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入睡
第59章 入睡
◎不咬。◎
溫杳沉默片刻後, 嗫嚅道:“祁肆禮,你最近好愛生氣。”
“杳杳,你倒是會倒打一耙。”祁肆禮神态清淡, 伸手去捏她的耳朵,“我們現在仔細說說這件事, 到底是我愛生氣還是你做的不對。”
“……”溫杳心虛,不想跟他理論,她逃避道:“……我困了, 要睡覺。”
她說着要從祁肆禮身上爬下去, 祁肆禮大手緊扣着她兩側窄腰,不讓她動彈分毫。
“說完再睡,杳杳。”祁肆禮的聲低。
“……”
溫杳只能掀眸去看他, 眉頭輕輕蹙起, 她洩了氣, 說:“那我先說,你覺得不對一會再反駁。”
“嗯。”
祁肆禮抱着她腰将她往上帶了帶, 溫杳的額頭頂到了祁肆禮的鼻尖。
她仰頭, 唇瓣離他下巴更近,她放松身體, 小手輕輕去摸他的下巴, “我不跟你提缺錢的事, 不是因為我沒把你當成未婚夫, 是我不想平白花你的錢,也不想要你的錢, 我知道我要是跟你提了, 你指定會大手一揮給我卡裏轉好幾百萬甚至幾千萬, 我不要的話, 你估計還要費盡口舌讓我收下,可我不想那麽做,我們還沒結婚。”
“再者,我要是沒把你當成未婚夫,你以為你今天可以在客廳那樣對我嗎?”溫杳說着,羞着惱着,看着近在遲尺的下巴,她張嘴就咬了上去,聲軟着但兇着,她說:“在你讓我給你戴那個東西時,我就一腿上去讓你痛不欲生了。”
祁肆禮眸深着,大手扣着溫杳的腦袋,看她張唇咬住自己下巴的模樣,緩聲說道:“我以為你會說你要直接咬上去,杳杳。”
“……”溫杳嘴巴松開他下巴,臉色熱紅,她微微擡起身,羞着瞪他一眼,“我才不咬你那……祁肆禮,我們在說正事,你別在言語上對我耍流氓。”
“好,不對你耍流氓,你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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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杳便接着道:“而且我賣包攢錢要做的事對我來說意義很大,不想用別人的錢……唔,未婚夫的也不行,我想用自己的錢。”
祁肆禮問:“你攢錢要買房?給嵇伯母?”
“嗯。”一猜就猜到的事,溫杳沒有否認,她說:“我媽被你爸軟禁的那三年,沒事可做,只有看書畫畫,我媽在畫畫上有天賦,以前就愛逛那些畫廊畫展,眼下她剛跟社會接軌,想找事情做,就開了間畫廊,用我爸給的離婚財産,所以她手上沒有閑錢可以拿來買房。”
祁肆禮說:“繡坊這幾年應該有利潤,應該夠買一套房,你是把錢給伯母了嗎?”
溫杳點頭,“嗯,都給我媽了,但是我媽不願意動,說要……給我當嫁妝。”說到嫁妝,溫杳臉薄紅地看一眼祁肆禮,輕咳一聲,撒嬌似得嗔怪一句,說:“都怪你們祁家那麽有錢,我媽想讓我的嫁妝厚一點才不願意動一點繡坊的利潤。”
“杳杳,你又倒打一耙。”祁肆禮眸黑着淡淡看她。
“……”
祁肆禮伸手拉開床頭櫃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張銀行卡,塞到溫杳手裏,“繡坊的利潤讓伯母用,這裏是我給你的一部分彩禮,既然給到你手裏,就是你的錢,杳杳,不算是我平白無故給你,你可以毫無負擔地接受。”
“……”溫杳接不接受另說,她只是好奇,拿着銀行卡在祁肆禮面前晃了晃,“這裏面多少錢?”
祁肆禮摸摸她柔軟如綢緞的長發,說:“我的工資卡,密碼六個6。”
“……”溫杳微微睜圓了眼,祁肆禮的工資卡……她都不敢猜到底是多少錢,十億百億或者更多,想到此,她猶如拿着一個燙手山芋把銀行卡塞進了祁肆禮的大手裏,“我不要。”
哪有彩禮給這麽多的,溫杳聽都沒聽過,是祁肆禮大方闊綽,還是他第一次結婚,什麽都不懂。
祁肆禮沒把銀行卡再遞到溫杳手裏,而是塞到了溫杳的枕頭下,“為什麽不要?是不想嫁給我嗎?”
