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哪有（修完）

第34章 哪有（修完）

木葉60年2月20日

火之國木葉

下午5點45分

夕陽西照，暖暖

穿着木葉的上忍制服，堂而皇之的走在木葉的大街上，再不斬很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今天是他來到木葉的第7天，現在是從火影樓回到還沒見過面的桃地家的路上。至于他為什麽會跑來火影樓？很遺憾，不是忙綠的火影突然想起了他，也不是因為他剛好趕上重新分配暗部小隊以及隊員宿舍，而是那個囧貨上司卡卡西終于想起了他拐來的兩個人居然還沒有木葉戶籍。

好吧，戶籍，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把這條命壓給木葉，再不斬才不管為什麽非要有一個戶籍——可是卡卡西，你真的不是為了耍着他玩麽？他再不斬不怕死，名譽尊嚴那種東西也基本沒有過，但是……

“桃地再斬大人，今天晚上想吃什麽？”白看着還是有些抓狂的再不斬，笑的就像個木葉暗部狐貍面具。

“不要叫我那個名字——火無月白。”再不斬仰天長嘆，嘴角繼續抽搐。

“呵呵呵，看來我們以後要生活在一個有趣的地方了。”白拽着再不斬的衣袖子，終于笑的像個孩子， “那個叫卡卡西的家夥好像還真挺好玩的。”

“是，玩起人來是挺好玩的。”再不斬看着到了木葉後就一天比一天顯小的白，心中暗嘆——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明白的人果然沒有煩惱——木葉果然好手段，只用了7天就可以讓一個對世界毫無興趣的人，開始幻想所謂的以後了。

“大人，我仔細看了，木葉居然真的有退休制度啊，而且對咱們這種半路來木葉的也适用呢——只要幹滿20年就能申請退休，在家拿退休金了。”

再不斬聽着還在絮絮叨叨的白，無話可說。哼，果然已經對木葉和自己的未來有了期望——傻瓜，期望這種東西對于一個忍者真的有用麽？20年，有多少忍者能活到20歲？

再不斬繼續嘆息着，反正他這7天，在經歷了一趟怎麽看怎麽像刻意安排的木葉體驗之旅之後，還是一點有希望的感覺也沒有。甚至，很是畏懼——尤其是等到真落了戶籍，他就開始覺着未來更加無望了，不，是絕望！

他想起剛剛在卡卡西的辦公室。

“姓名。”

“桃地再不斬。”

“不行，你已經死了，火影說過讓你換一個。”卡卡西低頭翻着文件，看也不看再不斬。

再不斬認真思考着，他也覺着既然要落戶木葉确實需要一個方便一點的在明面上的身份，可突然被卡卡西這樣一問，還真不知道要叫什麽。

但卡卡西好像并沒有打算給他思考的權利，“啊，你覺着桃地再斬好一點呢——還是桃天再不斬好一點。”

再不斬看着一臉認真的卡卡西，終于确定，果然是不會給他選擇的權利——費勁心思把他弄到木葉怎麽可能像說的那麽輕易——“你既然能看懂我的眼神，恭喜你~你已經天然符合木葉暗部火影衛隊的入隊資格了啦～”

而卡卡西盯着淡定着不理他的再不斬，再看看一旁已經扯着嘴角忍笑的白，無趣的聳聳肩，“還是桃地再斬好了。以後你總要結婚生子的，孩子就是不跟父姓，也不能連老爸姓什麽都不知道。”

再不斬還是不說話，同時制止了想說什麽的白。他不是白，他很清楚能在木葉這種政治鬥争複雜的漩渦之地做到暗部長還擁有實權，卡卡西不可能像他表現出來的一樣“單純而有趣”。

就比如說要求他改名字。看起來确實是個笑話，但真是個笑話麽？改名字是不想落下口實，至少被霧忍追究的時候也有理由搪塞；可改一個明顯就能讓人一眼認出來的名字……再加上木葉帶他回來的過程不說光明正大也算得上是毫不掩飾了，恐怕還是想的用“鬼人再不斬”幹點什麽吧……可這到底是是想利用他做些什麽呢？

