作被你姐姐給停了。”千凝在電腦那頭嗤笑,“這事鬧這麽大,你今天肯定沒去公司,你現在肯定閑在家裏曬太陽是不是?”
鐘菱可:……
她是神婆嗎?
“所以今晚是你過來,還是我去你家喝?”
鐘菱可表示,“你再多說兩句我不就同意了,用得着上門來威脅?今晚姐姐必定驚豔全場。”
千凝在電話那頭“嗤”了一聲,“我信你,我是那個。”
鐘菱可挂了電話,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味道真好,轉頭看湛寧,“你說我要出多少錢你才能把石頭讓給我?”
湛寧:……
鐘菱可撇嘴,這些人一個個身上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沒救了。
說了晚上要驚豔全場,鐘菱可到酒吧的時候,卻是衛衣加帽子,遮的嚴嚴實實的。
千凝看着她這幅樣子鄙視道:“你就靠這身來驚豔全場?”
“我是女明星好不好,來泡吧是會上熱搜的。”鐘菱可坐在沙發上,跟着外面的音樂輕輕地晃着身體,不說別的,酒吧确實是解壓的好地方。
不過她也按照香姐的要求,沒喝酒,抱着小吃盤在那裏啃雞爪,湛寧這次沒有進來,而是站在了包廂門口。
千凝問她,“那個威脅你的人還一點苗頭都沒有?”
鐘菱可搖搖頭,她都沒好意思說,這兩天她的腦子裏進湛寧了,正事一點都沒思考過。
千凝也注意到了鐘菱可的視線一直都沒能從湛寧身上移開,心裏也是警鈴大作,她捏着鐘菱可的下巴迫使她收回了視線。
“你這樣很危險呀。”千凝也是難得認真起來,“她是你姐的人,你不知道嗎?”
“那又怎麽樣?”鐘菱可收起了玩鬧的表情,“我讓的夠多了。”
從小到大她什麽都主動讓給許語林,現在難得有了她想要的,她就不能努力争取一下?
千凝也沒想到鐘菱可居然會有這麽不理智的時候,“你是覺得你能把她變成你的人?換個角度來想,是不是她願意讓你覺得她可以變成你的人?”
這句話點醒了鐘菱可,這兩天相處的過于愉快,讓她都有種自己已經把湛寧拉到自己陣營來的錯覺了,仔細想想湛寧這種什麽都不能動搖她的性格,任何時候都以工作優先的處事風格,或許真的是她想多了。
可是明知道這是事實,她的心裏卻非常的不痛快了。
“你可以留着許語林放在你身邊的人,但是你不能放松警惕。”千凝的表情也很郁悶,鐘菱可的日子太難受了,誰願意被人這樣天天監視着。但是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總不能明知道是個坑還自己跳進去吧。
見鐘菱可沉默了,千凝知道她聽進去了。
“我是覺得,玩歸玩,該考慮的事情還是要考慮。”千凝從口袋裏摸出幾張照片,放在桌上,“我認真研究了一下你最近的新聞,這幾個人跟你的接觸比較多,你自己留意一下,那個藏在暗地的人會不會是他們,我也會找人盯着他們的。”
鐘菱可看着桌上的這些照片,其中全是她在圈裏有點交情的人,無獨有偶,芩非的照片也在裏面。
湛寧那時候也問過她關于芩非的事。
她拿起芩非的照片,表情十分凝重,心裏當然不希望是自己的好友在背地裏給自己使絆子,但是她也知道這種時候,什麽事都要多留心。
她知道娛樂圈很少會有真正的友情,但是她一直都是用真心在跟人相處,沒想到事情卻能讓人不如意到這種程度。
“我會多留心的,這些就謝謝了。”
“不用客氣,我又不是不收錢。”千凝笑着說:“當然我會給你算個友情價的。”
鐘菱可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趁火打劫?”
“我這分明是為好友排憂解難。”
說歸說,鐘菱可知道自己可以永遠信任千凝。
兩個人聊着聊着,外面的音樂忽然停下來了,應該是今晚酒吧的駐唱上臺了,果然外面馬上就傳來了更為熱烈的歡呼聲。
千凝看了鐘菱可一眼,問她,“要不要瘋一下?”
誰怕誰呀。
鐘菱可戴上帽子就出去了。
湛寧急忙跟了上去,眼睜睜看着鐘菱可跟千凝卡着歌手rap的時候上了臺。
千凝上去後把外衣一脫,露出了自己的小蠻腰,臺下一片尖叫聲和口哨聲,她還非常配合的擺了個極其性感的pose.