“……不是。”溫杳咬唇,“哪有人給這麽多彩禮的?祁肆禮,你是不是不知道尋常人彩禮多少啊?”
“我是不了解。”祁肆禮手去捏溫杳的臉,“也不用了解,杳杳,你也不是旁人,我娶你給多少彩禮自然是我說了算。”
“你花言巧語。”溫杳心裏開心,強壓着嘴角,但祁肆禮的工資卡她确實還不能要,她堅持說:“你等婚後想上繳工資卡再給我,現在我真的不能要。”
“真不要?”祁肆禮好脾氣低聲問她。
溫杳正要點頭,卻察覺到他大手順着大腿摸進睡裙,她忙摁住他的大手,臉透紅,看他,“你幹嘛?”
祁肆禮瞧着她,面上缱绻,緩聲說:“今晚讓我做到盡興還是收下我的工資卡?杳杳,你選一個。”
現在都快十二點了,讓他盡興估計要淩晨三點,她咬唇說:“我都不選,祁肆禮。”
“嗯?選第一個?”祁肆禮耳聾似得,作勢用雙臂抱着纖瘦身體,翻身将她壓進絨被裏,一只大手已經撈過她的一條腿放在了他的窄腰上。
溫杳怕了,她真要讓祁肆禮弄到三點,明早的早八她一定起不來,她雙手抵着祁肆禮寬厚的肩膀,臉蛋通紅,小聲急促道:“別別,我要你的工資卡,你別沖動,祁肆禮!”
祁肆禮短促地笑了一聲,低頭啄吻了下她的唇瓣,嗓音低啞地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婆。”
溫杳被他身上熱度吓到,她沒顧得上糾正他的老婆稱呼,把那條被迫纏着他窄腰的細腿收回來,她嗅着他身上好聞的冷檀木香,喜歡這麽被他抱着覆着,但要是讓祁肆禮一直這麽,他估計會憋出毛病,她小手推他的胸膛,“你回你那邊睡覺。”
祁肆禮從她身上起來,溫杳便滾去了自己那一側。
她手摸去枕頭底下,摸到那張銀行卡,側躺着遞到眼前看了眼,她跟祁肆禮保證道:“祁肆禮,你放心,我保證不會亂花的。”
雖然這話很單純很幼稚,但溫杳一下拿到這麽多錢,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祁肆禮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未讀消息,沒什麽重要的事,他擱下手機,伸手去揉溫杳的耳朵,“亂花也沒事,老婆,裏面的錢源源不斷。”
……好吧,祁肆禮确實有這個實力說這麽狂的話,他如今事業有成,工資卡裏的錢自然是源源不斷往裏進,興許她大手大腳都抵不過錢進賬的速度。
不過,溫杳把銀行卡塞回枕頭下,她抓住祁肆禮揉她耳朵的手,遞到唇邊咬了一下他的虎口,開始糾正他稱呼,“你別再喊老婆,祁肆禮。”
祁肆禮說:“不喊也可以,杳杳,喊一聲肆禮我聽聽。”
溫杳沒這麽不帶姓地喊過,她害羞,輕咳一聲,把半邊臉藏進絨被裏,她嗫嚅半天,沒出聲。
祁肆禮耐心等着。
“肆禮。”好一會,溫杳做足心理準備,把絨被輕輕掀起,聲也輕輕地,像小貓哼叫。
祁肆禮眸頃刻間深了,定定地垂眸看着她。
溫杳一看他眸底熟悉的情潮湧動,直覺不妙,忙不疊一把把被子蒙過頭頂,但為時已晚,祁肆禮已經在被子裏抱住了她。
“怕什麽?”漆黑狹窄滞悶的絨被裏面,祁肆禮大手摟着溫杳的腰,低聲說:“接個吻,杳杳。”
溫杳掙紮不了,她喘氣聲很輕,要保證,“你确定只接吻?”
