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035
蘭在第一時間報了警,警|察趕到現場到推測園子失蹤事件前後還不到十五分鐘。
來的是警視廳搜查一課專門負責綁架挾持之類案件的特殊犯罪調查組,負責人是葛城健三警部,長着一張清秀卻嚴肅的臉,對偵探不怎麽友好。
毛利小五郎曾經和他因為案件打過交道,大名鼎鼎的“沉睡小五郎”也沒能得他幾分好臉色。
從現場推測出的情況和柯南的想法不謀而合,葛城健三很快派人通知了鈴木家了解情況,得知家裏至警|察上門為止都沒有接到任何疑似綁匪打來的電話。
路口的監控拍下了可疑車輛,葛城健三聯絡交通部幫忙進行排查,綁匪中途似乎利用沒有監控的小巷子進行轉移,排查因此進展緩慢。
一夜過去,最終也只推測綁匪攜帶人質逃亡群馬縣的方向,直到天亮也也沒有接到類似要求贖金的電話,搜查一度陷入瓶頸。
此時,柯南和蘭一起跟着毛利小五郎在警視廳待了一夜。
排查還在繼續,線索卻十分有限,柯南不死心借助高木的幫助把交通部調回的道路監控視頻看了又看,也沒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他揉着眉心走出監控室,蘭站在走廊上看着忙碌的警員辦公室滿臉擔憂,眼裏隐有淚意。
看到他蘭勉強擠出笑意,把剛剛買回來的早餐遞過去。
“先吃早餐吧,柯南也很努力了。”
柯南其實并沒有胃口,但是看着蘭的眼睛他還是低頭接過。
吃了兩口,蘭忽然說:“我去給新一打個電話。”說完起身就走到一旁并拿出了手機。
柯南當即放下面包說了句“我去下廁所”然後瞬間跑遠。
他并沒有看見在他身後,蘭望着他跑走的背影輕皺了下眉頭,投來的隐藏深意的視線。
柯南和工藤新一本來就是一個人,他一籌莫展,新一也只能暫時安慰蘭說自己會盡快進行調查,有進展之後再聯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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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回到座位後沒多久,柯南就回來了。
重新坐下之後,蘭忽然說:“對了柯南,我們報警之後你有看到哈羅嗎?”
柯南一愣:“沒有。”
蘭一說他才想起,似乎報警之後不久那只叫哈羅的小狗就不見了,綁匪直到現在都沒打電話要贖金,說起來要不是它,恐怕他們都要等發現園子失去聯系才會察覺到異常。
……該說不愧是那個人養的狗嗎,他無奈地想。
算算時間,一夜過去,園子确定被綁架已經超過十二小時,為什麽綁匪還沒有打電話來呢?
難道綁匪的目的不是錢而是報複,要的就是園子的命嗎?
這個認知讓柯南不禁心頭一寒。
***
園子并不知道柯南死神大人無意間給她立了個flag,否則就算挂了她也要爬回去找柯南拼命的。
被柯南惦記的園子恢複意識之後并沒有第一時間動彈,而是默默地感受周遭環境。
她的眼睛,嘴巴都被人用膠帶封住,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和腳一樣也被膠帶纏住,大概因為時間過長,産生鈍痛,腦袋也有點暈沉沉的。
身下是冰涼光滑的地板,園子慢慢地伸展了一下手腳,感覺自己渾身酸痛又僵硬。
因為中間暈迷,她也無法判斷距離自己被綁到底過了多久,現在又是什麽時間。
東京的夏天白天夜晚溫度都不低,周圍的空氣卻帶着明顯的涼意,園子細細思索着,當時她走近那孕婦時才發現對方腳上居然穿着雙高跟鞋,心裏一時納悶。
那孕婦的肚子少說也有六個月以上,一般懷了孕的女人體重都會增加不少,本身就會給腳部增加壓力,為了安全和健康考慮,沒有幾個孕婦會在懷孕中後期還穿着高跟鞋在路上走。
孕婦可能有問題這個想法才冒出來,她就被人制住了,帶着面具看身材是男人無疑的兩個綁匪。
浸了乙|醚的帕子捂住嘴巴和鼻子的瞬間她就反應過來屏住了呼吸,并沒有中招。
綁匪共有三人,兩男一女,她沒看到臉,但瞟到體格都不弱,衡量後園子打算先假裝昏迷探聽情況之後再找機會逃跑。
綁匪倒也小心謹慎,仔細用膠帶封住了她的眼睛和嘴巴再綁住手腳後才專心開車,一路上換車三次,很快駛離市區,最後不知道拐到哪裏的山路,一路颠簸。
園子耐心地裝暈,直到被人丢到地面上也沒露絲毫端倪,對方卻沒有放松警惕,在臨走前用電|擊|槍給了她一下。
于是才耽誤到現在才清醒。
園子确定附近暫時沒人,這才小心地曲膝從被束縛的雙手間穿過,把手解救到身前先撕開眼睛上的膠帶。
入目皆是一片漆黑,安靜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俨然成了睜眼瞎。
她無聲地嘆口氣,然後開始用嘴撕咬膠帶。
恢複自由之後首先探查周圍環境,她的眼睛已經初步适應了黑暗,慢慢地沿着室內轉了一圈,發現是個封閉的房間,只有一扇門和僅容孩童通過的一扇格子窗。
室內放置了兩排木架,園子摸到了塞着軟木塞的酒瓶,數量還不少,猜測自己是被關在酒窖裏。
她不确定綁匪是不是在附近,發現門從外面挂了鎖,一時沒有輕舉妄動,只能警惕地注意着門外的動靜。
園子回想自己被綁架的前後,哈羅并沒有被抓到,以它的機靈不管是跑回家還是去事務所,都能在最短時間內讓柯南察覺到。
她一直覺得自己應該也是被主角光環籠罩的人,這個世界的主角工藤新一即使身體縮小也還是無所不能的,她相信柯南一定能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她。
在那之前,她只要好好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夠了。
這樣想着權作安慰,只是靜下心來,園子想到的卻是好幾天沒見的安室透。
走之前安室透跟她說過專注考試暫時不要聯系他,園子倒也忍了幾天,直到考試完之後才給他發訊息。
安室透沒有回複,她卻樂此不疲,想着到時候等他回來就以此為借口找他要補償。
園子的手機手表等可以跟外界聯系或者被定位的貼身物品都不見了,對時間的流逝并沒有概念,只能憑借那扇小窗透進的光亮判斷白天已經過去。
此時距離她被綁架已經超過24小時了。
就算柯南沒找到她,家裏也應該交了贖金吧,為什麽還沒人來救她呢?
