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Chapter 5
Chapter 5
聞喑一個人走走停停,看到人多的地方就繞過去,看到人少的地方他又退出去。
大白天的,給自己買了一瓶水,又買了一個面包,填飽了肚子就繼續往前走。
女主人給了他一張卡,說綁定了他的信息,裏面還有很多錢讓他先找個地方住下。
聞喑手裏握着那張卡,拿在手裏翻轉着看,又把卡綁定到自己的手機軟件上。
最後他選擇給自己租了個房子。随便找了一個中介就定下了一間現成的房子,他背着書包直接住了進去。
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剛好可以自己住。
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聞喑要想辦法掙錢,還要想辦法為自己辦理入學。
為了能掙點錢,聞喑在酒吧做了一份差事,因為長相的原因,他在問能不能招他的時候老板一眼就讓他簽下來合約。
這裏十八歲成年,可是關于權益的保護只停留在未分化前。
也就是說在分化後青少年就有義務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當然,這也并不意味着各大企業就可以随意和未成年人簽訂勞動合同。
國家想了一個方法,在各大市區設立了一些絕對安全的特殊工作平臺,供那些需要錢的未成年并且已分化群體補貼家用。
說是這樣說,這種看似為了青少年定下的法規早就名存實亡,不複存在了。
因為在很早之前,各大保護法都成了一紙空談。
聞喑之所以選擇酒吧,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裏工資高,來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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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些耗時耗力的工作,這對聞喑來講無疑是最省力的。
可聞喑忽略了一個點,即便是有安全保障,可這個地方的性質不會變。
這裏有很多的人來,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這裏的服務生都是小孩子,年輕可口,
部分人群就是有這種癖好。
一切加起來就必然會導致混亂事件的發生,偶爾也容易有人帶頭鬧事。
聞喑的重心原本該放在上學的事情上的,可是因為很多證明他都沒有,材料不全,聞喑的入學手續沒辦下來。
為了不讓自己無所事事,他只能以打工度日,上學的事就一拖再拖。
原本沒打算拖太久的,可是這一拖居然就拖了兩年,聞喑在這家酒吧打了兩年的工,他都十六歲了還沒有正式上過學,倒是在這家酒吧裏有點小名氣。
很多人都聽說這家酒吧裏有一個omega服務生,長得特別有靈氣。
不堪入目的話語頻繁出現:那臉,那腰,要是能摸一摸,再聽他叫一叫,不知道能有多爽。
可是這些人的想法全都沒能得逞,他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是無法下手。
這個omega大概是個呆子,說他懂點什麽吧又好像什麽也不懂。
可是明明不懂他們才最好下手,但是兩年的時間裏,沒有一個人能對這個omega下手成功的。
要麽想法在“中途夭折”,要麽莫名其妙在關鍵時刻被一股力量“勸退”。
其實早在這家酒吧上班的第一個月時,聞喑忽略的那個點就變成一個警告。
當時就有人不懷好意地對他說着想要交個朋友的話,不過聞喑覺得自己應該是解決了的。
只是這件事讓聞喑在後來時常注意周圍的環境。
今天也是一樣的吵鬧,聞喑雖然不喜歡,但兩年如一日卻讓他也習慣了這種環境。
嘈雜的環境伴着群魔亂舞的節奏,有種難熬的喧鬧。這個環境下待的時間長了,聞喑已經不打算在這裏繼續待了,等這個月的工資發下來,他就打算辭職。
他照常在給一桌人上酒,燈光昏暗,時不時會有人出現絆住他。每一次就是,有人拉他或者推搡他,可聞喑都能夠自如的逃脫,面不改色的離開。
