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相見

第43章 相見

賀風馳掏出口袋裏剛拍來的戒指, 花了上億高價拍來的,鑽石潔白無瑕,華麗珍貴, 女孩子應該都會喜歡,可他心裏卻有幾分忐忑。

那個雨雪紛飛的小年夜, 他也精心準備了珍貴的粉紅鑽石戒指, 想把婚先訂下。

可是,沈知念拒絕了。

其實跟她在一起之後,按照他往常的性格, 這婚他早求了。

但......

他在內心笑話自己膽怯。

求了,總會有拒絕或是同意兩個答案。

不求,她是他女朋友,他們在一起, 沒有分歧。

本來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覺得出現了這枚珍貴的戒指,就是老天催他求婚了。

但她居然跟Bruce去旅游了。

要不是安排了重要行動,現在就想立刻馬上坐上直升機,飛去逮人。

讓人把門焊死, 然後把他們倆鎖裏面七天七夜, 颠鸾倒鳳,醉生夢死。

想想而已。

現實是......

“賀總。對方果然在莫西特那兒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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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風馳握緊手裏的鑽石, 塞進了褲子口袋裏。

這會兒還有重要安排。

莫西特是賀氏常年合作的一家企業。

他通過滲透在周氏的人暗暗放出了風聲,上午十點要去莫西特生産基地考察他們的新産品,并談下一步重要合作事項。

就看他們會不會趁此機會, 前來殺害他。

再不殺他, 全球各個國家他們的老底都被揭光了。他覺得大概率他們會來。

賀風馳如今知道他這一年沒人動,多虧了周氏的內部矛盾, 賀治英的舅舅周雷和賀治英媽媽周佳遙,這姐弟倆雖然是周氏的當家人。但,周氏畢竟是大家族,內部矛盾也不少。

二當家周渡雖然是個小三的兒子,但是,老奸巨猾,勢力也能跟周雷周佳遙姐弟抗衡。

周渡利用這次那兩姐弟發瘋殺他的事件,在周家內部制造恐慌掀起輿論,對周家兩姐弟展開了權力鬥争。

周家兩姐弟只能安分了一年。

當然,他也不會感激周渡。

姓周的,幹壞事的,既然被他看見了,順手全部送進監獄就是他的責任了。

這次,周渡應該不會再幹擾那兩姐弟,畢竟周渡企圖跟他講和失敗後,肯定也會同意那兩姐弟殺他。

賀風馳覺得這幾日他們也該狗急跳牆了,否則那點肮髒事都被他抖光了。

莫西特生産基地廣場。廣場也是停車場。

賀風馳的車就停在生産基地大門口的迎賓雨棚下。

莫西特公司的團隊從基地裏出來,滿面笑容,迎接他的到來。

賀風馳的車門沒有立刻打開。

他同往常一樣,有兩個保镖撐着防彈傘,一左一右護住他。

忽然附近有輛車裏,反射出金屬刺眼的光。

“咔嚓——”

“呲——”

“去死吧!”

伴随着一聲咒罵,一顆被拉開的手榴彈在空中運行出橢圓的軌跡,幾縷煙在金屬蛋中洩露出來。

阿威目光一凜,眼疾手快地用防彈傘擋了彈了回去,“你他媽才去死吧!!!”

“嘭!”

空蕩的基地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手榴彈被精準地彈回到剛才那輛車裏,緊接着汽車被炸碎成片,隐約夾雜着血肉被炸開四濺的破肉聲。

汽車立刻被燒成殘骸,火星崩裂,大火猛地往上竄。

但——

阿威的防彈傘扯開的一瞬間,露出了空當,這是對方盤算好的,對方算好阿威的可能行為之一就是用防彈傘彈開,那這時候,就會露出致命空當。

“嘭!嘭!嘭!”

立刻就響起了機關槍連環的槍響。

“嘭嘭嘭!”零碎的槍響。

現場哀嚎聲四起。

機關槍響起的瞬間,賀風馳他們以及事先埋伏的警方也開槍擊殺所有點位。

拿機關槍的歹徒因為被射中,那瞬間握不住機關槍,子彈全往天上射了。

一瞬間,血腥味硝煙味彌漫在整個開闊的廣場。

久久未散。

槍聲停了,莫西特公司的人戰戰兢兢的慘白着臉出來。

賀風馳從硝煙彌漫中走出來,輕輕撣撣肩上的灰,露出優雅從容又禮貌紳士的笑容,“抱歉。讓你們受驚了。作為補償,不用談了,就用你們的新産品,價格可以比舊産品上浮百分之二十。李銳,去跟莫西特簽合同吧。”

莫西特公司的人慘白着臉扯出個笑容,“......”

