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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覺得,有人在盯着我們”狠狠地抽了抽眉,胤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經有些過敏。
自從他被康熙放出來之後,他一改往日的豪邁不拘,變得有些沉默,人也更加謹慎了起來,如今雖稱不上草木皆兵,但一點點的預感也會讓他調查很久。
“十三弟,你多慮了,現在可沒有人把目光放在我們身上。”太子自顧不暇,八阿哥胤禩忙着挽回他在汗阿瑪那兒的信任,那些個年幼的皇子,還不成氣候。
胤禛身着一件樸素的衣衫,面色格外恬淡,好似什麽都不放在心裏。
全然一副局外人的模樣。
“不久之後,汗阿瑪就會有大的動作了。”見胤禛的眼中有着淡淡的疑惑,胤祥解釋着。
胤禛現在算是半隐居狀态,雖說手上并非無人可用,但是并不好有什麽動作。現在的消息,也是胤祥拖人悄悄送進去的,偶爾胤祥也會親自到雍親王府,但未免康熙生疑,次數很少。
“承祜之事你當聽說了。汗阿瑪曾找他說過話,雖說後來毓慶宮沒什麽動靜了,但乾清宮那邊汗阿瑪可有些不同尋常。”說到此處,胤祥有些糾結,有些困惑: “當晚……汗阿瑪做噩夢了。雖不知發生了何事,想必與……那孩子有關。”在稱呼承祜的時候,他頓了頓,有些遲疑。
“毓慶宮中太子可有什麽反應,若沒有,便無事。”胤禛面色不變,右腕上握着的一串佛珠被悄然攥緊。
“說來也怪,太子請了位德高望重的大師入宮,品茶論禪,臨走的時候,大師當着皇父的面,說太子有佛緣。”
“因先帝順治爺之事,汗阿瑪最恨僧人說皇家之人與佛有緣,想必汗阿瑪的面色……很精彩。”
“可不是”胤祥道: “當天晚上汗阿瑪就與太子促膝長談了一番,據說一整晚都沒睡成覺。”
“想必,那孩子此刻已經不在宮中了。如若不然,恐怕就該是汗阿瑪讓‘他’去勸太子了。”想到記憶中那個小小的白色身影,胤禛不由得心中一陣柔軟,嘴角也上揚了些許: “他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說不清什麽時候就來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走了。”
不過,也好,他就這樣離開,接下來的狂風暴雨,應該就不會牽連到他了。
那孩子,總是用着笨拙的手段來拉進他們這一家父子兄弟的關系,過程雖總讓人哭笑不得,但不否認,的确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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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們的立場,他們的處境……身為天之驕子,他們太過驕傲,富有才華,皆不願屈居人下,退一步說,此時各大黨派已然形成,牽扯到的就不僅僅是他們個人了。縱然他們願意退出,別的競争者會給他們獨善其身的機會嗎
胤禛苦笑了一陣,他明白承祜的心意,然而在不知不覺間,他們早已……無路可選。
“十三弟,雖說我現今隐居,只能讓你暫代我的耳目,但從乾清宮中套消息……總要萬事小心!”胤禛誠摯地拍了拍胤祥的肩。
本該意氣風發的青年下巴削尖了,面色染上了風塵之色,頭上竟有了幾根白發,就連肩膀也不似先前那般強健。
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胤祥輕輕咳了幾聲, “放心罷,四哥,我如今哪裏還敢再在汗阿瑪身邊埋耳目只不過平日每天去宮中向汗阿瑪請安,多注意些,多琢磨些罷了。況且,我說給你聽的這兩則消息,實則如今也算不得皇子中的秘密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酉時三刻,一輛藏青色的馬車低調地從雍親王府前離開。
胤禛想了想,轉身走向屋中,不一會兒,手上拿了個桶以及一疊紙錢,緩緩來到後院。
反正,他現在清閑得很,也沒什麽事可做,這恐怕,也是現在他唯一能夠為那孩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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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的生意最近很不順利,也不知是因流年不利還是因為有人與他犯沖,底下孝敬的銀子收不到多少,生意還砸了好幾單。
