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弱女子?
仍站在原地,肖媛耳邊卻一遍遍響起葉輕輕柔的聲音,如同一根飄在空中的羽毛,在她眼前一晃,眼前的場景徒然一換。
她仿佛落入一個黑漆漆的洞裏,動物發出的痛苦嚎叫和悲鳴之聲不斷鑽進耳朵。
緊接着,洞底出現一點亮光,她朝亮處瘋狂奔跑,路的盡頭則是一座工廠。
肖媛直覺不對勁兒,她不想往前走,可一股無形的力量迫使她前進。
她還沒動,眼前的場景又換了,入眼是玻璃箱、大木桶和清理池,肖媛聞到奇怪的味道,先是難聞的化學氣味,然後是濃烈的血腥味。
下一瞬,肖媛進入到一間操作室,男人手中抓着一只剛死的水貂,他正在給他剝皮。
肖媛下意識閉眼,可無論如何眨眼,她的雙眼就是無法合上,她只能眼睜睜看着男人從水貂後腿開始剝,皮毛與肉相分離,而那被剝得光溜溜的貂,正瞪大眼盯着肖媛。
“知道了嗎?”
待葉輕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肖媛回過神來,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她看着葉輕面露驚恐之色。
肖媛立馬左右看,發現自己身處京大的教室。
剛才……她出現了幻覺?
可那血腥味,那水貂的眼,實在過于真實。
肖媛使勁兒搖頭,看她的眼神有幾分懼怕之意,她覺得這個女人太詭異,特別是她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樣子。
連着後退好幾步,不小心撞到前面的桌角,她吃痛低呼一聲。
教室裏的人都不知道葉輕給她說了些什麽,把嚣張至極的肖媛吓得失魂落魄。
大腿的痛感使得肖媛清醒一些,但她發現自己後背早濕透了,強忍住惡心,她擡高僵硬的脖子。
她語聲帶顫:“你這鞋不是皮的?”
其他人不知肖媛話裏的含義,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葉輕倒是笑着回她:“有種材料叫合成革,你不知道?”
上課鈴敲響,肖媛只能暫時狼狽離開。
出師不利,肖媛一出教室就把她六位數價格買來的貂皮給扔到了地上,身後跟着她的女生趕緊幫她撿起來。
寒風順着她的衣領吹進身體,侵入五髒六腑,她狠狠打了個冷顫。
不知道走了多久,肖媛突然站住。
她問身後的女生:“我是不是狀态不好?”
“媛姐,你臉色蒼白得很,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容易感冒。”
“對,感冒而已。”肖媛在确認某件事實,她把手背放在自己額頭上,當冰涼的手貼上滾燙的額頭,她說道:“應該是有些發燒,發燒可能産生幻覺。”
“媛姐,你在說什麽啊?”
“把它拿遠點,扔掉!”
肖媛一看見貂皮,感覺眼前就要浮現前面出現過的幻覺,她轉過身去,大步往前走,上車後,她撥了個電話。
她的聲音微微發顫,語氣卻十分堅定。
“我要她今天就在京華市消失!”
教室裏,謝萊小聲給葉輕道歉,因為他的緣故使她備受困擾。
“網上帖子的事,是你幫忙删的?”
謝萊愧疚着低頭:“因我而起。”
“那就得了,你不用道歉,我們互不相欠。”
“葉輕……”
“我先走了。”葉輕拉上背包拉鏈,偏着頭對他說道:“我真沒在意。”
她說完轉身出了教室,剩謝萊一人。
謝萊倍感失落,她的不在意,指的是這件事本身,還是她并不在意他?
葉輕從學校出來,去接榕生放學。
“今天怎樣?”
“還不是那樣。”
這樣的對話,使得葉輕有種老媽跟兒子對話的感覺,她暗自搖頭:“我以後不問了。”
“輕輕。”
“嗯?”葉輕擡頭去看他,卻見榕生指着停車場前站着的三人。
三名身着黑衣的壯碩男人,神情冷漠的立在葉輕車前,三人都有一米九的個頭,站在葉輕和榕生面前像三座大山。
“這邊請。”一名黑衣人先走一步,另外兩人一左一右将葉輕、榕生夾在中間,擺明了是不想走也得跟着他們走的陣勢。
路邊,停靠一輛黑色商務車,葉輕牽着榕生跟着走過去,黑衣人拉開車門,葉輕眼光往裏一掃,坐在裏面的人正是下午所見的肖媛。
“一日見兩次,不膩?”
