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劇情我又稍微複習了一遍
發的男人——你的愚蠢真是要讓我捧腹大笑了。”
麗薩擔憂地側着頭看着身後的弗朗西斯,他的面色并不太好,顯然這位黑貞德的言辭已經擾亂了他的心神。
“我看到過。”麗薩只是平靜地回答了黑貞德的嘲諷,“我在夢中看到過,在火中逝去的少女握緊着十字架,她說,‘為了法蘭西而死,這是天主的恩賜’。”
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還在溫柔地注視着弗朗西斯先生的護國聖女,絕對不會将武器對準法蘭西。
更何況,她在黑貞德的眼裏,看不出一絲對弗朗西斯先生的愛意。
麗薩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一個黑貞德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她唯一能夠确信的,就是這個人并不是護國聖女,這位龍之魔女,也只是純粹的和貞德擁有同樣面容罷了。
“哼,那個村姑,居然那麽愚蠢麽?”
麗薩剛想進一步地反駁,身後一直沒有開口的弗朗西斯終于按耐不住:“麗薩,抱歉,我還是想要和她說一句話。”
弗朗西斯從她的身後走到了她的身側,他遲遲沒有開口,卻是靜靜地注視着黑貞德。
這樣的對視,令後者深感不适。
“……你那是什麽眼神?!”黑貞德簡直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的。
這樣的态度,令弗朗西斯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當初的他到底是怎麽會把她錯認為貞德的呢?就算只看一眼,也應該感覺到她們的不同啊。
“作為國家,我願意祝福每一個子民,無論他是做過什麽,怎麽成為法蘭西的一份子。當然,你也是我的子民。”
“喂喂,我可是打算毀滅你的啊?”黑貞德用着幾近看着白癡的目光望着這個拜她所賜身形憔悴的男人,“結果你不僅背叛了我還愚蠢天真的可怕?”
“——如果你侵犯這個國家,我将不惜放下.體面,也要和你戰鬥到底。”瑪麗也走向了前,“抱歉哦麗薩,雖然我的确很想尊重你而不插手,可實在是做不到看着這位一點都不簡潔明了的黑色小姐單純發洩自己的怒火。”
随着她一起走向前的,是一臉無奈的莫紮特。
“前輩!”
“我們就是為了阻止你毀滅而來,那位黑色的貞德。”
所有的人都站成了一條線,懷着同樣的決意對視着對面的五騎從者。
“我絕對不會允許你這麽做。”因為同伴的舉動而更加堅定決心的麗薩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旗幟,對準了另一個“自己”,“你就不妨看看,到底是我這樣愚蠢的熱愛更為濃烈,還是你那空洞的憤怒更勝一籌。”
麗薩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貞德,至于是否是贗品,又有什麽關系。
如果比起決心,她絕對不會輸給這個“她”。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一直都只有麗薩在開口的原因都是她表現出一副這是【我需要自己解決】的姿态來啊。
其實很想寫弗朗西斯先生的內心戲23333333
特別是當麗薩說【無論是我還是貞德,都深愛着法蘭西。】的時候,估計差點失血而亡了hhhh。
部分臺詞取自fgo劇本。
麗薩應對的比原作中貞德更為果決,也許多少還是旁觀者清的緣故,她比任何人都相信貞德不會這麽做。
由愛生恨是有可能的,但是黑貞沒有表露任何的愛意。
也許加了點我自己的理解吧。
這段嘴炮前半段寫的比較爽,可能後半段還得修修。
八月的第一天,我更新啦w
☆、七章·死亡預知
中庸的和平勝過輝煌的戰争。
沒有戰略目标的戰鬥,只是徒勞的發洩而已。
敵方有五名從者,其中的saber說不定也會與被召喚時賦予的“狂化”屬性自我抗争,在這種情況下的四對五,并非沒有獲勝的可能。
可是,對方還有一條名為法夫納的巨龍。
撇去龍不提,就算他們真的獲勝了,麗薩也知道,這樣無濟于事。
——他們的身上,沒有攜帶聖杯。
造成如今一切異變的根源原因來源于聖杯,憑借聖杯的魔力,随時随地都可以召喚出更多的從者,因此消滅從者毫無意義,只有從源頭上切斷,而為了能夠繼續前進,又需要打破眼前的格局。