坐在酒樓最尊貴的座位上,這位生得俊秀,面孔卻有些陰柔的九皇子此刻正全身散發着一股戾氣,手指不斷敲擊着桌案。底下的人在一邊站着,大氣也不敢出。
就在剛才,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上去讨好面前之人,已經被胤禟給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雖說此時不上去少了一個得主子歡心步步高升的機會,但他們對這酒樓中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九阿哥雖然在外做生意,可從來不是一個吝啬之人,他們不想失了這份豐厚穩定的薪酬。
兩匹馬在街道上疾馳而過,幸而現在許多商業小販已收攤,道路上還算暢通無阻。馬在酒樓前停下,守在門口的小厮們好像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張羅着将馬牽去吃草,将從馬上下來的二人迎進二樓最靠裏的位置。
此二人正是胤禩,胤俄。二人穿着上都相當低調,尤其是胤禩,料子是上好的,卻也是年前做的衣裳了。
見到此二人,站在胤禟周圍衣着光鮮的人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胤禟陰沉的面色也終于好了些許,起身來迎: “八哥,十弟。”朝二人身後望了望,皺起了眉: “怎麽不見十四弟”
胤禩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胤俄到底天真,還沒回過味來,只笑呵呵道: “十四弟請了旨意,去和德妃娘娘說話了,今晚怕是會留宿宮中。”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找他額娘說話……哼!也就老十你會相信那些推诿之辭!”胤禟一拍桌子,怒道。
“九弟!”胤禩看了眼周圍的人,拿眼色示意了一下胤禟。胤禟這才收回手,硬氣道: “都沒你們什麽事兒了,下去吧!”
待确定周圍已無閑雜人等了,胤禟方才道: “我一直以為,十四弟與八哥十弟和我是一條心,對他那麽掏心掏肺,不想他今日竟也棄我們而去!”
“沒……沒你說得那麽嚴重吧。”胤俄愣愣道。
“怎麽沒有,當日汗阿瑪罷了八哥的爵,八哥連俸祿都沒有的時候,他也就去看過八哥一兩次。而後,兄弟三次聚會,他一次未到。他這難道不是仗着聖寵想要自立了”
“九弟,慎言。”眼見着胤禟的火氣這樣大,胤禩心中也知道,恐怕也不單只是這一件事,而是近日以來發生的事情累積疊加起來,他便借機發了一陣邪火。
胤禟也自知自己情緒不對,便一口氣将半涼的茶水灌入口中,深吸了口氣,徑自轉換話題: “說起來,倒是太子的動作令人無法理解。聽說,汗阿瑪命太子在宮中反省七日。”
“約莫太子聽到了什麽風吹草動,想要避開這風暴圈。”除此之外,胤禩也想不出他這般作為的理由。
“避開呵,避得開麽老爺子信麽”眼見着胤禩面色青白的模樣,胤禟不覺有些心疼,又将他仔細打量一番,看清了他身上的衣着,才剛瀉下的火氣便又蹭蹭蹭上來了: “八哥,不說這個了,且告訴我,是否有人克扣你份例”
胤禩自朝堂上群臣擁立八阿哥事件後便一直不得聖寵,又因海東青事故徹底失了帝心,如今處境微妙,若說胤禟不知道宮裏人的秉性,那是不可能的,故有此一問。
是,又能如何不是,又能如何
胤禩知道,如今他被複立,不過是因康熙需要借着他這顆棋子來制衡其他的皇子黨派罷了,除此之外,毫無價值。
胤禟糾結地看着糾結半響的胤禩,終于忍不住憋出一句: “八哥,別難過,我養你!”
胤禩: “…………”
胤俄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腦海中“靈光一現”, “恍然大悟”道: “九哥,你也養我吧!”在這孩子單純的思想中,他家八哥絕對是因為覺得花弟弟的錢不好意思所以才不回答的,既然這樣,那他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話說,他也很想知道他家九哥到底多有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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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間自有陽間煩瑣事,陰間自由陰間的苦惱,作為陰間皇族中的最後一批合法居民(),努爾哈赤等人收到了來自剛剛建立的地府物業管理局的警告:他們這一區的發型太過獨特,且不符合流行風潮,為了不閃瞎偶爾路過的地府長官的眼睛,現階段十三區全民上下都要剪辮子,然後留發!
