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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殺青宴早早不見姜寧和白賒月, 老陳和舒文各自做了善後處理，這倆人都認為姜寧和白賒月去了對方那裏。

因此當隔天早晨，舒文打開姜寧酒店房門, 準備給對方收拾東西前往香江市時, 就看到自家藝人躺在白賒月懷中酣睡。

她的第一反應是想當沒看見快速撤離，但是地上一片狼藉，某些個人類幼崽嗝屁袋，不知道姜寧醒後會怎麽處理, 但是肯定的是絕對不能讓酒店之人看了去，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小心翼翼清理, 又蹑手蹑腳地離開。

舒文走後，白賒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家裏管家打來的, 管家一般不會打他電話，除非收到父親的指示。

白賒月接通電話，那頭管家說：“少爺，老爺出事了。”

白賒月清醒地坐起身：“說清楚。”

管家說：“昨晚老爺吃飯時身體不适，送到醫院檢查，醫生說今天要動手術。”

“我馬上回來。”

他在姜寧額頭親了一下，先行離開。

姜寧睡了個懶覺才起床, 坐到車上，許歡歡看出姜寧的疲憊，問道：“寧哥這些天拍戲很累, 嘴上都長出口瘡了。”

舒文一看, 這哪是口瘡, 分明是磨破了皮。

許歡歡這小白還問姜寧：“寧哥我這兒有西瓜霜, 你要噴一下嗎？”

姜寧說：“不用。”

“很靈的。”許歡歡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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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寧只得說：“這是破皮, 不是口瘡。”

“啊，怎麽會破皮啊，是天氣太幹燥了嗎？”

姜寧說：“是吃冰激淩吃的。”

“天哪，”這完全在許歡歡的認知範圍之外，“吃冰激淩怎麽會破皮！”

姜寧心說，當然會破，冰激淩大一點長一點就能。

舒文捏着眉心，“歡歡你讓你寧哥休息一下，順便跟進一下接下來的宣發。”

許歡歡：“收到。”

到了香江市，姜寧的別墅已經裝修好，整體風格簡約明亮，姜寧顧不得驗收，走到二樓倒頭睡了一覺。

之後的日子直到進組《我的校草小男友》，除了學習畫畫，便沒有別的事情。

姜寧在第二天去了盛飛母親的醫院。

盛母腦梗中風，血管中淤血未清，前段時間剛做完第二次手術。

盛父說，淤血壓着腦中血管，影響到記憶力，有時候認不清人。

但姜寧來看盛母，盛母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問他盛飛拍戲辛不辛苦，網上的緋聞是真的嗎這些問題。

這些是幾年前的事。

她安撫姜寧：“網上那些肯定是假的，你別往心裏去，如果是真的，伯母幫你揍他。”

因為尚未恢複，盛母咬字不太清晰。

姜寧活這麽些年，沒有幾個長輩為他撐過腰，盛母算一個。

他鼻頭一酸，說：“好。”

“傻孩子。”盛母揉揉姜寧的腦袋，又像是記起什麽似的，讓盛父扶她坐起，“我一直想把這镯子給你。”

她從腕間摘下一只玉镯，“這是盛飛奶奶給我的，我現在把它送給你，你知道的，男孩女孩，在伯母這裏都一樣。”

姜寧不收：“這太貴重了。”

盛母把玉镯塞到姜寧手中：“不是什麽貴重的玉，我嫁到他們家的時候，很窮的，什麽都沒有，你不是喜歡盛飛嗎？喜歡就收下吧。”

她的記憶停留在以前，而盛飛也沒有把他們分手的事告訴二老。

盛父在一旁說：“收下吧，她以前就想給你了。”

姜寧收下玉镯，順老人家的意，等回頭再還給盛飛。

“我想聽你叫我一聲媽，以後就算全都記不起來也都沒有遺憾了。”