就像是一個死循環。
麗薩跳躍着躲閃着四散的火焰,一時之間她甚至來不及分清這究竟是來自于龍息還是黑貞的攻擊,若是石頭之類的物理攻擊她尚且能使用旗幟抵抗,可是現在,她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寶具。
回擊幾乎沒有可能,黑貞騎在龍背之上,占據地理優勢,而她能做的,只是狼狽的閃躲。
與此同時,瑪麗等人的狀況也并不太妙。
似乎為了彰顯自己絕對的公正,瑪麗、莫紮特和瑪修三人對抗的也是Saber、Assassin和Berserker,場面上唯一處在觀望狀态的只有狂化的Rider。
盡管是極具公平的3v3,戰況也不容樂觀。
身為音樂家的莫紮特和原本為王後的瑪麗自然比不上劍術精湛的Saber、以嗜血為樂的Assassin,瑪修的能力強在防禦,只能堪堪抵擋Berserker一手出神入化的槍術。
更何況,他們還得随時顧及身後的藤丸立香和弗朗西斯。
這樣的狀況下尚未明顯呈現敗勢,已經是騎士迪昂運用“對魔力”有意放水的結果了。
麗薩手中的旗幟突然出現,以此為支點完美地在空中實現了後滾翻,只是一眼足以讓她發覺莫紮特和瑪修悄無聲息調換了位置。
金色的長發遮掩住她唇角揚起的笑容,為了避免黑貞察覺到那邊的異動,她閃躲的速度更快了,原本一直左右的閃躲也變成了毫無章法地前後跳躍。
“——存于百合王冠之中的榮光(Guillotine Breaker)。”随着瑪麗的詠嘆,出現在面前的是用琉璃做的寶馬,前後沖撞着,突如其來的攻擊一下子打亂了敵方不緊不慢的步調。
旗幟再次從麗薩手中化作光點消失,麗薩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幾個跳躍就坐上了朝她迎面而來的馬。
捂住自己耳朵的,不僅僅是她一個。
“——為死神奏響的葬送曲(Requiem for Death)。”
這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恐怖的曲子了。
就算并沒有親耳聆聽這曲子的威力,只要看敵方那一個個痛苦猙獰的面孔,就足以可想而知。
當麗薩騎着瑪麗的寶具與Rider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清晰地聽見了後者耳語一般的聲音:“只有屠龍者才可以對付龍。他在裏昂。”
這句話的意思是……
麗薩來不及深思,就迅速從馬背上跳下來,徑直拉着弗朗西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飛快撤離。
想要解除眼前的困境,方法可并不只有打敗對方一種。
以麗薩來牽扯黑貞的視線,以瑪修的寶具來暫時抵擋對方的攻擊,用瑪麗的寶具看似攻擊實則為撤退做準備,還有最後,蓄力多時的莫紮特負責最後的幹擾。
從者之間的對決,短暫的幾秒足以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就算對黑貞的行為極度憤恨,麗薩還沒有到為了同她決個高低失去理智的程度,既然接收到了“啓示”,那麽多少也提前能夠去思考可以應對的方法。
龍背上的黑貞德一躍而下,反複搓揉着自己的耳朵,可耳畔邊殘留的曲調還在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經。
她斥責了Assassin和Berserker把敵人和戰鬥當做兒戲玩鬧的态度,諷刺了幾句Saber仍然想要遵從身前侍奉的君主的理念,然後,意味深長地注視着一旁默不作聲的Rider。
她注視着那群人離去的方向,想起那個贗品斥責着“莫名其妙的憤怒,無休止境的憎恨”的話,攥緊了拳。
然後,輕飄飄地下令:“Rider,你回到吉爾那裏。”
她當然知道被吉爾發現叛變的Rider會得到什麽樣的下場。
但是,她早就決定了,她不會再允許任何的背叛了。
“弗朗西斯先生,您還好吧?”徹底脫離困境後,麗薩擔憂地看着剛才情急之中被她拉到馬背上的弗朗西斯,現在的他額頭上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汗水布滿,看着他仍然強撐上揚的嘴角,“請不要繼續逞強了!……這樣的舉動,只會讓我更加擔心啊!”
