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15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15

讓北齊京都再次熱鬧起來的,當然是這次春試的殿試。

由于去年事情的影響,這次殿試科舉考試負責人員,跟前來參與的學子那是有多遠隔多遠。

那是一點關系都不敢有,路上碰見都是要趕緊走開的地步,更別說約一起吃飯了,生怕惹禍上身。

這點也好,避免打擾到學子複習準備。

能走到這裏的人都清楚,這一次完全不用擔心會有黑幕,能否上榜取得名次都是看自己真實實力。

等到殿試正式開始之後,拿到考題,他們才看出來,這次殿試考題竟然是王上親自出的。

震驚了片刻,大家都調整好狀态,思索起來。

從這裏就更能看出王上對此次殿試的看重,一時間整跟殿內安靜的只有翻動紙張的聲音。

早上開始,臨近正午殿內所有學子都答題完畢,走出皇宮的學子,立馬找到自己的好友商讨剛剛的考題。

這些人的答卷,還是由主考官幾人批閱,只不過批閱之後,齊煜再來審查一遍。這樣一來,幾位主考官聚在一起馬不停蹄的開始審閱,一點都不敢馬虎。

他們深知現在的王上并不是一個容易蒙混的,不過兩日便将所有殿試考生的試卷批閱完畢。

此後連夜将其送到皇宮內,這個東西在他們這裏多待一秒都覺得燙手。

齊煜拿到手,花了半日看完了試卷和批示,将名次謄錄在冊。

做完這些,距離放榜之日還有一天,齊煜拿着這些東西又跑去了喻白的小院。

“啧,這些東西你自己做的不都挺好的,拿過來給我看做什麽?”喻白看着桌子上那一摞都有點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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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以前他也沒一次性看過這麽多東西,現在空閑了這麽長時間,小崽子一來就給他帶來這麽大的‘驚喜’。

“事關重大,還請老師幫我看一遍。”齊煜選擇性的忽視喻白言語間的抱怨。

他承認自己是看老師過得太悠閑,想給他找點事情做。

“行了,我看。”喻白清楚,如果自己不松口,下一秒這小崽子就該裝可憐了。

不過看到小孩兒兩眼下的一片青,也在內心感嘆,這孩子忙起來也真是沒個分寸,這麽年輕就把身體熬壞了可還行?

“你別在這裏站着了,趕緊回去睡會。”喻白起身趕人。

“是,老師,我這就回去。”

齊煜行禮離開小院後,非常聽話的回去補了會兒覺。

最後放榜之日,這場一波三折的科舉才宣告結束。

大家都很清楚,這張榜單上出現的名字,都将是齊煜這位王上的人,他們現在過于殷勤拉攏,難免不會被冠上結黨營私的名頭。

如此一來,可以說是最安靜的一次放榜待遇,對于這些不同,上榜的考生也都明白,他們只用等着王上舉行宴會就好,其他的不要操心。

春試落幕,齊煜這邊算是放松下來了,剩下的都交給下面的人處理,事事都要他親力親為那要這些人都是幹什麽的?

必要的時候,齊煜也是非常會偷懶的。

在宴會之上,齊煜做出來的種種舉動,在場的大臣那都是一清二楚,都在心底贊嘆,王上真是禦下有方,這也再次讓他們清楚以後不能幹一些擦邊球的事情。

萬一王上那天就突然查到,到時候腦袋都保不住了。

宴會後,齊禦分別将此次殿試上榜的考生都安排了職位,剩下的就看之後的回饋。

剛忙完這些,應星就拿來一封來自西楚的信件。

“上面都說啥了?”應星坐在齊煜對面問道。

“西楚的慶王說是要跟我做一筆交易。”齊煜看完後到沒有第一時間将信件燒毀。

“他跟你做交易?就不怕到最後你把他給吞了?”應星可是清楚眼前這位爺的手段,想來只有他讓別人吃虧的份兒。

“我等會寫封回信,你派人送過去。”

“不是,你真答應了?咱們之前不是說先不動西楚的嗎?”應星不是很明白齊煜現在的做法。

“計劃趕不上變化,我也沒想到埋在西楚的鈎子有人會這麽早上鈎。”齊煜說着就在桌子上鋪開紙張,執筆在上面寫着什麽。

“你是說慶王這一招你是故意的?”應星恍然大悟:“那你什麽時候在西楚安插的有人?我怎麽不知道?”

說着說着,應星一拍腦袋猛然想起來什麽:“六禦司!”

他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雖說之前他偷摸進六禦司的次數就跟回家一樣,裏面很多情報他都知道,但六禦司裏面的人員分布,這些他們內部都有自己獨特的系統,外人想要知道比登天都難。

但現在齊煜手中有黑羽令,可是能調動六禦司所有能量的人,知道這些那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能猜出來,還不算太笨。”

應星:想揍人怎麽辦?