“嗯。”祁肆禮應聲,薄唇随即堵了上去。
“唔……輕點唔……”溫杳只覺唇瓣被吮的發麻發疼,她手捶着祁肆禮的肩膀以示反抗。
祁肆禮當即斯文下來,但吻勢并不和緩。他兩只大手也不老實。
十分鐘後,祁肆禮掀開絨被沒再鬧她,起身下床去了浴室,餘下溫杳一人雙眼濕漉漉地躺在床上輕輕喘氣。
她長發跟枕頭不停磋磨,變得淩亂,她臉通紅,唇沒有很腫,他只吃了五分鐘她的嘴唇和舌頭。
隔天一早,祁肆禮開車送她去學校上早八,一路上溫杳都在副駕駛打瞌睡,到了教學樓下,祁肆禮才喊醒她,“杳杳,到了。”
溫杳迷糊糊坐直身體,拎着背包的帶子,反應了一會揉揉眼睛才清醒過來。
祁肆禮看她迷瞪沒睡足的模樣,手伸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杳杳,昨天只有兩回,怎麽一副我沒讓你睡一點覺的模樣。”
溫杳去解安全帶,說:“我體力不好嘛,兩回也是極限了,第一次你還三回,我第二天都不想起床去學校了。”
“放假了每天帶你跑步鍛煉□□能。”祁肆禮說。
溫杳扭頭看她,杏眸睜圓了一點,“婉拒,祁肆禮,我不喜歡跑步。”
“那爬山?”
“不要。”
“打網球?”
“不喜歡。”
“游——”祁肆禮還要再提議,一只小手直接伸了過來,他垂眸看小手的主人,正蹙着一雙細眉看他。
溫杳撲閃了下眼,說:“祁肆禮,你不要想着提升我的體能,你應該減少你的次數。”
祁肆禮扯掉她的小手,黑眸看着她雪白漂亮的一張臉蛋,他說:“好,聽你的。”
“你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溫杳遲鈍地眨了一下眼,随後又眯了一下眼,說:“我才不信你的口頭允諾,祁肆禮。昨天早上你答應過我不接我去你那過夜,結果昨晚你抓着我的把柄便把我帶過去了。”
“這次真的,杳杳。”
他聲低又平緩,聽起來似乎真的有可信度,溫杳說:“暫且相信你一次。”
*
上完一天課,明天是元旦,下午學校要放假,祁肆禮照舊開車來接她,把她送回了溫家老宅。
祁肆禮沒進去,坐在車上看溫杳,“進去吧,明天不陪溫奶奶的話給我發微信,帶你出去玩。”
“好。”溫杳說完在副駕駛呆了一會沒走,她面有愧疚道:“今天晚上是我們在一起跨的第一個年,但我要陪媽媽和奶奶跨年,不能陪你了,祁肆禮。”
祁肆禮捏捏她的腮,“不用覺得愧疚,我也要回去陪奶奶不敘他們跨年的,不是一個人。”
溫杳又輕輕笑了下,湊過去吻了吻祁肆禮的唇角,“我會在被子裏給你打電話的。”
“好。”
溫杳進了宅子,嵇雪正陪着溫奶奶在前院客廳的餐桌上包餃子,溫杳走過去,把背包放在沙發上,語氣輕快喊人,“媽媽,奶奶~”
溫奶奶扭頭看過來,見只她一個人,不由得說道:“肆禮送你回來的吧,你怎麽不喊他一起進來吃頓飯,傻丫頭,談個戀愛人都傻了。”
嵇雪也看她,“肆禮還在外面嗎?”
“已經開車走了。”溫杳在嵇雪身邊坐下,沖溫奶奶歪頭笑了下,撒嬌道:“哪裏傻了?他還要回去陪祁奶奶和不敘思義他們一起吃跨年飯呢,哪能陪我們一起吃,奶奶您才是糊塗了!”
溫奶奶瞧一眼嵇雪,說道:“嵇雪,總覺得你應該也不在意,那我便直說了,杳杳,你不知道吧,我聽你祁奶奶說,今天晚上馮箬,也就是祁肆禮的母親出了寺廟去了祁家,你祁奶奶說,這頓跨年飯是吃不好了。”
溫杳愣了愣,“馮伯母去祁家做什麽?她不是跟祁肆禮爸離婚了嗎?”