再不斬想着想着，目光就堅定的對上卡卡西的那只眼睛。

卡卡西收到了再不斬表示完全明白的眼神，輕輕點點頭，揮筆在木葉戶籍檔案寫下了“桃地再斬”這四個字。然後繼續自言自語，“性別……”

“……”

再不斬再次瞪向卡卡西，他有強烈的感覺——那個人正事辦完了，開始要耍人玩了。

“問你性別呢！”卡卡西才不管他。

“男。”再不斬雖然很想大吼一聲——你長着眼睛看不見啊。但還是放棄了，他不确定卡卡西此舉是不是還有深意。

“恩。”卡卡西繼續，“年齡。”

“26歲。”再不斬嘆氣，好吧，被耍了，沒有深意。

“恩。”卡卡西繼續填寫，“生于木葉34年，你幾號生日。”

“8月15日。”

“恩，生于木葉34年10月15日，桃地再斬，男。無父無母，戰争孤兒。”

“8月15日。”

“啊，不好意思，因為我跟你一年，不過我是9月15的。”

再不斬終于翻了白眼。他不明白大一個月小一個月有什麽重要意義，但他看着快笑抽抽了也可以不發出聲音的白，覺着心裏更生氣，“好了，白。沒什麽可笑的。直接把你的報給這個——大人。”

“是，再不斬大人。”白對着一直看不出表情的卡卡西笑笑，“水無月黑，生于木葉45年，1月9日。性別——男。”

于是卡卡西忍不住笑的咯咯的了，“白，你居然真的認真學習了木葉歷史課本。”

“是。”白嚴肅回答，“暗部入職培訓很全面。”

“好吧，好吧。可是你不覺的你這麽白的一個人叫黑會怪怪的？”

聽到卡卡西算是誇獎的白臉色微紅習慣性看向再不斬，然後他就收到了自家大人的暗號，開口給了卡卡西4個字， “悉聽尊便。”

卡卡西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你已經是木葉的人了，那就把水改火好了——火無月白。”

“是。”白到不在乎自己的姓氏變成什麽，反正變成什麽都改變不了血跡家族的讓人厭惡。

“啊。”卡卡西仿佛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而且，你真的記得你自己的生日麽？”

白奇怪，剛想回答，卡卡西就繼續說，“我看，就當你不知道自己生日好了，你喜歡春夏秋冬那個季節過生日？”

白被問愣了。

而卡卡西被閃着小鹿一樣眼神的白娛樂了，“啊，多得是不知道自己生日的家夥。所以暗部有集體生日——春分秋分夏至冬至——選一個吧。”

“冬至。是為了一起慶祝麽？”白理解的笑笑，他這幾天受到的教育告訴他，木葉有各種有趣的政策，專為新人快速融入新集體提供方便。

“算是吧，財政危機的時候想出來的、最好用的、公款吃喝的理由之一。”卡卡西對白笑笑，“可以報銷的。”

“這樣啊。”白繼續笑，“大人。白會保守秘密的。”

……

秘密。

好吧，再不斬停下腳步，遠遠的等着看到菜市場就跑去叽叽喳喳和人讨價還價的白。他的白在短短的7日就被木葉的“幸福生活”給洗腦了……明明只是背過了幾個規章制度而已！這麽簡單粗暴的洗腦。

“再不斬大人，有新鮮的蘿蔔，您吃麽。”白回頭，招呼着再不斬。

“随便。”再不斬看着沒完沒了的白，心中一片失落。白似乎适應的奇好，而他還是不能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別人決定未來。可他還能怎麽辦呢？

“算了，就當來木葉養傷吧，反正拿着醫療卡去醫院似乎挺優惠。”再不斬自言自語着。

“怎麽了大人？“白聽到自己大人的嘆息回了回頭。

“沒事。”

