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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方将他粗魯的扔在床上,身上的封印不知何時解除了,他安靜的望着他,出人意料的沒有大吵大鬧。
這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穹方如是想。換了平時,李如不立即跳起來張牙舞爪才怪,可自從華修離開,他與自己回到魔界,一路都安靜異常,他不得不懷疑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李如從他的身下探出頭來,細細的打量着周遭陌生的環境。他似乎偏愛黑色,房間的色調全是黑漆漆的,若不是點了燭燈,估計要摸黑行動了。
在他的意識裏,魔界應該是見不得光的,就像陰曹地府一樣。可是這次見到的卻不是他想象的樣子。這裏的天空始終是暗紅色的,渾濁而沉重;一座偌大的城池聳立在漫無邊際的荒原之上,也許先前大家都想錯了,穹方并未能完全一統魔界,仍有一些細小的部落不服,因為城牆高築,一是便于防禦,二是便于偵查方圓的風吹草動。在進入魔界之前,他與穹方女見三人先是穿過了一道結界縫隙,再禦風而行至了城池下,有魔兵把守。見到穹方,他們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對于那些沒能回來的兄弟并未多問。
穹方始終将他抱在懷裏,目不斜視的繃着臉大步朝前。女見最開始還能跟上他的步子,最後,許是堅持不住了,腹部的傷口怎麽也止不住血,一路走一路滴,在他身後留下刺眼的紅色腳印;壓抑許久的咳嗽聲又細細傳出來,到後來竟是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如此,他還是倔強的沒有提出休息一段再繼續,而是一直跟在後面。
穹方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只道: “你先回房調理,送過去的藥莫忘了喝。”
李如還在納悶他的口吻為什麽像是女見早就熟悉了這裏一樣,就見女見原本冰冷的眸子裏有欣喜的光芒一閃而過,晦色的臉上也有了抹暖意。輕輕的“嗯”着點頭,他不再多說,便朝着另一方離開了,腳步頗算輕浮。
穹方徑自将他抱進了自己的宮殿,将所有人屏退之後,他将他扔在床榻上,欺身而上。單手撐在他的頭側,他将他不安分的腦袋按回來,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你啞了”
李如的下巴被他用力鉗在手裏,痛得骨頭都快碎掉了,瑩綠色的眸子頓時水汽氤氲,嘴裏不甘示弱。 “你才啞了!”你全家都啞了!他在心底補充。 “放手。你不會白癡到想我對你笑臉相迎吧”
他嘴角往上,勾起的嘲諷弧度深深刺激了穹方。鉗在他下巴上的手松開,下一秒卻從那裏迸出一道暗光,李如正慶幸自己的下巴得救,右手臂傳來的劇痛卻令他失聲叫了出來,面容扭曲。
正是他這麽張口“啊”的一聲,完全沒有提防穹方這一招,渾身劇烈顫抖起來的時候,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嘴巴裏便多了個濕潤黏糊的東西。
“我們來好好算一賬!”穹方的聲音驀地闖進他的腦海,制造出無數回音,化作利刃沖擊他的腦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有經驗了!李如飛快反應過來,左手拇指與中指掐訣,一道幽藍的光團浮在手心,毫不留情的一掌推入他的小腹。
穹方的動作沒有緩下半分,生生挨了他這一掌後,這才輕易施法,如法炮制的又将他的身體束住。他一只手碾在李如詭異扭曲的右手上,一只手開始解他的衣服,胸腔裏的腥味順着喉嚨悉數進了對方的嘴。
“唔……”正是被穹方在右手臂上一掰,他原本抵抗的舌尖一松,慘呼未出口,便被灌了一口的鮮血,大半順着他的喉嚨滑了進去。胃裏一陣惡心引起他作嘔的沖動,可穹方壓在自己斷掉的手臂上,劇痛令他分神,繼而整個人都驚懼着顫抖起來。
詭異的紅色液體順着他們兩人的嘴角淌下,順着李如蒼白的臉蛋低落,穹方擡起邪魅的眼,緩緩一笑,舌頭追逐着那些血液往下,将其悉數舔入口中,場景極近邪魅。
“你擾我好事,我便要你的一手一腳,如此也算公平。”說着,他笑得更加陰鸷,手掌順着李如的腰帶往下,滑至大腿根部時,有意無意的在那裏摩擦幾下,望着李如倒吸冷氣,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他的神色忽然狠戾,将手一翻,李如的右腿頓時扭曲。
“啊!”
