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9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9
西楚兩青之地。
西楚境內相較于北齊和南燕,更多的是封王管理制度。
前者的封王管理,除卻京都皇室的管理之外,下面衆多的土地都被分割成不同的封地。
而封地的主人擁有很高的自主權力,相對于北齊和南燕來說權力的重心更加多元化,但另一方面來說權力的過分分散導致了內部常年動亂。
西楚京都皇室的權力到了現在早就被架空的不剩下什麽了,之所以現在還存在,也只是因為幾大封地的王相互争鬥沒有落下最後的結果。
所以說這些年西楚低調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內部沒有滅國的大争鬥,但底下的暗潮洶湧一刻也沒停止過。
目前來看京都皇室的地位很尴尬,相當于幾大封地之間鬥争的明面表現。
現在西楚公認最大的較量者就是靠近青湖的兩地和東邊與北齊邊地相連的六方蓮封地,簡稱兩青之地和蓮地。
兩青是西楚建立就存在的異性親王封地,這裏的當權者跟西楚皇室沒有半點關系。
而蓮地則是上上代皇室奪權失敗的親王封地,當初京都權力還是很大的,但現在……
因為靠近西楚境內最大的湖,所以這裏的氣候常年都是溫和的,相差不大。
“王爺,咱們跟北齊端王的合作是不是太草率了?”在他們的人剛出發不久,景王府的文客傅松明就趕過來對宋景說道。
這件事情此前他沒在封地,就是趕回來的時候才聽說。
北齊現在裏面的局勢他們并沒有掌握太多,現在冒然跟齊和昶合作,萬一出個什麽意外,倒是對他們不利。
畢竟他們出兵肯定是要經過蓮地的,去的時候還容易隐藏但是等北齊那邊真鬧起來,蓮地那邊沒發覺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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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贏了,齊和昶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利益還沒談妥,他們還要被蓮地那邊攻擊。
若是輸了,那才真的是賠大了。
“松明,你還真以為我派人去北齊,就是為了得到齊和昶承諾的空口之約?”宋景不急不徐的說道。
他弱冠之年就已經成為兩青封地之王,到如今已經過了十個年頭,西楚境內怎麽個情況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了,只不過他的目标可不僅是在西楚境內。
三國鼎立的事件太長了,是時候改變一下……
“您是想……”傅松明恍然大悟。
“本王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宋景當初跟齊和昶通信的時候,當然是将潼江一帶的真實情況掌握。
所以即便北齊最後找到治療瘟疫的方法,到那時候局勢早就變天了,這也是他插入北齊最有利的機會。
至于能跟自己抗衡的蓮地,那只是他想表現出的假象而已。
一開始他就想好後續要做什麽,齊和昶的交換條件一開始對他就沒有作用。
正因為宋景如此自信,所以當潼江最新情況發過來的時候,讓他罕見的在靜室裏調整情緒。
不僅西楚這邊,被打的最措手不及的應該是齊和昶,這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包括物資運輸路途碰到的山體堵塞。
本來這些事情按部就班的發生,距離最後的結果也是十拿九穩,等潼江徹底被攻占,而瘟疫跟大旱的問題又沒有解決,喻白的這個太輔位置還有輔政的權力都會消失。
正常情況下,還真是沒辦法,瘟疫的話就算被控制的可能稍微大一點點,那大旱且物資缺乏卻不是人能夠控制的。
但是齊和昶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喻白還真不是一般人。
喻白不太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雖然能猜到大概,但現在就算全部都清楚又能怎麽樣?還不是局面一點緩和作用都沒有?
所以在潼江民衆被有心者組織起來大鬧的時候,喻白就打算好要做什麽了。
瘟疫問題只要願意讓他們治療的病患,都讓靈藥谷弟子還有其他大夫負責,而奚縣的人手開始将祈雨的消息散發出去,至于信不信,到時候自然會被事實打臉。
沒錯喻白就是用術法強行幹預此方世界的天地運行,他也清楚潼江大旱這個問題至少今年是沒可能解決,所以這也是他能走的最有效的路。
至于幹預後的結果,大不了就是身體受損,這個世界的法則對他是有約束,但并不代表能夠強行制止和抹殺他。
真的到祈雨這一天的時候,原本都說不相信的民衆還是不約而同的來到了奚縣最高建築的周圍——風臺。
雖然已經入秋,但天空上挂着炎熱明亮的太陽,沒有一絲要退卻的涼意。
潼江此刻連民衆喝的水都找不到,所以雨水現在就是一條救命繩索。
而組織鬧事的有心者,則是躲在暗處看笑話。
他們都清楚只要是大旱地區,沒有兩三年是不可能下雨有雨水的,以往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組織遷移,現在因為瘟疫緣故,遷移早已經不可能。
高臺之下應星跟衆多官府人員都在看着上方的谪仙之人。
事實上,他們現在想的更多的也是祈禱,畢竟祈雨這種事情久遠到史書記載都找不到,只有代代相傳下來的神話故事。
但應星跟其他人不同,雖然覺得震驚,但他的想法卻是‘先生能祈雨,這也太神了吧!’。
一開始應星還挺懷疑的,但後來都被先生一一打臉,因此現在從先生口中聽到什麽,他都覺得先生幹得出來!