期間綁匪也完全沒有出現過,就好像已經忘了有她這麽一個人質似的,渴了還能将就着直接弄瓶酒來喝,餓了就沒辦法了。
天色再次轉暗,園子終于決定不能坐以待斃,冒着打草驚蛇的風險也要嘗試着逃出去。
她嘗試着打破藏酒弄出聲響,屏息半天也沒等到人來,幹脆拆了酒架,用木棒嘗試着撬門,好不容易弄開了酒窖的門,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園子借着夜色的掩飾把房子轉了個遍,發現這棟疑似鄉間度假別墅的房子只有她一個人。
搞了半天她都在跟空氣鬥智鬥勇,也不知道綁匪跑哪兒去了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不得打電話要贖金嗎?不得被要求讓作為人質的她哼哼兩聲以示還健在讓家屬放心交贖金嗎?不得猶豫一下到底要不要撕票嗎?
園子坐在樓梯上有氣無力地扶着太陽穴,很快察覺到自己似乎在發燒。
然後她看到了樓梯旁桌面上的臺式電話。
腦袋暈沉沉地拿起電話,熟練地撥出一個爛熟于心的號碼,傳來嘟聲之後才意識到電話居然能打通。
她下意識撥通的是安室透的電話。
之前打都是電話留言,園子并沒有太抱希望,但這一次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安室透熟悉的嗓音沉穩從聽筒裏傳來。
“安室……”叫出名字,園子突然哽住。
“……園子?”
之前情緒一直都很平靜的園子這一刻眼淚忽然就劇湧然後決堤,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自己好委屈。
“我被綁架了,你能不能來接我?”
挂了電話之後,園子就抱膝蹲在樓梯旁邊的角落裏等着。
後來園子才想起,她明明可以直接打電話報|警想辦法讓警|方定位來救她的卻沒有這樣做,還真就死心眼地等着安室透來。
她把這歸結于當時她燒糊塗了腦子不清楚的原因。
此時已是淩晨,黎明将至未至。
***
天色将曉,鈴木宅內電話鈴聲忽然尖銳地響起,鈴木朋子伸手接起,面無表情地說: “我是鈴木朋子。”
對面沉默片刻,一個被加工處理過聽不出男女老少的聲音說道:“令愛在我手裏,一個小時後劃賬十億日元到我指定的瑞士銀行賬戶,錢到賬之後12小時之內我會把人質所在的地方告知給你。”
鈴木朋子冷笑一聲:“立刻說出我女兒的下落,我給你雙倍。”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她的丈夫鈴木史郎都驚呆了。
對面大概也被吓到了,頓了兩秒飛快地說“賬號我會發到夫人的手機上”說完就把電話挂了。
半晌技術部的警員才呆呆地反應過來:“葛城警部,對方用的是衛星通訊,信號來自國外,通話時間不足,無法追蹤到具體位置。”
葛城健三頭疼地揮手示意知道,轉頭看向鈴木朋子。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對方發來的銀行賬戶以及信號來源看能不能追蹤到了。
到目前為止,柯南都覺得這個綁架案太奇怪了。
他把情況簡單梳理後給阿笠博士打了電話,請對方幫忙調查,果然找到曾經有過類似情況的綁架案。
電話再次響起來,鈴木朋子說:“決定改變主意了嗎?兩倍不行,我可以追加到三倍。”
其他人……表情都麻木了,從沒見過這麽奇葩的綁匪,也從沒見過這麽奇葩的人質家屬,這次案件從頭到尾不知道為什麽都散發着一種不知道從哪裏下手的荒唐感。
沉默幾秒後,鈴木朋子的聲音陡然尖銳:“你說什麽,園子在你們醫院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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