當話脫口而出之後,感受着大家不約而同看來的視線,麗薩才後知後覺到自己說話的不妥。
這個時候,莫紮特用着故作小聲的話語道:“突然之間居然有點羨慕這個男人了呢。”
急中生智的麗薩又補充了一句:“瑪麗也會擔心的吧?”
當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确感受到了莫紮特略帶殺氣的視線。
“嗯對,弗朗西斯先生這樣的确也會讓我很擔心的。”尤其是在瑪麗大大方方地承認之後,身邊的殺氣更加濃重了。
弗朗西斯抹去了自己額頭的汗珠,擡手的舉動順便遮擋住了眼睛裏溢滿的情感:“我只是覺得微笑非常符合哥哥我的美學啊,不過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他不打算繼續藏着掖着了,應該說他根本無法成功隐瞞眼前的這個人。
過多的隐瞞,就算是為了多方着想的隐瞞,到最後帶來的,也只是事與願違的傷害罷了。
“……我知道了。”意料之中的情況,至少麗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表面上仍然是一副冷靜的樣子,“接下來的話,我們去裏昂尋找屠龍者。”
她能夠這般篤定自己的目的地,除了敵方的Rider給予了她提示之外,自然還有……
“這是你收到的來自上帝的啓示麽?”準确地說出答案的是弗朗西斯,不知道為什麽,面對着這樣的他,麗薩悄悄地退後了半步。
這幾乎是類似直覺一般,表現出的微不可查的抗拒。
——在說到“啓示”二字的時候,那樣複雜的表情……在無奈中甚至夾雜着絲絲的憎恨。
她多希望自己只是讀錯了他的表情。
這樣的神色,她能夠想到的也只有——
“麗薩,如果你預知了你的死亡,請一定要提前讓我知曉。”
……她所感到的不安,實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中庸的和平勝過輝煌的戰争。】
——來自于瑪麗的母親,瑪麗亞·特雷西亞。
稍微改了一下原作。
其實這兩章寫起來略沒意思,必須過劇情又不知道能寫什麽,反正我是盡量改動了些許。
我本來真的想發糖的,寫到後來又開始捅刀子了。
寫戰鬥場面就絕對寫不到法叔的戲份,好為難啊。
☆、八章·君為信仰
收到上帝的指示,就能夠帶給人幸福麽?
她因“啓示”帶上了沉重的盔甲,從此那個能夠在田野中微笑的姑娘不得不踏上了戰場。
人民只見戰争節節戰勝,卻沒有注意到付出的代價。
消逝的生命,染上的鮮血,就算背負着祖國大義,她早就知道自己不得不背負起了罪孽。
用刀殺人者必被刀殺。
她早就看到了自己的一切會在火焰中化作烏有,可仍然是遵循着上帝的旨意。
……見鬼的啓示。
他曾經想要那般呵斥那個固執的姑娘,可到最後,也只能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眼睜睜地看着眼前這一切的發生。
長達116年的戰争,最終他贏得了一時的勝利,可那又怎麽樣,貞妮德她……他輸掉了她啊。
作為國家而言,大局觀念告訴他這樣的犧牲是值得的,可若作為弗朗西斯的話……他什麽都改變不了。
就像現在,就算她已經死後成為英靈,就算她已經轉世成為他人,但如果啓示告訴她她的死亡能夠換來和平,她也會慷慨赴死——無論他怎麽阻攔都沒有用。
所以至少,如果這樣的事情一定會發生的話,至少……
——“一定要讓我,提前知道啊。”
這樣的話語,一定會讓她感到困擾吧。
可是他啊,從來都沒有那麽堅強,若是寶物失而複得,再一次親眼看着又被毀去……
弗朗西斯沒有自信能夠回轉麗薩的信念,所以只能這般退而求其次。
如果有了提前準備的話,他應該不會露出過于失态的神色了吧?
也許別人并不清楚那個黑色的貞妮德究竟是什麽存在,可是一直都在密切觀察的弗朗西斯大概能夠猜出她的來源。
她的眼神裏面充斥的不是恨意,更多的是全然的漠然。就算看着他,也是如此。
說是弗朗西斯自戀也好,他不相信再次相逢的時候,對他心懷恨意的貞妮德會如此冷淡。
弗朗西斯知道她誕生的時間并沒有多長,不過幾個月的功夫,粗略算起來正好是那位皮埃爾·科雄的死亡開始,那個時間點,與貞妮德的死亡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換言之……時間對不上。
何況黑貞德口中還說出了“吉爾”的名字,既然貞德可以有黑白兩個,那為什麽吉爾元帥不可以呢?