溫奶奶嘆口氣,“我是聽你祁奶奶說的,好像是找肆禮那孩子簽什麽斷絕關系協議書,你說說吧,這斷絕關系的事法律上又不認可,簽一紙協議就是兩人心裏有數,馮箬這麽做,還偏偏要在元旦跨年這一天找肆禮,我看她啊,也不是良善疼孩子的母親,她就是想讓肆禮在跨年夜過不好。”
溫杳原本還可以的心情因為得知馮箬要在跨年夜去找祁肆禮簽斷絕母子關系協議書的事低落到極點。
祁肆禮跟馮箬關系僵成這樣,是因為她的存在,那天在醫院聽祁思義說了祁肆禮去了寺廟在馮箬面前說了選她,馮箬心裏估計一直郁結着,也記恨着祁肆禮不顧血緣至親。
一頓跨年飯吃的不上不下,溫杳陪溫奶奶嵇雪在前院子裏聊了會天,溫奶奶困了,先回房休息。
嵇雪今天住這裏陪溫杳,兩人一同回溫杳的卧室。
嵇雪只在她卧室呆了一會聊了一會天便回客卧去休息了,溫杳去浴室簡單洗了個澡出來,趴在床上想着祁肆禮的事,她先給祁肆禮發了一條微信消息。
溫杳:【在幹嘛?】
半分鐘後,祁肆禮回了。
祁肆禮:【想我了?】
“……”看起來他心情似乎沒受影響,溫杳稍稍松了一點氣,下巴壓在柔軟抱枕上,她打字回:【一點點想。】
祁肆禮:【要出來玩嗎?】
溫杳:【現在嗎?】
祁肆禮:【跟奶奶伯母吃過跨年飯了嗎?】
溫杳:【吃了,你呢?】
祁肆禮:【吃了,所以要出來跟我跨年嗎?】
溫杳忍不住心動,陪過溫奶奶和嵇雪吃過飯了,眼下兩位長輩都去休息了,她一個人在房間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去陪祁肆禮跨年,畢竟是兩人在一起後的第一個跨年,以及,溫杳覺得祁肆禮心情應該還是不太好的。
她想去陪他一會。
溫杳立即從床上起來,邊往衣帽間走邊打字給祁肆禮:【你來接我,快要家門口給我打電話,我偷偷出去,就不驚動媽媽跟奶奶了。】
祁肆禮:【嗯,穿多一點衣服杳杳,淩晨好像會下雪。】
溫杳沒聽祁肆禮的話,她為了漂亮,仍舊穿的是裙子,是到腳踝的毛衣裙,為了飽暖,她只在毛衣裙裏套了一條肉色絲襪,裹上一件大衣,穿上毛毛鞋,溫杳便坐在床尾等着祁肆禮的電話。
半個小時候,溫杳輕手輕腳出了後院,路過前院廚房時,溫杳想着祁肆禮即便吃晚飯了應該也吃不太爽快,她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了看,裏面有王姨今晚剛做的鮮肉餅,她拿了兩個用紙袋裝起來放微波爐“叮”了兩分鐘,才小跑着出了老宅大門。
跨年夜這天這片住宅區應景都挂了紅燈籠,路燈暈黃的光線和紅燈籠微弱的紅光交雜下,祁肆禮那輛通體漆黑的路虎攬勝靜靜停在老宅牆外的一從鳳尾竹旁。
見她從紅漆大門出來,路虎的車燈閃了兩下,溫杳走過去,拉開副駕駛,不等祁肆禮說話,就把手上一個鮮肉餅遞到了祁肆禮嘴邊。
“吃一個,王姨今天剛做的,很香。”
鮮肉餅很小,溫杳三口能吃一個,祁肆禮兩口便解決了,溫杳看他吃的還算香,她說道:“我就知道你晚飯吃不好,才給你帶的,糟了忘記給你帶喝的了!我現在去拿!”