盛母以前說過，國內不承認同性婚姻，他和盛飛可以去國外注冊，如果去國外太麻煩，就讓他們跪天地跪父母，再叫她一聲媽，就算禮成。

老人家注重形式，也注重名分，這是一份責任。

可姜寧捏着手中的玉镯，喊不出口。

盛父在旁安慰：“你這病注意點不會有危險，這聲稱呼讓姜寧以後再喊也不遲。”

盛母便作罷。

“醫生說如果再來一次腦梗，或者摔跤，就很危險。所以現在時刻監測她的血壓，廁所也不讓她一個人去。”

“您辛苦了。”

“盛飛請了兩個私人護士，倒不是很辛苦，你見到他，幫我與他說一聲，讓他過來看看他媽媽，他媽媽時常念叨他。”

“他沒來過醫院嗎？”

盛父說：“來過一次，他媽做完手術後他就離開了。”

在與盛飛在一起的五年中，盛飛與二老相處的時間還沒姜寧來得多，他跟父母之間的關系可想而知的很糟糕。

“我記住了，我見到他，會跟他說的。”

姜寧走出病房，盛飛就在外面。

“不進去嗎？”

盛飛往後退了一步：“不了。”

“既然來了為什麽不進去？既然關心為什麽要躲在門外不讓他們知道？”

盛飛說：“你不懂。”

“你從沒說過你的委屈，我願意聽你講。”

“委屈？”他無奈地笑了笑，笑過之後，眼眶瞬間染紅。

“我有個哥哥，我沒見過他，但自從我出生，爸媽都沒放棄找他，他們寧可花全部的時間去找一個死人，也不肯多花些時間讓我吃上熱飯。”

“我有爸媽，他們卻讓我活得像沒有爸媽，我恨他們，也恨我那個死去的哥哥。”

盛父盛母一直在找失散的大兒子，這個姜寧是有所耳聞的，只是盛飛從沒提過他與父母的過去。

眼淚順着盛飛的臉頰簌簌落下，在這個瞬間，姜寧突然理解盛飛為什麽那麽執着那碗蛋炒飯。

那不只是飯，是黑暗中的光，是絕境中的慰藉。

“我可以給他們富足的生活，但我給不了他們愛，因為我有恨，我有恨……”

姜寧從沒見盛飛哭過。

他靠過來，靠在姜寧的肩頭，姜寧伸手，輕撫他的背脊。

目光所及，白賒月拿着報告單，看向他這邊。

姜寧目視着白賒月，依舊輕撫着盛飛的背脊。

“他們說哥哥在受苦，他們卻在享受生活，他們不要住大房子不要穿好衣服不要傭人來照顧，他們把自己弄得比同齡人老，他們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從沒走出來……他們總幻想着哥哥在地球的某個角落，可能失憶了，可能被人領養了，也可能跟媽媽一樣撞壞了條腿行動不便不能出來找他們，可那是個海難啊，人沒了就是沒了，不可能活着的。”

又是海難。

姜寧再次擡眼，白賒月的背影已經離去。

盛父站在門口，也紅了眼眶。

他把手搭在盛飛肩膀上，不說半句話。

姜寧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自己家的事情都處理不好，怎麽摻和別人的家事？最後也是一句話沒說，離開了醫院。

晚上，姜寧來到白賒月家中，白賒月很晚沒有回來，姜寧想起白天他在醫院，又想起白老爺子心梗住院的新聞，想着這會兒他應該會很忙。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又覺得應該問問，于是發消息給他：[今晚不回來嗎？]

盯着屏幕看了兩分鐘，屏幕熄滅後，信息跳出來，姜寧快速打開，白賒月發來：[你先睡]

姜寧：[好。]

嘴上答應，手上打開手機，點開一部電影觀看。

兩個小時的電影，姜寧邊看邊打哈欠，電影看完白賒月還沒回來，他又點開一個搞笑綜藝，直至樓下發出一點聲響，他立即關掉手機，躺進被窩。

白賒月動作很輕，洗完澡後輕輕掀開被子，再輕手輕腳地躺進床內。

姜寧翻了個身，鑽進白賒月懷中。

白賒月身體微微頓住：“還沒睡？”

