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6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6
喻白将小男孩從六禦司帶出來之後,并不急着做什麽。
教導小孩第一步當然是溝通交流,更何況小孩還是從六禦司那種地方出來的。
在洗漱完畢之後,喻白倒是跟他聊起來了。
可能是還沒有經歷過六禦司的洗禮,所以小孩話還挺多的。
“以後你就叫應星。”談話結束後,喻白還沒忘了小孩沒有名字。
‘應星’是星的一個乾像稱謂,也算是跟他的靈性相通。
“嗯嗯。”男孩點點頭,嘴裏念叨了幾遍:“應星很好聽的名字,我要叫你師父嗎?”
在沒有進入六禦司的時候他都是跟四處跑的,雖然其他的不明白,但給人名字是雙親和師長之間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叫我先生就好。”對他來說師徒關系一旦建立,就不是那麽容易斬斷的,他之後是肯定要離開這個小世界的,所以不會收徒。
再說他也是看到難得有一個靈性的人,埋沒了有些可惜。
“哦哦,先生有什麽要我做的嗎?”
“現在你能為我做什麽?”喻白反問,突然覺得逗小孩挺好玩的。
“你以後跟在我身邊,這一段時間把這本看完。”喻白給應星的那本是最基礎的靈性感悟。
因為他的靈性現在實在是太微弱了,基本等于沒有,所以喻白首先就是強化這一點。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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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先生……我不識字……”應星接過來,頗難為情的說道。
“這個不礙事,我會給你安排識字的夫子。”喻白不在意這點。
這孩子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就是跟着自己了,現在他識字什麽的都沒有基礎,就算是當小齊煜的陪讀也跟不上進度。
所以現在先讓應星趕一趕進度,跟小齊煜一起學習也不晚。
雖說齊煜隐在暗處的暗衛不少,但多加一個在明處的也不是什麽壞事。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喻白也覺得齊煜乖巧的有點過頭了,原劇情中就有說齊煜早慧,幼年經歷過這些事情,更是比一般的同齡人成熟。
既然他是來要把齊煜的幸福值拉滿,這點也是要注意到,剛好應星的性格挺開朗的,也适合給他做玩伴。
有機會的話也可以讓寧音過來。
前期寧音這邊不用他擔心,因為重頭戲是在後期。
做完這些,喻白算是清淨不少,倒是有閑心看看這皇城的建築風光。
北齊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冬季格外的寒冷,出來的人無一不穿着厚厚的衣物。
在第一場雪落下後,第二場、第三場等等也都紛湧而至,地上已經積滿了厚厚的一層。
而經常走的小路都是有專門的侍從清理,這個時候經過北齊跟南燕雙方好幾輪的拉扯,終于是将和談條件給敲定了。
北齊向南燕繳納三千萬兩的糧草費、三百箱玉石、一千匹帛、邊境三城十年的駐紮管理權。
這個條件在喻白眼中已經是非常好的結果了,要知道原劇情中這次和談最後的條件可是真正的割城賠地,就拿銀錢來說那也都是現在的幾倍。
當然現在這個賠款也是由北齊各路大臣自己努力得到的。
等一切塵埃落定後,按照日子推算也到了過年的時間。
早朝在月中的時候就停止了,距離齊惠王駕崩至今發生了很多事情,但細細想來也不過是過了短短三個多月。
也是因為這個國喪,今年的京都熱鬧程度大大降低了。
皇城內雖然還是依照往年的規格布置,可肉眼可見的冷清了許多。
這個京都的朝臣都清楚現在最有影響力的人是誰,不是那些三代老臣,也不是先王的胞弟,而是那位手持遺诏和皇室暗衛的喻太輔。
在所有人都以為,新年宴席喻白必定會橫插一腳的時候,人家突然放權了,就連保皇黨的許老,都已經做好了跟對方據理力争的準備。
結果被這一手整的猝不及防,在确認對方是真的不管後,許老跟禮部就開始着手操辦。
對于這點喻白想的很簡單,這種宴會一看就是京都內部的一種聚會形式,他又不是真的想着霸權不放。
将這件事交出去,自己又不用忙活,多好。
喻白的住所雖說是在皇城內,但距離主殿建築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所以這個時候,即便那裏搞的動靜不小,這邊依舊非常安靜。
可能也有大雪降噪的原因。
這邊的庭院雖不如其他地方的華貴,但布局規格清雅,院內的梅花青竹上覆蓋着點點白雪,倒是添了幾分風采韻味。
“老師,請您指點。”齊煜将自己寫好的課業交給喻白檢查。
自應星跟着齊煜一起學習之後,在上完葉老的課,都會來到喻白的庭院中。
屋子裏早就已經放上了升溫的火爐,門口又有厚厚的棉簾隔開,室內外完全是兩個天地。
喻白接過來細細的看了一遍:“比上次有進步。”
齊煜聽到這句話兩個眼睛一亮,老師對他的要求一向很嚴格,像這種話很少從他口中聽到。
“那先生,我們可以出去玩了嗎?”看兩人交談完,應星露出頭問道。
他雖然白天是跟在齊煜身邊當陪讀,但除了學習文字之外對其他的是一竅不通。
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在齊煜身邊發呆,等到齊煜完成一大堆學業之後,兩人才能有其他的活動。
齊煜對于這個新來的陪讀,也沒有抵觸,畢竟從小到大幾乎沒有同齡人跟他接觸過。
“去吧,把披風帶上,仔細風寒。”學生作業完成的好,他自然不會有什麽反對意思。
等到兩人離開後,喻白端起坐上沏好的茶喝了一口。
然後又打開神識中的光卷,看到上面的顯示,齊煜的進度條有10%,寧音的進度條5%。
想了想距離正式劇情開始還有七八年,此前什麽世界他沒見過,但那些他都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現在輪到自己親力親為,感覺還真有些不一樣。
在月底的最後一天,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齊煜身為北齊現任的王,天還沒亮就被拉起來祭祖。
這個活動不僅齊和昶到場,只要是北齊皇室沾點邊的都要參加。
至于喻白他當然在自家庭院裏,這是人家家族祭祀,他去是湊什麽熱鬧的?
