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哄你

第6章 哄你

一早溫杳便回溫家別墅了,姜如茵開車送她,還專門讓家裏阿姨開了一輛超大容量後備箱的車子運送她的禮物。

到了別墅,溫家沒主人在家,溫杳直接帶着姜如茵上了三樓。溫重華昨天告知她,她的卧室在三樓靠近走廊窗口的位置。

兩人進了房間,溫杳在房間拆了禮物,是一個巨長的毛絨絨的兔子玩偶,玩偶身高起碼有兩米,醜萌醜萌的。

溫杳費力把它抱到床上,1米8的公主床對它來說有點小,兩條軟乎乎的兔子腿只能架在了床尾欄杆上。

“真的好大,你怎麽想的?”溫杳撲上去,人都陷了進去,像是睡在一張兔子床上,她還聞到了一股非常好聞的香味,她道:“還有熏香嗎?”

姜如茵坐沙發上,看溫杳跟兔子玩偶玩,她道:“是鵝梨帳中香,聽我哥說這個香安神,你的睡眠質量不是一直很不好嗎?這個給你助眠的。”

溫杳笑起來,“真貼心,謝謝。”

姜如茵獻寶似地又補充道:“你別小瞧了這次禮物,我聽到你要從舒城回來,我可是準備了半個月呢,先是找玩具廠定制,又熏香,這個兔子足足熏了半個月的那個鵝什麽香,都快腌入味了,你睡覺抱着它,對你睡眠絕對有幫助!”

溫杳在柔軟的兔子身上翻了個身,她趴在兔子肚子上,手托着腮,笑彎了一雙杏眼看着姜如茵,“做你朋友要幸福死啦。”

“那必須的!”姜如茵很傲嬌地哼了一聲,餘光此刻掃見床上的溫杳。

因着趴着姿勢,衣領口往下滑,香肩半漏,脖頸纖細,雪白細膩的鵝蛋臉美而不妖,清純又少女,她記起來溫杳眼下是別人未婚妻,她忍不住念叨道:“雖說祁肆禮不近女色,但他終究是個身體健康的男人,杳杳,以後你們見了面,他萬一要是動了色心把持不住,你可別想着是未婚夫任由他為所欲為,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溫杳覺得姜如茵多慮,多慮的方向也讓她忍不住笑開,“怎麽會?他比我大八歲,看我估計就跟看小孩一樣,怎麽可能對我動色心?”

“以前江曜跟你有婚約,我沒跟你說過這事,是因為你那時候未成年,不用擔心什麽,但眼下你十八了,成年了,還有一個婚約的名義,你真得小心點,男人大多數都是視覺動物。”

姜如茵隔空指她的臉,提醒道:“尤其你,杳杳,你的臉特別勾人。”

“還有,你的身材,”姜如茵特意坐直身,用手在自己身前比劃了一個豐滿的曲線S,緊接着沖溫杳比起大拇指,“很誘人,你真得小心點。”

Advertisement

“……”雖然知道祁肆禮不是姜如茵口中的那種人,但溫杳臉下意識紅了點,興許是話題帶了點禁忌……她咳了咳,以免先入為主真把祁肆禮當成色狼看了,她咳了咳,轉移話題道:“你說的我都記下了,好了,這間房我還沒住過,你幫我看看還缺點什麽,免得到時候要用不方便。”

姜如茵也只是提醒一句,雖然她這麽說,但她心裏并怎麽不擔心祁肆禮會對溫杳做什麽壞事,畢竟那祁肆禮不近女色和尚的名號都快響遍寧城每一條大街了。

她見溫杳不好意思,便順着她話題,起了身,“來!本大小姐來給你看看你房間缺什麽!”

*

中午飯溫杳是跟溫奶奶溫重華一起在酒店包廂吃的,柯馨跟趙溫靈也在。

這頓飯是溫重華組織,是為了商議趙溫靈的訂婚宴拟邀名單,溫奶奶自然是沒好臉色的,一頓飯只吃了幾口,便撂了筷子。

長輩放了筷子,餘下小輩小小輩自然沒再多吃,一頓六千多的飯菜頂多只動了幾百。

午飯散場,溫奶奶臭着臉拉着溫杳上了王姨開的車。

溫杳上了溫奶奶的車子,知道溫奶奶一頓飯都在氣頭上沒怎麽吃飯,剛在飯桌上就給王姨發微信讓她去餐廳買點吃食,她拆了包裝盒的蓋子,裏面是香噴噴的雞肉粥。

溫杳把粥放在車扶手的置物盒中,把勺子遞給溫奶奶,勸道:“事情已經到這地步了,您再為這事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值當了,況且,您也不想因為趙溫靈住進醫院吧?”

