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46

于是柳湘蓮再不去理會地上那塊玉佩,轉而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薛蟠身上。

薛蟠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連忙撲騰着拼命掙紮,卻因為手還被綁在身前掙紮起來事倍功半,所以輕易便被柳湘蓮鎮壓。

(柳湘蓮早知薛蟠定不會這般輕易便應允,聞言雖有些失落,但仍舊耐着性子柔聲勸道: “薛蟠,你聽我說。你跟北靜王不會有結果的。他雖貴為王爺,位高權重呼風喚雨,卻未必會真心待你。況且一入侯門深似海,你性情單純毫無心機,如何能在人人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北靜王府中保全自身與其将來後悔,莫若現在急流勇退,以免贻誤終身。”

薛蟠本是說些氣話來刺激柳湘蓮,沒想到他不但沒發火,反而還對自己做起思想工作,當下不由一怔,繼而冷冷道: “姓柳的,老子願意跟誰好的老子的事,不用你假好心。哼,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其實是嫉妒人家北靜王所以才惡意中傷!”

他這句話本是脫口而出,原意是想說柳湘蓮嫉妒水溶身為王爺地位尊崇有錢有權,比他這個平民百姓強了幾百倍,不料卻剛好歪打正着戳中柳湘蓮的痛腳。

柳湘蓮本就因為薛蟠轉投水溶的懷抱這件事在心中梗着一根刺,聞言自然而然理解成薛蟠是說自己嫉妒水溶能和他在一起。

想到自己在牢中的這些日子裏,薛蟠不知道和水溶圈圈叉叉了多少回,柳湘蓮心中那股強壓着的醋意和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湧,一張俊臉不由變得有些發綠。

偏偏薛蟠還在那裏借着酒勁兒不知死活地嚷嚷: “看,被我說中吧你這明擺着是紅果果的嫉妒嘛!姓柳的我告訴你,老子早就不愛你了,老子現在愛的是美人王爺,人家既溫柔又體貼床上功夫又好,你這輩子拍馬都休想趕上!還不快放了老子,老子還急着回家睡覺呢!”

那‘床上功夫又好’幾個字仿佛壓在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又好似添在烈火上的一大瓢熱油,終于成功地将柳湘蓮胸膛燃燒的妒火催得更加旺盛,從而将他腦中僅剩的最後一分理智徹底焚為灰燼。

就在他張口結舌的功夫,柳湘蓮已經刺啦刺啦把他的上衣撕成碎片丢在地上,然後再接再厲扒掉了他的長褲随手一抛。

“當啷”一聲脆響,一個翠綠色的小東西掉了出來。

薛蟠和柳湘蓮同時看過去。

只見地上靜靜躺着一枚材質極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頭栩栩如生的瑞獸麒麟。

柳湘蓮彎下腰伸手揀起來看了看,眼睛危險地眯起: “北靜王給你的”

薛蟠想起水溶送給他玉佩時警告的話,心裏不由一慌,連忙大叫起來: “還給我,這東西很重要的,可不能弄丢了!”

柳湘蓮聞言愈發惱怒: “定情信物我偏要摔了!”說完擡手欲摔。

薛蟠想到此物事關身家性命,急得臉都變了色,連忙撲上來欲搶。

柳湘蓮見他對這玉佩如此關心,心中越發惱火,擡手便将玉佩摔到地上。

薛蟠頓時吓得臉色發白,連忙低頭看去。

幸好那玉十分堅強,被人這般粗暴對待竟然仍舊保持完好無損。

薛蟠不由在心中念了聲佛,苦着臉對着柳湘蓮道: “求你了柳大爺,你別摔那玉了成不那真不是什麽定情信物啊!”

柳湘蓮聽見不是定情信物,心中怒火才稍減,擡頭看見薛蟠幾近全裸的身體,卻覺另一股火騰地燒了起來。

“當啷”一聲脆響,一個翠綠色的小東西掉了出來。

薛蟠和柳湘蓮同時看過去。

只見地上靜靜躺着一枚材質極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頭栩栩如生的瑞獸麒麟。

只見地上靜靜躺着一枚材質極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頭栩栩如生的瑞獸麒麟。

柳湘蓮彎下腰伸手揀起來看了看,眼睛危險地眯起: “北靜王給你的”

薛蟠想起水溶送給他玉佩時警告的話,心裏不由一慌,連忙大叫起來: “還給我,這東西很重要的,可不能弄丢了!”