賀風馳走到警官身邊,“周氏那邊有消息嗎?”

警官說:“逮到了周雷和周佳遙,周渡跑了。如您所言,裏面有上百個受害女子,人渣。”

賀風馳舉報了周雷的溫柔鄉。警方也早有埋伏,一旦這邊開火,那邊也會同時逮捕。

賀風馳發現周雷這個人只要有重大事件發生的時候,就會躲進他的溫柔鄉,裏面養了很多女子。其中不乏被強迫的。甚至賀風馳知道還有國內留學生。家裏獨生女花大代價千嬌百寵養大,被這種畜生蹂.躏。她們經常會被用來攀附權貴。

而他有個鮮為人知的習慣,會在情緒緊張的時候,去那兒邊洩欲邊等消息。

至于周佳遙,兩人不愧是姐弟,基因相似,同樣有這個情緒緊張會去那兒的習慣。她也養了很多男子,甚至還有虐待女子的癖好。

兩人還把那個見不得光的地方建得跟防空洞似得堅不可摧,甚至也準備了緊急逃亡路線,從海邊坐潛水艇逃亡。

但沒用,他們逃進了警方布置的天羅地網中。

至于周渡,起初權勢跟那兩姐弟完全無法比拟,後來能跟他們相抗衡,可見比那兩姐弟厲害些。

他果然給自己留了後手,順利跑了。

警官提醒賀風馳,“他們的諸多罪行被查可能會牽扯出更多人,為防止他們報複,還請賀總注意安全。”

賀風馳:“多謝提醒。你們也是,祝平安。”

賀風馳對他們行禮致敬,轉頭對阿威說:“阿威,骨灰拿出來,去警局一趟。”

性格沉穩壓抑的阿威等人表情都立刻轉為慷慨激昂,意氣風發,“是!!!”

阿威跟阿志他們共事幾年,感情深厚,阿志他們死後,這些之前的同事心裏都憋着一口氣。

一架直升機這時降落在廣場上,賀風馳跟警官們致敬,登上了直升機。

賀風馳去警局見到了被關押的周氏姐弟。

賀風馳把骨灰分別放在周雷周佳遙面前,站在審訊室裏,居高臨下地睨着他們,“下跪,磕個頭,再去等死。”

-

沈知念到了小鎮才發現韓靈薇沉迷于R國山色無法自拔,壓根沒好好追Bruce。

以至于Bruce老是落單然後粘着她。

沈知念吐槽韓靈薇,“你要追你管好人啊,別讓他老是來找我。”

韓靈薇覺得反正已經把沈知念騙來小鎮了,篤定沈知念這會兒不能丢下Bruce了,于是,她老實交代,“我其實只是想讓你試試。忘記賀風馳那個渣男!開始新戀愛!”

沈知念被氣到了,瞪了她一眼。

韓靈薇徹底擺爛了,跑了N米遠,找個地方拍照去了。

Bruce一直跟在她身邊,沈知念只好很官方得跟他聊些醫學知識。

但Bruce居然直接問:“要不要跟我試試?你去M國,或者我來中國都行。”

沈知念震驚,覺得這位國際友人也太瘋了吧?

雖然他的學歷履歷在哪兒都是頂級的沒錯,這也太草率了吧?

沈知念:“你不會中文吧?”

Bruce說:“我可以學中文。”

沈知念婉拒:“我們都不了解,讓你背井離鄉來中國,我壓力太大。你還是找別的合适的人吧。”

話都說到這樣了,官方的聊天都不适合繼續聊下去了。

沈知念索性遁回到了他們訂的酒店,酒店周圍雪山環繞,湖光山色,純淨得不然塵埃。

房間就是湖景房,在房間看風景視野也非常好,她打算今天就在酒店裏待着裏。

沈知念刷了房卡進門,手腕被猛地拉住,那人小臂一使勁,拽進了昏暗的屋內。

沈知念心髒猛地漏跳一拍,她差點失聲大喊出來,但她的唇被眼疾手快的捂住。男人的虎口嚴嚴實實地壓住她的嘴,壓着她頰邊的軟肉。

她瞥見了他的眉眼,恐慌的情緒才稍稍緩解。

嘭——

門倏地被關上。

堅硬的胸膛将她壓在門板上,雙手被他單手扣在門板上。

動作劇烈得她甚至覺得這小屋的門板能不能承受得住。

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挑起,唇不客氣地碾落下來,修韌有力的腿擠開她的腿,霸道的氣息侵入她所有感官。

賀風馳卷着她的舌,跟她撕扯,吸吮得她渾身的熱意立刻湧起。屋內的壁爐應該已經燃了很久了,以至于她後背都起了一層濕噠噠的汗。

他捏着她的下巴,垂着眼睫看她,“真行。大過年的,你就給我送這個新年禮物?”