姜寧說：“等你。”

白賒月将人攬進懷中，“等我幹什麽，你自己先睡就好。”

“你父親沒事吧？”

“脫離危險了。”

“那就好。”

白賒月不問白天他與盛飛的事，姜寧也沒解釋，這件事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又或許，這件事根本不足以讓白賒月問起，而這件事姜寧也根本沒必要去解釋。

《大學一年級》第三季第三期如期播出，當然也如預期一樣，新人演員在剪輯的助力下，各種作妖博眼球，吸引關注。

網友也是各種捧高踩低：

【兩個新人而已，居然跟盛飛姜寧說“難道你們能演得更好？”事實怎麽樣？打臉了吧！】

【哭都哭不出來，簡直侮辱演員二字！】

【姜寧飾演柳飄飄毫無違和感，甚至演出了自己的風格，出道那麽晚太可惜啦】

【盛飛演過太多霸總了，演尹天仇這樣的悲情小人物竟也能信手拈來，戲路挺寬的啊】

【一鏡到底，中間沒有卡殼沒有笑場，這倆演員未來可期】

【我粉的影版《不夜城》穆少幸和劇版容長賦角色竟在這裏合體，也是很絕了！跪求你倆演一部雙男主劇吧，保準火，信我信我！】

【也收下我一個膝蓋叭！順便再來個宋羽潇，還沒看過雙男主劇中的三角戀，題材新穎誰演誰火！】

此外，姜寧的紅發造型上了熱搜，同時被網友扒出來他是救場《掃毒》劇組，飾演其中的一個反派而做的紅發妝造。

事業粉恨鐵不成鋼：

【怎麽又演反派？！上次演反派沒被罵夠嗎？】

【我奶奶從電影院走出來，說幸好那個反派死了，不然要給你寄刀片讓你吞，可見演反派多麽拉仇恨，你還入這個坑！】

【被罵說明演得好，但我還是希望姜寧能演一些正面的角色】

也有支持姜寧的：

【剛出道能選劇本嗎？有的演就很不錯了】

【不挑劇本，專注角色，每個角色都能演出彩，這樣火起來的藝人才有實力】

【一步一個腳印來吧，粉絲別太給姜寧壓力了，他出道一年不到已經很努力啦】

顏值粉面對姜寧新造型無法自拔：

【紅發美人yyds！！姜美人的紅發顯得皮膚更白了，好想吸一口】

【這是什麽神仙顏值！我一個男的都有點心動，何況跟他一個寝室的宋羽潇和盛飛！這要是天天面對，遲早得彎】

【笑死，那倆早彎了叭】

【我已經拿紅發美人來做屏保了，真的百看不厭！】

姜寧憑顏值實力吸粉。同時，他和盛飛《喜劇之王》的片段配上那段經典音樂，在短視頻平臺大量轉發播放。

有磕倆人顏值的，也有磕倆人cp的，熱度居高不下。

而在這個時候，搞事情的來了，詞條【盛飛姜寧戀情曝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熱搜。

【@娛樂星八卦：盛飛姜寧高清無.碼愛的抱抱，娛樂圈一對男同又曝光！】

視頻裏，盛飛把腦袋靠在姜寧肩上，姜寧伸手輕拍盛飛的背脊。

這種營銷號靠字眼博眼球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因此粉絲看到這倆人擁抱在一起還很開心，以為是某個路透。

【剛說想讓這倆人合作一個雙男主劇，這不就出來了，帥哥和帥哥的組合也太養眼了，請問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劇嗎我第一個追！】

【姜寧還是紅頭發，不是演電視劇，應該是《大學一年級》的路透，我有點期待接下來的綜藝惹！！】

【就說我哥在姜寧面前也有這麽弱弱的時候，也就姜寧能拿住我哥了呗】

【哎呀呀，此處@宋羽潇，宋哥別哭，你還有我們呢】

評論區畫風和諧，與營銷號設想的完全不一樣，要怪就只能怪《大學一年級》，他們四個人倆倆組合能有八組奇奇怪怪的cp，沒人覺得僅僅放出一段擁抱視頻就能把他們往男同方向實捶。