“哦，有新鮮的羊肉，您吃麽？”

“我不吃——該死的！”再不斬突然暴怒了起來。

“對不起大人。”白這次終于姍姍的放下了手裏的白豆腐。

“沒說你，繼續挑你的。”再不斬嘆息着看着夕陽下的白，默默的抑郁着——他突然發現他今天還是讓卡卡西給涮了——他居然從頭到尾都在跟着卡卡西的思維走——他明明是想着跟卡卡西談談條件的吧！好吧，就算木葉福利已經好到沒什麽可以再争取的了。但是，最重要的是，他鬼人再不斬為什麽會被分配到內勤！雖然是臨時代替暗部裏一位妻子休産假的小隊長，而且一共當值也不過20個小時，可是這20個小時裏——他一共解決了3次上忍喝酒鬧事，阻止兩次中忍打群架，還往木葉醫院抱了6個偷偷加練導致訓練過度，随地昏倒的忍校學生——這算什麽暗部啊！暗部難道不是特殊暗殺部隊的簡稱麽！

還真是可笑，可笑到他這個能把兒時同伴都給殺的精光的傻瓜也要忍不住去想如果——如果他是在木葉，即使像個傻瓜一樣被騙去戰場做個炮灰死無全屍光剩個名字刻在那個騙人的慰靈碑上，似乎也不錯。

如果，能在他還沒有看清這個世界到底有多殘酷的時候就來騙他，不就什麽都好了。

………

如果

木葉60年2月20日

火之國邊境

驿站

夜 11點55分

“風影去那裏了。”因為無法入睡，跑出去一個人看星星回來的我愛羅冷冷的問着他的老師馬基。

從睡夢中被驚醒的馬基被他的學生看的渾身冒冷汗，“風影大人出去了，說是碰見一個以前的朋友。”

“嗯。”

“我愛羅，有事麽？”馬基終于清醒了，示意同樣被吵醒的堪九郎和手鞠，“沒事，繼續睡。”

我愛羅看着小心的交換目光的姐姐哥哥和老師，沒有再說話。他繼續坐在牆角，看着窗外。他從前幾天看見風影——好吧，他的父親——就覺着事情不太對，可是那裏不對他又說不清楚。

但他能感覺到身體中的守鶴在莫名的躁動。

離木葉越來越近了。他有預感，這次中忍考試對他很重要——就像風影，他的父親？前幾天對他說的那樣，很重要。

而此時的風影呢？

“也許已經轉世投胎了吧。”

驿站外，牆根下，看不到一個人影，但是對話聲還是隐隐的傳出。

“大蛇丸，你別告訴我你真殺了風影！”

“好了，自來也。你徒弟現在已經算是基本拿下了風之國，可砂隐不在手裏他心中難安，所以風影那個家夥不能活着。”

“你在告訴我水門指示你殺了風影麽！”

“你就這麽不相信你自己的弟子啊？茲茲，他不會讓木葉吃虧的——怎麽？從水門那裏得不到信息——猿飛日斬就讓你來試探我了。”

“大蛇丸，他是老師——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啊～要殺猿飛日斬，還要讓他身敗名裂——水門想幹什麽就不知道喽~”

“你瘋了，都跟你說多少年了，是誤會，誤會。”

“證據呢？”

“你，不能這樣……”

“我被趕出木葉呢？”

“是你自己進行人體實驗被反對派發現的啊。不把你開革，老師也會被你拖下水的。”

“你是這樣想的啊。我同意你這麽想。願意把風影已死的消息告訴那個老頭也好，不告訴他也好，都是你的自由——行了我走了，還有人等着我呢。哦，對了。”

“……”

“你說，小水門那種每天都有新鮮靈感不斷冒出來得天才份子，半夜睡不着會不會想啊想啊，突然想到——如果那時候不是因為自來也老師也莫名其妙的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跑掉……是不是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呢……”

木葉60年2月20日

距離中忍考試還有1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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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那麽多如果，又不是地裏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