鐘菱可沒有千凝這麽狂野,她壓低了帽檐跟千凝背靠背地站在臺上,低調的看起來像是要去襯托千凝的。
不過等到兩個人卡着音樂的點就跟着節奏跳了起來後,大家才發現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人才是真正讓人驚豔的。
千凝本身就十分的性感魅惑,人也大膽,她的出場讓臺下的人都為之瘋狂。
鐘菱可雖然沒有露臉,也沒有過分性感的衣着,但是她的舞跳得好,每個點卡的死死的,動作也十分有力度,随着音樂嗨起來的時候,她撩起了自己衣服的下擺比千凝這種直接明晃晃露出來的腰肢更讓人瘋狂。
兩個人在臺上瘋的盡興,湛寧在臺下看着,表情凝重。
這種場合要出亂子可太容易了,偏偏看着臺上開心的女孩,她卻想縱容對方,讓她一直這麽開心下去。
不遠處的小穎和大福正在酒吧門口蹲守着,大福一臉不敢置信地問小穎,“那……是我女神吧,不是別人吧。”
“是,是你可鹽可甜的女神,沒錯。”小穎鄭重地點頭,同為女人,她都有點不受控地跟着把視線落在了鐘菱可的腰上,那腰簡直能殺人。
大福吞了口口水,“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奪命三郎手裏的彎刀呀!”
剛說完,耳機裏就傳來湛寧嚴肅的聲音,“盯好了,別胡思亂想。”
兩人面面相觑,感覺今晚的老大好像有點暴躁。
鐘菱可玩的很開心,她喜歡這種氣氛,盡管別人一說起泡吧就是壞女孩,女明星更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但是她還是喜歡這種放開腦子不用思考一切的時候。
只有再這種時候,她才能盡情的做自己,不用聽經紀人的去裝可愛,也不用一直沖人笑得嘴角發麻。
她想幹嘛就幹嘛,想瘋就瘋,想跳就跳。
鐘菱可在臺上放肆着,視線卻非常精準的鎖定到了臺下的湛寧,穿着正裝的她跟舞池裏的那些“群魔亂舞”格格不入,很醒目,也正是如此讓不少人注意到了她那張讓人驚豔的臉。
所以明明知道她不像是來酒吧玩的人,卻還是有不少人向她發起邀請。
湛寧都是直接無視,直到有個男人不死心地一直在她身邊打轉。
湛寧态度友好的拒絕好幾次了,對方還不識趣,甚至還一邊跳舞一邊在她身邊蹭來蹭去。
這種肢體接觸讓湛寧十分惱火,她極力告訴自己,在這裏不能跟人動手,人太多了。
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她這會估計把人拖去廁所暴打一頓了。
然而就在湛寧幾乎要忍無可忍的時候,臺上的鐘菱可忽然從舞臺上跳了下來,一把勾住湛寧的脖子,仰着頭十分挑釁地瞪着對方,“她是我的人。”
被挑釁的人先是一愣,看清楚跳下來的人是個女人後,甚至還比湛寧矮了一截後,臉上立馬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甚至還十分挑釁地用手比了比自己跟鐘菱可的身高。
鐘菱可嘴角一撇,直接把人給推開了,捍衛主權般擋在了湛寧面前。
湛寧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被人護在身後的一天。
被推開的男人看起來非常的不爽,往後退了幾步,做了個邀請的動作,他知道鐘菱可會跳,很顯然是在拉她PK。
周圍的人一看這情況,都跟着起哄還紛紛給兩人讓開了場地。
男人更是把頭上的帽子往後一扯,跳了一小段等着鐘菱可。
臺上的千凝一看這架勢都樂了,跟着起哄。
鐘菱可雙手環胸,冷眼看着對方。
男人見鐘菱可無動于衷,開始放大招。
鐘菱可一看對方這架勢就知道自己不會輸。
她雖然在鏡頭前是個可可愛愛的小公主形象,但是沒人知道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千凝偷偷泡吧來跳舞,兩個人那時候雖然學的不是很專業,但是鐘菱可出道後,經紀公司是有專門的舞蹈課,經過專業老師培訓後的她早就不是小時候那個群魔亂舞的女孩了。
等到男人結束後,她低着頭扯了個微笑,身後轉身拉着湛寧的領口一個下腰再上來,這個動作在她做來極其的好看,湛寧卻覺得心底有點難耐了你,此時的鐘菱可離她十分的近,近到在這喧鬧的音樂裏她都能聽到鐘菱可的喘息聲,一下一下的讓她的心跳都跟着加速起來。
鐘菱可這個動作上來,并沒有離開,而是蹲下一個wave,上來摟着湛寧的脖子用力的貼了上去,然後張嘴在她耳朵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這種宣布主權的方式讓在場的人都跟着尖叫起來。
臺上的千凝驚的演技都直了。
湛寧也僵住了,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忽然宕機了,大腦都給不出任何指令了。
耳朵好像變得滾燙,連帶着她的臉一直燙到了心底。
燙的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了,生怕一用勁,那點餘溫就消失殆盡了。
她看着在她面前舞動的鐘菱可,心裏冒出一句話。
這是什麽純情小公主,這分明就是小魔女。
能讓人喪失理智的小女魔。
一直堅守在門口的小穎和大福只知道舞池那邊的人都聚在一起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事還是自己老大跟鐘菱可惹起來的。
一個勁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湛寧自然不會回答他們,只有石頭這個在二樓聽着全局的人開始機械複述。
“鐘小姐在為老大跟人決鬥。”
“啥?”小穎和大福齊齊出聲。
大福不敢置信,“你确定是決鬥?在這裏?”
