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報警吧
第6章 報警吧
“沒偷你急什麽?讓我看看不就知道了?”羅大方勾唇冷笑,眼睛還是依依不舍地粘着褚郁的右手。
他就是在原石堆裏長大的,什麽玉沒見過?
褚郁那塊玉明亮剔透,雕工精細,一看就是塊好玉,就她那窮酸樣兒怎麽可能買得起這種玉?
既然是偷的,那他就笑納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沒安好心,玉佩絕對不會給你看!”沈涵昕把褚郁護得更加嚴實,一臉防備地瞪着羅大方。
羅大方冷笑:“不交是吧?那就給我搶回來!”
一揮手,所有跟班蜂擁而上。
沈涵昕十分慌亂,羅大方果然是看上了小郁的玉佩!
這下可怎麽辦?
“讓開!你們住手!”沈涵昕用盡全力把湧上來的人推開,但憑她一己之力怎麽敵得過七八個人?很快就被人拽走。
“小郁!”沈涵昕心急如焚。
褚郁緊握着養魂玉的手不着痕跡地躲過一個個魔爪,他們甚至連褚郁的右手都沒碰到。
“媽的!羅哥的玉佩絕對是這窮逼偷的,這麽心虛。”
“快來人!這裏有小偷!抓住她!”
七八個人抓不住一個瘦小的褚郁,這可把他們惹急了,一個個放開嗓子大喊,引來了更多人的關注和幫忙。
Advertisement
狹窄的走廊堵得水洩不通,嬌小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把那些急得臉跟猴子屁股似的男生們遛來遛去,好不快活!
就這本事還敢來搶?
真是丢人現眼!
“他媽的,你們幹什麽吃的?連個矮冬瓜都抓不住!”羅大方又急又氣地指揮衆人,“她在這兒!快按住她!”
眼看着褚郁到了自己跟前,羅大方那顆心激動得狂跳。
仿佛看到玉佩騎着金元寶朝自己飛奔而來。
可惜,玉佩沒看到,金元寶也沒看到,反倒是迎來一個結結實實的拳頭。
“哦——”羅大方疼得五官擠成一團,捂着肚子彎下腰,又給了褚郁下手的機會,一拳頭砸中對方的下巴,比褚郁大了兩三倍的人就這麽筆直地飛了出去。
“砰”
人砸在水泥板上,整個陽臺都在顫抖,扭成一團的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齊齊看向羅大方。
一道瘦小的身影一閃而過,模糊了衆人的視線。
下一刻,人已經騎在了羅大方的身上,小小的拳頭“砰砰砰”地對着羅大方的臉砸去。
“嘶——”
血液飛濺,五官扭曲,看得他們都覺得臉疼。
尤其是打人者面無表情,血液飛濺到了臉上都面不改色,實在是兇狠。
一時間,走廊上寂寂無音,連呼吸聲都放緩了。
“一個個的都堵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緊上去把人拉開!”
一個穿着碎花長裙,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出現在走廊,那是初二(8)班的班主任林愛娴。
聽到了班主任的聲音,幾個處在呆傻中的男生立馬回神,但不敢上去拉褚郁。
誰敢啊?她現在這樣子跟個撞邪了一樣,哪有人把人打得滿臉血還這麽冷靜的?
沈涵昕成了唯一一個敢動的,她忙把褚郁從羅大方身上拉下來。
被打得五官都歪斜了的羅大方躺在地上嚎啕大哭:“嗚嗚……老師,是她!她偷了我價值二十萬的玉佩!我要報警!報警!”
“什麽?二十萬?!”
圍觀而學生們目瞪口呆。
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
他們家房子都不值二十萬呢!
褚郁這個一向膽小懦弱的窮鬼居然敢偷這麽貴的東西?!
林愛娴臉色一白,憤怒地瞪着褚郁。
好好的偷什麽不好,偏偏偷羅大方的東西!
注意到班主任的目光,褚郁雙眼微眯,保持沉默。
“你胡說!”沈涵昕指着羅大方喊。
褚郁也鎮靜地直面班主任:“我沒偷。”
“老師,你要相信我!就是她偷的!”羅大方連滾帶爬地來到林愛娴的身邊,抓緊她的胳膊說,“那是我舅舅昨天給我買的,要是讓我舅舅知道了,他會不開心的!”
很奇怪的話,卻成功讓林愛娴變了臉色,沖着褚郁伸手:“把玉佩交出來!”