“哼!她哪來那麽大的臉能把我氣進醫院。”溫奶奶冷哼一聲,接過勺子,一口一口吃着粥。

“這就對嘛。”溫杳見奶奶吃起飯,笑眯着眼說道。

溫奶奶粥只吃了一半,便擱下了勺子,用餐巾紙擦拭了嘴巴和手,她才扭頭看着溫杳說:“你祁奶奶說明天祁肆禮一整天都休息,杳杳,你準備下跟人見個面吧。”

“……啊?”這對溫杳來說,完全是猝不及防的。

溫奶奶見她眉頭皺起,明顯一副抗拒的模樣,伸手去點她的額頭,板着臉說教道:“幹嘛愁眉苦臉的?早見晚見都要見,反正躲不掉的。”

溫杳有點點排斥跟一個新的未婚夫見面,她抱着溫奶奶的手臂,撒嬌,“再推推吧,明天太快了,我什麽思想準備都沒做。”

溫奶奶卻很堅定,“不行,杳杳!”

溫杳杏眼撲閃撲閃地眨,試圖讓奶奶心軟。

“你把眼睛眨到抽筋也不行。”溫奶奶語重心長道:“不是奶奶不疼你,杳杳啊,今天午飯你也看到了,趙溫靈的訂婚宴快到了,你也不想訂婚宴上你再跟祁肆禮見面吧,到時候你們倆第一次見面一點都不熟悉,那才更方便讓趙溫靈笑話你呢。”

溫奶奶揉揉溫杳的腦袋,溫柔道:“聽奶奶的,明天就去見面,奶奶也早早放下這一刻高高挂起的心。”

溫奶奶心意這麽堅定,毫不動搖,外加說的話也在理,在趙溫靈的訂婚宴之前見見也好,免得到了訂婚宴,再因為跟祁肆禮不熟悉鬧出笑話來。

溫杳肩膀微塌,妥協道:“好吧,明天見吧。”

*

隔天一早,溫杳便被溫奶奶推出了門。夏末秋初的雨說來便來說走便走,她坐上車時還大晴的天,抵達茶館時便落了簌簌小雨。

兩人見面的地點是溫奶奶定的,定在離溫家老宅不遠的一間茶館。

服務生引她往包廂走,她沿着長廊走時,廊外雨勢漸大,等到她坐到包廂內,雨滴已經黃豆大小。

她推開一扇窗,看着窗外的雨噼裏啪啦砸在茶館名貴的盆栽上,上面的枝葉随之東倒西歪,水珠也随之四濺開來。

這雨不過下了十分鐘便停了,一直被烏雲遮蔽的太陽也溜出雲層之外,肆意地撒着光斑,天際線瞬間藍的遙無邊際,空氣中都是清新的泥土味。

溫杳出神地望着那些在陽光的寵幸下枝葉再次舒展的名貴盆栽,她回過神,想起自己坐在這的緣由,不由得咬了下唇,手也緊張捏起了茶杯。

雖說祁家奶奶跟她奶奶素來交好,但她并不認識祁家的任何一個小輩,眼下貿然讓她跟祁肆禮相親見面喝茶閑聊,這簡直跟要了她的命一樣。

“你聽奶奶說,這個祁肆禮絕對不是江曜那種臭男人。”

“你祁奶奶說,肆禮為人正直,又有能力,人長的随你祁奶奶三分,更多像他父親,俊的很,最關鍵的是他還沒交過女朋友,身體是好的,就是工作狂不喜拈花惹草。”

“還有還有你祁奶奶也說了,他哪方面都極好,就是性子冷了點,待人不那麽熱情點,你可別覺得他不喜歡你,他對人都這樣,你見了他可別多想,等到你們熟悉了結了婚就熱乎了。”

……

溫杳越緊張,腦子裏就越是浮現來時溫奶奶說的關于祁肆禮的那些話,性子冷,眼光高,還比她大幾歲,閱歷也比她豐富許多……越想溫杳越想臨陣逃脫。

想到此,溫杳雙腳都做出向外的動作,雙手都撐着桌面,整具身體就要起來時,包廂外的長廊突然傳來腳步聲。

那腳步聲平穩而有規律,聽起來就是一個極其健康的男人應該有的……但這并不是關鍵的,關鍵是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包廂門前。

溫杳心随之堵到了嗓子眼,心裏有個聲音不斷催促她趕緊逃,但腳下卻動不了分毫,于是溫杳只能眼睜睜看着包廂的門被一只修長窄瘦的大手推開,緊接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體完整無餘地出現在了溫杳面前。

溫杳緊張地下意識擡眸,下一秒,她呼吸微微停滞。

假設,假設溫杳是個十足十的顏控,那麽此刻溫杳覺得自己餘生一定會非他不嫁。

面前男人有180以上,中式剪裁的西裝裹身,把男人的肩頸腰線勾勒地十分完美,微短的黑發下,臉部線條如刀削分明卻不淩厲,丹鳳眼深瞳仁,鼻梁挺括,唇形偏薄,五官英俊到像是上帝精心雕琢。

眼下他站在那,掀眸看過來,面上情緒很淡,但周身氣質如冰似霧,也确實如奶奶所說,面前男人看起來性子冷淡,好似天生不會有太大感情波動。

但溫杳不是顏控,所以她只是在心裏驚訝了幾秒男人長相,便再次被鋪天蓋地的緊張感襲裹全身。

以至于她忘記了打招呼,就那麽直直瞧着祁肆禮。

祁肆禮走進來,微微側身,修長的手輕輕關上了包廂的門,他往桌邊走,邊走邊瞧着呆呆看他的溫杳,跟昨天酒吧見的那一面有所不同的是,眼下她是塗了一層很薄的粉,唇上也多了一層水潤的唇膏,像是怕失禮才簡單收拾的妝容。

即便簡單,也足夠驚豔,尤其那雙青潭似的水潤杏眸,漂亮到灼人。

再盯着人看,不太合禮,快到桌邊,祁肆禮微垂着眸看了眼木椅,他問:“要走了嗎?”