柳湘蓮聞言愈發惱怒: “定情信物我偏要摔了!”說完擡手欲摔。

薛蟠想到此物事關身家性命,急得臉都變了色,連忙撲上來欲搶。)

“柳,湘,蓮!”察覺對方又想開始新一輪的大戰,薛蟠忍無可忍大叫出聲: “拜托你也适可而止吧!”

“很好,居然會用成語了。”柳湘蓮微微一笑: “我會在覺得‘适可’的時候‘而止’的。”

而柳湘蓮覺得‘适可’的程度,絕對遠遠超出薛蟠的意料之外。

本來就需求旺盛的他,在禁欲幾個月之後,豈會那麽容易滿足。

一夜七次什麽的,已經算是為了照顧薛蟠而刻意克制的結果了。

直到天色将亮,柳湘蓮才意猶未盡地收工,滿足地摟着薛蟠睡了過去。

薛蟠一覺睡醒,睜開眼時發現外面陽光耀眼,看樣子應該近中午了。

“我,操!”薛蟠在喉嚨裏低罵了一句,然後拖動着宛如被卡車碾過的身體艱難地坐起身來。

片刻後忽然想到什麽,掀開被子下床,彎着腰在地上淩亂的衣物中翻來翻去,卻始終找不到要找的東西。

“你是在找這個麽”

柳湘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薛蟠擡頭一看,赫然看見柳湘蓮手中那塊翠綠通透造型古雅的玉佩,正是昨晚險些毀在柳湘蓮手裏的那塊‘玉堅強’。

“快給我快給我。”薛蟠連忙伸手去搶。

柳湘蓮輕輕一扭身便躲開他的手,俊眉不悅地皺起: “你幹嘛這麽緊張這塊玉難道它有什麽特殊意義不成”

薛蟠一見他面色不悅連忙大力搖頭: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心裏卻開始叫苦:我能不緊張麽萬一它丢了壞了北靜王可要找我麻煩的!

“沒有就好。”柳湘蓮是什麽人,一眼就看出薛蟠對他有所隐瞞,于是順手把‘玉堅強’往懷裏一揣,笑眯眯道: “沒有就好,正好我這幾天手頭緊,明天就把它當了換幾兩銀子花用。”

薛蟠看他說得煞有介事,頓時信以為真,當下急得說了實話: “不能當不能當,當了會出人命的!”

“出人命”

薛蟠索性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當初北靜王給我的時候說了,要我随身攜帶,不準弄丢了弄壞了,不然他饒不了我……”

柳湘蓮聞言怒道: “人家都說得這麽明顯了,你還說不是定情信物!這便摔了!”

薛蟠聞言頓時虎軀一震,連忙上前一把抱住柳湘蓮道: “可別!它真的不是定情信物,只是個通行證而已…… “

柳湘蓮聞言皺眉: “通行證”

薛蟠大力點頭: “對啊對啊,北靜王會給我這個,是為了讓我以後找他的時候不用通報省得麻煩,沒有別的意思,人家那麽大一個王爺怎麽可能給我什麽定情信物嘛……”

柳湘蓮一想,這話倒也并非全無道理,然而,心底終究有些不快,當下陰沉着一張俊臉道: “難道你還準備将來拿着玉去找他!”

其實薛蟠私心裏是預備着萬一将來薛家或是自己落難時,可以憑着塊玉佩去求助北靜王,但看柳湘蓮此刻的臉色,打死他也不敢承認,當下連忙搖頭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怕丢了玉佩北靜王找我麻煩才随身帶着的……”

“只是這樣麽”柳湘蓮狐疑地看着他。

薛蟠連忙大力點頭,一面點頭一面用無比真誠的眼光看着柳湘蓮。

“沒有就好。”柳湘蓮是什麽人,一眼就看出薛蟠對他有所隐瞞,于是順手把‘玉堅強’往懷裏一揣,笑眯眯道: “沒有就好,正好我這幾天手頭緊,明天就把它當了換幾兩銀子花用。”

薛蟠看他說得煞有介事,頓時信以為真,當下急得說了實話: “不能當不能當,當了會出人命的!”