最關鍵的一點,他們手上有着聖杯,據來自迦勒底的人所說,什麽願望都可以實現的,萬能的許願機。
如果說對貞妮德心懷執念,甚至希望她還會對法蘭西痛恨憎惡的地步……這個人選除了弗朗西斯自己,他能夠想到的人只有一個啊。
吉爾·德·雷。
人類說到底,是以情感作為支撐,決定自己的目标,選擇自己的道路。
那在極度的悲傷和憤恨之中,人會做出多少出格的事情,都是情理之中的了。
如果那位貞妮德的誕生真的如同他想的那樣……弗朗西斯害怕,自己也會做出什麽糟糕的事情啊。
如果提前知道命運,是不是就不會感到悲傷了呢?
答案顯而易見。
麗薩只是垂下了眼,一時之間不敢去面對弗朗西斯現在略帶希翼的神色。
耳畔間似乎回想起了夢中貞德輕聲的低語:“你不該招惹他的。”
一旦相遇,就會産生羁絆,從此之後,一旦分離,便會徒生悲傷。
她多想問問真正的貞德,如果看到這樣的弗朗西斯先生……會不會為自己過去的行為而感到後悔呢?她拯救了被英軍的兵器炮火摧殘的法蘭西,卻也同時……以自己的方式傷害到了他。
對貞德而言,為法蘭西而死也許是上帝的祝福,可對弗朗西斯先生的話,這簡直是世間最為殘酷的詛咒了。
可麗薩同樣也知道,如果是她的話,也一定會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吧?畢竟弗朗西斯先生可是國家,在日後的千百年間,所有的傷痛一定會被緩慢撫平的,如果被遺忘,那簡直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正像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辦法答應他的請求一樣。
為了法蘭西的利益,她很樂意接受自己的死亡。
他仍然注視着她,固執地尋求一個承諾。
“我做不到。”麗薩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夠重新和他對視,“我做不到。”
“如果我的死亡的确被預測到了……這件事情一定會讓弗朗西斯先生感到痛苦吧?”她或許知道了,為什麽有的時候這個人總是要強顏歡笑了,因為現在的她也是這樣的啊,“只有這件事,我絕對不想要看到。”
如果他的難過和悲痛發生在她死之後,她是不是就能夠自欺欺人當做一切都不存在了呢?
她從來都不是什麽“護國聖女”,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個心懷貪念的自私的姑娘而已。
“雖然弗朗西斯先生生硬的笑容很是礙眼,但是,當您真正開心的時候……”麗薩想啊,如果看到那樣子的弗朗西斯先生的話,應該所有人都會不忍心傷害他了吧?
那樣的笑容,她多喜歡啊。
“您只需要露出那樣幸福的神色就好。”她拉起馬背上的他的手,半跪在地上,虔誠地親吻着他的指尖,一如當年在教堂時的重逢,“我将為了您揮動我的劍。”
在長達千年的時間長河面前,無論是多麽偉大的人物,都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就算是她,也應該只是他千千萬萬子民的其中之一。
弗朗西斯垂下眼,看着眼前跪在他面前的少女,陽光灑落在她的臉上,她虔誠地像是在親吻着她的信仰。
就好像一如當年在教堂重逢,在他看到剪了短發戴上盔甲的她想要質問之前,她的舉動。
他一直都知道啊,這個少女,是為他而戰的啊。
“……果然,無論是哪個你,都那麽狡猾呢。”
這樣的率先發難,他還能說什麽呢?
作者有話要說: 名偵探弗朗西斯。
我的字數真的越來越短小了。
但卡在這裏,思來想去是最好的了。
這一章我淚目了好多次啊……
我覺得寫他們的對手戲就足夠了,觀衆們的反應……大家都很安靜吧,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寫最後的時候一直在聽96貓翻唱的《orange》。
☆、九章·處刑之刃
究竟是迎來死亡的結局痛苦,還是看着重要的人死去更痛苦?