喻白登上風臺,閉眼感受這個世界的運轉,林葉的律動,鳥兒的鳴叫,微風卷卷而來。
這些都是喻白閉眼放空的最初感受,随着喻白釋放自身靈氣,從風臺開始一步步擴散。
一炷香時間過去,原本只是有少許幹熱的微風,現在很明顯的感受到涼氣的大風,此時衆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高臺之上,難道真的會有奇跡?
大風之後便是狂風,随着而來的烏雲已經将原本澄淨天空籠罩。
衆人在狂風中站立不住,只得抱住身邊的東西支撐,喻白的長袍被吹起,此等風姿讓衆人恍惚生出仙人乘風歸去的想法。
這樣的場景并沒有持續太久,在第一聲悶雷響起,久違的雨水從高空的烏雲中落到地面、屋頂……
一開始雨勢不大,即便是這樣很多人都還沉浸在震驚當中,在第三道巨大雷聲伴着閃電出現的時候,才驚覺真的下雨了!
他們在大旱中看到雨水了!豆大的雨滴簌簌而下,原本站立的民衆并沒有進屋子裏躲雨,反而在外面享受着雨水的洗禮,在歡呼,還有人慌忙進去拿出各種容器收集雨水……
下方的官員也是滿臉震驚,就連不遠處病患區也在下雨的時候統一的停下手中的動作,往這邊看來。
而一開始就準備看好戲的人更是傻眼了,再三确認就是真正的雨而不是眼花後,他們看向高臺的喻白。
這人依舊站在那裏,雨水落在衣物上、頭發上,最後彙聚成水滴滴落,即便如此仍舊讓人覺得神采照人……
這場雨并不僅限于潼江一帶,整個北齊,甚至是部分南燕地區和西楚地區都被籠罩。
只不過降水量跟潼江一帶相比有所不同,這場雨一下下了整整三天三夜,也将很多算計沖散。
可以想象齊和昶能有多恨,但現在不是針對他的時候,在成功降雨之後,喻白成功的被世界意識制裁了。
原本非常健康的身體,現在一動就是刺骨的疼痛。
喻白看了看瑩白如玉的手,看來以後是一點都不能動用了,要不然進程改動太大,他會被強制離開這裏。
如此想着,剛好看到了過來的應星,看來以後可是要好好培養這個小家夥了。
同一時間,應星看着喻白,突然感覺先生虛弱了很多,但再一感受卻什麽也沒有,錯覺?
肯定是錯覺,先生強大到呼風喚雨,怎麽可能讓他覺察到虛弱?有也是剛剛消耗過度。
雨勢穩定後,已經是晚上了,喻白從風臺上下來,應星立馬上前扶着。
身後跟着奚縣的衆多官員,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喻白微微轉頭:“你們跟這我做什麽?現在雨是降下來了,但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
“啊,是是是,大人說的對,我等先去處理事務。”猛然回過神來的衆人連忙應答。
不怪他們這般,實在是現在喻白這些動作對他們來說沖擊力太大,原來傳說中呼風喚雨的神是真大存在的。
等後面的人散完,喻白看着應星:“你也在幹什麽?”
“先生我這不是來伺候您嘛。”應星連忙回答。
“你能幫我什麽,還不趁熱打鐵回你房間參悟。”喻白可能清楚,自己剛剛那一番動作對應星沒助益才怪。
他以後是不能使用術法了,所以對應星的要求更加嚴格。
“是是是,我這就回去。”應星把喻白帶回房間,聽到先生這麽說,立馬就溜了。
雖然他時常在先生面前沒個正形,但先生日常說話的語氣還是琢磨的透透的,就比如現在,他若是不走,保不準又挨削了。
等到應星走後,整個房間裏就剩下喻白一人。
身上的細密疼痛并沒有消失,這些只是作用在他這具身體之上,對元神并沒有影響,總之現在的他就是元神強大而□□脆弱。
不過這點在到此方世界的時候就有了,只不過現在差距更大了些。
不過既然他這次出手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自然不只是解決眼前潼江的事情,是時候趁這個機會将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這裏有時候神權,可是比王權還要強大的存在。
潼江的事情正好給了喻白靈感,現在雖說他在北齊的地位舉重若輕,但是說到底還是有很多人不服,且底層民衆更是對他了解不多。
潼江的事情要說沒人在其中動手腳他才不信,這次将神權拿下,十個齊和昶都翻不了多大的浪花。
而喻白着祈雨神跡有人歡呼,也有人惱羞成怒的砸東西,比如西楚的景王,比如遠在京都的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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