“哼。”肖媛不理會葉輕的話,她瞟一眼黑衣人:“上車吧,你這小孩細皮嫩肉的,傷到了就不好了。”
黑衣人把手放在榕生後腦勺上,冷冷看着葉輕,意思是讓她先上車。
商務車後箱有兩排,調整成對坐模式,葉輕和榕生坐在後座,榕生旁邊坐了一黑衣人,肖媛翹着腿在他們對面,加上開車的人,車裏一共四名黑衣人。
穿梭在喧鬧的街頭,車裏卻只能聽見細微的呼吸聲。
“葉榕生。”肖媛緩慢念着榕生的名字,眼帶戲谑瞅着葉輕:“跟你姓?”
“肖小姐,你要是無聊,大可找其他願意陪你玩的人一起盡興。我跟謝萊只是同學而已,你要對付人也要找到具有針對性的目标,随便找個人,挖空心思費時間費精力,會不會有點像無頭蒼蠅?”
“禦景公寓的産房登記在你名下,又送他去一年十幾萬的幼兒園,你傍的大款很不錯嘛,可惜,你得罪了我,我要斷了你的財路。”
葉輕不說話了,“對牛彈琴”似乎是專為某人而設。
葉輕沒有興趣跟她廢話,不過,她還是有興趣知道肖媛要如何斷她財路。
“餓了嗎?”葉輕從包裏拿出一支保溫杯:“給你帶了豆漿,熱乎的。”
她的無視,倒出乎幾人的預料,難道,他倆意識不到被綁架了?
肖媛找了保镖,特地去幼兒園堵她,後面肯定還有“好事”等着。
葉輕此時表現得越淡定,肖媛心裏卻越是感到不安,她手握成拳,連指甲掐進肉裏都感覺不到痛。
“前面拐角有家面包店,請你幫我們買兩個海綿蛋糕,也不知道你們要鬧到什麽時候,不要讓小孩子餓肚子嘛。”
葉輕看看黑衣人,黑衣人看看肖媛,肖媛撇過臉去看窗外。
肖媛咬緊牙,過一會兒,她不相信她還能如此淡定!
盡管葉輕不高興幾人不搭理她,但為了“一勞永逸”,就忍那麽一小會兒吧。
四十分鐘後,商務車開進西郊某別墅群。
天色漸沉,暮色漸暗,別墅前的路燈早點亮。
下車後,葉輕、榕生跟着肖媛走進一棟別墅。
一進去,黑衣人“哐”一聲關上了門。
“肖小姐,他?”負責榕生的黑衣人示意肖媛,是否要帶榕生去其他房間。
有些事,小孩子看到終究不太好。
“你留下看着,你們把這個女人送到樓上。”肖媛說着,樓上跑下一頭黃毛的男人,她問道:“攝像師好了嗎?”
“媛姐,都準備妥了。”男人邊回答肖媛的話,眼睛直勾勾鎖在葉輕身上,笑得猥瑣:“機子和燈光早布好了,攝像師是從島國請來的,兩個男演員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你放心,不會有任何問題,咱們啊只等女演員上場!”
肖媛十分滿意的點頭,轉過身來看着葉輕。
“勸你識相,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你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孩子還在我手裏了。”
“拍完你的片子,連夜離開京華,回南市的票我都幫你買好了。”
末了,肖媛補充一句:“謝萊那樣的人,不是你能高攀得上的。”
“你高攀得上?”
“總比你強一百倍。”肖媛猙獰一笑:“怕不怕?”
“怕。”葉輕瞅着她,眨了下眼。
聽到她的話,肖媛并沒想象中的痛快,她怎麽看起來有恃無恐?
難不成,會有人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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