福臨剛剛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不知道該怎麽跟自家祖父,父親,伯伯,叔叔們說,結果一個新調來的地府官兒自告奮勇地替他把這事兒給辦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地府裏的官兒們對各朝皇族還是很照顧的,對于各個大人物也還會給幾分薄面,想要上去看望并且教育子孫後代什麽的基本上不限制,平時的後動自由度也很高,但是,這一次,任憑努爾哈赤找遍了後門都沒有找到可以免去他剪辮子的方法,皇太極死命地護着腦袋都沒護住他腦袋後那根豬尾巴,愛新覺羅一衆老爺們還沒來得及上去鬧康熙,自己內部就先被鬧得雞飛狗跳,數日不能停歇。
這一次,勉強躲過一劫的只有仍在挂病號的承祜——他還沒回“重犯聚集地”,目标又小,自然不會輕易被逮。
不過,其實就算被發現了也沒什麽,他的小辮子就像他的人一樣,長得極度緩慢,目前也就剛剛過肩。
多爾衮眼前沒看去嘲笑他那腦袋光禿禿的八哥皇太極了,此時他正發出驚天的慘叫聲撒丫子在大馬路上狂奔,身後追着他的……是一把懸浮在半空中的剪刀。
街角中站着一個身着黑衣的地府官員,老神在在地說着: “此刀一出,必見發而還,愛新覺羅多爾衮,你任命吧!”
他身旁的另一個穿着白衣的人則半垂着眼睑,昏昏欲睡,鼻子的末端挂着一個誇張的泡沫,随着他的一呼一吸,仿佛随時都會破掉,
黑衣人身手摸了摸他的頭,變換了一副溫和的嘴臉: “乖,回去再睡。”
“嗳任務完成了”白衣人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終于也恢複了一點精神。
“當然,神刀出馬,必馬到成功!”黑衣人挑了挑眉,眼中閃爍着小小的得意,這可是他的最新發明。
如果愛新覺羅家的人在這裏,一定會鄙視地說:切,什麽符合主流審美觀,絕對是你以權謀私,想要拿人實現一下你的刀吧!
白衣人一覺醒來,仍有些迷迷糊糊的,眼中氤氲着些許水光,看上去呆呆的,他的注意力顯然不在“最新發明”上: “唔,為什麽你又穿黑色的衣服”
“不好看下次我換白的好了。”
“唔,為什麽又換白的”
黑衣人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 “你是嫌地府的工作服顏色太少太單調那麽,讓我們來創造更多的‘流行’吧!”
于是,在某一天,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o(╯□╰)o悲摧無比的十二區管理員朱允炆以及十三區管理員福臨湊在一起互相訴苦。
這一陣子他們天天換顏色款式極為詭異的工作服,被折騰得不像個人,啊,不,是不像個有道德有修養的鬼魂,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底是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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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幾日病,婉拒了店小二過分熱情的挽留,承祜回到了他原先居住過的那個村子。
不出意外,荒涼一片。
除了幾個老得實在走不動或不想走的人之外,已經基本上看不到更多的人影了。
莫名地,承祜想起了最初他來到這裏的夜晚所做的那個夢。他走了很多的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栖身地,晚上一覺沉沉睡去,赫舍裏皇後在夢中對着他笑,她坐在窗邊,溫柔地撫摸着承祜的發辮,翕動的嘴唇好似說了些什麽,承祜卻什麽也沒有聽清。
只是清晰地記得,那一晚,很溫暖,很幸福,有一種被呵護了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舒服。
然而,自那一晚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做過類似的夢。後來,任憑他再怎麽努力地想要尋找到自己的母親,都是徒勞。
“你如果在這裏找不到你已逝的親人,那麽他/她很有可能已經入了輪回道,轉世去了。”有好心的村人憐憫小孩兒,這樣告訴他。
承祜不記得那時自己的反應了,約莫也是難過地哭了一場,然後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答案。
可不知為什麽,這一次,他走到這兒,竟又有了那種熟識的氣息,這種熟悉感和幸福感,讓恍惚中的承祜再度懷疑自己是否在做一個夢,一個甜美的夢。
他都快要不記得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見到過赫舍裏皇後的容顏了。
只是,這一刻的承祜,也許是被周圍的氣氛感染,竟格外地脆弱。
他雙手交叉,用力地環住自己有些消瘦的身體,眼淚不受控制地大顆大顆地低落在泥地上。
想要跟皇額娘訴委屈,想要告訴她,他很想她。他知道她也一定不會願意看到汗阿瑪和他的弟弟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但是他已經盡力了,他做了他能做的一切。
只是,為什麽汗阿瑪不再像以前那麽喜愛他呢雖然他仍然對他很是寵溺,但承祜敏感地發覺到,這種感覺,跟之前是不同的。
最重要的是,他,不再信任他了。
“是不是,所以阿瑪的子嗣,到了最後都會與他走到這一步”
“額娘,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我也知道,也許從一開始就不要管最好了,但是,從我插手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沒有叫停的權利了,對不對”
淚水自兩腮滑落,入口,鹹澀的……
模糊的視線中躍入一抹鮮紅,有一抹溫熱的觸感在他的臉上蔓延開來,癢癢的,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舔他的臉頰,與此同時,一只溫暖而有力的手放在了他的頭頂,輕輕揉了揉。
承祜趕忙睜大眼睛,慌亂地擦去了眼角的淚,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和生物。
一只渾身雪白茸毛的大狗狗正像人一樣坐着,兩後肢趴在地上,前肢不停地撥弄着承祜,時不時地還用它的舌頭舔舔他的臉。
“保成”承祜愣了愣,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它了,因為皇宮中養着不太方便,所以他一直把它寄養在雍親王府,沒有想到,它現在居然會出現在這兒。
那,一直摸着他腦袋的又是
視線上移,恰好對上了一張含笑的熟悉面孔。
“胤礽!!!”承祜這次是真的驚訝了,天曉得這家夥是怎麽進來的!