沈知念知道他跑來應該是知道了Bruce跟她們同游,她還來不及解釋,唇又被他吸住,他吮着她的舌尖,讓她除了嗚嗚聲什麽都發不出來。

“跟追求者五日游?”

有很多人的,跟跟團一個性質。

“住在一個酒店?”

又不一個房間。

“這酒店還他媽還以雪山溫泉聞名。”賀風馳居然罵出了髒話,可見他處于發瘋邊緣。

沈知念嗚嗚抗議。

想多了啦!

雪山溫泉她是想自己泡的!

賀風馳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老外那個還大?”

沈知念倏然睜大眼,他聽見了!

冤枉!

她喘着氣解釋:“是韓靈薇說她想追他,才讓他來的。結果,韓靈薇大概只是覺得我該開始新戀情了,出的馊主意。”

賀風馳的醋喝了一路了,憋着醋意把重要的事處理完之後,是怎麽都忍不住了,坐直升機來這兒蹲她。

半年多不見了。

天知道他知道她在R國,得花多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不來見她。結果她丢給他這麽一個驚喜大禮包。

他吸吮着她圓潤的耳垂,舔噬啃咬,倏地将她翻了個身壓在門板上,“開始新戀情?”

沈知念:“......”

他現在聽她說話已經不聽主語了是嗎?

他将她的羽絨服從後面拉扯掉,将她的毛衣扣子一顆顆解開,扯到背後束縛住她的雙手。

“是韓靈薇,韓靈薇這麽覺得!我沒有這麽覺得!”她激動得聲音微顫地說。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今天的賀風馳有點不一樣,好像特別危險。

倒是不至于讓她害怕,而是那種直沖天靈蓋的緊張刺激,她只覺得她站着的腳底心都湧起熱騰騰的熱意。

賀風馳小臂箍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酒店的單人沙發上。

酒店的裝修是标準的歐式風,室內裝修得跟城堡一樣,那張單人沙發是用很有特色的紅色絲絨布包的,上面的繡紋古典繁複,放在窗邊。

窗簾同樣繁複厚重,色彩華麗,但只拉了一層潔白的飄紗。

外面的白雪反射着陽光射進來,室內亮堂堂的。

沈知念知道他要在沙發上做什麽,但是,光線太亮了,難免羞澀,“窗簾......”

賀風馳吻了一下她的腳心,沈知念直接麻得咬住唇。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太暗可不行......”

暗還不行?

沈知念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了,但是她慣着他任他擺布。

很快他發現他要做什麽了,因為他拿出了他的畫畫工具,攤在床上。

沈知念還以為他要畫她那麽羞恥的樣子,踢着腿使勁抗拒,“不要.....”

結果他摁住她的腿,不容置喙。

畫筆倒不是落在紙上,而是落在她的腿根。

她像是被點了穴般僵住。

屋裏靜下來。

空氣中彌漫着顏料的淡淡芬芳。

一時間,靜得只聞畫筆蘸顏料,畫筆輕輕刷過肌膚的輕微摩擦聲。

良久——

“癢?”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明知故問。

她都抖成這樣了,當然是癢的。

那軟軟的毛蘸了點顏料落在她敏感的皮膚上簡直要多癢有多癢。

更羞恥的是,他在認真作畫,她渾身都熱了,濕噠噠的。

“等會兒。我做個印記,很快就好。”他察覺了溫柔安撫道。

沈知念咬着唇,羞恥得快咬出牙印子來。

他湊上來親她,說:“別咬,咬壞了我心疼。”

沈知念控訴,“你剛還咬我了。”

結果賀風馳厚顏無恥地說:“嗯,只有我能咬。我知道輕重。”

沈知念:“......”

沈知念瞪他,但是眸光潋滟,唇色被咬了又放松極其豔麗,勾人至極。

賀風馳含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湊上來吻她的眼,“寶貝,癢忍着點。”

過了一會兒,他擱下畫筆,将化妝桌上的鏡子拿來給她照了一下。她閉上眼不願意看。

她剛才已經看見了。

是一頭金色的勇猛獅子頭像,嘴上銜着一根布滿荊棘的豔麗玫瑰。這畫面讓這頭勇猛的獅子多了幾分柔情。

他的意圖很明顯了。

宣示主權。

代表着她這朵玫瑰有人摘了。

畫得很好,栩栩如生,但鏡子裏的畫面絕對不忍直視。

賀風馳發現她不願意照鏡子,拿開鏡子,丢在床上,俯身親吻,“寶貝,你比玫瑰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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