可這一次顯然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糟糕,在上酒的時候他突然被一個類似精英人士的成年男人纏住了。
聞喑後來在心裏反駁了自己的這種觀點,不是精英,是個不要臉的東西。
“你,那個短發的小服務生,哪家的omega,過來。”成年alpha說完就要上手。
聞喑站在桌子前方,離他有一段距離。他能聞到難聞的煙酒味,還看到這個alpha周身還圍着四五個年輕貌美的omega。
哎,來這裏的人都這樣。
這些alpha都不能很好的遵守書上說的規定,他們明明只能擁有一個omega,卻在背地裏同時跟很多個omega親。
聞喑對此不滿,卻又不認得這些人,不能上前阻止。
在alpha的手快要湊上來時,聞喑又往後退了一步,他知道這個alpha想幹嘛了。
聞喑直接拒絕,“不願意。”
聞喑知道眼前的的男人是個alpha,可這不能怎麽樣,他始終覺得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人敢知法犯法。
雖然他從來沒有被保護過,也沒有主動尋求過保護,但是他就是堅定這個說法。
alpha暴怒的時候攻擊性極強,更何況是在一個十幾歲的omega面前,這個十幾歲的小孩讓他丢了面子,他就不會讓眼前的人好過。
男人酒精上頭,仿佛已經迷失進了各色服從中,他一臉貪婪欲/色,以為勢在必得。
“這裏不能釋放信息素,一次蹲一周——局子。”聞喑并不覺得害怕,并且他十分從容地指了指門口那個牌子,慢慢開口對那個即将發怒的alpha說。
然後無所謂的走開了。
男人從來沒遇到過拒絕過他的omega,氣得夠嗆。
但又強迫自己忍了下來,完全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
男人叫紀森,是個alpha,接近四十歲。
這家小酒吧,他從前根本不屑于來這裏,不過是想換換口味來這裏爽一爽罷了。
規定算得了什麽,只有他想,任何人都要給他下跪,他只是氣居然遇到了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omega。
多少omega想要爬上他的床,這個小孩子在這裏上班居然不懂行業規矩。
因為這個omage不認識他,所以才會人畜無害的樣子來了這麽一句。他倒是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信息素,他根本不怕什麽法律,只要他想,就連法律他都可以更改。
可是這種事情幹的次數太多,他為了私/欲釋放信息素誘導omega這事,圻臨市局長已經多次拉下老臉來求他讓他不要在這麽做了。
為了給局長一個面子,他也是答應了局長的請求,所以此時他只能壓下心中怒火,選擇繼續摟着旁邊的omage你侬我侬。
但是,紀森再次讓旁邊的omega服務他的時候,他覺得十分沒勁,讓他們都滾開。于是一個人坐着。
鎖定獵物的時候需要主動出擊,所以紀森沒打算一直坐着。
聞喑繼續給其他桌上酒水和食物,他不知道的是,他在送酒的時候,紀森重又擠在人群中十分迫切的想要渴望他。
紀森色/欲熏心,想要趁機得逞。
直到紀森在聞喑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時,突然收回了剛伸出去的手。這味道不對,和他在實驗室裏聞到的一樣。
那股搜尋很久的味道突然出現了。
紀森瞳孔驀然睜大,仔細和腦海中的味道進行比對,就沒敢再逾越半分。
這場騷擾性事件看似結束了,其實紀森還是沒有放過他,他要好好跟何博士商量商量這個發現。
紀森在酒吧沒了興致,第一時間聯系到了何博士,并跟他說了實驗一直在找到東西找到了這件事。
等到聞喑晚上下班時,他一個人走夜路回家。路燈是昏黃的,大路上也幾乎沒幾個人影,稀疏平常。
聞喑途徑一個無人的街道時,聽到身後好像有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聞喑停下,往後看。
“我打不過你,你想怎麽做?”聞喑不和人躲貓貓,直接把人喊了出來。
那人沒藏着,不過這人聞喑從來沒見過,不是酒吧的那個男人,是個比他更老的男人,體面一點也可以被叫做爺爺。
“說吧,說完我要回家。”聞喑耐心問,似乎真的在等一個回答。
“你想掙錢?我讓你有錢掙。”老爺爺喊話。