她手剛推開車門,一只大手又抓住她的手臂,将她身體拽了回來,“不用,車上有水,杳杳,現在陪我出去吹吹風。”
溫杳扭頭看他,仍舊是那張俊美的面,但平日裏那雙冷冷清清的黑眸此刻卻似乎湧出來一點脆弱和難過。
微信上看不出來他狀态,眼下面對着面,溫杳才感知到祁肆禮有多難過。
她輕輕蹙了下眉,把車門拉上,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睛,輕聲說:“你別太難過了,我今天會一直陪着你的,祁肆禮。”
作者有話說:
肉色絲襪,減震功能一級的路虎,心情不好的741,buff疊滿,猜出來要幹嘛了嘛(#v#)
帶杳杳和741祝大家跨年夜快樂!2024年繼續給碼甜甜的章節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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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5號開始更新這本《嫁給姐姐的相親對象後》
仙女們都去專欄裏收藏下好嘛(/ω\)
1.溫檸姐姐被父親催着去相親時,溫檸也正被母親逼着去見一個年薪千萬的高管。
在此之前,溫檸已經在母親的安排下見過十幾位脾性各異的有錢人,她疲于應付有錢人的行為騷擾和粗俗言語,在從姐姐抱怨聲中得知姐姐的相親對象是急需一場婚姻人品端正脾性溫和的大學教授時,她頭腦發熱,給姐姐發了消息。
溫檸:【姐,這次相親我幫你去吧。】
姐姐不婚主義,自然同意。
快被母親控制的喘不過氣的溫檸在趕赴相親地點時,她打定主意如果對方提出結婚,她一定會毫不猶豫點頭同意。
事情變故發生在沈亦柏介紹自己在京大任職時,溫檸突然記起來,去年她大學畢業考京大的研究生,參加院校複試時,被母親故意阻攔,她缺席了那場複試面試。
沈亦柏是她在初試結束後聯系的研究生導師,她加過他的郵件好友。
再看向面前斯文儒雅的沈教授,溫檸登時坐立難安。
相親快要結束,沈亦柏似乎對她頗滿意,他說道:“溫小姐,實不相瞞,我需要一段穩定長久的婚姻,我對你很有好感,如果你也是,恕我冒昧,我們能在近日盡快領證嗎?”
嫁給姐姐的相親對象可以,但嫁給自己曾經打算報考的研究生導師,不行。
溫檸手心冒汗,打算拒絕。
可開口的一瞬間,想到母親長久以來的控制,她緊咬了下唇,點了下頭說:“可以。”
2.沈亦柏今年三十二,是一名化學教授,也是國內知名研究所的重要成員,事業有成,相貌英俊,家境優渥。他對步入婚姻殿堂毫無興趣,但父母齊齊用性命逼迫,他不得不應下一場相親。
為了杜絕父母再度用性命相逼,沈亦柏打算尋找一位合适女性走進婚姻殿堂,除了愛情外,他會做一個完美丈夫,給她一個完美的婚姻體驗。
見到溫檸的第一面,他認出來她了。
去年一個複試缺席的女生,資料上的證件照漂亮到令他記憶猶新。
沈亦柏本不打算跟一個曾經報考自己專業的學生牽涉婚姻,但交談下來,他發現溫檸乖順聽話脾性極其溫和,是步入和諧婚姻殿堂的最佳人選。
他改變了主意,詢問了結婚事宜。
3.溫檸對跟沈亦柏的這樁婚姻并不抱長久的希望,她對他隐瞞了考研的事,領證也極其倉促,外加相親那天,沈亦柏說這場婚姻裏,他會做一個完美丈夫,但愛情,他沒辦法給她。
她以為兩人早晚會離婚。
直到一次同學聚會,溫檸喝了一點酒走路差點摔倒被男同學抱進了懷裏,這一幕正巧被來接她的沈亦柏看見。
晚上回到家,溫檸想着跟他解釋似乎多餘,便打算回她自己的卧室,只是門還沒關上,沈亦柏第一次逾矩地走進來,将她抵在門後。
沒開燈的房裏,漆黑一片,他熾熱鼻息撲進,第一次重重地吮咬她的唇瓣。
溫檸被托着屁股抱起來,唇舌被迫糾纏間,她聽見沈亦柏嗓音低啞占有欲十足地叮囑她,“檸檸,你已婚,以後不許再跟他往來。”
*年長者步步淪陷。
*舞蹈老師x大學教授
*外表天生尤物內裏單純內斂小白花vs表面成熟紳士內裏盯妻狂魔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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