但營銷號的實力遠不止于此，不然怎麽帶節奏。

【@娛樂星八卦：姜寧沒出道前在盛飛身邊當了五年經紀人兼助理，五年啊，一個藝人大好的青春都給了盛飛，你們好好品品。

這不是空穴來風，經紀人圈子都對姜寧有印象，順便附圖兩張，信不信由你們！】

一張圖，是盛飛參加某紅毯，姜寧為其整理領結的畫面。另一張圖，是盛飛醉酒，姜寧扶他進車內的畫面。

緊接着有自稱盛飛粉絲的人出來爆料，證明姜寧出道前确實跟在盛飛身邊，她還放出許多跟拍盛飛而不經意拍到姜寧的照片。

【所以呢？這除了能證明姜寧出道前跟在盛飛身邊，還能說明什麽？】

【不要亂扣男同的帽子好嗎？我們粉絲磕磕cp圈地自萌就好，你們營銷號別來摻和！】

【就是說。難道他們不知道男同這頂帽子會讓他們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嗎？營銷號太惡毒，惡心！】

【你繼續污蔑，我繼續舔姜寧的顏，再見!】

【散了吧姐妹們，別給他熱度，惡毒的人】

“娛樂星八卦”偷雞不成蝕把米。

盛飛和姜寧那邊都沒公關，評論區一邊倒地支持他們。

【營銷號日常捧高踩低就算了，男同？這鍋誰都背不起。】

【我們只是磕cp，他卻當了真，年度最佳笑話沒有之一】

【就算戀愛又怎麽樣？男同不配戀愛了？他們傷害誰了嗎？】

【正是因為你們這些有色眼鏡以及不健康的媒體人在，娛樂圈才會變得這麽烏煙瘴氣！！】

從戀愛爆料到男同這個問題上，所有人的反應都比較強烈，社會大衆普遍都在接受這部分小衆人群，可主流不接受，主流不接受，影響的是姜寧和盛飛的前途，所以這個節奏的走向就不難理解了。

雖然輿論一邊倒地站姜寧和盛飛，但仍有部分人群的關注點在他們是否是情侶上。

【一個香戲學生五年的付出，确實不難往那方面想】

【他把一個藝人最好的年華給了盛飛，除了是情侶關系，我想不到其他的關系來解釋這個現象】

【可是盛飛名氣大了，姜寧不該是熬出頭了嗎？為什麽要離開盛飛啊？】

【該不會是盛飛劈腿了吧？！】

什麽猜測都有。

熱搜一直挂着，本來向着他們輿論被逐漸帶偏，開始相信姜寧和盛飛是男同。

不能任由輿論這麽發展，必須幹預。

姜寧這邊舒文讓他先別着急，她去跟池震商量該怎麽公關。

池震手上正好有一狗仔發來的料。

舒文看完偷拍的視頻啧啧稱奇：“你家盛飛，撩妹這麽自然，他是直男吧！”

池震擺手：“我哪兒搞得懂他們年輕人的想法。”

當晚，盛飛喂食女演員吃蛋糕的消息登上熱搜，視頻中倆人說說笑笑相互喂食，說到好笑之處女演員把腦袋擱在盛飛胸口大笑。

這個女演員網友也都熟悉，是正當紅的小花，曾與盛飛合作過。

“他不介意放出來嗎？畢竟會毀他形象。”

池震說：“是他讓我放出來的，他有準備。”

舒文不知道姜寧和盛飛以前的事，但至少現在，盛飛在保護姜寧。——盛飛被捶戀情，姜寧可以從這件事中全身而退。

盛飛這條緋聞一出來，立即把與姜寧的那個熱搜詞條給擠了下去。

【好吧，是我誤會“娛樂星八卦了”，盛飛與姜寧那個緋聞原來是要掩蓋他真正的戀情】

【盛飛和姜寧都是星悅傳媒的藝人吧，只能說星悅手段高啊居然拉姜寧來擋.槍，但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紙總有抱不住火的時候！看吧，這才多久就包不住了？】