這樣的答案,麗薩是知道的呀。
所以,當瑪麗微笑着說“我一定是為了這一刻才被召喚出來的”,麗薩用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
不可以,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
為了阻攔敵人為了拯救這座城市的法蘭西人民而獨自選擇留下來……
就算知道,出于大局考慮,應該這麽做,又能夠怎麽樣呢?
沒有任何人的存在是為了死亡而生的。
為了保護重要的人,為了保護親愛的子民們,為了保護這樣的國家,就算是為了這些目的,也應該有別的方法。
“請代我向阿馬德烏斯道歉,我還是沒有能夠聽到他鋼琴呢。”說着這句話的瑪麗臉龐微紅,“也許我就是一個陷入戀愛的可悲存在吧……從他七歲我六歲之後,我們就一直錯過彼此啊。”
這種事情……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你自己去跟他說啊!要是你真的死在這裏了莫紮特那家夥一定會各種對付我的啊!”
麗薩才不要讓瑪麗一個人面對這一切。
就算這是上帝的啓示,她也不會讓瑪麗獨自一人。
麗薩看着仍然在疏散着的市民們,眼神堅定地看着瑪麗:“我也一起留下來。”
“可是,只有你和喬爾喬斯大人一起才能夠進行洗禮詠唱啊?麗薩,想想弗朗西斯先生啊。”
他們兵分兩路,就是為了去尋找另一位聖人,從而能夠解除屠龍者“齊格飛”的詛咒。
那個時候,來到裏昂之後,經歷了一系列的變故,他們還是成功地找到了廢墟之下的齊格飛,也成功解決了敵方新召喚的Berserker蘭斯洛特。
根據弗朗西斯對于國家情況的把控,他們決議兵分兩路,去到有新的從者氣息的地方。
找到了被稱之為“聖喬治”的喬爾喬斯,卻在這個時候,這個城市陷入了敵襲之中。喬爾喬斯不願意舍棄這些市民們,就算他知道這一切在特異點被修複後會重置一切這些市民們能夠死而複生,他也不願意——對于聖人而言,立下的誓言絕對不會違背。
他答應過市長,會保護這裏的市民。
然而距離這裏所有的市民撤退還需要一段時間,從戰術上考慮,只有瑪麗留下來是最為合适的選擇。
——這也是麗薩看到的啓示。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算這是上帝的啓示,她也會反抗。
她怎麽能夠目睹放任着瑪麗死亡?
“就是因為弗朗西斯先生我才更沒有辦法留下你一個人。”麗薩下定了決心後,心情反而輕快了不少,“任何一個人為他犧牲他都會感到非常非常難過,何況是瑪麗你呢。而且,我已經和立香他們通過話了,我相信,他們一定能夠及時趕來——瑪麗也一定相信他們的吧?”
“……好像我一點都沒有說服你的理由了呢。”瑪麗看着麗薩,微微有點無奈。
如果她繼續反對的話,就好像是對立香、瑪修、阿馬德烏斯和弗朗西斯大人的不信任了。
“喬爾喬斯大人,抱歉反複更改決定,您能和我們一起,保護這個城市麽?”
“不,反而應該說,我鄭重地拜托你們,和我一起戰鬥。”
率先趕來的敵人,是Assassin。
—— 夏爾·亨利·桑松,那個曾經成為瑪麗王後的處刑人。
“一定是命運讓我們再次重逢!又有哪個處刑人能夠像我一樣對你進行兩次裁決呢?”這個灰發的男人在看着瑪麗的時候眼神閃閃發光,“我想問你,瑪麗,我的處刑,能夠讓你感到快樂麽?”
就麗薩來看,桑松對于瑪麗的執着,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态。
她能夠感受到他言語中的狂熱,就像她現在身邊冷靜的瑪麗所說的那樣,“他的确想要表達敬意”。
就算瑪麗已經拒絕,說着“我已經受夠興趣迥異的男人也不想要有第二次的親吻了”,桑松仍然沉醉于“你一定會被我現在更為精湛的技術所感動”的想法,讓本來只想袖手旁觀的麗薩終于忍不住了。
“你覺得,你對她處刑的罪名,是合理的麽?”麗薩知道啊,瑪麗王後在史上被處以裁決的罪名。
“法蘭西的聖女啊……我對你也報以敬意。但是,也請不要質疑我作為劊子手的專業程度。”這樣回答的桑松,其實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怎麽會是正确的?夏爾·亨利·桑松,你還不明白麽?瑪麗她怎麽可能會是罪人,她……只是時代的犧牲品而已,叛國罪還能被解釋成政治因素,那與孩子的通.奸罪名又算什麽?你覺得……她怎麽罪惡深重到被處以斬刑呢?”