倒是應星好奇,跟在齊煜身邊去了。
這一祭祀再回來已是晌午,今天雖然依舊寒冷,但總歸沒下雪,陽光照在雪地上格外的耀眼。
“先生這是在曬太陽?”應星一進來就看到喻白坐在院中。
“祭祀結束了?”喻白确實是在曬太陽,說到底他本體還是一株靈草,對他來說冬季的陽光,是非常舒服的。
“應該快了,那祭祀就一直站着太無聊,我趁沒人注意先跑回來了。”應星覺得以後他再也不會好奇去看這種祭祀了。
喻白将視線轉到應星身上,他額頭上原本很微弱的紅光,經過這段時間的溫養,變大了許多。
只不過這兩天一直都沒變動,很顯然是遇到瓶頸了。
然後喻白食指輕輕點了一下,也就差臨門一腳,稍稍提點。
應星只覺得自己眼前所有的東西煥然一新,這種微妙的感觸很新奇。
“愣着幹什麽?抓緊時間去鞏固鞏固。”
“先生,我這就去!”應星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在他心中先生就不是一般人。
直到晚上,新年宴會才正式開始,京中的權貴都進到宮內參加。
這次宴會雖說是以許老為首的保皇黨操辦的,但齊和昶在其中也不可忽視。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寧元武在邊境駐紮,加上那邊還走不開,所以今年恐怕是回不來了。
但留在京內的将軍府一點亂子都沒出,再加上喻白明裏暗裏的保護,沒人敢在将軍府鬧事。
因此這次宴會寧夫人帶着寧音也來了,寧夫人在未嫁給寧将軍之前也是江南一帶有名的高門貴女,治家處事的手段着實不低,即便是在京都貴婦圈子裏那也是很有名望的。
這次宴會喻白到場了,這樣的新年在他經歷的各個世界中大同小異。
其他的看過之後就沒有多少興趣,倒是這宴會上的酒還挺好喝的,就這樣應星看着自己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先生,一杯一杯的喝酒,知道宴會後半場,面色如常,不見一點醉态。
驚訝之餘,只能在心裏默默感嘆,先生酒量真好!
殊不知,喻白喝酒是品嘗那個感覺,酒氣什麽的都散發在空氣中,以他的體質喝得醉才怪。
後半場都是大家暢聊的場所,寧夫人跟寧音所在的圈子正是各位大臣的妻女,而在這圈子中明顯的領導位置還是先太後。
畢竟現在王上年幼,皇室內最大的長輩也就是她了。
先太後也清楚現在的局面,所以很聰明的不作妖,她本來年紀就非常大了,安安生生的過完這幾年就行了。
最後喻白倒是跟寧夫人聊了幾句,說是小寧音有空的時候也可以進宮來玩。
随後新年的前半個月也都休沐,上一年因為跟南燕的戰事還有先王駕崩,過的非常動蕩,直到新的一年才恢複了原先三國并立的‘和平’局面。
齊和昶當初在混亂的時候就沒能找到機會,更不要說這樣的情況了,即便他在不甘心,也只能繼續蟄伏……
原以為近些年是不會再有絕佳的機會了,誰知道在第二年的時候就有了,不得不感嘆一句連老天都在幫他。
“你确定這上面寫的沒錯?”齊和昶看完密信上的信息,認真的詢問。
“王爺,這上面寫的千真萬确,潼江一帶距離您的封地不遠,這件事剛剛有苗頭的時候,咱們的人就已經覺察到不對勁了,所以就關注了。偏偏當地負責人都在壓着隐瞞不報,現在那裏已經控制不住了,這消息早晚會傳到京都。”下方青灰色衣袍的男子侃侃而談。
“那就先把消息壓一壓。”齊和昶也沒想到傳聞數百年不遇的瘟疫現在爆發了。
現在盛夏剛過,天氣在慢慢的變冷,再等一段時間到了秋季,溫良的環境将是瘟疫肆虐的最好溫床。
到那個時候誰也控制不住,那麽這其中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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