蠻橫的将他的衣物一撕,只留下一條亵褲,他從他的身上翻下來,以手撐頭半卧在他的身側,一只手在雪白似緞的身體上游離。瞥到李如痛苦的表情以及額頭上的大汗,不由得低低笑出聲來。 “小如很痛麽”手下的肌膚十分滑膩順手,他有些愛不釋手了。
李如咬牙,将牙龈都嗑出血來,聽到穹方說話,搖了搖頭,旋即又沒骨氣的點了幾下。
穹方見他反應還算誠實,一雙陰鸷的眼睛笑得更加捉摸不透。他伸出自己的手指,沿着他的脖子一路輕輕點點往下,在胸口兩粒櫻桃之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掐。他聽不到他的回答,眼裏的笑意卻更甚。對着那具身體上泛起的細細疙瘩視而不見,他從上面蜿蜒又到了小腹處,順便在他的耳邊呵氣。
“代價讨完了,從此小如便不欠我了。”他望着李如緊咬的下唇皺眉,大手隔着布料摸到底下的那處軟物,耐心的挑逗,直到肉棒在自己掌心堅硬,他又滑進裏面,慢慢摩擦起來。
李如的臉色很是不好。被手腳傳來的劇痛刺激得神志暫失,又被穹方挑逗,于是失神的望着頭頂,眼神迷離,緊咬的下唇也松了,從嘴裏溢出一聲細細的呻吟。痛裏夾雜着絲絲快感,尤其是自己的反應,更令他又羞又惱,沉重的喘息間,他口齒不清的道: “不欠……才是,才是最好……嗯……”
“呵呵。”低低的用舌頭允吸着他的耳垂,穹方笑,小腹灼熱難耐,兩腿間的欲望擡頭。該死的!他自己竟然也有了反應。索性一個翻身壓在李如的身上,他接着吻起那張誘人的嘴來。
身上猛地撲上重量級人物,李如只覺得自己肺腔裏的空氣都要被擠幹淨了!大腦缺氧的過程中,只聽到“嗡”的一聲響,他立時清醒過來,瞪着眼睛抗議。
穹方一旦開始,如何能罷手!一邊解自己的衣物的同時,他的吻已經至了他的鎖骨間,留下青紅相間的淤痕。柔軟的舌頭觸到一根繩子以及上面吊着的一顆珠子,他眉頭一皺,覺得礙事至極,便狠狠的将其一扯。
那繩子本是華修用仙力結出來的,自然美那麽容易斷。李如被他這麽一扯,頓時感覺喉嚨像被人掐住一樣,臉色更加不好。
“再敢繼續下去,我立刻自毀元神!将你想要的內丹也一齊毀了!”從情色中回過神來,李如冷冰冰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穹方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
眯着狹長的眼睛看過去,穹方與那雙仍舊有些朦胧的眼睛對視良久,最終意味深長的一笑,從他身上下來。
李如如釋重負的大籲一口氣,爾後郁悶的望着自己和他各自高高舉起的欲望,欲哭無淚。
尴尬,尴尬,持續的尴尬!
穹方回頭望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站起來。
李如見他一動,以為他又要幹什麽,正要開口。 “你……啊!操!你他媽的上瘾了啊!”右腿正已奇怪的姿勢擺在床上,只見穹方握着他的腳踝又是一擰,痛得他呼天搶地破口大罵起來。
可是這陣痛楚過後,他的腳已經跟右手一樣又恢複了正常位置,連帶着自己的身體又再一次能動起來。
“你要是願意一直這樣,我不介意再幫你弄斷一次。”穹方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眼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滾!”李如咬牙,蜷縮在床上,一臉痛苦的表情,猙獰而兇悍。
穹方無所謂的聳肩,果真轉身離開。只是腳步匆忙了點,步子奇怪了點,走路姿勢醜了點。他急着找人洩欲去了……
李如動了動手腳,雙腿間的炙熱仍舊沒有退下去,反而因一直沒有得到滿足而分外難受,即使夾腿也緩解不了。穹方已經被他趕走了,這件事總要解決不是所以,他只好用完好的那只手給自己撸了起來。
于是就在他噴了之後,宮殿的門被吱呀一聲打開了。 “呀!”的一聲,端着藥箱與梳洗衣物的小厮進來,剛好見到他撸完以及黏糊糊的手掌。
面面相觑。
“咳咳!”李如面紅耳赤的別過臉去,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那小厮畢竟是穹方身邊的人,到底見過世面,當下的驚訝過後,只是低頭會意一笑。怪不得主子臉色難看的離開,還不忘讓他替屋裏的人準備幹淨的衣裳呢!
“公子,七天是主子派來照料的小厮。”對着屋內破碎的衣物和李如身上暧昧的痕跡視而不見,他将藥箱擱在床邊,跪在地上為李如擦拭幹淨身體,然後仔細包紮手腳起來。
七天穹方取的名字還真是先進,七天不就是一周麽虧得這時候他那跳躍性思維還活躍,見到七天要替自己把內褲扒下來,臉一紅,結結巴巴的道: “一周,不對,是七天。我自己來。”
七天咯咯的笑,也不阻攔,甚至還貼心的背過身去,直到李如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褲子換好後這才轉過身來,見他滿頭大汗,又重拿起帕子替他拭汗,将餘下的衣物穿戴妥當。
李如望着自己打上繃帶,綁上木板的右手和右腳,一時間哭的心情都有了。 “穹方你這個變态!我詛咒你生不出兒子!”憤憤的罵完,他這才驚覺七天還在房間裏面。用左手摸了摸鼻子,他幹笑幾聲,打算敷衍過去。于是又問:
“一周,你知道女見麽他是你們這裏的什麽人”他心裏一直有個疑惑,女見似乎住在這裏呢。這麽說來,女見也是魔族的人
七天的眉梢抖了抖,一臉正經的糾正道: “我叫七天。”對于李如提到的名字,他如何不知道! “女見公子是主子的貴客,并非魔界人氏。”
李如一聽,女見竟然不是魔族人!不由得更加好奇起來,追問道: “那他是妖鬼”見七天一一搖頭,他不禁瞪大了眼驚訝道: “不會是神仙吧”能跟楚廉打架,還能将楚廉刺傷,很厲害啊!雖然楚廉是大意輕敵,沒有用上仙術,可畢竟被打傷了是事實。想到這裏,他不禁又開始擔憂起他和弦音來。兩個人都受了那麽嚴重的傷,現在怎麽樣了
他祈禱,華修一定要把他們救活!還有那什麽佛道法會趕緊結束,好讓天界的人趕快回來對付穹方。
“女見公子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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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不夠狠心
好的!下次往死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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