【盛飛還說他不到三十絕不談戀愛，這下打臉了吧】

【傳說那女演員背後有金主，還陪.睡過不少人，盛飛的這門親事我堅決不同意！】

【我脫粉了】

【再見了盛飛】

【哎你們都先別急啊，一天兩次對盛飛不利的消息沖上熱搜，說不定有對家在搞盛飛，你們這麽急着脫粉不就正中下懷了？】

姜寧這一個晚上都在關注網上的動态。

輿論已經逐漸遺忘姜寧和盛飛是gay這件事，轉而把矛頭都對準了盛飛。

男女主人公第一時間沒回應，似乎更加印證了網友的猜測。

女方黑料不少，盛飛的口碑急速下滑，脫粉的脫粉，回踩的回踩。

池震有預料，但沒預料到反響這麽嚴重。舒文讓姜寧去趟公司，一起商量這件事引起的各種問題。

“有兩個正在接洽的商務資源現在已經改為觀望，如果這件事還發酵下去，相信對方會及時止損。”池震說。

及時止損如果是個開端，那麽盛飛接下來的資源不會太好。

盛飛與那名女演員的“戀情”不是原則問題，如果不能及時處理好，盛飛也不會塌房，只是之後的資源會跟不上，對正處事業上升期的盛飛來說，是個致命打擊。

“如果澄清與女演員的緋聞，那麽與姜寧那件事還是會被推上風口浪尖；如果不澄清，那麽盛飛的粉絲還會繼續脫粉，這是公司和藝人都最不願意見到的。”

總之，為了把姜寧從這件事中摘除，盛飛在用他的資源口碑做賭注。

“她追我，也有意捆綁我，所以她不會澄清。”盛飛說。

“這對我們來說未必不是件件好事，”舒文說，“現在都不宜澄清，掌握主動，反而不妙。”

池震：“只是一個戀情，男演員爆出戀情瓜的不少，只不過女方的口碑加上盛飛女友粉過多，帶來的陣痛不小。”

短期內會是打擊，長久看來，打擊不會不輕。

姜寧問：“還有其他辦法嗎？”

“有是有，其實只要公司率先為盛飛擺個态度出來，說明資本仍舊選擇盛飛，那麽資源的問題會迎刃而解，後續的解釋、澄清緊接着跟上，盛飛的口碑也不會崩到哪裏去。”

“我再在節目中把盛飛救我那件事說出來，他還會吸一波路人緣，正面形象也會提升，畢竟……”姜寧頓了頓，“舍身救人這樣的精神，現在很少了。”

池震和舒文都知道他們曾經有一段戀情，但并不知道還有其他文章。

“對，只是公司的态度……也只能怪白先生産業太大，不會親自來處理這種小事。”

姜寧想了想，問：“照池經理的意思，公司的态度，應該達到什麽樣的層次？”

池震說：“當然是全網關注的層次，而且必須注重時間效能，不宜超過兩天。”

“可是最近這兩天，也只有QW這樣的秀才能達到全網關注的形勢。”

話落，舒文看向姜寧。

就在昨天，他興奮地對自己說，要參加QW夏季高定時裝秀。

姜寧說完，還湊到她耳根，悄咪咪地補充說，是他白叔叔給他的資源。

那個神情，舒文記得很清楚，是甜蜜的，是幸福的，是被寵着的人才會有的笑容。

作者有話說：

感謝“鹿久莫戮”的一顆地雷，破費啦

感謝“E=MC^2”的5瓶營養液、“小康要奔小康”“每天被困醒”的2瓶營養液、“路遙呀”“39095854”“阿渙”“喜歡屯糧的松鼠”的1瓶營養液，謝謝你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