這件事秘密進行,依照目前三國的情況,短期內是不會發生戰亂。

北齊在默默發展,南燕在進行儲位争奪,西楚更是明争暗鬥。

此番情勢之下竟然意外的安定和諧,廣大民衆并不清楚什麽高深的東西,他們最能感受到的就是風調雨順,沒有戰事的安居樂業。

在此期間,齊煜遇到最頭疼的問題就是,群臣進谏讓他選妃的事情,一開始他都是選擇性的忽視,後來這些人也不寫奏折了,直接在早朝之上提出來,還引來一大群附和,說是什麽為了江山社稷。

合着他這麽年輕好好搞事業還出錯了,一般大臣勸谏不都是讓做王上的不要讓美色誤國,怎麽到了他這裏變成這樣了?

最後齊煜還是拿出當初,被南燕共治的邊境城池問題,大發雷霆,這才讓他們暫時熄了火。

喻白這邊在跟應星旁敲側擊儲來,齊煜跟寧音兩人之間有貓膩的消息後,看着光卷上已經有十之有七的進度,感嘆一聲,果然還是光卷給力,因此喻白在這方面并沒有多幹涉。

至于為什麽沒看出來不像,他又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怎麽會分辨得出來是真是假?

在北齊‘默默無聞’的時候,南燕和西楚的樂子可就多了,這些事情漸漸都在三國之內流傳開。

喻白閑着也是閑着,把這些當成打發時間的樂趣,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更何況北齊可真不是像外界傳的那樣平靜,喻白坐在小院裏,不用探查就清楚六禦司每天都有無數人影進進出出。

從北齊京都像一張無形的網,在隐隐收攏……

次年春季,這段時間沒能等到南燕和西楚內部事情争個誰上誰下,倒是碰上了三國圍獵。

這個涉及三國的活動,在北齊跟南燕還沒發生戰事之前,還是正常舉行的,每隔五年三國在約定地點,帶着自己的人進入圍場。

這也是各國之間的一種另類比拼。

但在跟南燕開戰之後的這些年間,都沒有再提圍獵。

畢竟大家心裏都懂,圍獵這種事情是需要三方都同意,之前北齊那個樣子,像是有人能夠做主的?

再說其他兩國,原本一直壓在下面的矛盾,也都冒出頭來,哪還有什麽精力搞這些?

所以到這個時間的時候,北齊衆多朝臣早就把這件事情給抛之腦後了,只當是非常尋常的一天。

只是沒想到早朝之上,王上拿出來的那兩封信件,正是南燕跟西楚發過來說是舉行圍獵的邀請。

這一下給他們整蒙了,啥玩意兒?

你們自己家裏的事情都還沒搞完,現在弄這個無足輕重的?

這樣的想法幾乎是他們腦海中的第一反應。

不過看到王位上齊煜的神情,他們清楚這不是在開玩笑,所以在震驚過後,大家都在認真的思索。

既然南燕跟西楚都已經把邀請發過來了,他們是必須要去的。

且不說現在北齊如何,就是齊煜還沒有當政,這個時候也必須要到場。

要不然誰知道南燕跟西楚聚在一起,是想搞什麽事情?

所以在去不去這個問題上,根本沒有異議。

因此接下來商議的就是帶哪些人去。

等到這件事情在早朝上商量出來大概後,也到了下朝的時間。

“諸位說得都有道理,孤再考慮考慮,先退朝吧。”

“是。”

從皇城出來後的百官,跟自己相熟之人邊走邊讨論,可見這件事在衆臣心中的關注程度。

“關于圍獵,寧将軍怎麽看?”寧元武一下子就被圍住了。

寧元武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時間點提出圍獵,本身就很不正常,不過我們現在猜測在所都沒有依據,左右不過還是要參加的,到了那裏不就清楚了?”

“寧将軍說得也對。”

“是啊是啊。”

寧元武趁着這幾人相互說話的時機,悄摸跑路了。

回到府邸還沒歇一會,就碰上寧音跑他跟前打探消息。

“爹,這次圍獵您還去不去?”寧音非常殷勤的給寧元武捏肩。

“怎麽,你也想去?”寧元武閉眼。

“想啊,我還沒見過呢。”

“這次我就不去了,你跟你哥一起跟着你羅叔。”這次圍獵的地點距離北齊并不遠,何況是三國明面上掌權的人都在場,危險什麽的倒是不大。

“好的,我去找我哥。”然後也不給寧元武捏肩了。

“你這孩子,跑慢點,整天風風火火的。”寧音剛好碰見過來的寧夫人。

“老爺我看你這女兒是越來越野。”

“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就別管這麽多了。”

“行行行,以後我是不管了。”寧夫人妥協,合着這府內一家四口,她誰都管不了。

皇城。

“圍獵?”

“是的,老師常年在京都,如不趁此出去看看。”齊煜問道。

“行啊,你安排吧。”

“是,老師。”

喻白在聽到圍獵,就知道,原劇情是要發生了。

這個事情在原劇情中也發生了,而且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可是寧音跟齊煜感情突飛猛進的節點。

原劇情中,齊煜跟寧音在圍獵途中突遭山體滑坡,兩人在這種危險關頭相互扶持,到最後逃出生天,共患難過,這種外界刺激最有用了。

所以喻白去,一來是想看着,二來這件事情發生齊煜跟寧音兩人肯定是要失聯的,他去也好穩住場子,畢竟自家王上失聯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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