……瑪麗的罪名,就簡直和說貞德是女巫一樣匪夷所思啊。
好歹貞德還是死在敵對英國人的手上,可是瑪麗呢?
桑松的想法動搖了一瞬,他看着這個當年就算快被處刑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腳還在彬彬有禮和他道歉的女性。
“——我問你,桑松,”瑪麗亦看着他,“你要為那位龍之魔女舉起自己的刀刃麽?就算知道這樣會傷害法蘭西,也絕不悔改麽?”
“我……只想更娴熟地砍下你的頭——讓你能夠體會更多更多完美的瞬間啊!這樣的話,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吧?”
這樣的原因……麗薩悄悄地退後了一步,把空間全然留給這兩個人。
“我并不恨你,你也不需要我的原諒。”在桑松消失的最後瞬間,瑪麗只是平靜地說出了這句話。
麗薩覺得,如果說,假如桑松對于瑪麗,真的是有感情上的迷戀的話……這樣的表現方式,一定是錯誤的。
沉醉于磨煉劊子手技術的處刑人,卻因為染上了過多的鮮血,解救罪人的刀刃變得更鈍了。
這一定是本末倒置了的原因。
如果只有這個敵人的話,就沒必要這般擔心了。
“龍之魔女要來了。”一直都沒怎麽說話的聖喬治突然開口,“我們需要給那些民衆們更多逃亡的時間。”
“我還想見到弗朗西斯先生,瑪麗也還想看到莫紮特的吧?”麗薩看着漸漸靠近的黑貞德,發現自己比起想要打敗她的憤怒,更多的卻是對回去的期盼。
她已經知道了。
失去重要的人……這樣的心情,連單純的想想都覺得痛心。
所以,她願意更加珍視自己。
“那是當然的,我還想要聽阿馬德烏斯彈鋼琴呢?”
作者有話要說: 【當瑪麗被推上斷頭臺的時候,她踩到了劊子手的腳,這時瑪麗說了句:“對不起,您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這是史料。
怼了一波桑松。
我個人真的挺喜歡他的,還有mamo聲優加成,可是,我覺得他的理念比莫紮特都要糟糕。
感覺最正常的cp應該是瑪麗x麗薩(貞德)?
這一章可能原作中選的比較多,我是覺得有的嘴炮真的很好看啊。
我已經盡量過一些沒什麽意思的劇情了,一口氣從第五節到第十節可是。
下一章繼續嘴炮!
☆、十章·吾主在此
刀光劍影,兵戈相擊,争鳴之聲回響。
麗薩退後了幾步,整個手腕處的虎口都被震得微微發麻。
喬爾喬斯在對抗密密麻麻的龍,在對抗桑松已經使用過寶具的瑪麗還處于力竭狀态,也只能在保存自我實力的同時幫喬爾喬斯化解顧及不到的危機,而麗薩,自然是和黑貞德交手。
就算經過這幾天的戰鬥,麗薩敢說自己如今的水平比起當初躍上了好幾個臺階,但她還是沒有辦法打過面前的黑貞德。
“前面不是大放厥詞得厲害麽?怎麽了,現在不行了?”黑貞德一邊用旗幟用力敲擊,一邊毫不留情地嘲諷着,“你這個身為贗品的野丫頭,就用死亡來彌補對我的不敬吧!”
那是突然加劇的火焰。
這麽近的距離,根本無法閃躲開來!
若真的被火焰灼燒到的話,對麗薩而言,一定就是敗北的瞬間!而這樣的敗北,意味着……
法蘭西會……
明明她的意志絕對不應該輸給眼前這個家夥才對!