聞喑不解,“條件呢?我又不缺錢。”
老爺爺接着道:“條件是配合我做一場小實驗,不需要太長時間,對你而言很輕松。”
聞喑聳聳肩,“沒興趣。”
“你上學的問題,也可以幫你處理好。”
“沒興趣,別來煩我。”
聞喑苦惱自己兩年了也沒成功讓自己上學的事,聽到這個就像趕快逃脫,他開始往前跑,不讓老爺爺跟上來。
何博士是一名老研究人員,在紀森名下的實驗室裏做事。看到那孩子跑遠了,他一個人站在原地看着那孩子的方向神色凝重。
他得了消息就趕了過來,懷着對實驗謎底一探究竟的心,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但他也沒想到,居然只是一個omega,沒什麽聰明勁,不會婉轉,不會探究,長得也不高。
于是何博士對于這個小孩也更加好奇。
何博士曾經在幾年前外出任務時有了一個巨大的發現。
那個時候,何博士帶領團隊去野外調研,在一片枯枝敗葉中居然有顆小草長勢極好,并且有種不一樣的味道。
那只是一顆微不足道的草,卻在一灘死水與爛葉中是極其惹眼的。
誰不會對寸草不生的土地裏的唯一一顆長勢茂盛的小草好奇呢。
何博士不例外,将他帶了回去。更加讓他好奇的事,他居然在這顆小草上提取到了信息素。
按理說一株小草,這種東西怎麽可能會有信息素呢。可是何博士帶回去之後還真就提取出來了。
它的味道十分奇怪,夜深人靜的時候,何博士竟然能夠憑借味道想象出一場巨大的沙塵暴。
會讓人不寒而栗。
可将視線轉向實物時,又是一股很淡的雨後泥土的濕潤味道,那味道很淡,似乎還摻了點什麽東西。
時間久了,竟然有種蠱惑人心的感覺。
總是,無法用一言蔽之。
為了做更深一步的調查,何博士将他的根莖掐斷了,放進真空了,什麽也沒有處理的情況下,它依然存活的很好。
這場發現可以帶來新的研究方向。
這個實驗紀森是知道的,紀森屬于實驗室的開發者,但他并不參與實驗活動,他當收益者。
他培養了大批科研人員,監管實驗室的消息,也需要及時獲得一手消息。
何博士這麽晚還要從家裏趕來除了心急也只是先來試探試探這個小孩子,雖然他什麽也沒試探出來。
實驗對象一旦鎖定,想得到就不會是一個困難的事情,憑紀森的勢力,想要拿捏一個小孩子簡直易如反掌。
也罷,以後有的是時間,何博士看那孩子早就不見了身影,轉身也走了。
聞喑逃走了,可他不害怕,好像生來就不知道害怕是什麽東西一樣,他的心很少有驚慌的感覺。
可是第二天,聞喑突然趕上了發/情期。
和alpha一年一兩次的易感期不同,omega的發/情期平均每月會出現一到兩次。
聞喑只能躺在沙發上給自己打了兩管抑制劑,又跟老板請了個假,沒去上班。
另一邊,酒吧老板正在跟別人低聲下氣,串通一氣。
這個別人就是昨天那個在酒吧對聞喑有企圖的男人,紀森。
紀家,無論是各大媒體還是當地政府,都十分懼怕。
第一點,紀森有個兒子名叫紀淮弋,紀淮弋和常人不同,盡管沒有任何跡象,卻在有一段時間被媒體大肆宣揚有毀天滅地的本領,僅憑這一點就讓許多人對圻臨市的紀家膽寒。
第二點,紀家有一個巨大的實驗室,裏面涵蓋了數不勝數的生化實驗,據說有些十分殘忍,就連政府都不能輕易調查以及取締。
第三點,紀森,無論是是商業還是政業,都有他的一席之地。可這個紀森為人極其殘暴,盡管長相端正有領導風範,卻極其好色,無底線侵占各種omega。
如果非要确切形容一下他的這種欲,只能拿從前做個比較。
很多年前,這個世界十分有秩序,每一個omega都無比珍貴,需要保護。
可就是因為紀森的一個小癖好,他規定每一個omega都不再需要佩戴任何頸圈和手環。
頸圈和手環不僅可以區別每個人的身份,還有一定的保護作用,可以抑制他們自身的信息素。
所以當這些不需要時,這大概意味着,當omega受到侵犯時,加害者可以通過是omega誘導他們發/情并且根本不知道他是個omega來擺脫罪罰。
《omega保護法》徹底成為一紙空談。
包廂內。
酒吧老板恭恭敬敬,“紀總,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千萬別怪他。”
紀森沒了昨晚酒精上頭的那股風/流勁,穿了一身西裝,黑色皮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有了正經上層人士的樣子。
他從玻璃桌上端起一杯酒,慢慢品。
“這酒吧一年盈利多少?”