“我說了,我沒偷。”褚郁神色冷若冰霜
“沒偷為什麽不敢拿出來?”羅大方就是一口咬中了這一點。
“你說玉佩是你的,那你倒是說說玉佩長什麽樣。”褚郁笑容陰冷地反問。
羅大方早就想好了借口:“我說了,那是我舅舅昨天給我買的,我自己都沒看明白呢,就被你偷走了,我哪記得長什麽樣?”
“哼。”
還挺聰明。
見褚郁不再狡辯,羅大方也更加得意起來,扒着林愛娴的胳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頓時,褚郁雙眼一瞪,冰冷的眼神如有實質般地射向他。
羅大方居然賄賂班主任,揚言玉佩當掉,錢分她一半!
“你還有臉瞪他?”林愛娴狀态一來,噠噠噠地走到褚郁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抓褚郁的右手。
被她躲開了。
“把東西交出來!”
褚郁坦然:“這是我的。”
“你還狡辯?!你家裏什麽條件我難道不清楚?你根本沒錢買這麽貴重的東西。老實點,現在把東西還給同學,我還能從輕處罰,否則——”林愛娴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就給我滾出學校!”
聞言,褚郁笑了,朗聲道:“好啊。”
“你——”林愛娴懵了,沒想到這種事都威脅不到褚郁。
她家是出了名的重男輕女,要不是楓水學校小學部和初中部一起,褚郁連初中都讀不了,她要是被開除了,她就真的永無出頭之日了!
這都不害怕?
她中邪了?
“不是說要報警嗎?”褚郁笑着看向沈涵昕,“你的手機呢?報警吧。”
“哦,好好……”呆愣中的沈涵昕回過神來,立馬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林愛娴一個箭步沖上來,按住沈涵昕的手,“這種小事報什麽警?只要你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不就行了?”
“老師,您為什麽不讓我報警?長輩們不是教我們,遇到困難就找警察嗎?既然羅大方的玉佩被偷了,為何不直接報警?你們污蔑是我偷的,我為何不能找警察來幫忙?”
面對褚郁的質問,林愛娴只能尴尬地假笑:“你懂什麽?這種小事你們私下裏解決就行了。”
“老師覺得是小事,我可不這樣認為,你們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名譽,我需要警察的幫助。”
“你!”
“報警!”褚郁大喊。
沈涵昕立刻把電話撥出去。
林愛娴一驚,一把搶過她的手機,挂了電話,氣急敗壞地吼道:“褚郁!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聽話?”
“我報警就是不聽話了?我還想問老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報警,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嬌小的身軀在此刻仿佛釋放出龐大的力量,褚郁明明帶着微笑,卻讓人不寒而栗,似乎有什麽來自靈魂深處的東西壓迫着林愛娴,讓她腿肚子都在顫抖。
“你……”
你還是班裏那個卑微懦弱的窮鬼嗎?
“老師……”羅大方拽了拽班主任的衣袖,眼裏還是不甘。
眼看玉佩就要到手了……
“好了!報什麽警?同學之間沒必要鬧成這樣,既然你說玉佩是你的,那就是你的吧,大家都散了!”
這說的是什麽話?!褚郁氣笑了。
“老師!”羅大方難以置信地驚呼,“您忘了我舅舅——”
林愛娴就跟個被踩中尾巴的貓一般,羅大方一提到舅舅,便臉色大變:“夠了!回教室上課!”
見班主任發火了,同學們立刻灰溜溜地進了教室。
林愛娴也待不住,陰沉着臉轉身要走。
但羅大方可不甘心,擋住林愛娴的去路,壓低聲音威脅道:“林老師,你忘了我是誰了嗎?你不幫我,當心我告訴我舅舅——”
林愛娴忙緊張地示意羅大方少說兩句,一臉賠罪地解釋:“我當然知道你是誰,我當然會幫你!”
“那你這是什麽意思?”
“這……你也見識到了褚郁這臭脾氣,我們得另外想法子。”林愛娴耐心地說。
羅大方不以為意地挑眉:“你有什麽辦法?”
“這件事你放心交給我,我一定會讓你得到玉佩的。”林愛娴胸有成竹地保證。
這話倒是讓羅大方滿意了,撇嘴點頭,暫時放過了林愛娴。
心驚膽戰的林愛娴松了口氣,裝模作樣叮囑一下羅大方,快步離開了教學樓。
然而羅大方并不相信林愛娴,望着褚郁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別得意,你在這裏一天,就一天都別想好過!”
“呵,所以呢?你要叫你的舅舅來教訓我嗎?”褚郁無所謂地回以微笑,送給他兩個字,“孬種。”
“你!”羅大方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卻不敢輕易動手,只能咬着牙道,“你給我等着!”
老子看中的東西,一定會到手!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