不過,承祜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你的頭發是怎麽了”一下子被剪掉了腦袋後面的辮子,承祜是怎麽看怎麽覺得違和。
“啊,你說這個……” 【胤礽】伸手撓了撓自己腦袋上被剪得短短的,可媲美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平頭的毛發,無辜地攤了攤手: “我剛好趕上地府的潮流了。”
承祜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不解地道: “地府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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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盼到額娘,盼回了一個他從別的地方帶回來的弟弟,不管怎麽樣,日子還是要照過。
在緬懷了一陣他原先的住所之後,日子還是得繼續過下去。
雖然福臨說過,如果在調-教他的父兄的過程中遇到了任何問題,歡迎他撥打老祖宗求助熱線請求支援,但承祜想了想,還是決定找個地方先讓自己靜下心來,然後好好地考慮一番。
他有着小孩子的外表,但骨子裏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子,他不認為自己事事都需要依靠老祖宗們。(承祜:我家弟弟們都那麽大了,而且我侄子侄女都出生了!o(╯□╰)o誰說我小孩兒我跟誰急!)
——好吧,他沒見過自家老祖宗,對他們的行為沒底,這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原因。
左等右等等着承祜的求助熱線等得黃花菜都快涼了,也沒見到那小不點的影兒,不安分的祖宗們表示,他們閑的蛋疼,要主動出擊!
真正被允許前往陽間的只有康熙的直系正派祖宗皇太極一人——當然,努爾哈赤也算,但有這位祖宗在,其他愛心覺羅氏都是給這位爺打下手的——但是這并不妨礙皇太極和福臨其他各懷鬼胎的兄弟們偷偷潛入康熙的夢境,用他們無比堅韌的神經,猥瑣的理念配合着人海戰術,來強-奸康熙的神經。
此時,乾清宮中,梁九功正膽戰心驚地看着趴伏在桌案上的皇帝。這個時候正是康熙每晚批閱奏折的時候,以往康熙都很勤勉,從無懈怠,誰料想,今日批着批着,竟倚靠在案上睡着了。
皇帝睡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卻仍得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以免皇帝醒來覺得他們伺候不周,沒準備好熱茶或是沒研好墨。
可是,誰能告訴他,案上的皇帝在睡夢中為何卻是一副如此糾結的模樣
約莫是魇着了罷要不要将皇上喚醒
“老祖宗,朕不是……”偷偷地瞄了皇上一眼,梁九功想,皇上莫不是夢到了太皇太後她老人家難怪看皇上那麽難受,額頭上都冒汗了!
既是如此,他們這些人還是莫要打擾皇上的好,妨礙皇上與太皇太後在夢中團聚的後果,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過了片刻,康熙不知夢到了什麽,額頭上的汗愈發多了,若是細細觀察,便會發現他的身軀在微微顫抖,好像在忍受什麽莫大的痛苦。
——事情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啊。
事态升級,事态升級!梁九功在心中默默地給自己敲了個警鐘,然後深吸了口氣,打算拼着被皇上責罵的危險把皇上喚醒。結果,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
可憐見的,誰能知道這一天晚上康熙爺到底夢見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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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姐最近兩天為什麽這麽生猛,姐是為了榜單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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