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鐘情蠱4
第34章 鐘情蠱4
雖說是久無人居的荒殿, 除了器皿珍玩少些,旬日裏也是有宮人來照料灑掃的,殿宇寂寥森然,男人一路扛着人, 任憑她的呼救呵斥聲在空蕩的雕梁廣柱間回旋, 最後在二樓的一處窗下, 終是尋着了處鋪了幹淨氈墊的圍塌。
護着脊背将人用力地朝那厚實軟褥上摔了,男人亦翻身而上,将她牢牢壓制在下方。
此地寂寥無燈, 唯獨天上繁星冷月,灑進來片片清輝, 斜照在少女敷了易容的面額間, 她一雙眼驚恐得瞪着, 兔精似的黑白分明, 呵罵了一路, 現下覺出了身上人的灼熱後,反倒連話都不會說了, 就這麽睜圓了眼直直地望着身上人。
力量差異太大, 況且她也從男人潮紅的玉面間,瞧出了些非同尋常的端倪。——那雙碧眸裏蘊着的侵略貪婪,看起來, 像是随時都要爆發崩潰。
這模樣, 可同前兩回情動, 全不一樣。
她雙臂被制, 被他壓住的綿軟身軀動彈不得, 卻在他這等目光裏,難以遏制得劇烈顫抖起來。
張了張嘴試着想扭轉, 可又怕一出聲,反而要打破男人心裏最後的防線。
是以,她想說又不敢說,只能在他的注視下不住得發顫。
她連控制着身子不發抖都做不到,實在是,既無助也難堪。
“我可還什麽都未做呢。”殊不知,這副模樣卻叫嬴無疾心腸軟了分。
對着無處可逃的獵物,他好笑地哄問她,“欠了這麽多,你便是去外頭酒肆食寮,人也得追着要賬的。”
言辭尚算有條理,只是呼出的氣息愈發急迫,他卻依然維持着和煦的淺笑,甚至将趙姝外衫上的衣帶遞到了她自個兒手裏。
趙姝攥緊了那條衣帶,抿着唇目中還是漸漸起了氤氲淚意。
她手上如今同時有了兩種解藥,巧的是寒毒還未發作過,不過倘若發作時,她也寧願吃大乙給的藥,因此,私心裏,并不覺着欠他多少的。
但聽男人促嘆一記,俯身捧過她的臉,吻上了那雙蘊淚驚恐的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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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弋逡巡的吻同他的狀态決然相反,是細致綿密的,蜻蜓點水的,甚至于飽含了憐愛哄慰的。
唇畔快要碰上前,他暫息了動作,四目相接,清輝映照,趙姝一瞬間幾乎忘了害怕,似被這雙深邃瑩澈的眸惑了神智,她竟然會覺着,此刻這人的眼睛,倒是比月色春水還要柔和三分。
掌溫滾燙,他寬厚結實的身軀覆壓下來,遮蔽了窗外全部的光韻。
少女驟然回神,淚珠紛落,她推不開他,情急間,卻反倒揚手圈上他背,蝦子一般蜷縮起纖弱身子,貼進了男人懷裏。
這個動作,使得場面一時有些可笑起來。
她蜷着身子像是一只小獸般,無賴且固執,不過到底是很堪應對的。
貼的太近時,反倒什麽也做不成。
男人伸手拽了拽她,卻覺這人像塊膏藥般黏在懷裏。三月末的天氣,外衫一褪時,便只隔了薄薄中衣,寸寸相貼,逼得他幾欲發狂,卻仍是沒有下死手去掰她。
趁着這或許是最後停歇的空兒,趙姝一面試着止住抽噎,一面試着理清思路,對他說:“采石場那回原就是你罰我去的,終南山落水那次也不算,還有,還有寒毒不可能有徹底的解藥,誰知道是不是騙人。怎麽算,你都只能算救我兩回,再去扣除三年前我在邯鄲救你母子……”
她還要狡辯,誰知嬴無疾聽她說起母親時,眼中一黯,只是冷聲重哼了記,他不再答話,掌下發力,就那麽硬生生地将她雙腿掰直放平。
趙姝吃痛,她以為自己聽到了骨骼錯位的響動,在男人探手要解她束胸之際,遂毫無形象地大哭起來:“你個禽獸,開了春你不是要求娶楚王嫡女,我或許都要去缯國上任了,你如何還敢來毀國君清白!”
“哪個和你說的,本君要娶楚王之女?”為了那最後半句,男人動作不停,不自禁地卻又放輕了力道。
喘息間,他一把撕下她的易容。
衣衫淩落,箭在弦上。
趙姝以為避不過,淚水決了堤,細弱抽噎着将菱唇遞到他耳畔,委屈悚然地說了句:“其實食寮酒肆也有欠賬的嘛……嗚嗚,嬴長生,我害怕……阿生,我好怕。”
少女容色慘白,一雙兔子精似的眼裏盛滿對陌生情事的驚恐。
就是這麽一聲喚,讓男人長指頓住。
但見他萬分艱難地隔開了些,伏在她上頭,瞥開眼,他試着制約住‘合歡’的藥性,可急促的喘息間平了一瞬,反倒是溢出記令他自個兒都訝然的吟聲。
下一刻,他卻迫着自己坐起斜靠去圍塌另一頭,将她重重摔去地上,難耐地苦聲呵道:“還不快滾!”
俊逸面容潮紅,眉梢眼角皆是欲痕。
瞧起來,恍若神祇受刑。
趙姝只是愣了一剎,手腳并用地撐起身,才剛轉身要朝外跑時,果然卻被人長臂一撈,圈着腰又被帶去了塌上。
這回卻是坐懷攬抱的姿勢。
男人墨發散亂,雪色中衣下是堅實滾燙的肌理,只是捏了她的手,對着月色反複翻看。
滿以為危機過了,他是還有什麽警告的話未及說完時,趙姝收淚只乖順地恭聽。
卻見嬴無疾陡然抓過她右手,順着蔥白指尖一寸寸捏過,莫名說了句:“許你先欠着,可本君要先得些利錢。”
在她還兀自疑惑何為利錢時,下一瞬,男人捉着那只柔荑,徑直朝下探去……
杏眸淚霧一片得再次圓睜,耳畔熱氣哄慰遞來,趙姝去了易容的小臉上,飛霞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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