老板一聽頓時冒出一身冷汗,忙低頭求饒,“紀總紀總,那孩子今天請假了,沒來上班,您放心,他下次來了以後,我一定找人給您送去。我們這都是小本生意,你可別在這費心。”
紀森嗤笑了一聲,“不錯,還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紀森見時間還早,也不打算歇着,踢了老板一腳,“去,把你們這其他好看的服務員給我叫過來。”
老板一臉為難的樣子,他管理這家酒吧很多年,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有些勤勞的孩子不僅家世困難,年齡還十分的小。
老板慌張回答:“這……紀總,他們,他們還是個孩子。”
紀森哈哈大笑,玻璃杯碎在地上,“怕什麽,忘記這一片到底誰才是主子了?哦不,忘記這個世界誰才是主子了?好好伺候着,有你的好處。”
說完,紀森就讓酒吧老板滾了出去。
下一秒,紀森的電話響起了,他拿起就接。
“爸,我和小爸下午去姥爺家,你會回來嗎?”
是紀淮弋的聲音,他那個好兒子,今年才十七歲,卻早早就給他帶來了光環的兒子。會是他以後推翻所有的助手。
盡管紀森在外名聲掃地,混跡在各種花田裏,卻沒人敢亂說話。
因為這是紀森對那一撥人下的死命令。
就連紀淮弋的另一個omega爸爸林諱也從來沒在紀淮弋面前提過一點紀森的不好。
紀森到現在心裏想的都是在紀淮弋心裏,他就是生長在一個極其有愛的家裏的,他的兩個爸爸十分相愛。
他要通過這種親情讓紀淮弋感恩,這樣才能完全為他所用。
同時,他也在不斷地向紀淮弋傳輸等級觀念以及他規定的家族觀念。
他不能保證紀淮弋能夠同意他未來的大計劃,但是他不能讓紀淮弋向善,這會完全違背他的初衷。
在紀淮弋很小地時候,就會跟他自誇,說他的家庭有無數人追捧。
盡管那個時候紀淮弋年齡不大,卻也為此自得不已。甚至還會常說爸爸是他的偶像。
這些紀森看在眼裏,十分滿足。
林諱是紀森精心挑的伴侶,這個人長相放在整個界內都是一等一的,不僅和自己的匹配度高,還是那會最年輕的s級omega,他家世不好,是個敏感自卑的人,最重要的一點是十分聽話,不會管人。
當時紀森心裏想的是他們兩個都是s級,生出來的孩子必然不會次。
只要不是次等品,就會有利用價值。
可連他都沒想到,在紀淮弋喊難受的那天,分化結果居然是非常規s級alpha,這個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
這就意味着,如果有一天,紀淮弋想推翻現在的平靜社會,一人稱王,不僅不用一兵一卒,就如同吹動一個浮毛一樣容易。
所以他要好好利用自己的這個兒子,必要時候摧毀他最好不過了。
紀森往手心吹了一口氣,堅不可摧的城牆,一吹,就塌了……
紀森想到這,又露出貪婪的笑來。他握緊電話,“等會,爸爸馬上就回去。”
那頭的紀淮弋應了聲好。
紀森推門出去的時候,正巧看到了幾個年輕的服務生局促的站在門前。
紀森饒有興趣的看了他們一眼,随即摸上一個細皮嫩肉的小服務生,随後又亂踢了一腳,“真是便宜你們了,都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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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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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