如果黑色的貞德要将法蘭西滅亡,她就勢必會阻止——這樣的決意,麗薩才不想要讓它淪為空想。
如果無法躲開,那就迎面而上。
她不能輸,也不會輸。
麗薩看着迎面而來的火焰,舉起了手中的旗幟。
黑貞德的神色由一開始的嗤笑變成愕然,因為——
“——吾主在此!(Luminosite Eternelle!)”
布滿香根鳶尾的純白旗幟在發光。
她征戰多年,未有敗績。
人靠信念而聚集,當這面旗幟在軍中高舉,便會奏響勝利的凱歌。
以此份力量,此份信念為寶具,那是被世代傳頌的護國聖女,凜然地宣告其真名。
讴歌的傳奇,不滅的奇跡。
十字光輝将永遠灑滿大地。
“為什麽身為贗品的你可以使用寶具……?”黑貞德看着麗薩穿透火焰之中,毫發無傷。
這樣的眼神……
“不要用這樣憐憫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會憐憫傷害法蘭西的人,你也不值得我的憐憫。除去你那言不由衷地被背叛的憤怒不提,我想再問你,你到底是為了什麽而毀滅法蘭西的?”
“我想要發洩自己的憤怒有什麽錯誤麽?……當然還有,我看不到啓示了,已經。這不就是說上帝抛棄掉了法蘭西了麽?我曾經拯救了這個國家,只是現在毀滅它而已。”
“國家不是靠一個人拯救的,這面旗幟所凝聚的,是所有為此奮戰的人的信念。而且,我看到了上帝的啓示——就算啓示之中法蘭西真的會被毀滅,我也不會承認這樣的未來——黑色的貞德啊,”麗薩第一次用“貞德”來稱呼她,“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你還沒意識到你的問題麽?”
“如果你是貞德的話……你是怎麽看待弗朗西斯先生的呢?”
那樣……茫然的神色,就算口頭上說着怨恨的話語,內心深處想必也無法認同吧?
無論她來自哪裏,無論她怎麽出現的,當她誕生當她成為法蘭西子民的那一刻起,她就應該知道了——
——熱愛自己的國家,那理應是被刻在血脈裏刻在靈魂深處的東西啊。
安靜下來什麽都不說的黑貞德,失措的樣子像是失去了家的孩子。
尤其是當遠處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臉上的神色更落寞了。
在滾滾煙塵到來之前,焦急呼喊聲就率先穿透而來。
“——麗薩!”
麗薩驟然轉過頭去,就看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在盡力地跑過來,臉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當然,弗朗西斯先生靠過來的時候,她一定得記得斥責他的魯莽才是。
“貞德,先回來吧。”直到黑貞德聽到了吉爾的呼喚,失魂落魄地帶着殘餘的龍軍隊撤退。
她從未覺得自己的理念會如此動搖。
——為什麽那個自己能夠看到上帝的啓示?
這樣看的話……難道她才是贗品麽?
如果為了保護自己的國家,連上帝都可以違抗的決心……她不懂啊。
黑貞德只覺得自己心底某處隐隐作痛,她……對弗朗西斯·波諾弗瓦怎麽看的?
真的要撕碎他,真的要讓他在廢墟中哭泣,最後徹底死去麽?以此來磨平自己被背叛的憤怒?
當她看到那個理應是贗品的自己,只因為對方簡單的一句呼喚,一瞬間就露出了驚喜到足以刺痛她的眼神,那個時候,比起憤怒她也許先冒出來的情感是……豔羨。
豔羨法蘭西會如此在乎那個人,會如此希望那個人的存在。
就像是對方的寶具展開的時候,那樣耀眼的光輝沒有任何人能夠否定。
黑貞德看着自己面前的吉爾,忐忑不安地吐露出了自己克制許久的疑問:“吉爾……我做的事情,真的是正确的麽?”
“貞德!你怎麽能夠這麽想!”一身打扮足以吓哭任何一個孩子的吉爾·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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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尊重原作,時間從花生出現前開始,在電視劇的基礎上不會有大幅度劇情改動。
4.長篇案件系作者原創,短篇大多是改編,作者會标明出處。
5.主線《神探夏洛克》,支線《哈利·波特》,只運用魔法世界的世界觀,不涉及其中劇情。
6.純系作者原創,抄襲盜文必究。
P.S.部分文案靈感來自于紫菜雞蛋湯,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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