“啊?”溫杳看他越走越近,緊張到腦子都不能思考,人生第一次相親,跟不認識的男人見面,她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麽,溫杳下意識實話實說,“……對,想走……”

……這樣真的不禮貌,溫杳後知後覺,但話都說出口,她無意識哭喪了下臉,察覺到男人看過來的眸光,溫杳又趕緊調整五官,試圖讓自己表情平和,但從男人落在她臉上的目光來看,這顯然無疑是失敗的。

祁肆禮在她對面坐下,遞過去一杯茶水,看出她的緊張,他的嗓音低了點,聽起來也柔和了點,“實在緊張的話,暫且不要把我當成你的未婚夫。”

“啊?”溫杳語言系統喪失中,她只能讷讷着接過茶水杯,捧着茶水抿了一口。

“聽溫奶奶說你管理着一家繡坊,既然如此,你平常應該會見一些需要合作的生意人,那不妨把我當成一個生意人。”祁肆禮瞧着溫杳的眼說道。

溫杳微微睜圓了眼,放下茶杯,忍不住道:“你知道我要管理繡坊的事?”

說罷,又小聲嘀咕:“奶奶怎麽什麽都說。”

祁肆禮看着面前女生不知是懊惱還是羞囧的模樣,鵝蛋臉微紅,眼睫毛也快速撲閃了兩下,他“嗯”了聲,說:“很厲害。”

溫杳被一個成功商人誇這句話,臉直接漲紅,她連敬語都用上了,“您別這麽說,一個不用怎麽費心的繡坊而已,在您面前算不上厲害。”

祁肆禮聽溫杳說“您”,沒有糾正她,只說:“我十五歲的時候還因為桌洞裏清不完的情書而苦惱,你十五歲卻已經接手母親的繡坊,怎麽會不厲害?”

“啊?”溫杳并不覺得面前男人說情書一事是在炫耀自己長得好看,她是真的覺得祁肆禮高中時是真的苦惱過桌洞裏那些情書,所以才能記到現在,就好比她也曾苦惱過每天清早桌洞裏或者書本裏随機掉出一份情書,她道:“确實,每天處理情書會很麻煩,我高中也會收到一點,只是就這麽一點我就已經很苦惱要這麽處理了,更別說你了。”

祁肆禮卻微微搖了下頭,“不會。”

溫杳沒聽懂,“嗯?不會什麽?”

祁肆禮說:“你很漂亮,收到的情書不會比我少。”

要是唐雎在這,聽見這種話從祁肆禮嘴裏說出來,恐怕要震驚到要懷疑他二哥是不是被鬼上身的程度。

誰能想一個在商界運籌帷幄的大佬能在這雅致的茶館裏用最質樸的話語誇一個十八歲的女生?

從青春期開始,溫杳聽過很多男生或者男人說她漂亮,但眼下祁肆禮是第一個讓她臉紅的,興許是他本身就長得妖孽,還偏要來誇她這種一般好看的,溫杳臉紅着,幹咳了一聲,她不知道此刻該怎麽接話,便誠實道:“你比我好看,肯定會比我多。”

祁肆禮好一會沒說話,引得溫杳忍不住擡頭,黑眸對上那雙水潤清澈的杏眸,他才開口,很低的嗓音,問溫杳,“我們要在這裏一直互相誇贊對方漂亮嗎?”

“……”溫杳摸摸鼻子,這才意識到剛才兩人的對話确實好呆好呆,她咳了一聲,“……還是別了吧,有點幼稚。”

她沒意識到自己的緊張感已經被祁肆禮挑起的話題趕走的七七八八。

此時外面起了點風,祁肆禮微微欠身,伸手去碰窗戶,長指落在雅致古樸的木窗上時,記起什麽,側眸看溫杳,問:“介意我關窗嗎?”

“不介意!”

“好。”

溫杳不介意說得快但等到窗戶閉合,她才又察覺到尴尬。包廂內因為關窗突然變得好靜,靜到一點雜音都沒了,溫杳的緊張感又回來了,她正要再次低頭喝茶水時,耳邊聽見祁肆禮忽然問她,“是抗拒這場相親嗎?”

“……也不是。”溫杳這次沒有脫口而出不禮貌的話,而是想了一個妥帖又中性的回答,她正要說相親其實是溫奶奶一手操辦,自己才知情還沒做好準備就被叫了過來所以才有點緊張時,祁肆禮又說了話。

他聲線好聽,說話像在碧波湖下演奏大提琴,磁性又低沉,他說:“那,為什麽沒有同意我的好友申請?”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