石頭思考了一下,“性質差不多,現在是男的在跳舞。”
小穎和石頭深深地松了口氣,真決鬥的話,那鐘小姐也太野了。
石頭繼續複述,“輪到鐘小姐了。”
小穎和大福并沒有在意,直到石頭麽得感情地轉述道:“鐘小姐在老大面前下了個腰。”
下腰?
小穎和大福頭上齊齊冒出兩個問號。
石頭:“然後鐘小姐抱住了老大。”
小穎來勁了,“石頭,請你說仔細點,這段給我展開說,不要放過任何細節。”
石頭:“沒了,鐘小姐自己跳起來了。”
大福:“可以不用說了,你說的我一點畫面感都沒有了,那怕我知道女神跳舞很好看,但是在你這種麽得感情的轉述裏,我什麽畫面感都想象不出。。”
“不說了嗎?”石頭淡淡地說道:“現在鐘小姐轉到了老大背後,雙手穿過老大的腰摸到了她的……”
“閉嘴!”湛寧忍無可忍的出聲了。
石頭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小穎和大福齊齊墊腳,只恨現在沒有大屏幕轉播舞池裏的精彩畫面。
湛寧從被鐘菱可咬上那麽一口後,就完全不在狀态了。
她不懂跳舞怎麽區分輸贏,但是聽周圍人的歡呼聲也知道鐘菱可肯定是占上風了。
男人看樣子輸的很難看,最後直接被周圍的人噓的臉上都挂不下住了,直接朝着鐘菱可和湛寧過來了,滿臉鄙夷地看着兩人,扯着嗓子擠出句,“兩個女人……有什麽意思,我不介意一起呀,我體力好得很,一晚上兩個不在話下。”
他的話音剛落,湛寧的拳頭便過去了,她忍很久了,這一拳十分果斷,還充滿了力度。直接把人打的踉踉跄跄地撞到了舞臺邊,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的樣子。
鐘菱可在一旁雙手撐着膝蓋喘氣,順便沖千凝比了個手勢。
臺上的千凝領悟的,示意旁邊的工作人員把人轟出去。
鐘菱可這才擡手去抓湛寧的胳膊,她今晚消耗太多體力了,得好好喘口氣才行。
湛寧也很自然地接住鐘菱可的手,任由她跟個樹懶一樣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甚至還十分貼心地托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鐘菱可心滿意足地抱着湛寧的腰,心情十分愉悅。
湛寧要帶着她出舞池,她卻拒絕了,靠在她肩上說:“你別死站着不動,跟着音樂動一下嘛,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湛寧不會跳舞,也不知道該怎麽跳,她刻在骨子裏的僵硬在這裏很顯然行不通,“這裏人太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你都說了是我的朋友再算計我,這裏又沒有我的朋友。”鐘菱可懶得動彈,撒嬌地靠在湛寧身上不肯動,“再呆一會。”
鐘菱可自己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喜歡這種盡情舞動的感覺,還是喜歡此時跟湛寧靠在一起的感覺?
反正她就是不想走。
湛寧也沒辦法,只能任由鐘菱可靠在她身上,僵硬地站在舞池裏。
鐘菱可也不強求了,也收起了剛剛跳舞時的張狂,乖乖地靠在湛寧身上,任由人去揣測她們的關系。
此時,她不是那個耀眼的小明星,湛寧也不是她姐姐的人,她們兩個可以毫無顧忌的靠在一起獨處這微妙的時刻。
只是,鐘菱可今晚太過搶眼了,即使鬧事的人被請出去了,依然又很多人的視線在圍着她打轉。
她又一直戴着帽子,剛剛跳舞的時候,衛衣的帽子還套在外面生怕被人看到臉的樣子,讓在場不少人都感到好奇。
這會舞池又活躍起來了,不少人蠢蠢欲動的想要過來摘她的帽子,不過因為湛寧在旁邊,不少過來試探的人都被她給打發了。
直到一幫不怕事的人擠了過來,趁亂扯掉了鐘菱可的帽子。
鐘菱可都沒反應過來,湛寧反應神速地直接扯開自己的外套,按着鐘菱可的後腦勺把人按入了懷中,遮的嚴嚴實實的。
鐘菱可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詞:好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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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