“出人命”

薛蟠索性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當初北靜王給我的時候說了,要我随身攜帶,不準弄丢了弄壞了,不然他饒不了我……”

柳湘蓮聞言怒道: “人家都說得這麽明顯了,你還說不是定情信物!這便摔了!”

薛蟠聞言頓時虎軀一震,連忙上前一把抱住柳湘蓮道: “可別!它真的不是定情信物,只是個通行證而已…… “

柳湘蓮聞言皺眉: “通行證”

薛蟠大力點頭: “對啊對啊,北靜王會給我這個,是為了讓我以後找他的時候不用通報省得麻煩,沒有別的意思,人家那麽大一個王爺怎麽可能給我什麽定情信物嘛……”

柳湘蓮一想,這話倒也并非全無道理,然而,心底終究有些不快,當下陰沉着一張俊臉道: “難道你還準備将來拿着玉去找他!”

其實薛蟠私心裏是預備着萬一将來薛家或是自己落難時,可以憑着塊玉佩去求助北靜王,但看柳湘蓮此刻的臉色,打死他也不敢承認,當下連忙搖頭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怕丢了玉佩北靜王找我麻煩才随身帶着的……”

“只是這樣麽”柳湘蓮狐疑地看着他。

薛蟠連忙大力點頭,一面點頭一面用無比真誠的眼光看着柳湘蓮。

直到天色将亮,柳湘蓮才意猶未盡地收工,滿足地摟着薛蟠睡了過去。

薛蟠一覺睡醒,睜開眼時發現外面陽光耀眼,看樣子應該近中午了。

“我,操!”薛蟠在喉嚨裏低罵了一句,然後拖動着宛如被卡車碾過的身體艱難地坐起身來。

片刻後忽然想到什麽,掀開被子下床,彎着腰在地上淩亂的衣物中翻來翻去,卻始終找不到要找的東西。

“你是在找這個麽”

柳湘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薛蟠擡頭一看,赫然看見柳湘蓮手中那塊翠綠通透造型古雅的玉佩,正是昨晚險些毀在柳湘蓮手裏的那塊‘玉堅強’。

“快給我快給我。”薛蟠連忙伸手去搶。

柳湘蓮輕輕一扭身便躲開他的手,俊眉不悅地皺起: “你幹嘛這麽緊張這塊玉難道它有什麽特殊意義不成”

薛蟠一見他面色不悅連忙大力搖頭: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心裏卻開始叫苦:我能不緊張麽萬一它丢了壞了北靜王可要找我麻煩的!

“沒有就好。”柳湘蓮是什麽人,一眼就看出薛蟠對他有所隐瞞,于是順手把‘玉堅強’往懷裏一揣,笑眯眯道: “沒有就好,正好我這幾天手頭緊,明天就把它當了換幾兩銀子花用。”

薛蟠看他說得煞有介事,頓時信以為真,當下急得說了實話: “不能當不能當,當了會出人命的!”

“出人命”

薛蟠索性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當初北靜王給我的時候說了,要我随身攜帶,不準弄丢了弄壞了,不然他饒不了我……”

柳湘蓮聞言怒道: “人家都說得這麽明顯了,你還說不是定情信物!這便摔了!”

薛蟠聞言頓時虎軀一震,連忙上前一把抱住柳湘蓮道: “可別!它真的不是定情信物,只是個通行證而已…… “

柳湘蓮聞言皺眉: “通行證”

薛蟠大力點頭: “對啊對啊,北靜王會給我這個,是為了讓我以後找他的時候不用通報省得麻煩,沒有別的意思,人家那麽大一個王爺怎麽可能給我什麽定情信物嘛……”

柳湘蓮一想,這話倒也并非全無道理,然而,心底終究有些不快,當下陰沉着一張俊臉道: “難道你還準備将來拿着玉去找他!”

其實薛蟠私心裏是預備着萬一将來薛家或是自己落難時,可以憑着塊玉佩去求助北靜王,但看柳湘蓮此刻的臉色,打死他也不敢承認,當下連忙搖頭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怕丢了玉佩北靜王找我麻煩才随身帶着的……”

“只是這樣麽”柳湘蓮狐疑地看着他。

薛蟠連忙大力點頭,一面點頭一面用無比真誠的眼光看着柳湘蓮。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